郁笛的身体虽然不好,但思想却是自由的。
两个人现实里还隔着一段距离,脑海却已经搭起了一幕戏的舞台。
大概是看出景怡然很喜欢他神界的那一身装扮,郁笛没有换衣服,仍然是这身充满了女性凝视的礼服。
景怡然的视线从他赤裸的肌肤处审视过,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站起来站到现实的郁笛的旁边:“虽然在你的意识里性侵你是个很有想法的事情,可我觉得,我又不是个变态。还是等你好起来,用一种更直接的方式接触更好。”
在意识里与郁笛做爱,和太监上青楼有什么区别。
还不如做梦更有趣一些。
当然,这点吐槽也如数传达到了郁笛脑子里,那条黑色的触手拍了拍景怡然,示意她会好起来的。
……
最高神给郁笛的惩罚时间颇长,但惩罚并不意味着郁笛可以躺在家里无所事事,他大概天生就是操心的命,每晚会带着景怡然复盘一遍工作。
说是复盘工作,就当真是听着景怡然的日报,然后替她推掉一些别人甩掉的锅。职场里总是不缺老油条的,特别是这类爱贪功甩锅的老油条,郁笛听完景怡然的每日日程,都要稍微皱一下眉:“有些事情不是你的,就不要去接茬。”
他有时候也觉得无可奈何,逻辑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自己又不在职场,景怡然自己要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