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轻一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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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昭年少时长得像个姑娘,娇娇小小的,皮肤白白的,加上小时候天生心脏病,体弱多病,家里人多是溺爱,宠着,也就唯一的小叔会管他,可这管教也多是有一没二,狠不太下心来。

他这个人向来吃不了苦。

他这会儿坐在床上,略有些低头,瓜子小脸摆着,安安静静的,倒是没有几分平日里的嚣张得意,反而有几分愁苦。

“不会很痛吧。”

贺明昭低语。

诸子诚用扎带将他的手捆住,坐在他身边,语气温温和和,“要是痛,你就……”他话还没说完,贺明昭哼了句“咬你。”。

诸子诚微叹气。

那边,徐道冲整理好一切,准备就绪,也坐在了他的对面。

贺明昭闭着眼。

虽说以前长得像姑娘,可做了手术,恢复正常后,随着成长他倒越发不像了,他生的阴柔俊美,美过于俊,桃花眼多情,不笑时冷脸不怒自威,笑时显得浪荡风流。

对外人,他足够成熟。

对熟交,家人,反倒稚气,任性些。

“开始了。”

徐道冲开口,伸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细白柔软的肌肤,微微下陷少许,留下几丝红痕。眼前的人不自觉的微微有些发颤,许是不着寸缕的凉意有些席卷而来,不过很快热意就散发出来了。

贺明昭渐渐觉得有些发烫,可他也不敢睁开眼睛。

“有点热。”

他小声开口。

徐道冲没说话,眼睛盯着他胸口处。

热意越发的汹涌而来,从上到下,似乎从骨子里翻了出来,若隐若现浮出某种痒到骨子里的骚动,令人焦躁不安。

贺明昭双腿微颤,面色潮红,忍不住问了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是说痛吗?

他怎么觉得……和中了春药一样。

徐道冲无暇顾及,他望着对方胸口处微微鼓起的黑色阴影,只简短回了句,“忍住。”

贺明昭有些要疯掉。

他是个享乐主义者,对贞洁不太在意,唯独在乎健康。

小时候过惯了生病的日子,对自己的小命看的死死的。

情愿谈恋爱,玩感情游戏。

唯独上床,左挑右选,前思后想,从人背景,家庭,过往,再到身体各项检查都合格后,才肯到达这一步。

再加上,有件不太好直白,或者说对于男性有些丢人的事情。

他有点性冷淡,很难硬起来。

“可是我忍不住!”

贺明昭就差没掉眼泪了,是真的煎熬,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痒,腿根部颤的厉害,话语都软和了许多,显得有些呜咽。

无疑,对他来说,这种体验很少见,甚至超出他身体的兴奋过度。

身后顶着他的背的人,那双修长有力的手牢牢的禁锢着他,不让他有任何的偏离,只能半依靠着背后的宽阔身躯。

焦躁的欲/望让贺明昭脑子里越发浑噩,背脊绷地紧紧的,汗水浸透了额角,打湿了碎发,眼睛死死的闭着,只听得到他在混乱之间小声的,断断续续的骂声,“骗人,骗子。”

诸子诚摇了摇头。

他明白,如果提前说清楚“真相”,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能力不行,向来是他的不可说,逆鳞。

可诱出情蛊,自然以情/欲激发作为起始最佳。

诸子诚微笑看向唯一正儿八经逼母蛊出来的道长,有些略带挑衅笑了下,俊朗的眉眼里莫名有些深沉。

他忽地伸出手,握住了身前人微微弹起的性/器,那东西修长秀气,把玩在手上倒是正好合适,宽大略有粗茧的指腹拂过,引发对方的轻颤和一声极为惊吓的问询。

“你在做什么?”

贺明昭是真的懵。

诸子诚轻笑了一声,“少爷,你难受,在下只能帮您缓解一下了。”

贺明昭噎住,差点气出半条命。

他和这个人没有一点想有任何关系的想法,完全不行。

再说还有其他人,他不要脸,自己要脸的。

诸子诚做的很认真,像是某项工作。

他很有耐心,一点儿不顾及另一个人,用指腹去抚摸,去挑弄,那东西渐渐的胀了起来,贺明昭咬着牙,很艰难的吐了句,“拿开。”他难得的清醒是被气出来的。

“……不舒服吗?”

“你疯了。”

贺明昭略有些喃喃自语。

他知道,这个人在自己身边不过是过渡,时间到了自有去处。

“继续。”

徐道冲神色如常,陡然发出的声音有些冷。

诸子诚靠近了些人,从上方往下看,胸口处的黑色痕迹越发清晰。

他知道对方的意思,一只手依旧紧紧地扣住对方腰部,另一只手则不轻不重地抚摸,又有些莫名的珍重。

作为贴身人,他又怎么不知道那个近乎微小,却不容忽视的缺陷。

“快要到了。”

徐道冲冷静开口。

从那句话后,无处安放的痒意焦躁,换成了彻底的剧烈疼痛,贺明昭半接近结巴,断断续续说,“很……痛,徐凛,你……能不能……轻一点。”

徐道冲垂眼,嘴唇微动。

贺明昭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他,眼光里全是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即便未曾开口,也清楚他的想法。

徐道冲不为所动。

“我不治了。”

“我说……徐凛,我不治了,反正……也死不了。”

贺明昭咬牙切齿,眉间挤成了一条直线,额角青筋暴起,大叫了几声。

痛苦让人麻木,更让人狰狞起来。

诸子诚用的力气越发重了,才没能让他挣脱出去,他紧紧靠着,在他耳边略柔软的说:“快好了,再忍一会会,很快的。”

“骗子。”

“真的快好了。”

贺明昭痛的近乎失声,忽地一只手塞在了他口中,他无暇顾及咬住的是谁的手,只在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中失去了知觉。

不知什么时候,徐道冲终于喊了句“结束。”

贺明昭已经痛的气竭,直接晕过去了。

他就闭着眼,卷翘的睫毛密密严严覆盖着,像只濒死的蝶,妖艳动人。

诸子诚微微贴着人,不经意地隔着发,嘴唇微触碰脸颊。

那是一个轻柔的,无声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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