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个无影灯下打开的胸腔。
林锐已经是天使了。
27将浴灯打开，把水拧到最大。他用力而仔细的清洗自己身体的每一寸，然后用大剂量的甘油灌肠，清洗膀胱，在舔舐完混合着排泄物的食物后把牙龈刷到发疼。
奴隶都知道自己肮脏而下贱，但不会因此而痛苦。
27却会，这是他的矛盾之处。
他在将自己洗到无处可洗的时候，想起了林锐的最后一个命令，高潮，两次。
在一个密闭的空间，躲避着林锐的视线，他只是要27完成一个既定的任务。
27内心觉得悲凉，但又为自己至少有用而庆幸，他跪趴了下来，手指伸进后穴的一瞬间就被柔软的肉给含住，左手无力的手指在里面轻轻抽动。
“先生…先生……”他在别人面前自慰过很多次，每次都只是粗暴的唤醒自己的性欲。而这次不一样，既然无人问津，他奢侈的请求了一个幻想。
他幻想林锐在拥抱他，
他为此感到恶心，因为干净的林锐被自己污染，但他根本忍不住，他幻想林锐没有什么腥味的腥气插入他的身体，他把屁股抬高，林锐舒服的抽插着。
“先生……”他不敢喊林锐的名字，只是含糊的称他为先生，幻想里的林锐将手指也伸进他的嘴里让他舔舐，在林锐轻轻的笑声里，27陷入了高潮。
他只是高潮而已，没有射精，性器依旧被堵死，水从后穴喷出来。
还有一次…
27对这种感觉流连忘返食髓知味，他扭动着腰将身体压低，四根手指从柔软的穴里全塞了进去：“先生……先生好舒服……先生……”
他知道林锐不喜欢听他说下贱的话，于是便一味地感谢他。
“先生……27仰慕您……”27不敢谈论喜欢，仰慕的话，或许还有资格：“先生……先生您……是27的希望…………”
他在无比温暖的幻想中潮吹。最后颤抖着，瘫倒在地上，无声的哭泣。
27并不知道，奴隶洗浴室的隔音是最差的，林锐站在门外，听见了他的呻吟。
希望……吗……
他的记忆回溯到大二下学期的毕业典礼，沈夜作为破格录取的博士发表优秀学生演讲，他与别人不同，在台上侃侃而谈的并非对自我经历的炫耀，而是对学弟学妹们的谆谆教诲。
“所谓医学，只是在谦卑的探寻人类生命的道路，我们所做的一切不不过是让自己的生命更有价值，并不值得过分夸耀。”
“医学将会教会你们如何尊重每一个生命和灵魂，对方就算肢体残缺，精神受损，那种顽强生活的精神依旧值得我们敬畏。”
“医学也会告诉你们，将希望托付给他人或者虚无的信仰是多么危险，你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的双手，你也必须相信他，只有这样你才能为他人开辟美好的道路。”
“医生是战士，也是防守者，是柔软的绷带，也是尖锐的手术刀。在医学的道路上，我们必须做最坚强的那一个，你要相信，你做的每一场手术，每一个处方——”
“都是在为苍天证道，为岁月指引。”
27高潮的信息传到了艾尔克的电脑里，他坐在皮质的办公椅上，办公室里除了他必要的桌椅之外，只剩下一个书柜和一个沙发，其余什么都没开有。
艾尔克没有养任何奴隶，也拒绝跟他们性交，他在岛上唯一的私产只有一条名叫boss的德国黑背犬，他喜欢让奴隶们亲吻boss的脚，叫它老大，甚至……给它解决生理问题。
j笔直的站在艾尔克面前，虽然他是个调教师，理论上是个工作人员，但艾尔克给他的感觉很不好，让他难以在艾尔克面前放松下来。
“高潮两次。”艾尔克将双手交叉，撑着自己的下巴：“你觉得，是林锐用它了吗？”
“有可能。”j其实不太想回答艾尔克的问题：“他看着还挺喜欢27的。”
“喜欢这么个玩意儿？”艾尔克笑了：“岛上每年能有几个b级滚到客人的私宅里去，就他27能有这个本事？”
“您不是说他们都是海都人么？林锐的个人履历受到保密，说不定，他跟27有什么交集？”j猜测。
“既然是老相好为什么不把他买走？”艾尔克反问：“岛上对购买奴隶的信息绝对保密，除了负责交接的调教师，甚至不会交到我这里。他何必要去打电话向岛主请示。”
“他问过价……”j回忆：“看起来好像是……穷？”
“穷？”艾尔克笑了一声：“岛主的儿子穷到买不起b级，你会信？”
“我是不太信。”j很认真的点头：“可他那天到餐厅吃饭，拿了瓶免费酒就走了。”
“餐厅的最低消费额是多少？”
“三千，最多五千。”j也扯了扯嘴角：“好像是有点夸张了。”
艾尔克显得胸有成竹：“他在装，装一个情深义重但因为穷而买不起27的情种。”
“可他好像不喜欢男的。”j撇了撇嘴：“我就没见他因为27硬过。”
“他对男的没兴趣？”艾尔克十分惊讶，半天才缓过神来：“所以他才选择找27装……”
