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G人还会G啥(吐血发烧晕倒)(2/2)

红晕在对方皮肤下迅速扩散。

“补偿……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吗?”吴渊往前一点,有意无意让鼻尖嘴唇和发梢扫过赵飞白的身体,于是那些被撩拨的地方就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顽石风化成沙子扑簌簌滑落。

赵飞白几乎要缴械投降了,但是他听见吴渊又说:“玩过这一次就算我们最后一次也完成了,再怎么说你也没理由赖在我这里了,乖乖回家去吧,嗯?”

那还是算了,他更想和吴渊在一起久一点,这种目光短浅的事他才不会答应……

脖子和耳朵好痒。

他是喜欢吴渊整个的人,真能在一起的话不做也可以的,他才没那么肤浅……

吴渊的嘴巴好软。

明明就是愿意承担风险,为什么非要赶走他呢,成年人不能自己做决定吗……

呃唔,为什么又是耳垂。

不喜欢这个姿势,吴渊有耳垂可以舔但是他的嘴巴什么都碰不到……

想接吻。

赵飞白,第一次遇到这么喜欢的人,能不能有点骨气……

硬了。干。

“补偿”是怎么个“补”法……

喂,裤子,哈啊!

手被捉过去了,意思是……帮他脱……

吗?

被摸得好舒服……

要脱吗?

呃嗯别弄那里啊……

脱吧?

赵飞白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连陪你妈到最后一刻都不敢,现在又搞这一出。

在乎的人,一个都留不住……

活该,你爹嫌弃你不是没有道理。你有什么用?

但是……嗯唔!

但是吴渊吻他了。

清醒地吻他了,吻的就是他。

那别的就,无所谓了吧。

想做就做啊,多简单。

吴渊勾着赵飞白的项圈,自己扭头过去吻这只浑身绷紧不知道在较什么劲的傻狗。

项圈跟脖子之间没多少余地,手指从脆弱柔软的胸骨上窝处塞进来,产生轻微的窒息感和勒痛。吴渊吻得很深,而且故意压着他强迫他微微仰头,呼吸就更加困难了。柔软灵巧的舌头带有某种侵略性,从容不迫地舔过每一处;酥麻的电流向头皮放射,然后顺着脊骨向下,沿途在整个背部扩散。

赵飞白很快就喘得不成样子,还带上了鼻音,但这反应似乎很令对方受用,反而吻得更凶了。他一直挣扎着向后靠,直到背部紧紧压在沙发靠垫上,后脑勺也被按在靠垫顶端。

转换姿势的时候才终于喘上口气。吴渊抬腿跨过来,双膝跪在他腰部两侧,然后很快再次吻上来,居高临下,更加便利了,还能用另一只手熟练地扯出衬衫下摆、解开扣子。

但是这个姿势赵飞白更吃不消了,沙发靠背的高度不足以给后脑勺足够的支持,所以他不仅脖子折得几乎吸不上气,头部还处于毫无安全感的半悬空状态。吴渊第二次刚吻上来他就发出一声表示抗议的轻哼,怀疑自己要被一口吞了。

他一边努力地吭哧吭哧喘气,一边委屈愤怒地呻吟,都没用,只好双手撑住吴渊的身体向前上方推,用力的时候听见耳边指甲刮擦沙发布料的声音,随后嘴巴里温热的东西终于出去了。

睁眼,吴渊被他抓着上臂靠近肩膀的地方,像拎猫似的举起来。

隔着衣服摸,好像比之前还要瘦一点,都是骨头。

“放开我。”他无奈地说,“怎么又搞得跟打架一样。”

“不说这次不是‘惩罚’吗?”嗓音还带着点哭腔。

“……好吧,给你玩点别的。裤子脱了。”

吴渊也脱了,让赵飞白坐着,两腿打开,自己坐在中间,膝盖弯曲双腿跨国对方的腿。然后他把两根挨得很近的性器并在一起,双手握住。

赵飞白腰腹一僵脸颊一热,立刻抬头看向一旁,听见对面笑了一声。

他用沾着前列腺液的滑腻腻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转回来:“我早就觉得,你喜欢从背后不是因为能进得更深吧。而是因为那样看不见,可以毫无顾忌地做。是害羞吗?还是不喜欢?”

