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咕噜的水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季星禾被操的失神,顺着顾熠寒的动作,喉咙里发出甜腻腻的呻吟。
快感不断地攀升,身体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望。
他的阴茎也缓缓抬起头,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季星禾的阴茎比正常男性的要小一号,但是却格外的粉嫩,甚至也没有多少的体毛。
阴茎涨得发疼,季星禾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阴茎,但是手却被顾熠寒抓住了。
“呜呜”季星禾的声音像初生的小猫一样,他想让顾熠寒放过自己。
但是顾熠寒怎么可能是那么好心的人,他故意把阴茎抽出来,然后再狠狠插进去,硕大的阴茎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找季星禾的敏感点,每一次顶撞,都能擦过季星禾的敏感点。
顾熠寒两只手和季星禾的手十指相扣,季星禾只能难耐地扭着自己的腰,一双嫩乳随着季星禾的动作晃动着,雪白的肌肤几乎能灼伤顾熠寒的眼睛。
他终于忍不住咬住了那晃动着的粉色乳头,犬牙咬在乳晕上,疼得季星禾立马叫出声来。
顾熠寒安抚似用舌头在乳晕上打着圈,粗粝的舌苔划过乳孔,脆弱的乳孔片刻间就感受到了刺痛,但是那点刺痛立马转换成了快感。
季星禾的皮肤白得就像顾熠寒每天喝得牛奶一样,甚至身上还有牛奶的香味。
“宝宝这里会流奶吗,为什么这么香?”
身体的快感似乎已经攀升到了一个极点,急需找一个地方发泄出来,可是顾熠寒不让季星禾摸阴茎,他被这些快感折磨得已经快要疯掉了,没想到顾熠寒还在这里问他会不会产奶。
“不……我不能。”季星禾哭喊着说。
顾熠寒似乎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他把阴茎从女穴里抽出来,女穴为了适应阴茎的操干分泌出不少的粘液,阴茎抽出来后,女穴居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不能,那我就舔到他可以流奶好吗宝宝?”
顾熠寒嘴上虽然像是在询问季星禾的意见,但其实这就是个陈述句。他继续咬住那一边的乳头,用舌头在乳晕上打着转。又用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
季星禾的阴唇已经被顾熠寒操干地合不上去了,阴唇向外翻,露出里面粉色的穴肉,和合不拢的阴道口。
骚逼没有了阴茎的操干更加的空虚了,阴道口像是一张嫩红的小嘴,随着季星禾的呼吸不断地张开,里面还吐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女穴的快感戛然而止,胸前的快感却一直在刺激着季星禾。
女穴不断地流出更多的粘液,可是里面却更加的空虚,好想让顾熠寒的阴茎插进来。
“想要什么?嗯?”顾熠寒的声音像是有某种魔力,鼓动着季星禾,尤其是那个“嗯”,沾满了色气,像是一把小钩子,引诱着季星禾上钩。
最终还是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
“想要你插进来。”
“用什么插进去,手指吗?”顾熠寒探进去一根手指,模拟着阴茎在女穴里抽插,他刻意避开了季星禾的敏感点。
季星禾只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手指的抽插远远满足不了刚开苞的女穴,他想要更大更热的东西。
“不要手指,要阴茎,要你的阴茎插进来。”季星禾哭喊着终于说了出来,但是顾熠寒还是不满意。
“刚刚的视频里面是怎么叫的,叫出来我就用阴茎喂饱你的骚逼。”说着,顾熠寒用手指在季星禾的敏感点上擦过去,季星禾瞬间就像是过电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
季星禾的理智不允许他像视频里的女人那么骚,但是欲望已经快要把他焚尽了。
“呜呜呜,老公,骚逼想要老公的大肉棒,老公快点肏死我啊!”