“他为什么要装？”j问。
“暴露缺点。但具体是不是真的，还需要确认。”
套房内，清洗完毕的27从浴室爬了出来，他跪伏在林锐的脚边，除了奴隶必要的装饰外不着寸缕。
林锐看着他的脊背，一节节脊椎骨从皮肤里突出来，像是一个个坎坷的丘陵。
他身上的鞭伤还没有好彻底，横竖交织的发着紫色，那人下手不轻，27就这样默默的承受着。
他应该不止一次承受过了。
林锐在看书，他想试图考研，就算考不上，也计划挣扎一下。心理学的研究生越读越觉得自己要变成神经病了，林锐索性改学临床，书本在茶几和沙发上依次排开，ipad和键盘敲得劈啪作响。
27距离他有一段微妙的距离，他没有靠近林锐，因为不干净。
即使洗干净了，27也认为自己“不干净”。
林锐看着27温顺低头的样子很不舒服，他在沙发上如坐针毡，想要逃开，但又怕27一个人在客厅里害怕。
“抬头。”他尽量冷酷的对27下命令，27果然如同机器一样挺起了身体，胆怯的看着他。
像一只小狗。
林锐在这种眼神下快装不下去了，努力将头埋在书里。但越安静就越难受，他似乎听见了27体内按摩棒的震动声。
他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人渣，从来没有这么罪恶过。
“要不……聊点什么？”林锐装不下去霸道总裁，他揉了揉自己的头，脑袋都要大了。
“啊。”27倒是显得很平静，他喉咙里发出了这个习惯性的音节，然后想了想。
理论上来说……奴隶是需要学会陪伴聊天的。
但岛上只有a级奴隶要陪客人说话，b级只需要适当的讨客人欢心，而c级，有没有嗓子都无所谓了。
27上过a级课程，虽然在手指残疾之后他的评级就下滑到b，但的确有客人看上过他，要将他买走。
为此，他接受过一定的陪伴训练，从中东风俗和古兰经都学了个七七八八，但最后还是以退货和右耳耳聋为告终。
27不想让林锐失望，但他又觉得自己聊天能力一定很糟糕，或者他对自己自信的地方只有前后两张嘴的技巧而已。27在大脑内搜刮了一大堆措辞和语句，最后蹦出一句话：“先生在看什么？27都看不懂。”
“……”林锐无言。
27察觉到林锐接不下去话，脑袋往下耷拉了两公分。
倒不是林锐不喜欢他这句话，事实上这是个并不难回答的话题，可是——
林锐翻开他手上这本《临床医学教义》，这是大学内部编纂的教科书，上头编审的名字有长长的一串，其中就有一个令人熟悉的名字：沈夜。
林锐沉默了几分钟，将书放到一边27看不见的地方，想要伸手抚摸他的头，却还是停住了这个冲动：“是课本，我想要读研究生。”
27听到他的回忆收到了鼓舞：“先生真了不起。”
“是啊，博士更了不起。”林锐有些哀伤的笑了：“可惜我没那么聪明，不一定能考上。”
临近下午两点，林锐门铃被敲响了。白金客人每天都有餐点送过来，每天花样翻新，用的材料都价格不菲。
今天是日式料理，三文鱼和鹅肝寿司以及清酒，良好的食材从林锐的喉咙里滑下去，他看见27还是安静的跪着，甚至没有往食材上看一眼。
他不是不喜欢，他只是默认那东西不属于自己。
“你们……我是说，奴隶每天就吃那些？”林锐询问道，27反应了一下，看了一眼浴室，点点头：“嗯。”
“没有别的？”
27想了想，摇摇头。
“一天几顿？”林锐觉得如果品质已经糟糕到了这个地步，至少要保证数量。
“不一定。”27追忆了一下，对他来说，思考是一件有些艰难的事情，回忆则更加艰难：“如果今天伺候好了，回去的时候就有。”
“具体什么意思？”林锐追问。
“每个奴隶都有指标，一天该伺候多少位先生。”27总是很坦诚：“27的指标是下午两个晚上三个，如果达标了，中途就可以吃东西。”
林锐想起来刚来第一天，他询问27，每天大概要被侵犯几次。
27很坦诚的比了个5。
“一般能达标吗？”林锐的声音不自觉的变低了。
“大部分……可以。”27有些颓丧：“但27不大讨先生喜欢，调教师也不喜欢。”
“不能达标除了不能吃饭还要怎样？”林锐不知道该期待他被人压在身下玩弄，还是该期待他干净一些。
“要……要排号。”27的声音也变小了，他的头重新垂了下来。
排号的意思是。
林锐刚想问，就接到了艾尔克的信息。艾尔克给他发来一个消息，让他前往酒店一层观看表演。
“表演可能会对心情有比较大的刺激，不过请您放心，我会给您最合适的安排。”
林锐让27穿上衣服，依旧是白色的大t恤和长裤。27有些局促的站了起来，让林锐用狗链子牵着自己，跟在林锐的后面。
林锐在想什么呢？27不明白，他对自己温柔的过分，但又保持着令他伤心的疏离。
林锐干净、单纯，温柔，善良，他拥有27能够想象到的一切优点，也有一个27无法逾越的缺点——
