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G人还会G啥(吐血发烧晕倒)(1/2)

赵飞白打开车顶的灯,倒抽一口冷气:“卧槽,这是血吗?你怎么回事?”

不仅背上一条骇人的伤口在渗血,座椅靠背也一摊掺杂红丝的液体。他把男人的头扶起来,脸色和嘴唇都苍白发青,嘴角也有血迹。他刚才就是在对方呕血的时候忘情抽插并且达到高潮的?

征服感带来的兴奋开始冷却。

男人把他推开,缩起身子跪着,过几秒又干呕起来,吐出两口更红的东西。

“你……没事吧?”

男人清了好几下嗓子才说出话来:“你看呢?”

“不会死这儿吧?”

“快了。”

他颤抖着手拽出一大把纸巾擦嘴和座椅。赵飞白赶紧帮忙收集四散的衣服、扶着他做好、调回座椅。

男人打开前排中间的盒子,拿出一板药,抠出一大把药片吃糖豆似的倒进嘴里,喝口水闭眼额头抵在方向盘上。

赵飞白看了眼药:“胃疼吃止痛药,你这治标不治本啊。”

“不止胃,哪儿都痛。而且你在卫生间就把我伤口撞开了。”

“啊……对不起。”

男人对这句干巴的道歉冷笑一声。

“我工作了一整天,发着烧、犯着胃病、几天前受的伤复发,看在你爸的份上好心送你回家,结果被压着硬干了一顿,没有润滑不好好扩张不戴套还玩内射,你就说句对不起?呵,谢谢赵老爷。”

“你认识我爸?”

“你不认识我?”

挠头:“好像……似乎……不认识。我很小就被家里送出国了,读完高中才回来,大学也在外地读的。而且我有点脸盲,你说说你叫什么?”

“吴渊。”

“吴……渊……吴渊……靠!你爸不会是吴楠章吧?你就是那个吴渊?”

“声音小点,头要裂开了。”

赵飞白被兜头倒了一桶冰块,满脑子只剩下走马灯般循环着的“完蛋”两个字。他不像两个哥哥早早跟着老爸参与那些事情,但吴家还是知道的:神秘阴暗的鬼师家族、他老爸背后极其重要的靠山,但也是个颇有威胁的火山……

而他刚把这家的族长给强了,整得血都出来了。

果然,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回可算是玩大发了,从头湿到脚啊!

他就地在座椅上跪下:“你不会跟我爸说吧?不会吧?求你了,我让你干回去行吗?我爸要是知道能把我阉了。”

“你爸不阉了你我这边也会下手的,等着吧。干你倒是暂时干不动,我恐怕已经被你干到胃出血了。”

说话间男人又剧烈呕吐起来,身体绷得吓人,大口殷红的血淋在衣服上。赵飞白提心吊胆地在一旁观察,生怕对方一口气没上来自己就成为千古罪人。

“先叫个代驾吧,去医院。”

赵飞白遵命打开手机,捣鼓了半天。

“好了没?”

“好像……叫不太到。快过年了,这鬼地方鸟不拉屎,又这么晚……”他小心翼翼看一眼吴渊,对方脸色煞白闭眼枕着方向盘,“要不我开一会儿?我有驾照,酒也只喝了一口。”

对方睁眼扭头,一脸不信任地打量他半天,叹口气:“行吧,慢点。”

说完下车换到后座,裹着衣服蜷起来。车踉踉跄跄左冲右突开出去,空阔的康庄大道上开得比过s弯还曲折,不到一百米后排突然喊了声“停车”,赵飞白一脚踩住,吴渊开门下车弯腰对着绿化带吐了一阵,回来敲敲驾驶座车窗,赵飞白摇下来。

“你到底会不会开?”