听到了满意地答案,顾熠寒终于不再逗弄季星禾了,他把季星禾翻了个身,让季星禾跪着,屁股高高撅起,像是一只等待被人肏的小母狗一样。
女穴再次感受到了如烧火棍般硬挺的阴茎,温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茎,顾熠寒差点被夹得射了出来。
“骚货,就这么想男人的屌吗?”顾熠寒在季星禾浑圆的屁股上扇了两下,这两下没收力气,那玉臀上便出现了两个红手印,像是要出汁的水蜜桃一样
季星禾呜咽着,屁股火辣辣的疼,顾熠寒的每一次顶撞都会挤压他的臀部,那点疼痛不断被延长,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些许的快感。
顾熠寒的手像是钳子一样,扣在季星禾的两处的腰窝一样,他像是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样,只一个劲的深顶。
季星禾终于受不了了,阴茎喷出一大坨浓浓的精液,女穴里竟然也喷出水来。
温热的水都喷在了顾熠寒的阴茎上,顾熠寒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随即顺着这水往更深的里面探去。
囊袋拍打着季星禾的臀部,刚高潮的女穴脆弱无比,硬挺的阴毛也随着顾熠寒抽插争先恐后地激进女穴里,刺激着季星禾的每一个细胞。
顾熠寒继续往里顶,居然找到了一处小口,他顶弄一下,穴肉便会收缩一下。顾熠寒得了趣,便一直顶弄着这处小口。
季星禾刚刚高潮又要经受顾熠寒的顶弄,高潮被无限的延长,他现在只觉得在飘飘仙境中,就要欲仙欲死。
小口被顶弄地越来越大,龟头奋力一挺,挤进了小口里面。
龟头顶进了他的子宫,季星禾被这一刺激,腰软了下来,脊背却绷直了,两片肩胛骨像是要振翅飞翔的蝴蝶。
顾熠寒想在那肩胛骨上打上他的印记,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鬼头顶进去的神秘地带。
直觉告诉他那就是季星禾的子宫,他压在季星禾的身上,唇齿流连在季星禾的后颈上,阴茎从子宫口抽出来,又狠狠地顶进去。
“不要,不要进去。”未知的刺激和恐慌彻底击溃了季星禾的心理防线,他大声哭泣着,用尽身上的力气想要逃离。但是顾熠寒的阴茎却像是一把烧火棍,把他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求求你,不要进去,呜呜呜……”季星禾哭得凄惨,顾熠寒却还是在不断地顶撞着子宫口,终于子宫口被顶撞开来,阴茎摩擦着薄薄的子宫壁,季星禾甚至能感受到子宫被顶成了顾熠寒阴茎的形状。
顾熠寒嫌季星禾哭得烦人,捏着他的脸转到后面,和季星禾接起吻,那点啜泣声也变成了喉咙口无意识的呻吟。
顾熠寒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季星禾甚至可以感受到肚皮被撑出了龟头的形状。他钳制着季星禾,坐着最后的冲刺。
“不要射进来,呜呜呜。”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季星禾的子宫壁上,薄薄的子宫壁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击,巨大的快感刺激着季星禾,他无力地挺着腰,跟随顾熠寒一起射了出去。
他被操的失神,眼睛微微翻起了白眼,嘴角的涎水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身上都是被顾熠寒掐地深深浅浅的痕迹,阴茎从女穴中拔出来后,女穴还向外翻着,精液往外汩汩地流着,像是被人操坏的破布娃娃一样。
顾熠寒射的精液实在太多了,子宫被灌的满满的,他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像是怀胎三月的女人一样。
顾熠寒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把季星禾翻过身来,按了按那微微隆起的肚皮。
“宝宝吃了我的精液会怀孕吗?怀孕了是不是肚子就像现在这样了?奶子是不是还会更大一点,我们的孩子还要吃奶,所以奶子是不是会喷奶啊?”