赵飞白的眼睛躲躲闪闪。其实他也说不清楚。

吴渊握着两人的东西一起套弄几个来回。赵飞白极其敏感地颤抖起来。

那里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好奇怪。

“如果接受不了同性的性器官,那可能还是异性恋。你是想追求刺激吗?还是跟着朋友玩的?”

“我……”不知道。

必须要搞清楚吗?

他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淫靡景象:自己的性器剑拔弩张青筋暴起,但对方还没到最硬状态。他头部源源不断淌下的液体被那只不住动作的手肆意涂抹,发出情色的水声。吴渊虎口环住他前端的包皮,向下一撸显露出铃口和周围的黏膜,然后卡住冠状沟处,于是那东西便涨得发紫,呈现出可怕的怒张形态。

然后用另一只手蘸起晶莹拉丝的液体,送到嘴边,抬眼看看赵飞白,伸出艳红的舌尖舔掉。

赵飞白紧紧闭上眼,但是热流已经势不可挡地涌出去了,他慌忙攥住抽动着的性器根部,粗重地喘了好久。

吴渊还带笑追着他逗:“不是说射过一次就没那么敏感了吗?怎么光看看都这样了?”

他抓过他的手,让他双手套弄两根性器,滑溜溜热乎乎硬邦邦的。赵飞白是真的快不行了,偷偷摸摸把力都用在对方那边,好在吴渊宽宏大量地没有戳破,放任他自己勤奋耕耘。

对方的性器很给面子地充血变硬变大,他抬头看过去,发现吴渊眉头微蹙看向自己胸口,跟着低头——衣襟大敞开,埋钉露出来了,一颗红色小宝石突兀地立在胸口光滑的皮肤上,一闪一闪,像血滴。他赶紧抽出一只手把衣襟抓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对方的情绪。

……看起来有点阴沉。吴渊把他的衣服扯开,指尖戳碰周围的皮肤,那里轻微红肿发烫。

“疼吗?”

“不……啊嘶——疼疼疼!”

吴渊用指甲把一小粒凝固的浅黄色分泌物刮掉。“发炎了,回去涂碘酒,要是一直消不下去就尽快拔掉。”

“……哦,好。”

赵飞白摸摸那枚小血滴,想问对方好不好看喜不喜欢,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吴渊握住他的前端,拇指放在龟头脆弱敏感的黏膜上打转,他的呼吸声立即变得更急促了,偶尔溢出难耐的呻吟。

吴渊欠身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其实我喜欢穿孔的,不过是在特殊的地方。你在这里穿个环,栓个绳子,绳子另一头给我,我就永远把你养在家里,像养小狗一样,好不好?”

在头部……穿孔……赵飞白低头,看着自己涨红的头部蒙着黏腻的水光,指甲苍白的拇指压在上面,还套了枚墨绿色指环,更显出那手纤细且毫无血色……

嗯唔!

稍一迟疑的功夫就被指甲抠了一下。他颤抖着忍受窜遍全身的电流,委屈地望向对方。

“你是真傻啊?要是我说喜欢被铁链拴起来的呢?喜欢被下了春药的呢?”

吴渊用手掌笼住整个头部打转,另一只手握着柱身套弄,性器可怜地抽动起来,赵飞白小腹和腿根控制不住地绷紧打颤,快抽筋了。

“知、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但是你……呃嗯你不是说、嗯、这次是‘补偿’吗?”他感到自己眼角止不住地热了,“打……都打了,我问要不要呃……拔掉,你自己说不要的……我问你要我怎么样,我……改,你也不说……那我、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手一顿,停住。

叹气。

吴渊握住他的后颈,揉捏抚摸,往怀里揽。赵飞白梗着脖子不动,掐着自己拼命屏气憋住,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抽噎。他红着眼咬着嘴唇鼻翼扇动着喘气,瞪着对方。

吴渊只好自己欠身凑过来,舔掉他眼角的泪水,然后顺势含住耳垂,赵飞白怒气冲冲地甩了下头,不给他含。

他捏住另一边的耳垂揉了揉,在这边耳畔道:“生气了?给你口一管赔礼道歉,怎么样?”