“反正驾照是有的。几年没摸车了有点不习惯,我再熟悉一会。”

吴渊叹口气坐上副驾:“再给你熟悉两百米。”

赵飞白油门踩得很慢。吴渊伸手过来扶住方向盘,柔软细腻的手掌压住了他几根手指。开一段稳了,手就松开。

手指上的压力消失时,心脏有片刻的失重。

车又微微晃了下,副驾没动静,大概正难受着,听天由命了。

吴渊睁眼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车大灯照着浓密的树丛。

“这是哪?”坐起来看导航,偌大的屏幕上只有他们这一条国道,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医院呢?”

赵飞白坐在驾驶座挠了挠头:“拐错了几次,然后又有两个地方在修路走不通,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了个高速,该下匝道我开过了……”

手机导航了一下,显示凌晨四点到达最近的医院。头和胃更疼了。

“赵飞白,你爸对我有意见可以当面说,别这么折腾我。”

“我爸对你一点意见都没有,我保证。”

吴渊瞥了他一眼,边在手机上打字边叹息:“你除了干人还会干什么?”

“靠!”赵飞白反应很大地一蹦,撞了下门,“你问得怎么这么像我爸,我他妈应激反应都出来了。”

“我三十二,比你小子大十岁,跟我说话嘴放干净点。”吴渊开门下车,“坐后面去,我来开。”

“你好了?”

“能好哪儿去?我只是不想明天睁眼在非洲。”

夜里路上很空,车开得飞快,到地方刚三点。

吴渊停好车:“加个微信,然后下车爱上哪上哪去,等我好了再找你算账。”

赵飞白一边扫码发送申请一边再次强调:“千万千万别告诉我爸,他要是知道真能把我废了。”

“呵,看你表现。”

“什、什么表现?”

“各方面的表现,首先是要听话。现在从我车里出去。”

赵飞白下了车还扒着窗口:“也别告诉你们吴家的人……”

“知道了。”吴渊用车门推开他出去,结果起猛了低血压眼前一黑……

直接断片儿。

睁眼已经躺病床上了。赵飞白带着耳机翘着二郎腿坐床边,还抖腿,看见他醒了立刻把腿放下走上前,长舒一口气:“吓死人了刚才,看你倒下去的一刻我连入狱照怎么拍都想好了。”

“之前一点看不出你能怂成这样。”

吴渊撑着床欠身,赵飞白赶紧按住:“注意针,吊水呢。你要干啥?”

“我手机呢?”

“在这。”双手奉上。

“床头摇起来点。”

护工赵飞白听从指挥调整好床头角度,退到一旁站着。吴渊在手机上打了会字,抬头一看人还在,坐都不敢坐,一副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摆的样子,像犯错的小孩在罚站。

“走吧走吧,没你事了。”

“我再待会儿吧,万一你又搞出什么事来呢。你这身子骨怎么活三十二年的啊,一会吐血一会晕倒的,这么大阵仗我多少年没见过了。”

“没遇见你我可是活得好好的。”

赵飞白抓抓后脑勺:“要喝水吗?你说话嗓子好干。”

“行。”

赵飞白拿杯子兑水,试了试温度,端过来对着嘴喂,吴渊推开:“给我我自己喝,还没瘫痪呢。”

喝了几口,想起来其实刚才喂水喂得挺稳的,瞥他一眼,看见小崽子在甩体温计,等他喝完水就递过来。

“你照顾病人比平时有眼色多了。”

“嗯,我妈走之前我陪护了半年,休学一个学期,天天泡在医院里。”

“这事我好像有点印象,癌症?丧事一直没看见你,以为你还一直在国外呢。”

“肝癌。”

吴渊没说话,夹好体温计望着天花板,病房出奇安静,那两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音节便在双方的耳畔缭绕不去,越来越清晰。

赵飞白戴上耳机起身出去转了一圈,到时间回来叫醒吴渊,拿出体温计对着光看,脱口而出:“靠!你刚才夹哪的?”

“我能夹哪?别老一惊一乍的,头要痛死了。”

“上四十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

他躺平把手放在眼睛上挡光:“全都记着,等我好了一起算账。”

赵飞白试探着问:“你打算怎么算账?先说出来我好有个心理准备。不会是要干回来吧?”

