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呜啊,陈瀚宇!放开。”
陈穆柯躺行驶车上的地毯上面,上身的衬衣被磨蹭的四处散开,像是高级的情欲色服,把身上紫红色的印记遮掩得欲掩欲露,露出别样的颜色。
而此时,一个男人蛰伏在他的身下,舔舐着他半敞开的淫穴。
行驶中的车辆难免会有些许颠簸,即便驾驶室与后面的休息区被一块隔板挡开,但总有一种在人前做爱的禁忌感。
陈穆柯的腿间还挂着半退的牛仔裤,那一团布料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像是要半空中迎风被摧残的花朵,摇摇欲坠。
而它的主人此时也被摧残地眼神迷离,他的手边不远处就是刚取下来的跳蛋。
红色的物件上面带着不正常的晶莹,滚落,摇晃,如同男人柔软坚韧的舌尖,在冰冷的霓虹洞穴里面探索。
陈穆柯眼角噙出泪水,显然他受不住男人如同嘬吸着吃食一般的猛烈,柔弱的花蕾早就已经被舔舐得糜烂,隐藏在中间的小阴蒂刚才也被扒开包皮反复被男人的舌苔扫射了好几遍,此时肿胀地像一个小葡萄,红得发紫,可怜无比。
从刚才看到陈穆柯的骚穴开始陈瀚宇就带着一种久未进食要将人吞噬入肚的疯狂。
陈穆柯反应不及,就被陈瀚宇拖到身下,体内的跳弹被猛然抽出,里面的液体一时间没有堵塞的物品纷纷喷涌而出,但都被男人吃进嘴里。
甚至连藏在间隙里面腥臊的淫水也没有被放过。
陈穆柯被禁欲了一整天,再加上药物的作用,终究情欲喷涌,他比陈瀚宇没有差多少,所以被粗粝的舌苔席卷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淫叫出声,如同发情的野兽得到了抚慰,娇弱又尖锐。
人夫的双手放在陈瀚宇暗红长发中间,抓紧又松开,抓握出褶皱,有忍不住想母亲一样抚慰婴儿。
“呜~太深了,好痛。”
“放开,不要舔了。”
陈瀚宇疯狂舔舐了十几分钟,在把陈穆柯穴内的淫液全部榨干,又涂满自己的口水之后才满意地抬起头。
他匍匐的爬向前,却又只是埋首在陈穆柯的胸前。
没有继续动作。
陈穆柯被砸了一下,抬头一看,却只看到一个红色头颅。
陈瀚宇此时不同于之前疯狂又偏执的模样,像是刚在母亲里面吃完奶的婴孩,安静地人夫怀里。
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陈穆柯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