吴渊的话还没经过赵飞白大脑前台消化,先变为激动的电流传遍全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抖得浑身发软,下身涨硬得难耐,喘气声也颤抖起来,变得不能叫委屈而应该叫难耐了。

这不公平。他根本拒绝不了吴渊,连生气也生不完整,太丢人了。他不禁连带着生起自己的气来。

吴渊等他犹豫的空档也不让人安生,手向下钻入衣襟,好整以暇地开始玩弄乳尖,很快把那一侧撩拨得充血涨硬。之后便开始消极怠工,打圈儿推着小红豆玩。

赵飞白努力克制挺胸迎上去的欲望,稳住喘息,说:“等一下。”

“等什么?有话快说,我反悔很快的。”吴渊的声音漫不经心,手上却不怀好意地用指甲刮一下乳尖,赵飞白一个没忍住放出声轻哼。

“刚才的问题,能不能回答一下?我是认真的。”

“哦。随你便。”

“啊?”

“别问我,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赵飞白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这次不是因为对方的手,而是真的生气:“说得好听,可我不按你的意思来你又要不高兴。既然你叫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那我一直留在你身边,不行吗?”

吴渊沉默着,又用力掐他一下,刺激得人发出更难受的一声轻吟。

赵飞白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眼睛也热了,他想像个成年人一样心平气和把话说完,但是做不到,他更想吵架、动手、见血,想撒泼打滚、大闹一场。无力感快把他压垮了,但是使不出的力气又在身体里闹腾得要爆炸。

“我知道,你就是想要我主动按你的意思来,听话乖乖滚蛋,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我才不要。我凭什么配合你?我偏要……呃唔!”

乳尖被吴渊含住了。

已经被玩得涨大一圈的乳尖极为敏感,舌尖勾一下就刺激得不行,口腔黏膜灼热湿滑的触感令人阵阵发抖。

酥麻感向全身扩散,整个胸部连带手臂、脖子乃至头皮都失去了知觉,他甚至不敢细致体会,掐着自己大腿闭目仰头,压抑不住地低声叫起来,带着鼻音喘得很急促。

完了,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吴渊还没……

不对,是要拒绝的来着。唉……

他身残志坚地接着说话:“等一下,你、你听我说……我不想考虑以后,只要眼下开心一点,就……呃,好了。我自己做的决定,自己承担责任,不会怨你……哈啊!都说了别、别……等一下……嗯唔!”

吴渊一把握住在射精边缘苦苦挣扎的性器,嘴巴丢开被舔咬得东倒西歪的红色乳尖:“你怎么还在说话?闭嘴。”

“唔你……哼不讲道理!我认真跟你讨论事情呢!”

对方轻笑一声。

是啊,这样怎么能好好讨论,下面硬得快要坏掉,理智的弦也已经绷得太紧,马上就要断掉了。

“你也算跟我做过几次了,还等我跟你讲道理呀?长点记性吧。赶你走只是为了我自己心里舒坦,不行吗?至于你怎么想、会不会埋怨我,我管不着。”

他紧握他自下而上撸过去,拇指上的扳指毫不在乎地紧贴住性器刮过,到头部痛得人一颤。

然后俯身低头,张口,张到赵飞白能看见那片诱人的舌头,还故意抬眼上望,像是很尊重人地要征求一下同意。

赵飞白僵住了,眼睁睁看着对方停顿一秒,没受到反抗,一笑,这才缓慢靠近含住。

敏感的头部忽然被温软潮湿的口腔包裹,舒服得尾巴骨酥化。这阵快感还未消化,舌尖便在冠状沟扫了一圈,所过之处激起阵阵电流顺着脊骨窜上去,引得头皮发麻。

赵飞白一下就被抛到半空,有轻微的失重感,似乎在一个巨大的五彩的肥皂泡里,轻盈地在云朵上弹起——落下。过于轻盈了,很容易飞走,每次都快把自己掐青了才能堪堪接触云层表面。