“呵,没那么便宜,我不上不感兴趣的人。给你安排了别的。”

“别的什么?”居然还挺……期待的。

事实上,可以说是非常兴奋而且好奇。不告诉老爸,又不直接干他,那不就跟玩儿一样嘛!被一个病弱易推倒浑身散发oga气质的大美人“惩罚”——哈,想想就能硬起来。

吴渊胃病加上高烧吃不下一点东西,有时候连喝水带药也会吐出去,只能吊水,拖了好几天才逐渐恢复过来。中间常常是一睡一整天,迷迷糊糊的到处都难受,但能感觉到起烧身上冷的时候有人给他揶被子,烧着的时候额头上有凉凉的冰袋,退热出汗之后有人用湿毛巾给他擦身,要吐的时候也有人小心地把他侧过来用东西接着,一只手轻拍他的后心,吐完还喂他水清理清理口腔。

小崽子还挺会照顾人的,吴渊喜欢懂事乖顺伶俐的小朋友,男孩子女孩子都可以……不过想想现在住院还不是因为他干的那档子好事。

而且精神好点之后睁眼看看旁边坐的人——

勾着腰跷着二郎腿还多动症似的抖个不停,头上一堆卷毛跟着抖。长相恐怕还挺受欢迎的,不过吴渊不喜欢,尤其是那桃花眼薄嘴唇,一看就不老实,平时要是有主动贴上来的他也许会半推半就随便玩玩,但一般很快就烦了。

卷毛头忽然抬起来,一双标准的桃花眼被镶了圈黑边,脸色也透着疲惫,发现病人醒着而且在看自己,停止抖动一愣,放下二郎腿站起来。

“是不是舒服点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发烧,医生说可以不吊水了。哪里难受?需要喝水吗?有胃口吗?”

吴渊忽略问题直接伸手:“手机。”

好多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简直要翻天了。他先浏览一遍捡出几条最重要的,能回复的回复,该解决的解决。还好是过年放假,没多少委托,仅有的住院那晚就商量着推迟或者转交给池鳞处理了。

有几条池鳞的消息,交代处理结果和问候病情的,他处理完工作给那边回了电话,中间被孟忘川打断几次。

放下手机,一杯水递过来:“喝点水吧,听你嗓子都哑了。”

赵飞白站着看他喝水:“下午我要回家一趟,跟我爸报个备,晚上就回来。我不在的时候要不要找个人来陪护一下?”

“不用。你这几天没回家?”

“嗯,跟我爸说有急事要回学校一趟。”

“回去休息几天吧,晚上别来了,我明天办出院回家。算账的事手机联系,也不怕你跑路。”

赵飞白在家待不住,主要他光是喘气儿他老爸都看不顺眼,干什么都嫌不对,还要问各种让人压力山大的问题,一会叫他这样一会叫他那样的。他在老爸和哥哥们眼皮子底下晃几圈,没等吃晚饭就溜出来了,磨蹭着溜溜哒哒往医院走,顺路买了水果、粥和自己的晚饭。

吴渊的病房是带阳台的单人间,在走廊尽头,跟普通病房隔着一段距离。赵飞白看见前面两人路过了所有别的病房也在一直往里走,也要去吴渊的房间,迟疑着放慢了脚步,但其中一个人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停下回头,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

赵飞白也借机看看那两人:打量他的人穿黑色毛呢大衣,刚才从后面看见脖子上好想有条疤;另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纪还要小点,漂了一头白毛,挺可爱的,要是在酒吧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看见,赵飞白高低得去打个招呼认识认识。

“你也去1301?”

“啊不不不,我刚才脑子不在线,走过了。”赵飞白陪笑着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走。

完蛋,这两人不会是吴渊找来商量办掉自己的吧!虽然吴渊嘴上说留着以后算账什么的,但谁知道呢,说不定病好了精神头足了,一怒之下决定今晚就把这账算明白……

结果没走几步又站住了——吴渊从走廊那头过来了。

白毛跑过去迎他:“吴渊!你怎么不在房间里?”