他不喜欢自己。
不敢妄论情感上的爱与不爱，哪怕是性欲，都没有。
仅有的两次口交，还是晨勃之后27的霸王硬上弓，跟27一点关系都没有。
客人与奴隶之间的关系是单向的，客人拥有随时放手的权力，而奴隶只能选择承受。但在其他时候，奴隶至少能够确认自己是被客人需要的，哪怕只是宣泄情绪和欲望。
可林锐……
更何况，自己还很脏，让林锐觉得脏。
27沉默着跟林锐一起走进了大厅，他进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他。
一个没有带嘴笼，还能站着，穿着衣服的被偏爱的奴隶。
艾尔克走上来，热情的欢迎着林锐，将林锐带上了二楼的小房间。
“看来您很喜欢27”艾尔克微笑着对林锐开口。
林锐轻轻的笑了：“一个漂亮的玩具，不是吗？”
漂亮的玩具，27已经对此感到宽慰。
艾尔克为两个人推开房间，房间内有一张巨大的沙发床，旁边的墙壁悬挂着各种情趣用品，中间的小茶几放着开启了的红酒。
27不是没来过这个地方，他偶尔会遇上合眼缘的客人，将他带到这里来观看表演。
但这次不一样。
房间内除了这些熟悉的道具，还有两个人。
两个，女人。
一个娇小而可爱，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笑，另一个性感而妖娆，乳房大的像个奶牛。
两个女奴隶同样穿着性奴的服装，乳钉上坠着吊坠，下体没有任何毛发，只能依稀看见按摩棒插在里面震动。
理论上，与27所穿的东西是一样的。
但就在这一瞬间。
27发现林锐硬了。
林锐的脸有点发红，那两个女奴适时的靠了过来，将林锐拉到沙发床上。
林锐没有反对，身体有些僵硬，但还是被按在了两个女奴身边，巨大的乳房将他的胳膊夹住，他的性器挺的更高了。
林锐的脑袋此刻一片发懵，他到底是个男人，以前看见27的样子只是觉得“这应当很吸引人”，而当出现在旁边的是女人时，林锐完全抵抗不住。
身体诚实的不行，没有任何回转余地。
林锐的手丢开了27的链子，27站在门边，看着女奴的手伸向了林锐的下体。
27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袖子边缘，他没有挪动一步，他没有自作主张的资格。
“这是另一个岛调来的两个小玩意儿，给林先生尝尝鲜。”艾尔克的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看来您对女人也很有兴趣。”
林锐这两天被岛上的风土人情刺激的本来就有点兴奋，他只能点点头：“是……是有些兴趣。”
“既然如此，这个多余的东西我就带走了。”艾尔克拿起了27的链子：“他前段时间不大听话，今天刚好排号到他。”
“这样吗？”女奴的手抚摸向林锐的大腿内侧，林锐的呼吸已经开始重了：“也行……”
27感觉心脏有个地方空空的，可他没有发言的立场。
“其实让27这种残次品陪伴您是我们的疏忽，虽然现在这个岛不允许进入女性，但我可以给您悄悄破个例。”艾尔克对林锐眨眨眼。
林锐点了头，然后他就被淹没在了女人的怀抱里。他的鼻子里全是女人身体柔软的香气，他仿佛自己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棉花糖里。他没有说反对的时间，也不能说反对。他要让艾尔克知道，他很容易掉进艾尔克的陷阱里。
“玩的开心，林先生。”艾尔克将27带出房间，门被关上的一瞬间，27绝望的闭上了眼。
在走出门外的一瞬，27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在艾尔克面前，他绝对不能站着。
“怎么，不高兴？”艾尔克能够很明确的发现他情绪的变化，房间里面很快传来了呻吟声，一下一下，都扎在了27的心脏上。
“你该不会觉得，先生只能有你一个奴隶吧？”艾尔克的声音冷冷的降落下来，27眼神空洞，摇摇头：“不会，先生选择谁都是先生的自由。”
“那你这么伤心，难不成……”艾尔克调侃一般的开口：“林锐没碰过你？”
一句话仿佛刺穿了27的灵魂，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发出闷闷的一声：“嗯。”
“哎呀，这可奇怪了。”艾尔克故作夸张的反问：“我还以为林锐先生很偏爱你，没想到，你连让他插你的本事都没有。”
“27没用……”27的声音带着了哽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明明只是不被使用，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嫌弃你？”