弹起——落下,弹起——落下,弹……呃!肥皂泡炸了。

猝不及防被吸了一下。

想忍住已经来不及了,脊骨被抽走了,退化成没有思维的软体动物了,再被撒一把盐就要化成水了……他的腰压不住地猛然绷到最高,身体痉挛僵直,性器抽动起来,头脑中一片眩目的白光。

高潮过去不知道多久才勉强能指挥身体挣扎起来,低头看吴渊,吴渊也正抬眼盯着他。

空气安静得可怕……

赵飞白很小声很小声地辩解:“都说等一下了……”

对方只是目不转睛望着他,闭着嘴巴。

接着喉结非常明显地上下跳动一下。

……心脏漏了一跳。

弦到底还是断了。

吴渊接着起身欺压过来,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捏下颌强迫他张嘴,把剩下的一滴不留渡过去。赵飞白应接不暇从嘴角漏出一点,也被他用拇指推回去。

他用拇指轻轻抚摩他的喉结,催促他咽下去,舌头也一直往里送,直到全喂下去了才松口。

……没能松开。

赵飞白搂住他不放,扶着后颈不让人走,舌头贪心地往对方口腔里钻,近乎疯狂地舔吻了一阵还嫌不够,胳膊用力把人箍得撑不住沙发,只好半推半就跨坐在他腰上,上身也压着他,胸壁紧贴胸壁,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肋骨的起伏。

想搂到两个人融为一体,肋骨与肋骨交错,胸腔合而为一。

吴渊慷慨又无奈地尽量回应,最后被放开的时候嘴唇都通红发肿了。

他摸摸赵飞白的脸颊:“没爽够是不是?还想玩什么?再给你加个餐。”

赵飞白眼睛往旁边地上看:“嗯……就想,抱一下。”

“哈?怎么抱,抱哪?”

“就是抱一下啊。”赵飞白有点气急了,吴渊是又在故意装糊涂逗他吗?

吴渊看着面前既羞怯又着急的狗子,脸上一副生气不高兴的样子,手臂却张开虚笼出一个怀抱,等他进来。

……怎么看都不太聪明。

不过还挺可爱的。

他大方地投怀送抱,顺便也搂住对方。

“然后呢?”一边问一边玩那头卷毛,拉直再松开。

小朋友挺好玩的,要是以后有机会,也许可以来场真刀真枪的。

不过大概会哭得很惨吧?

不会从此就害怕得不敢进门了吧,哈哈……

……会有“以后”吗……

赵飞白突然发力把他抱紧。

“没有然后了。”卷毛狗头埋在颈窝乱蹭,暖暖的,但是好痒,“就是……不想用做爱结束——如果必须是最后一次的话。”

……傻孩子。

于是就让他抱了一会,一动不动,连话也不说,都快睡着了,最后吴渊不得不费力地动一动胳膊:“好了吗,能不能松一下。”

没反应。

“我知道你听见了,松手。”他摸到那东西用力握一把,于是耳畔的呼吸声就沉不住气了,“你把我硌疼了。”

赵飞白“嗯”了一声,听起来沙哑干涩,手上抱得反而更紧了,带着吴渊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吴渊不太舒服地拧了一下,别扭地折着手腕拍拍对方:“太紧了,放开,我呼吸不过来。”

赵飞白脑袋顶着他胸口用力钻:“放开就没下次了。”

“那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躺着吧。”

“怎么不能。我们一起变成干尸吧。”

“尸臭很可怕的,闻过一次保证你终身难忘。”