“下去办手续交费什么的,准备明天出院。”

黑大衣问:“明天什么时候?我们过来送。”

“不用,我能开车。”

“唉,瘦了好多。”白毛贴他贴得好近,“这次是不是很严重啊,前几天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

“让你们担心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去再养几天就能好全。”

赵飞白在几米外眼睁睁看着吴渊抬手摸了摸白毛的脑袋,亲昵得像在撸猫,垂眸温柔地笑着,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扑闪扑闪,比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出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器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紧了吧,放松点。”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高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根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根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做?”

“你自己想。”

“啊?”

“我都伺候你那么多次了,你伺候伺候我吧。”

哼,你那叫“折磨”才对吧!赵飞白当然没敢这么说,挠了挠头为难地道:“那……我帮你摸摸?”

“不要,说的是你不能主动碰我。看看听听甚至脑子里想想也能硬的,这你应该很有经验啊。”吴渊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碾磨揉搓赵飞白的下身,让涨得发紫的头部在小腹来回涂抹,把那里蹭得一片晶亮。

那只脚掌柔软细腻,压力不轻不重,引逗得他直想挺腰往前顶。他流了太多前列腺液,柱身很快也湿了,脚掌便有些打滑,于是换个方向把性器压在床垫上。

接着用力踩了一下,赵飞白痛得没忍住喘了一声。怪不得吴渊开车那么快,这力道要是踩油门能一脚飙到两百。

“还没想好?我都要帮你伺候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玩弄他,足弓顺着铁杵上下滑动,他忍不住挺腰往前送,敏感的头部在床单上摩擦,恰到好处的粗糙刺激抚慰了又痒又涨的性器,于是床单很快也染上了一片水渍。

吴渊的腿线条匀称,随着动作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的视线沿着线条往上爬……

“不许射。”脚的滑动突然停下来,并且踩在小腹上阻止他往前送腰,“我还没硬,你就不能射。”

赵飞白僵着身子深呼吸,听话地拼命放松,提心吊胆地感到小腹里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往前窜,性器憋得酸胀难耐。

踏在小腹上的脚微微移动一下,似乎又要作祟,他慌忙握住对方脚踝,冰凉……不,是自己身上太烫了。

“那你先……先别动……让我缓一会……”

吴渊宽宏大量地等了几秒,然后往回抽了抽脚:“松手,你快把我骨头捏碎了。”

他松开那只只有一握的脚踝,手撑在床垫上。

“忍一下有这么困难吗?回去多练练,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没有,主要是我这一周都没……没做过,有点敏感。”

“哦,但是我今天中午刚做过,昨天也做了。那你要加把劲才行。”

“……”赵飞白望着那藏了笑意的眉梢眼角,严重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吴渊还真就循循善诱地指导他如何“加把劲”:“你每次跟会所里那些小孩儿做的时候,他们难道就直挺挺躺着等你?你想想人家是怎么做的,学习一下。”

赵飞白哪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他太知道了,但一想到那些浪骚得没边儿的言行安在自己身上,还要专门展示给显然是想玩弄他的人看,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热,但是又怕吴渊等烦了再想出什么更损的玩法来。

他握住自己憋胀得发紫的性器,悠着劲撸动几下,抬眼望向对方:“……想做。”

“你这像要干我,拿去勾小受还差不多。”吴渊继续耐心指导,“你说话要软一点。他们在床上都怎么叫你?”

赵飞白酝酿半天,犹犹豫豫掐着嗓子小声道:“老……老公?”

话音落下,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吴渊忍了三四秒,忍得浑身发抖,带得床垫也在抖,最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赵飞白的脸都能烧开一壶水了:“你……”

“没笑你,就是觉得挺可爱的,哈哈……”他伸手摸摸赵飞白的脑袋。

分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吧。

赵飞白生气了又不敢跟对方赌气,尴尬得要死又拼命想掩饰尴尬,手足无措地卡在原地:“我又不是学表演的,本来就不想被人干,怎么可能演出吃了春药发情想被干一万遍的样子。你就没别的性癖了吗?”