“27脏。”27呜咽着，他不是这么脆弱的人，但一旦牵扯到林锐，他整个人都变脆弱了。
“是很脏。”艾尔克嗤笑了一声，他牵着27走下楼梯，一步步往后台前行。旁边的客人和奴隶们都惊讶的看着这个穿着衣服的奴隶，他们都猜到今天下午应该会有一场别样的表演。
是很脏。
连他的性欲都没办法唤起来。
27僵硬的移动着，他感觉到灯光从自己的背上撒下来，面前的地板冰冷而坚硬，他一步步在上面爬，瞳孔里只剩下自己无力的手指和穿过视野的细链。
每走一步，他都感觉离林锐更远一点。
仿佛一步步离开他所憧憬的希望。
但那个希望，原本就是他不配的。
他跟随艾尔克来到后台，今天的表演负责人是一个有些脸生的调教师，不重要，无所谓他是谁。
调教师见到他到觉得脸熟：“这不是27么，又来了？”他是公调和厕所的常客，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家伙——没什么本事，没什么诱惑力，性格还别扭，唯独两个穴惊人的舒服。
天生的肉便器，连奴隶都排不上号。
27点点头，伸手要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以往他面对公调总会紧张，现在他突然觉得看开了。
无所谓，不重要，发生什么都行。
反正这个身体让人恶心。
负责人阻止了他的动作，笑道：“没事，穿件衣服挺好，这样撕下来的时候才有感觉。”
27的动作乖巧的停下了，他跪在原地，像一个沉默的机器。
“那就交给你了。”艾尔克问道：“今天的表演项目是什么？”
“原定的是鞭打。”负责人说道：“打到高潮，但27好像……做不到？”
“他的疼痛评级就是废物，这种东西能在b级留到现在也实在是运气好。”艾尔克喜欢用最恶毒的字眼去形容27，然后看27瑟缩发抖的样子，但今天他僵硬的像个尸体。艾尔克对他的这个反应一眼就能看透，于是决定用最尖锐的方式去折磨他：“我想想……性爱表演吧。”
“可一般先生们不太喜欢把舞台弄的太脏。”
“用机器嘛，难道我还让你们调教师亲自去上他？”
“也行，让大家看看他后面到底能插多少东西进去？”
“挺好。”
一来一往的谈论，无不在强调27的肮脏。
“不过就这么用机器到最后，意思也不大。”负责人说：“最后总得有点花样。”
艾尔克的眉毛抬了抬：“可以，你自己去请，没问题。”
负责人笑了，转身去找人准备机器。
艾尔克抬腿离开，只剩下27跪在后台。
前方是通向舞台的通道，灯光已经打了起来，连后台都觉得发暖。
27本该垂着头的。
但他还是抬起来，去找林锐在那里。
左边数过来第二个包房，灯光从里面透出来，将一男一女的影子照在玻璃窗上。
他很开心吧……
27不自觉的笑了。他开心就好。他来岛上这几天，为自己折腾的那么辛苦，结果连一次都没有玩好，的确不应该。
负责人将机器挪了上来，一排假阳具放在机器上头，最大的几乎有成年男子的手臂那么粗，看起来就十分狰狞。
“好好表现，让观众看着开心点。”负责人踢了踢27的身体：“弄好了赏你晚上吃饭。”
让观众开心。
观众。
林锐。
他没办法让林锐感兴趣，那么至少能让林锐看的开心。
至少林锐在怀抱女奴的时候，眼睛里也会落下他的影子。
27点了点头，发出了一个他熟悉的音节：“啊。”
舞台的灯光被点起来了。
台下衣衫整齐的先生们正襟危坐，似乎正在维也纳大厅内听钢琴曲。
二楼的包厢一个个也将灯光暗淡下来，等候着表演开场。
台上放着一个简单的机器，是个铁质的高台，上头有两个皮环和一根横杆，能将人的两条腿打开锁住，然后有一个抽插的装置，上头还是空空如也。
负责人走上去对台下鞠躬，示意演出即将开始，他走到后台看依旧跪着的27，想了想。
“表演么，总需要一个主题。”
“是。”27没有什么表情。
“你刚好穿着衣服，不如扮演一个故作清高，但实际已经淫荡到不行的职员，怎么样。”
“好。”27点点头：“可是27不知道怎么演清高。”
淫荡倒是会，自己本身就很淫荡。
“不说话就行，你这张脸长得……就很不像个性奴。”负责人认真评判，他端详了27半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过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从化妆台上拿起一副无框的平光眼镜。
“嗯，这样刚刚好。”
林锐在包房里，刚刚发泄了一次。