狗鼻子压在锁骨窝里闻,痒得吴渊有点想笑。“你不会,你烂了都是香的。”

他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听了这不着调的话。

笑着笑着停下,因为发现被对方认真地看。“看什么呢?没笑话你,哈哈……”

呃唔……

又被吻住了。

赵飞白的腿夹着他的腿磨蹭,水淋淋的铁棍颇有压迫感地一下一下戳着小腹,难耐得恨不得就从这里捅进去。

吴渊握住他的后颈抚摩:“还没玩够呢?你今天都射过两次了……”

呼吸一顿,下身被握住了。虎口压住套弄几个来回,嗓音就没那么云淡风轻了:“不早了,回家去吧。”

赵飞白在他胸口到处亲,无法满足地舔那滑腻的皮肤。

“你还没弄出来呢。我们做一次真正的吧。”

果然,还是忍不住。

吴渊无奈地说:“我累了,明天一早还有事。”

赵飞白固执地抱住他,自己往下错了错,碾进臀缝里。对方身体顿时一僵,推他时用上了全部力气,语气也严厉起来:“不行,我不做下面的,你是一点教训都没记住啊?给我起来……嘶……别弄了!”

赵飞白把一条腿伸进他两腿间,弯曲起来架高上面的腿,然后手指摸到穴口塞进去扩张。

如果此刻抬头,他毫无疑问会对上一双愤怒的责备的眼睛。所以他只是低头乱亲乱舔,碰到一个略粘腻的小凸起,含住,怀里身体的脊背瞬间绷紧,颇为别扭地拼命拧了一下。

“别舔,痒。”

这在赵飞白那里完全就是盛情邀请。他舌头推着那枚开始发硬的小凸起转了几圈,吹进发间的气息便愈发凌乱了。轻轻吮吸一下,耳膜便捕捉到一声低吟。

……原来这么敏感啊。你那些小朋友们也会舔这里吗?还是只会乖乖被玩弄呢?

以吴渊的脾气,估计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吧,做到这一步的恐怕早都被扫地出门了。但是赵飞白无所谓了,既然都是最后一次,那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又有什么用呢?

不如破罐子破摔。

扩张在百般阻挠下坚持不懈地完成了,他迫不及待地把涨到发痛的性器顶在穴口,对方瞬间警觉地一缩,但是无处可逃,他腰腹用力捅进去,头部破开关口落入柔软生涩的甬道内,舒爽地腿根一软。

而对方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的轻喘。

“出去。你不要命了。”

“嗯,不要了。”

声音中克制的愤怒令他兴奋不已,又发力硬生生挤进去一大截,于是怒火便蔓延至喘息声中,灼热急促的气息吹得他头皮发紧、血管突突直跳。

这个姿势不太好用力,他起身把吴渊翻到正面,捞了条裤子抽出皮带,把对方手腕并在一起捆住,再向上用裤腿栓在扶手上。

腾出的双手抓住脚踝,对方用力蹬了一下,咬牙切齿地道:“别动,我腰不行。”

这话说慢了点,而且赵飞白狂热的大脑本就反应迟钝,于是话音未落那双线条紧致的长腿就被无比丝滑地一下抬到肩膀,毫无阻力。

赵飞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叹:“好软啊……”

他见过的腰最厉害的b也不过如此吧。

不仅软,而且还很细。他伸手捏了把髋骨以上柔软的侧腰,那里的肌肉便颤抖着收缩几下,像小动物受惊。

吴渊警告性地逼视他:“痒死了,别乱摸。”

赵飞白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双唇以及若隐若现的舌尖,舔了下自己干得起皮的嘴唇,然后抓紧那两条腿,挺腰一下就捅进去半根。

吴渊脖子向后折,苍白菲薄的皮肤下耸出脆弱的喉结和细长的肌肉。他用力猛挣了一下手臂,像是要把自己的腕骨拽断,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他喘了一会,哑着嗓子说:“茶几下面有润滑液。你这样会把我弄死的。”