“行,那你玩点什么给我看吧,我这里基本上各种道具都有。”

“玩什么?”

“你自己选。”

赵飞白不由得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算了吧,听你的。而且我选的要是你不想看也没用啊。”

“我说了你又要跟我讨价还价。”

“我哪敢跟你讨价还价。”

“那我说了。”

“你说啊。”

“‘产卵’听说过吗?”

“……”赵飞白嘴巴张开好久才发出声音,“那什么,一定不能讨价还价吗……”

“听说过是吧?那我不教你了,自己去上次的柜子里拿,法地挤压敏感点。他难耐地伸手揉了揉小腹,发现那里被撑大了;再用力下按,能隔着腹壁隐约摸到里面一颗一颗的硬物。有点羞耻又有点奇怪,但是按到地方又会产生短暂的快感。

“这样很舒服吧?”吴渊不知什么时候坐近了,伸手也在他腹部打圈,然而没揉几下肠道便不安地蠕动痉挛起来,小腹一阵阵坠痛,五颗卵被不由分说往外挤。他赶紧努力夹紧,但润滑液太多了,最外面那颗还是滑溜溜地冒出半个头,穴口被撑大却还在努力收缩,撑胀感更明显了,但不敢松懈,只好拼命憋住。

他护着肚子抗议:“别揉了。”

对方故意装傻:“难受吗?我给你看看。”边说边到处乱按,赵飞白招架不住后退躲避,动作大了些,一个没收紧,忽然感到有个东西大力挤开穴口滑了出去……

他整个人一僵,伸手下去摸到那个热乎乎湿哒哒的东西,犹豫要不要偷偷塞回去。

吴渊一眼就看出了异样:“哈,没教就会了,挺好的,继续吧。”

终于能排出这些诡异的东西了,他松了口气。第四颗并不困难,双手压住小腹帮忙,稍微收紧腹部就排出来了,用力的时候还会体验到前列腺被挤压产生的快感。

第三颗有点费劲,压缩腹部的时候能感觉到后面被挤开,卵露出了一点,但再加一点力肠道里敏感部位受到的刺激也陡然加大,猝不及防一颤泄了力,呼吸也乱了一拍,结果卵被挤回去的时候又碾过敏感点,使人又微微颤了一下。

停下稍事调整,然后吸取教训憋住一口气缓慢均匀用力,用力到卵直径最大的地方只能攥紧床单抖得不行,像做平板支撑要撑不住了一样。

好不容易弄出来,他吐出那口憋了好久的气深呼吸几下,然后——呃!

……根部被一把握住:“悠着点。”

虎口引起一小股酸涩的电流,迅速蔓延过整根性器。他还没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不过也快了,茎身硬得像铁棒而且布满液体,下面的囊袋也被打湿了不少。吴渊没像控射那样用力卡住最下面,只是颇有压迫感地握着底端,起到的作用恰好相反,这种力道跟小受准备坐下来或者放进嘴里时手上的力道差不多,带有某种邀请的意味令人下意识有所期待,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抑制不住地想在对方手中抽送自己亟需抚慰的下身。

试探着商量:“射过一次之后会持久一点,这样真的很难受,真的要忍不住……呃唔!”

吴渊掐了他一下。

“现在能忍住了吗?忍不住再来一下。”

“能了能了,谢谢不需要。”

“好,继续吧。三颗了,不错。”

夸这个让赵飞白感觉自己像一只高产的母鸡。他伸手去后面摸了摸,找到那三枚布满润滑液的蛋,刚排出的一枚还带着自己的体温,摸上去很诡异。他把它们推开,胳膊肘撑在床上趴下——上一颗好累,可以想见这颗会更累——然后开始用力。

第二颗很顽固地不愿意出来,好几次都快到最粗大的地方了又因为力气用完而功亏一篑。赵飞白本来体力没这么差,但奈何那东西每次进出都要碾过肠壁,在脊背上激起无数股热流,来来回回就把人碾软了。而且前面又要逼近临界点,因为硬生生忍回去好几次,此时愈发酸胀难受,麻痒得像是要坏掉。

怎么办啊,力气都被榨干了……

吴渊像能读心似的在一旁笑道:“怎么办呢,弄不出来?要不你带着回家吧。”

他惊恐地抬头瞪着对方:“不会吧,你老吓唬我。”

赵飞白只是简单听说过这种玩法,没真玩过,至于卵排不出去要怎么办,他实在不知道。不会要去医院吧?那可太太太太太丢脸了……

“那你试试呗。或者,要我帮忙吗?”