顾熠寒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追着季星禾问,季星禾现在当然回答不了他。
不过顾熠寒也不需要季星禾的回答。
“那就多肏几次,把宝宝肏怀孕吧。”
说着,顾熠寒再次挺进了季星禾的女穴中。
季星禾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想要动动身子,浑身却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的疼,尤其是女穴里,才残留着顾熠寒的精液,这些精液都已经干了,季星禾只要动一动,就能感受到大腿上干掉的精斑在剐蹭着阴唇。
季星禾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的衣服都被顾熠寒撕烂了。
房间里都是他们俩昨天做爱的痕迹,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着的衣服,有季星禾自己的,还有顾熠寒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性爱过后的檀膻味。
季星禾感觉在待下去他会立马疯掉,他捡起地上顾熠寒的衣服,庆幸顾熠寒的衣服没被撕烂,他胡乱地套上了顾熠寒的衣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跑出了顾熠寒家。
他回到了学校宿舍,宿舍这周只有他一个人留宿,季星禾刚到宿舍,就直接端着盆走到了学校的澡堂里。
他们学校宿舍没有洗漱的地方,要去学校公共的澡堂里,不过澡堂有一个个的小隔间。
季星禾走到了最里面的隔间里,他脱下衣服,露出了满身的斑驳。
身上几乎都没什么好皮了,都是顾熠寒留下的痕迹,有掐出来的,有亲出来,季星禾仍由水流打在自己身上,他使劲搓着身上的痕迹,想把这些痕迹都搓下来,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直到身上的皮肤都被搓红甚至搓得起了皮,那些痕迹都没有消散一点点。
女穴里和大腿上的精斑也顺着水从大腿上流下来,季星禾终于忍不住崩溃了,他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头也埋在膝盖里面。
他不敢大声哭,只敢小声地啜泣,哭声掩藏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就像季星禾的这十几年的生活一样不起眼,但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季星禾回想起来那天,因为身体的畸形,他从来不敢跟大家一起上厕所,都是跑到没什么人的实验楼去上厕所。
他也没想到会碰到逃课的顾熠寒,顾熠寒嘴里叼着一只烟,一只手扶着他的小弟弟正在小便。
季星禾法,顾熠寒又没有什么反应,季星禾不由得哼唧了几声,他把唇舌抽出来,两个人嘴角上还牵着银丝,可是喘着粗气的人还是季星禾,顾熠寒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就像是他们这段关系一样,主导的人永远是顾熠寒。
季星禾抱着顾熠寒的脖子,他故意在顾熠寒耳边喘着气,他知道顾熠寒喜欢听他粗,果然他也感受到顾熠寒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顾熠寒……”季星禾叫着顾熠寒的名字,比起老公宝宝那种情侣之间黏腻的称呼,季星禾其实更喜欢叫名字,这名字在他心里不知道嚼了多少遍,叫出来婉转流长,尾音刻意拉长,就像一根钩子一样。
见顾熠寒不动,季星禾继续叫着他,“顾熠寒……顾熠寒,”就像小猫蹭着主人的裤脚撒娇一样。
顾熠寒的下身硬得发疼,他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要不然也不可能威逼利诱把季星禾带回家,但是……想想季星禾的身体,他还是忍下来了。
“宝贝,别勾引我,等你经期过去,你看我肏不肏死你。”顾熠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季星禾趴在顾熠寒的肩头,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女穴里却刺激地往外流着水。
“亲。”季星禾蹭着顾熠寒的耳朵说,
顾熠寒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况且就只是亲,又不能怀孕,他把季星禾压在沙发上,咬着季星禾的唇亲上去,顾熠寒这次是真的发狠地亲他,季星禾快要断了都不放,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着。
季星禾受不了了,他哭着蹬着腿,大脑几乎要窒息了,他像是刚离了水的鱼,口鼻都喘不上气,脸色涨得通红,被顾熠寒压在小小的沙发上,满鼻子都是顾熠寒的气味。
虽然顾熠寒现在不能肏他,但是却像狗一样舔过季星禾的每一寸身体。
季星禾餍足地躺在沙发上面,像个刚被喂饱的猫儿,顾熠寒把他抱在怀里,顺着他的毛。
“红糖水为什么没喝?肚子还疼吗?”顾熠寒看着桌子上动都没动的红糖水皱着眉问道,季星禾在他的头上蹭了蹭,像是在寻求顾熠寒的道歉,他可怜兮兮地跟顾熠寒说:“疼。”
顾熠寒无可奈何地看着季星禾,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于是又从沙发上站起来,季星禾却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顾熠寒,似乎是在问顾熠寒要去哪里。
“给你去倒红糖水。”他任劳任怨地拿着杯子,又去厨房倒了一杯糖水。
“先别喝,有点烫,放着凉一凉再喝。”顾熠寒把糖水放在桌子上,顺便又把遥控器拿过来,这次他学聪明了,在电视机打开的那一刻按住了桌面键。他重新窝回到沙发里,把季星禾捞到自己怀里。
他一双大掌放在季星禾的小腹上,边揉着边问:“是这里疼吗?”