赵飞白犹豫几秒,退出去找到润滑液,挤出好多抹上,然后再次捅进来,这回慢了不少,但这玩意儿的尺寸摆在那里,多慢也不行,他看到随着自己的碾入,吴渊手臂和颈部的肌肉逐渐绷到最明显,停下之后僵硬好久还放松不了。

说话气息都不稳了:“太深了,疼。”

他不情不愿地留在里面。上次……就是这个深度啊。不可能记错的。

大概是少了酒精和药物的加持吧。他小幅度摆腰上下左右撬动:“你不是说每个人都有那个点吗,找到就舒服了。”

“不行,太疼了,出去。”

“可是……”

“出去。”

“我……”

“嘶……出去!”

……明明下面都快被开膛破肚了,眼神还能剜人,说话也完全是不容反驳的口吻。赵飞白被剜得腰都发软,只好恋恋不舍地退一点,但是吴渊眉心的皱纹一点没少,于是再退一点,再退……

这还怎么做!

他想接吻,但是吴渊看起来能吃人;想舔舔还在充血状态的乳尖,想摸摸随着呼吸起伏的平坦小腹,想握一下疼软了的性器,都被瞪回去。

他跪坐在原地想了想,起身解开拴着吴渊的裤子——然后把人翻面,用自己结实的胸口压在沙发上。

还是后入好,看不见,什么都不用管。

他摆腰一下捅到进不去为止。

呼……

好舒服,舒服得骨头里都在冒泡泡。

身下发出气流挤过喉管的喑哑嘶鸣。

整根抽出再几乎全部没入。再来。动作逐渐加速。他发现这沙发坐垫的弹性非常适合做爱,抽插的时候可以借力,找对节奏就能达到前后夹击的效果,一次比一次更深。

快感到达平台期,嘴巴又开始寂寞了。他顺着脊柱的小包一个一个舔上去,舔得人一阵阵微微颤抖,一直到后颈。

上次咬破的地方还没完全愈合,这好得也太慢了吧,身体差到这个程度吗?他把粗糙的血痂舔湿,当时的心情再度回归,于是把身下的人抱紧了。

他把鼻子埋在对方头发里,贪婪地嗅那股香味。代表吴渊身体的味道,代表拥抱、温柔的眼睛和笑,好喜欢,闻到之后就会不由自主想要靠近,想要占有和被占有。

他把他的脸转过来,吻他的嘴唇,但是对方不张嘴还躲,他像第一次找不着入口的笨蛋一样急色,把吴渊嘴角都啃破了,最后还是放弃。

他握住他的性器套弄。大概真的是很痛吧,还是疲软的。一边撸动一边配合着往前列腺那里顶,吴渊痉挛了一下,额头抵住沙发垫子说:“要做就做,别弄我。”

“为什么,不舒服吗?”

“嗯。”

骗人,上次明明都还能射。他没停反而顶得变本加厉,对方痉挛得更厉害了,压都压不住,手中的性器开始充血,趁势快速套弄几下,就勃起得更明显了。

赵飞白邀功似的请示道:“你硬了。”

“……知道了,闭嘴吧。”吴渊声音闷闷的,嘴巴都贴到沙发上去了。赵飞白打心底羡慕那块布料。

顶了一会,吴渊又没动静了,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摸到对方胸口,揉弄乳尖。吴渊立即猛抽了口气。

赵飞白本来对这里没什么兴趣,就是跟女孩子也不怎么玩胸部,但是吴渊好像很敏感,一碰就有反应,他发现之后便忍不住想碰。

指腹搓捻着那一小团软弹的肉,便能感到另一只手里的东西也同样在涨硬。

就算以后不跟吴渊做,这大概也会成为他的新性癖。还有脚。s就算了,疼得慌……

“砰”。吴渊用头撞了一下沙发。

“别弄了,我真难受。”

赵飞白小心翼翼地指出——怕对方炸毛:“但是你,可以,射出来的……”

“你不插我后面光用手我也可以。”

“……”赵总攻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哪有牛犁了二里地被告知还不如把犁卸了的,那牛怎么办?牛不就失业了吗!