“嗯……你能不能好好帮,别、别玩我,我没玩过这个,真的有点害怕……”

“看你表现。”吴渊挨近,一只手搭在下腹但不用力,轻轻叼住耳垂,舌尖灵巧地挑拨了几下。

赵飞白嗓子发干:“什么表现?”

“比如说,喘的时候别收着,想发声的时候就大大方方发出来。我喜欢听。”

潮湿的热气激得赵飞白不住战栗。吴渊说完轻轻往他耳道里呵了团气,他当真马上委屈地轻哼一声——但不是故意的,一时没收住——接着浑身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一股热流把不住地往外窜。他赶紧一只手掐紧根部一只手堵住铃口,忍了好几秒直到射精的冲动被难受的酸痛完全取代。

……果然,还是没好好帮忙。

不过赵飞白的脑海此时被另一个念头占领了:吴渊刚说了“我喜欢”。所以他在告诉他自己喜欢什么。所以,这是不是暗示他愿意给他机会,愿意等他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努力压下羞耻感,放松下意识收紧的喉咙,用带着明显喘息和颤抖的嗓音确认:“你真的……喜欢?”

对方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嗯”。耳畔的气息有点烫,呼吸声也有点急。浴袍的衣襟被拨开,一只温热的手伸进来,摸到乳尖,开始打圈按摩。

赵飞白同侧手臂一下就麻软了,胳膊肘一弯差点一头栽到床垫上。他重心往后准备坐直,隔着衣服碰上一个东西,一顿——有点硬了。

乳尖酥麻的电流往整个胸背放射。他挺胸凑上去,用身体语言请求更多的抚慰,这一回得到了满足。他喘得更厉害了,然而一时放开不知道该怎么叫床,要是有个台词本就好了。

对方不依不饶地玩弄他,不耐烦了就掐一把,刺激得人低叫一声。

他努力用绵软的喉咙发声:“我不太会……我怕……不好听……你不喜欢……”

“实在不愿意就算了。”

赵飞白听了这话反而生出种失落感,他期待的其实是“我都喜欢”或者至少是“不会因为这个就讨厌你”之类的保证。

放在腹部的手开始打圈,一阵阵绞痛袭来,他就着肠道的挛缩用力,第二颗卵慢慢滑出去,半路阻力突然变大,任凭他怎么努力卵还是回去了,缓慢而细致地碾过肠壁,很像是……

被人力推回去的。

他瞪大眼睛盯着吴渊,对方装聋作哑地笑:“呀,怎么了?”

赵飞白在心里咬着后槽牙发狠:干了,这家伙根本没那么温柔,也没那么宽容;相反,简直是阴暗变态蛮不讲理!

“你不说要……帮忙吗?”

“我只是问你要不要帮忙,没说一定帮你。”

“……”赵飞白真的要崩溃了,乳头被不紧不慢地玩弄到难耐的程度,肚子被揉得很疼,肠道很想挤出里面的异物,但是前列腺又被反复刺激到,产生一阵阵麻痒的电流令他浑身酸软,性器胀得发痛还是不得不拼命忍住,心里还在担忧那两颗死活排不出去的卵……

真的会坏掉的。马上就要坏掉了……

耳垂又被含住了。吴渊好像很喜欢这里,舌尖追着那片软肉缠绵,唇瓣也温软地一动一动,像个微型的接吻,把赵飞白之前根本不在意的部位直接提升为一级敏感点,麻痒的电流从耳朵扩散到头皮,再加上那些干燥的热风全钻进了他的耳道和发间,很快整条脊骨都酥化了。