季星禾点点头,他顺从地窝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或许是今天的顾熠寒实在对他太好了,让季星禾无时无刻不想跟顾熠寒腻在一起,顾熠寒随便放了一部电影。
季星禾捧着水杯,温热的糖水下肚,小腹那种绵密的疼痛终于缓解了一点。
他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又窝回顾熠寒的怀里,状似不经意地用嘴唇碰在顾熠寒的下巴上,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电影传来微弱的光芒,顾熠寒看着怀里的季星禾。
两个人的心思都没放到电影上,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脸再次亲上他的唇。
一场电影看完,两人几乎亲了一半的时间。
顾熠寒都有些惊讶他今天怎么这么黏糊,一定会因为他欲求不满,等着季星禾好了,他一定要把季星禾往死里肏。
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潜意识想着的都是季星禾。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顾熠寒抱着季星禾,为了怕他肚子疼,刻意从侧面搂着季星禾,把手放在季星禾的肚子上。
季星禾却哼唧哼唧地一直不肯睡觉,顾熠寒捏了一把他的胸,“作什么?”
季星禾羞红了脸,他转过身贴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没有,我要睡觉了。”
顾熠寒看着季星禾,眼底泛起笑意,“还说没作?为什么非要面对着我?做爱的时候要看着我,被捏奶子的时候要看着我,现在睡觉的时候还要看着我,季星禾,你是不是喜欢我?”
季星禾的心瞬间提起来,他飞快地扭过身子,但是顾熠寒已经先他一步把季星禾按住了,季星禾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肚子很痛。”季星禾弱弱地说,顾熠寒却仿佛也揣着明白当糊涂起来,他抱着季星禾说:“好,是我想多了,你怎么会喜欢我,毕竟是我强迫你的。”
明明两个人的身体相贴着,顾熠寒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是季星禾却瞬间如坠冰窟。
顾熠寒也顾不上季星禾此刻在想着什么,他想到今天司机给他说得话。
“少爷,有些人玩玩就可以,被老爷知道对大家都不好。”
他本来就只是把季星禾当做玩物而已。
上自习被摸逼,小逼流水却不敢出声
顾熠寒被迫禁欲了几天,直到季星禾月经过去就有些急不可耐。
晚自习的时候,他把同桌赶走了,叫季星禾过来给来给他讲题。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径直走向季星禾。安静的教室里,鞋子摩擦的声音就显得很巨大,有些同学纷纷抬眼看向顾熠寒,但是在看到顾熠寒的那一瞬间又纷纷都低下头。
这位大爷,虽说威名远扬,但其实在班里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多数时候都窝在最后一排打游戏,今天主动走到教室前面,大家都不想触顾熠寒的眉头。偏偏有个人不怕死地看着顾熠寒,顾熠寒眼神锐利地扫过他,这人正是上一次拦下他的班长。之前没注意,这人竟然是季星禾的同桌。
顾熠寒心里有些稍稍的不舒服,但是很快就被他刻意压下来,毕竟他想找的只有季星禾。
“季星禾,给我讲道题。”顾熠寒的声音不大,季星禾本来正在专心做题,听见顾熠寒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看向顾熠寒,眼底里满是不解,但是顾熠寒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直接上手去抓季星禾的手。
这一次,又被一个碍眼的人给拦下了。
顾熠寒的眼神终于从季星禾身上看向一边的班长,“你……什么意思?”他声音低沉,隐隐压抑着怒火,被人三番四次阻拦,让顾熠寒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没事。”季星禾对着班长笑了笑,“我去给顾同学讲个题。”
虽然季星禾不知道顾熠寒为什么会突然叫他,但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拒绝不了顾熠寒,班长拧着眉看着季星禾站起来,跟着顾熠寒往教室后面走去,他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季星禾停留在最后一排,顾熠寒的座位在里面,他想等顾熠寒进去,但是顾熠寒也停住了,他对着季星禾努努嘴,示意季星禾往里面坐。
季星禾心里警铃大作,但是他还是乖乖坐到顾熠寒的位置上,凳子上还有些余温,让季星禾有些坐立难安。