他在两个女奴极为熟练的挑逗之下，将更加性感的那一位压在玻璃窗上狠狠的来了一次。他羞愧的几乎要钻到沙发里去，可两个女奴一边对他道谢，一边继续对他撒娇，此时更加可爱的那个低头舔着他的性器，性感的那位正在对他按摩。
抛去道德不说，的确是极致的享受。
“先生不要拒绝小奴，小奴服务不好是会被罚的。”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林锐用手捂住了脸，只能点点头。
指到舞台的灯光亮了起来，林锐才被舞台所吸引，他对于27被叫去“排号”并没有什么预期，因此他看见27出现在舞台上时，惊讶的顿住了。
他推开两个女奴，站在了窗户边，他看见台上的那个人——雪白的衬衫和长裤，干净但不显眼的黑色短靴，以及。
一副眼镜。
灯光从他头上照下来，如同当年他站在演讲台上的那一天。
他的这幅样子也引起了台下的喧哗，不得不说，27，或者说沈夜，有一张理想中精英禁欲的脸。
他应当是一个天才，一个科学家，一个医生，一个研究人员。高如神祗又温柔异常，与凡尘俗世没有任何关系。
更何况是跟性奴肉便器这种令人恶心的字眼。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微微垂着头，林锐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眼神，因此没有发现那双眼睛，已经与沈夜完全不同。
是空洞的，哀伤的，一片死灰色。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负责人笑吟吟的走上来，27转过头看他，没有说话。
“哎呀——看来是一个误入此地的小动物。”
他高高的衬衫将项圈遮住，这让他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一个性奴。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负责人坐在了机器台上，笑着问他，仿佛这一切真是一个意外：“你在这儿很危险。”
“什么危险。”27也算有一定的“上台经验”，回头看着负责人，明知故问的开口：“你是谁？”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听起来像是个贵公子。
是的，他本就不该是个奴隶的。
台下的观众燃起了兴趣，也有人在询问他是否真的只是一个表演嘉宾。负责人走到27的身边，按照设定好的台词询问：“先生您是做什么的？”
“我是个医生。”27很快蹦出这两个字，语音落定时，他显得有些虚弱。
而林锐听到这个词时，手指在玻璃上攥紧了：“他在台上做什么？”
林锐询问女奴。
女奴很灿烂的笑着：“公调呀。”
“公调？”
“就是公共调教，很刺激的，您看就知道了。”
林锐看了下去，27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医生这个词时，他自己有些颤抖。他的潜意识里有什么东西亮了起来，但又按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插在心脏上的一把刀，他的身体在发抖。
负责人发现了他的颤抖，此刻的27身体按摩棒被取下，他以为是过于饥渴的身体在渴求性爱，这倒是个好征兆。
“小医生，可惜到了这儿，你的医术没什么用了。”负责人抚摸上他的肩膀，手指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他的双腿之间。
“你干什么！”27下意识的反抗，声音挑了起来。
演的还真像。负责人很满意，将27一把压在了台子上，手指略过了他的性器，揉搓着他后穴的位置。
27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迅速软了下来，发出一声呻吟。
“您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啊。”负责人笑了：“小医生跑到这个地方来，是为了寻找先生上你吗？”
他的手不停，很快，有水渗透了长裤，从里面流了出来。
台下传来了笑声。
“怎么会这么多水我的小医生。”负责人将27的双手锁在了台子上，27不停地挣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挣扎。
为什么呢。
他明明只是一个配合表演的奴隶而已。