耳朵里塞满情色的喘息。一种是吴渊的,还有一种是——他自己的。

灼热的血流冲到耳根,热到他怀疑对方的舌尖也尝到了。紧接着下身也一热——完了。

他徒劳地伸手去握住,一只手掐住根部一只手用拇指堵住铃口,但是性器已经在射精边缘抽动,憋胀到酸痛却还是从指缝中溢出大股白浊,于是无措地把自己掐得更紧,难受地呻吟出来,不住发颤。

吴渊把他两只手拽开,握上来帮他套弄,赵飞白抓住对方手腕阻止:“不要,你不是说……”

但即使不被套弄也没法再忍住了,他粗重喘息着绷紧腰,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喷射出来,过了好久才停下,空气里弥漫开生涩的味道。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高潮过后的前端。赵飞白听天由命地任由他玩,实在受不了了就用喘息和呻吟讨好对方。

“能不能……轻点儿罚?我快不行了……”

“不罚你。”

“又骗人。”

“没骗人。”

吴渊把他的手拉过去,摸到完全勃起的性器。他迟疑一秒,自作主张地握住用虎口刮几个来回,耳畔的呼吸声便加重几分。他感到手里的东西变硬变大了一点,而且被搂得紧了许多,两根手指浅浅进入穴口,撑开……

赵飞白连呼吸都忘了,心脏砰砰直跳,紧张恐惧之余竟然有轻微的期待。

按在腹部的手压了压:“别发呆,用力。你不会真想带着这个回家吧?”

……他在期待什么……

赵飞白听从指导用力,手掌一边按压一边顺着肠道的方向揉,高潮过的肠道还在放松状态,第二颗卵不久便排出来了,最后一枚吴渊用手指辅助了一下,也顺利弄出来了。

“好了,去洗澡吧,我送你回家。”

这就结束了?赵飞白看看对方还没完全下去的下身,又低头看看自己蠢蠢欲动的大兄弟……

“我再过一会就好了。你忍一下,回家自己解决去。”

赵飞白还是第一次见上个床就硬一下意思意思的,但是吴渊已经下床往浴室走了,他只好识趣地下楼洗澡。

赵飞白洗澡的时候看着皮肤上水流交织出的网,发呆。

靠着搜刮到的蛛丝马迹,他大概能拼凑出吴渊喜欢的类型:会主动勾人,叫床好听,乖顺但又什么都敢玩。

哪一样都跟他不沾边。

再反过来想想,他之前做的比较多的是什么类型的呢?各种各样的都有,大多数都很浪骚,越浪越好,最喜欢那种会主动求他把自己干烂的,弄得再狠也只会叫“哥哥好厉害~~”……

跟吴渊也不沾边。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状态呢?他绞尽脑汁思考,到穿衣服的时候仍然没有头绪,遂果断放弃。

反正都无所谓,喜欢就努力靠近,想做就找机会做,跟着感觉走好了,多简单的一件事,思考那么多干嘛。

出来到客厅,吴渊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看他,向另一张沙发做了个手势让他坐下,他的吉他也被拎下来放在那张沙发旁边了。

“走之前还有点事想跟你说。”

看起来是不方便边开车边说的正事。赵飞白坐下,心莫名其妙跳得很厉害,紧张害怕又期待地盯着吴渊,然后听见对方说:“你挺好的,这几次都很听话,很乖。”

虚拟尾巴“唰”地立起来,一下一下拍打沙发坐垫。

真的吗?

这是夸奖吧?

那可以多接受我一点吗?

还可以更乖的,只要你说句话……

“……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最后一次给你免了。咱俩的事就算结束了,别再来找我。”

?!

赵飞白无声地半张开嘴,他的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只能挤出微弱的气流声。头皮到后颈发麻发凉,感觉像是被冰水淹没。

他看着吴渊的双唇一张一合,但是词句的含义正在分崩离析。

“……所以你不想惹麻烦的话……别让你爸知道……项圈怎么样随你……但是……”

“可、可是……为什么?”