他进退两难地僵了一会,把手松开了,加倍卖力地顶。

吴渊厉声道:“不行的。”

“能不能……让我试试。”他全部精力都用在下半身,贴着肠壁细致地碾,并且观察对方没忍住的细微反应。

“别试了,我想吐。”

赵飞白伸手摸到前面,腹壁下可以触及自己的动作。他张开虎口比划,认真理论:“我一半都没进去,离胃还有这么多呢,应该不是我顶的。”

“是痛得。”

这回好像不是骗人,因为那根头部粉嫩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在漏气,吴渊身体也一直非常别扭地绷着。

赵飞白坐起来,让他靠着自己,手放在胃部按揉。

“没用的,你停一下我就好了。”

他没打算退缩,小心地建议:“你试着放松一下呢……”

“你怎么不能缩个水呢?”吴渊不知道又被弄得哪里不舒服,突然皱了下眉,“嘶……疼死了,出去点。”

赵飞白抱紧他,鼻子吸着他脖颈和发间的味道,耐住性子谨慎地顶蹭。过了好久,对方的呼吸终于有些发烫了,有时顶进去会咬着牙漏出一点呻吟。

他一边趁热打铁试探着进深一点,一边手伸下去摸了摸,颇有成就感地汇报:“你流水了。”

“闭嘴做你的。”

“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闭嘴。”

赵飞白乖乖闭上嘴再接再厉。

吴渊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但是由于太过压抑而听不出来是难受还是舒服,唯一的证据是前列腺液正逐渐汇聚,并且被顶弄摇晃得拉着丝流淌下来。

他猛抽了一口气,搭在沙发上的手猝然抓紧,手背青筋耸立。

“停……咳,够了,出去……”

赵飞白才不会上当,他看见他腰腹和腿根都绷紧了,脚趾也蜷曲起来,同时感受到他身体抖得厉害。最重要的是,水一股一股从挺翘性器的前端流出来。

他又顶了没多久,吴渊的身体突然变得极其敏感,放在里面的铁棒稍微动一动就会引起全身过电般的痉挛,呻吟也极其压抑,听得人很担心。赵飞白握住已经硬到极点的下身时,他一下就绷到极点,手里的东西跟着抽动起来。

后面也绞得好紧,肠肉跟主人的反应截然不同,无限殷勤地包裹、吸吮他,一阵阵抽他的精。赵飞白忍住射精的冲动继续顶弄,直到吴渊沉重地喘了一声,颤抖着泻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手上滑腻的触感和空气中弥散开的气息刺激得赵飞白也跟着缴了枪,他趁着对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又偷偷挤进去一截射在很深的地方。

他抬手给吴渊看手心的液体,然后送到嘴边,用舌头舔掉。

吴渊闭上眼,无力地说:“满意了?可以出去了吧。”

赵飞白舔完,手放回腰间把人搂好,又开始动起来,而且势头逐渐令人担忧。

“好了,你节制一点。”说话声被颠得快散架了。

“反正是最后一次,以后都无所谓了。”

他偏头再次试图接吻,再次被拒绝,便低头用脑袋在对方颈窝蹭来蹭去。吴渊果然很快皱眉道:“干什么,痒。”

“为什么不给亲了啊。”

“不舒服。”

“骗人,你都射了还说不舒……嗯唔……”

吴渊回头吻住他。还是很有侵略性,但此时气息乱了也累了,便没那么欺负人,反而更显出暧昧缠绵的味道。还故意微微张口,放出黏腻而情色的水声。

赵飞白被吻得腿根和小腹发紧,没忍住猛顶了一下。后面干了这么久已经熟软了,稍一用力就几乎全部没入,顶得对方一颤,喉咙里发出脆弱不堪的呻吟。

天呐,好舒服。

“……疼。太,深了……”声音抖得厉害。

“想全进去。求你了,最后一次。求求你。”