负责人一把将他的长裤扯掉，他必定没有穿内衣，雪白的臀部从里面露出来。
“居然连内裤都没穿，看来是希望随时被男人上了。”负责人将手指插入他的后穴，27发出一声更大的呻吟，两条腿上半身瘫软在台子上，两条腿支撑不住身体，不停的发抖。
“真是浪荡的身体……”负责人感叹，他把27一条腿抬起来，柔软的后穴呈现在观众面前，他的手指拉出银色的淫液。
“不是……没有……”27说出了预定台词之外的话，按理来说，他已经不需要再发出呻吟和惨叫以外的声音了。
“是吗？”负责人笑着，在大庭广众之下用两根手指将27插到全身发颤，他将手指抽出，27似乎终于有力气抬起自己的身体，而他却拿来一根三指宽的按摩棒，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啊——！”27的性器一下子立了起来，他再次倒在高台上。
“这么容易就吃进去了，平时肯定经常找男人吧。”负责人随口说着侮辱的话。
“没有……没有找过……”
“那这是怎么回事？”负责人又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不停的抠挖，27的背抽动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再动了……”27痛苦的伴随着呻吟传出来，台下的观众吹响了口哨催促负责人快一点。
谁都知道台上是一个烂熟的性奴，他所有的反抗都只是一种表演。
而林锐的手却攥在了一起，他感觉自己胸口在一点点发闷。
“为什么要劝我不动？如果你不是一个天生的肉便器，就不会被几根手指玩到站不起来。”负责人轻轻的笑了，他招来两个助手，将27彻底的扣在了高台上，他的双腿被横杆分开，后穴对着所有人，按摩棒在软肉里颤抖，水渍从大腿上垂了下来。
“淫荡的东西。”负责人捏住了他的性器：“让我们试试你后面的嘴能吃下多少东西，怎么样？”
表演开始进入正当的程序，负责人将两指宽的按摩棒抽出，拿了大一号的，台下的观众却不满意。
“这怎么够！加大点！”
“对！直接上最大的！”
“骚东西！干死他！”
27后穴被挑逗，却又缺失了东西，他感觉全身饥渴的叫嚣着被插入，后穴难耐的张合，腰也无法控制的扭动，台下继续传来声音。
“他想要了！快给他！”
“哈哈哈哈。”
笑声灌入耳中，27在里面追寻是否有林锐的声音。他从恍惚中回神，听见笑音，自己终于停下了不知为何的挣扎和反抗。
很好玩吧，林锐。
看着，有趣吗？
他心底的那扇玻璃门被幕布围上，一个巨大的，跟拳头一样的按摩棒抵在他后穴边缘。
“乖，看来大家都想看你吃最大的东西。”负责人知道27后穴培训的很好，于是只是简单的抚摸着他的臀部让他放松，便将那个拳头一般大的按摩棒一点点往里推送。
并没有什么阻碍，一点点的，顺利的被吃进去。
后穴被扩张成了一个夸张的大小，所有褶皱被撑平，27感觉自己几乎被塞满捅穿，喉咙里发出极低的哀嚎，终于在撕裂的边缘，感觉到那个直径接近十厘米，长有三十公分的按摩棒吞了下去。
“哇哦。”负责人发出微微的惊叹，台下也传来欢呼声，他的双腿都在发抖，而后穴则兴奋的吮吸着。
“真是下贱。”负责人将按摩棒放在了抽插的机械臂上，轻轻按下开关，巨大的按摩棒开始缓慢抽动，肠肉随之翻出收回，而27则开始发出呻吟与哀嚎。
“啊——太大了——慢点——慢点啊——”27痛苦的叫着，他开始挣扎，但根本逃脱不了，挣扎导致的扭动反而让按摩棒在体内左突右撞，按摩棒的每次抽离都带出一汪透明的水液，这都彰显着——他很兴奋。
至少身体十分兴奋。
台下的气愤也热烈起来，亦有人指出他性器在这种情况下硬的厉害。负责人伸手攥上了他的性器：“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男妓。”
“我是……我是，求你了，慢点……”巨大的痛苦和灭顶的快感将27淹没，他的鞋子还在脚上，衣服也在身上，只有后穴，被一次一次的，毫不留情的不停抽插。
按摩棒不止顶在敏感点，更是搅动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他感觉太阳穴的青筋都吐了出来，双手无力的抓着高台的铁板，但根本无处躲藏。
“求您了……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你是什么？”负责人询问。
“我是肉便器……”
“你的自称是……”
“奴隶是天生的肉便器啊……求您了……”27开始哭喊，他的身体异常敏感，这样的刺激远远超出了他忍耐的极限。很快，他颤抖着用后穴高潮了。