吴渊被打断,停下来关切又困惑地看他:“什么?”

“当时不是说好了吗,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对方笑了一下,低头抹平衣角不存在的皱褶:“一定要有‘为什么’吗?好吧,我想想……从一开始就是觉得逗你有点意思,而且当时正好想换换口味,所以才那么说的;现在腻了,不想玩了,也没空玩了,就决定结束。这个解释能接受吗?”

呵,刚才还含着对方耳垂舔得那么忘情,下面硬得被摸两把就喘起来了,现在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真行。

吴渊像是能读心似的,笑着回应道:“对啊,我就是挺没品的,遇上我算你倒霉,哈哈……不过年轻人翻篇儿快,去找个新朋友一起玩玩就忘掉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为感情上的事操过心呢。”

赵飞白蔫了吧唧的,又生气又委屈,没回话。

“要不要我帮你找?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我认识几个你也许会喜欢的……”

“都不要,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他赌气移开视线,小声嘟囔。

吴渊被顶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起来,像是遇上小孩子胡闹一样,只觉得对方可爱。但赵飞白只会因此产生无力感:他根本没被当回事。

“你想让我怎么样,说说看,我尽量改,改到让你满意为止,行吗?”

“为我改不值得。别这样说话,弄得跟十几岁小情侣分手一样。”吴渊不易察觉地深吸气然后吐出来,像叹了口气,“你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这样做很舒服吗?要不试试做个?你这个条件想找s应该不难。”

“可是我只想跟你……”

对方肉眼可见地叹了口气。

“赵飞白,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有多好笑吗?你老爸起早贪黑忙着灭我的口,而他的孝顺儿子一门心思想爬我的床。”

“啊?你说我爸……”

瞳孔地震。

吴渊微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本来不想说的,看你傻乎乎什么都不懂,被我连累了可别哭。”

“为什么?”

“很复杂,怎么说呢……因为我想毁了整个吴家。”

赵飞白努力把掉下来的下巴安回去。

“现在事情没定,你爸和你哥哥也很危险。我们家大部分人还是想给我留口气的——最好是变成植物人或者至少瘫痪。而且就算他成功了,也只是帮吴家另一群人做了嫁衣而已。我们家人你应该知道吧,比鬼还阴,沾上边准没好下场。回家以后别问,当个局外人就好。”

“哦……”赵飞白努力消化这些第一次接触到的信息。

脑袋疼。理解不了的就不想管。喜欢就在一起,想做就做,本来是很简单的事……

吴渊眼睛有点出神,愣了一会,轻声说:“其实如果真要选一样,还是死彻底了更痛快。我已经累了,要是哪天实在撑不下去,就满足他们。但是最后可能还要麻烦你去给我拔个管,哈哈,因为我觉得你爸这人其实不太靠谱。”

他抬眼看他。多好看多柔和的眼睛。赵飞白回忆他闭目躺在病床上的情景,但是画面和他喝醉了躺在床上的样子、以及抱在怀里低头看见的样子重叠混合在一起。

“这个说法能接受了吗?”吴渊站起身,“走吧,出了我家门就当没听过,最好把我也忘掉。”

赵飞白不挪窝:“不能。”

“我才不管别人想干什么,也不怕被连累。我就想离你近一点。”

“哈,到时候你就不这么想了。”吴渊本来还想吓唬他玩玩,但是看对方实在是认真,竟然有点不忍心了,转而劝道,“回去少看点言情,现实里哪有什么非谁不可的,外面可爱的小孩儿多着呢,别在我这里吊死了。”

他在赵飞白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脑勺、脖子和背部。

“如果你乖乖的,等这事结束了我就再去找你。”

赵飞白明显不信任地盯着他:“要多久?”

“目前还说不准。”

“我就知道。你哄三岁小孩呢。”

生气的傻狗全身都绷着劲,摸起来硬邦邦的,像块顽固不化的石头。吴渊安抚了一会收效甚微,于是贴近耳朵吐着热气说:“那再做最后一次吧,不是惩罚,是补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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