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是他欲火上来时随意找个地方发泄,桌上、马车里、地上,甚至是公文桌底让唐珏跪着用嘴服侍。
插弄完以后便得走人,并不许留着过夜。
如今终于允他高床软枕躺着,做完后一觉睡到天亮,也算一种恩赐。只是不知这恩赐是谢宣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中已经习惯。
浓夜,床帐严丝合缝放下来,很快便蒸腾起情欲的味道。
唐珏剥净了衣衫,一条圆白肉感的大腿搭在谢宣腰上,两人面对面侧躺抱着。谢宣握着他劲瘦的腰肢,一指按在腰臀相接处的肉涡上,下体浅浅插弄。
在床上做的时候,他反倒不凶,但足够磨人。
就像此时的姿势,露出的一小截茎身磨着花蒂,一下一下碾过那肉豆蔻翘起的小尖角,不轻不重徐徐摩擦,却给人极为酸胀的感受。
唐珏一只胳膊穿过谢宣腋下,手指紧紧贴着他的背部。抓挠却是不敢的,生怕控制不住留下血痕。
谢宣迫使唐珏注视自己,明明正在做着最为意乱情迷的事,两人的目光却都相当清明。
谢宣的眼神里带着压迫性的恶趣味,想起唐珏笑话邹文谦看着就不中用,又问起自己与旁的恩客有什么不同。
“冷……和殿下做的时候……不冷。”唐珏胸口起伏,话语被欲望折磨地断断续续。他的手心汗湿,贴在谢宣身后,五指舒展又紧紧蜷缩。
想挠又不敢,模样怪可怜的,只可惜没人看得见。
谢宣翻身压住他,冷冽的下颌线上砸落一滴汗珠,碎在唐珏的锁骨上。他托住唐珏的后脑深深亲吻,身下阳根蛇一般钻地更深。
“呜呜……殿下……太深了……”几个字被碾碎在唇齿间,唐珏呜咽叫着,忽然感到下身一阵极度酸涩,穴肉直接失控般抽搐起来。在淫水从体内喷涌而出时,他几乎崩溃地用汗津津的掌心攥紧谢宣的长发。
床是四柱大床,床前后都镶嵌着两尺高红木长柜,两头各摆两盏小巧明亮的琉璃灯。床帐里头一亮,从外面看倒像一只明红的方形灯笼。
唐珏囫囵翻身坐起,脸颊和脖子红霞一片,茫茫然盯着身下湿漉漉的床单。他失禁了,尿水被逼地从女体的尿孔中喷出来,然而谢宣并没有用什么淫具来亵玩他。难倒现在已经失控到这种程度了么?
谢宣单手托腮,侧躺着看他,一头青丝柔柔泄了满枕。他本就眉眼秾艳,如今赤身裸体往床上一躺,目光含情脉脉地能掐出水来,更像个榨人精气的妖孽。
谢宣笑得促狭:“又不是第一次弄湿了被褥,等会儿叫人进来换一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