吴渊大概本来是要说“不行”的,但是说不出来,他连喘息和再也压不住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赵飞白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他把吴渊放到沙发上趴着,扶住腰大开大合地抽插,水淋淋的肉体相撞发出高频率的“啪啪”声。

吴渊到后来呻吟得很厉害,身体也完全没了力气,只是每次被捅到最深的时候会微弱地颤一下。等到赵飞白把最后一点全都射在最里面,恋恋不舍地抱着他不愿意退出来时,两个人都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气喘匀了吴渊还是一动不动。他轻轻叫了声名字,没得到回应,有点害怕了,爬起来解开捆手腕的皮带,心下一颤——那里有很严重的瘀血。

吴渊轻轻咳嗽几声,推开他费力地坐起身。赵飞白提心吊胆地观察对方表情,但是长发落下来挡住了脸,看不清,只觉得嘴角似乎是往下的,嘴唇和脸都没有血色。

吴渊刚下沙发就往前倒,两条腿一点力都吃不住。赵飞白慌忙把人捞起来,想抱,被推了一把,力道不大但是神色颇为不悦,那反应刺了他一下。

他只好小心地搀起他,半托着人走。上楼是太困难了,只能在楼下将就将就。吴渊进浴缸的时候腿都抬不起来,不得已让赵飞白帮了一把。

他在浴缸里无力地躺着,好久都不动。赵飞白自作主张打开喷头放水,看见一道白色液体向下水口流去。带着鲜红的血。

“那什么,疼吗……”

话音未落就觉得这个问题堪称荒诞,于是咬了下嘴唇。人家一直喊疼,但是他充耳不闻。

吴渊低头看了眼,又闭上眼躺回去。“我好多年没把人弄成这样了。你可真行。”

水位高了。他往下坐了坐,翻搅出细碎的水声。几秒的安静。深吸气再吐出。

“别怕,后面不找你麻烦了,也不会告诉你爸。我欺骗你感情,你把我干到出血,算扯平了吧?出去别说我欺负小朋友。”

赵飞白原本低眉顺眼盯着地上的瓷砖,听对方语气挺和缓的,便斗胆抬头看了眼。吴渊已经把自己头发打湿了,往后梳拢露出全部额头和薄巧的耳朵,服帖的发丝勾勒出头骨轮廓。

身上也没穿衣服,完全就是瘦高的骨架上蒙了层惨白的皮肉,看得他揪心——尤其那片惨白上还有不少自己留下的红痕,便又把目光移开了。然而就在移开前的一瞬,吴渊像有感应似的偏头抬眼看他。

几绺湿发次第散落下来,半遮住眼睛,赵飞白手指下意识勾了勾,没敢动。

“我说让你自己看着办,是真心的。但是我没考虑到你已经被我影响,是我的问题,对不起,遇上我算你倒霉。

“你还年轻,奉劝一句,别为了任何人去送死,可以为了钱、为了权、为了虚名,或者为了不可能实现的东西,唯独不能为了别人。会后悔的,对那个人来说也是负担。”

“那要是为了自己喜欢呢?”

“喜不喜欢的,无所谓。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

“……”

“还在这干什么?出去吧。”

赵飞白恭恭敬敬地退出去,但没敢出门,蹲在外面等了又等。实在急得受不了就开了局游戏,但是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打完一局被骂得狗血喷头。他站起来让蹲麻了腿脚回血,在浴室门口踌躇一阵,敲门。

没动静。再敲,还是没有。心脏突突直跳,他一把推开门,撞进去的同时脱口喊了声:“吴渊?”

“干什么?”

人还好好的,只不过坐起身了,略微佝着肩背。

“没什么……你还好吗?这么久水都要凉透了。”

“太深了,弄不出来。”

“……”想到自己的体液还残留在那个隐秘温热的地方,赵飞白的心不由得跟着想象发热融化;但随即想起那里面还混合了吴渊的血,于是心脏又痉挛着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