身体痉挛一般的抖动着，水渍从后穴流出来，台下传来了嘘声，他无力的垂在那里，可按摩棒依旧不知疲倦的动着，将他钉死在高台上。
钉死在欲望的潮水中。
“不行……不行了……奴隶不行了先生……”27的喊叫已经超出了表演的范围，他开始求负责人停止这一切，性欲再次被唤动，高潮又一次冲上他的大脑，27抬起已经灰掉的眸子，他的身体出了一层汗，后穴和双腿被水给浸的发亮，他几乎又要开始第二次高潮。
“先生……奴隶会坏掉的……求您了……”
他将嘴唇咬的出血，负责人则更加用力的撸动着他的性器：“停下来么……不行，但我可以让你射，你想射吗？”
“想、想……”27不停的点头，作为一个男性，射精才能够最大程度上缓解他的欲求，但这种机会，屈指可数。
上一次射精，或许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让奴隶射精，求您……”
“被插成这样还会发情到这么浪，你被多少个男人上过了？”负责人调侃式的询问着。
“不记得了……不记得多少个了……”27顺着按摩棒的速度扭动身体，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一点，可负责人却打开第二个开关，按摩棒的速度加快了。
“啊——！”27发出一声哀嚎，他的后穴被插到流血，可就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后穴第二次高潮开启，潮吹带来的水液几乎喷洒出来，淫荡的令人震惊。
“所以你果然是因为想当肉便器，所以才来这儿的？”
“对……对的……”
“你每天都需要男人吗？”
“需要……奴隶要……奴隶不能不被插……”
“你喜欢精液吗？”
“喜欢，奴隶最喜欢精液的味道，求求您了……您用奴隶吧，把精液射到奴隶身体里来……”
27说着诚实而下贱的话语。
林锐看着这一切，他有些呆住了。
“好。”负责人点点头，他终于将按摩棒的律动停下，将台子转过来，把27狼狈的正脸对准观众：“会给你精液，也会让你射出来。”
“谢谢……谢谢先生……”
27的眼睛几乎无法聚焦，他的衬衫被汗水浸透，平光眼镜微微滑了下来。
但他还在抬起眼睛，艰难的寻找二楼包厢林锐的位置。
“但是你得把你该伺候的先生伺候干净，我就让你射，可以么？”负责人轻轻摸了一下27的头，像是摸一只狗。
“好。”27无力的回应着，按摩棒终于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他屁股高抬的，无力的跪趴在台上。
“谁要上他？”林锐在玻璃窗后面有些焦灼的问：“这种事很多吗？”
女奴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天天都有呀。不知道是谁，能伺候先生，奴隶会很高兴的。”
女奴们伸手抚摸上林锐的胳膊，林锐的身体依旧僵硬着。
女奴笑了：“林先生不喜欢这场表演吗？”
林锐大脑内突然有什么东西反应了过来：“喜欢……应该是喜欢的。”
女奴听到这个答案，继续爬上了林锐的身体：“那先生不喜欢女人么？”
林锐抓住女奴的手，继续将她压在了玻璃窗上，他后入式插进了可爱女奴的身体，目光却在看台上的27：“喜欢，来，让我射出来。”
台上的27正在一片浑噩之中，他的眼神四处搜寻，终于又在玻璃窗上看到一个简单轮廓——一个女性的轮廓。
她在扭动着身体，后头有一个男性在上她。
是林锐。
看来林锐看的很开心，他都产生性欲了。
27无意识的笑出来，台下有人揶揄着：“这居然也能笑出来，看来他是真的喜欢。”
27有些茫然的收回目光，终于在面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boss。
艾尔克养的那只狗。
负责人将boss牵了上来。
27身体开始发抖，他不停的摇头，巨大的恐惧让他的性器瞬间萎靡了许多：“不……不要，先生……不……”
“这有什么关系。”负责人将boss牵到了他身后，boss两条腿非常熟练的搭在了27的屁股上。
感觉到犬类坚硬巨大的性器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擦，27几乎嘶喊出声：“不要——不要，求您了——您用别的都行——别……”
“你又不是没被狗上过。”负责人微微皱眉，反抗这么激烈就不好看了：“不是吗？你仔细回忆回忆，你被狗上过没有？”
“上……上过……”27的声音微小了下来，台下传来了笑声。
