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几人异口同声回答。
现在地面上只剩下一摊血渍。
只剩下一片寂静。
陈瀚宇在某地是想要的就是一个安静地地方,那是他灰暗时间唯一的渴望。
但是现在,他却害怕这种寂静。
像是哥哥刚离开的时候,心是空的,无论怎么填补都是寒风肃起。
他这辈子都会为了自己无能为力的这几年而时时后悔。
想到这里,陈瀚宇的头似乎又无端地痛起来,他狠狠咬住牙关,无形的电流穿过脑颅十分痛苦,陈瀚宇额间几乎冷汗直冒。
手背上青筋直冒,鼓起一定的沟壑,那道疤痕也因为手臂上卷起的袖腕而显露,十分明显。
此时他迫切地想要待在陈穆柯的怀里。
那才是他最需要的温柔的港湾。
……
即便两个小宝贝再舍不得,也只能泪眼汪汪地目送爸爸离开。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才回来一天就又走了。
明明之前是每到天黑下来都能够见到的。
两个小家伙什么也不懂。
只知道爸爸这次出去又要好多跟白天黑夜都见不到了。
陈星跟林语在陈穆柯的怀里呆了很久,泪水把人夫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个彻底。
鼻涕泪水把就往陈穆柯身上抹,被看不下去的林时倾抱开时还一直张着手。
陈瀚宇站在车旁,耐心等待。
陈穆柯又对着林时倾多交代了几句,最后还说:“可以换个房子租了。”
林时倾刚刚点完头,陈穆柯就被男人强硬得揽着走进车里。
林时倾被陈瀚宇强势的占有欲惊到了,但是两个孩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眼睛里面慢慢都是泪花,被眼泪糊住了。
胖乎乎软塌塌的身体也一抽一抽的,十分可怜。
林时倾被孩子们的小可怜样给吸引住,急着安慰两个孩子。
陈穆柯被陈瀚宇按进车里,司机就立马启动引擎,车缓缓前行。
人夫趴在窗户上不舍得看着车外的两个孩子。
陈瀚宇没有动作,开口:“哥哥要是想回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话语里每一个字都带着威胁。
回到家里,又要开始在家里人面前做爱。
陈穆柯听到时就不甘心的转身,不再看。
陈瀚宇眼里带上了浓厚的欲望,但是又参杂着疲惫。
“裤子脱了。”陈瀚宇舔舐了下干涩的唇瓣:“我要检查哥哥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陈穆柯准备照做坐在皮质座椅上就要把裤子脱下。
陈瀚宇又开口:“跪着。”
陈穆柯机械地服从,人夫双膝跪在车里的地毯上面,把已经解开了的牛仔裤往下脱。
牛仔裤因为材质原因,贴身又紧致,陈穆柯的动作让裤子下拉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像是慢动作回播一般,随着人夫的动作,下身的皮肤被一点点展现,上面被裤子勒紧的白嫩皮肤、被捂得冒着汁液的小鸡巴,陈瀚宇甚至闻到了沐浴露混合精液的腥臊味道,最后就是被禁锢得严严实实的,骚穴。
两片花朵无力地蜷缩枯萎着,花面却像是被淫液浸透了一样,像是被泡烂了的花苞,散发着颓靡的香气,花苞的中心是微张的生殖器官,因为它向下绽放,传输器官里面富有营养的汁液全部外泄,随着穴口收缩一下,又是许多粘稠的,富有营养的液体。
裤子被推到了膝盖部分后,人夫就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了,因为陈瀚宇要求他跪着。
陈瀚宇欣赏了一下此时的哥哥。
饥饿了一整天的身体此时也开始分泌激素,让他开始亢奋,陈瀚宇死死咬住腮帮子,抑制住自己想要肏人的冲动。
“躺下吧。”
还是那辆宽敞的车,空间狗好几个人同时平躺,陈穆柯忍着跪得发麻的双腿,乖乖向后躺。
随着他的动作,花间隐藏着的秘密也彻底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花穴里面收缩吞吐着的,是一枚跳蛋。
这就是让陈穆柯一整天都坐立不安的罪魁祸首。
今天无论是在房间里面坐着,还是在干活的时候,这个跳蛋都彰显了它无与伦比的影响力。
甚至是那个小东西不时的撞击着阴道,让他淫水横流。
陈瀚宇此时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渴求,整个人将躺在地毯上的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