“而且。”负责人挑起27的下巴，逼他与台下的人对视：“是你去求它上的，对吧？”
“对……”一些模糊而痛苦的回忆冲击着27的脑海，他记得有这么回事，但回忆到这里已经鲜血淋漓，他无法再追究细节。
“反正你已经很恶心很脏了，还不如让观众们开心一点。”负责人半真半假的开口，27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对。
反正已经很脏了。
还不如让林锐看个新鲜。
他自觉的将双腿更加分开一点，boss吐着巨大的舌头，用性器插进了27已经被拓宽的后穴。
“啊……”27的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boss开始迅速的抽动着。
27脸对着观众，众人只能看见他逐渐潮红的脸色，在狗的动作下疯狂晃动的身体，以及逐渐滑下的眼镜。
“爽吗？”负责人问题啊。
“爽……27很爽的……”
“boss把你草的怎么样？”
“草的很舒服……27不行了，27又要高潮了……”
“那可不行。”负责人在他的肩膀上点了两下提醒：“伺候先生，不能在先生之前射，你应该努力。”
在负责人的引导下，27夹紧了后穴，卖力的扭动着身体，身后的boss汪汪叫了两声，抽插的更加疯狂。
最后
滚烫的犬类精液射在他身体里，混合着潮吹的水一起流下来。
与此同时，林锐也射在了女奴的身体里。
三秒钟后，27颤抖着射了精。
台下观众欢呼雀跃，不少吹着口哨。
啪嗒一声。
眼镜掉在了地上。
27终于得以瘫倒在高塔上，他没有哭，他唯一残存的左耳不停的耳鸣，听不到台下任何的声音，他的喉咙里最终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啊。”
一个简短的。
啊。
十五分钟后。
客人散场完毕，林锐从二楼下来，他的左右有两个女奴挂在他手臂上，左拥右抱，其乐融融。
他走到台前，27还瘫倒在台子上，负责人头疼的看着这一切，对着前来的客人林锐道歉。
“不好意思，客人，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叫到清洁工，这上头太脏了，您先回去吧，我们慢慢打扫。”
27听见了这个声音，他无神的眼睛看见林锐走了过来，疲惫的眼皮抬了抬，他想伸出手去够，却发现两个女奴隶笑着贴在林锐身上。
艾尔克不知从哪里出现了，他看着林锐微微笑起来：“今天的表演怎么样？”
“还不错。”林锐说着话的时候，无法控制的皱着眉。
他皱的眉头被27看见了，27轻轻笑了一下，将手放了回去。
还不错就好。
但他应该是真的觉得脏了。
毕竟林锐先生，可是很爱干净的。
“那他怎么办？”林锐对27抬了抬下巴：“这可是我带来的人……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我还以为您不要了。”艾尔克笑了起来：“这两个女奴陪得怎么样？”
“啊。”林锐对这个问题红了脸：“还不错，但是你知道我父……就是岛主，他不大喜欢我找奴隶。”
“是的是的。”艾尔克点点头，打了个响指，两个女奴颓丧的松开了林锐，跪到了艾尔克的身边。
艾尔克不忘询问：“你们让林锐先生舒服了吗？”
“舒服了哦”女奴笑着回答：“我们一人一次，林锐先生真的好厉害。”
林锐跟她们做爱了？在旁边被忽略的27微微发抖，就在他被狗射了一肚子的时候，林锐的精液恩赐给了这两个女奴。
27有些想哭，这明明是正常的，但他就是想哭。
“把他洗干净吧。”林锐看着27，表情非常为难：“艾尔克先生，你把他搞成这样让我很难收场啊。”
艾尔克歉意的笑了：“看来林先生很喜欢27，搞得这么脏，您也还要。”
这句话问的有些直白了，27的呼吸也屏住，等待着答案。
可答案却是
“谈不上喜欢。”林锐迅速的否认：“我只是……只是毕竟是你从我这里要过去的人，我当然得要回来。但现在搞得这么脏，我看了就恶心。他以前也这样么？”
恶心
他让林锐觉得恶心。
不止林锐，他自己也觉得无比恶心。
“是的。”艾尔克点头：“他基本上快被归类到c级去了。不管是厕奴、公共肉便器、兽交……基本岛上有的都做过。”
27感觉全身冰凉，他所有不堪的过去都被扒开了给林锐看。
他本不想让林锐知道的。
“啧。”不出27的意料，林锐发出个嫌恶的声音：“有点过了……”
“他以前还在狗笼里待过一个月，这种事对他不算少了。”艾尔克没忘再补一刀：“我们可以赔您一个干净的，是太脏了。”
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