幸好顾熠寒前面堆着厚厚的书,隔绝了老师的视线,他的脸一点点羞红,顾熠寒除了上次把他从教室带走,平时在学校里面,他们俩就像是没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一样,可是现在……
顾熠寒随意拿着桌子一本题,指着上面的一道题,他用手拖着脸,盯着季星禾一字一句地说:“季老师,这道题不会,你给我讲讲。”
听见这个称呼,季星禾的脸变得更红了,虽然说他在班上成绩不错,但是因为太过孤僻,所以一般都没人会来找他问题,这是迅速席卷了网络,甚至出动了顾氏集团的公关部还拦下了这篇文章,但是文章依然有着很高的量。
顾熠寒已经被他的父亲困在老宅一天了,甚至叫了很多的保镖来专门守着他。手表上的时间过得龟爬一样地幔,顾熠寒现在无比担心季星禾,这事情明显有人针对他,很快便有人能顺着蛛丝马迹查到季星禾的头上,按照季星禾的脾气,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顾熠寒像是一头困兽一样,他只能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面踱步,想着季星禾现在在什么地方。
法地啃着李圆的唇,李圆却闷头只管着冲刺,他有些委屈地叫着李圆。
李圆这才伸出舌头,宋砚书就立刻送上自己的舌头缠着李圆。
“啊~慢点,慢点,我不行了,要坏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宋砚书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顶出来了。
李圆没说话,他一股脑地继续冲刺。宋砚书只要勾着李圆的唇,断断续续地说:“老公~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李圆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早泄。”
宋砚书愤恨地咬着李圆的衬衣,透过衬衣咬到李圆的锁骨。
“你是狗吗宋砚书?”李圆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宋砚书哼唧几声,很快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每一次都重重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宋砚书被肏得失神,这时候他竟然还能想到李圆的技术既然真的变好了。
“宋砚书,你在想谁!”李圆捏着宋砚书的脸,强迫宋砚书看自己,但是他没等宋砚书回答,就直接吻住宋砚书的唇。他疯狂地掠夺着宋砚书肺里的空气,宋砚书竟然连换气都做不到,他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李圆的吻中,连反抗都软绵无力的。
在他觉得自己要这么缺氧而死的时候,后穴里硬着的阴茎终于射了。
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他的穴肉上,宋砚书被烫的失神,李圆却已经拔出阴茎,把他缓缓放在床上。
宋砚书本能地不想让李圆走,他的脚死死地勾住李圆,不让李圆离开。
李圆睨着宋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砚书抓着李圆的衬衫领口,用了最大的力气把李圆拉了下来,他吻着李圆的唇,“不要走,肏死我,老公肏死我。”
李圆压在宋砚书的身上,阴茎再次进入后穴,宋砚书主动地勾住李圆的脖子,两个人的唇几乎没有分离过。
李圆的衣服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刚刚宋砚书咬过的印子。
宋砚书看着那个印子,他抱着李圆的脖子,在那块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用了十分力气,一下子见了血,李圆却一声不吭,任由宋砚书咬,只因为宋砚书咬的时候哭着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那天之后,宋砚书就飞快从别墅里搬走了,甚至都没给李圆留下点什么东西。
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仿佛回到了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他很喜欢开放式的厨房,回家的时候总能看到宋砚书在厨房里面忙碌的身影。
宋砚书的腰上绑着围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这时候,李圆总喜欢从后面抱着他,把他压在大理石的桌板上,吻到宋砚书喘不上气来,嘴角都缠着两个人的银丝。
无论接吻多少次,宋砚书都是满脸通红的看着他,就连耳尖都会红起来,像是煮熟的虾一样。
但是现在厨房里面什么都没有,器具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李圆第一次讨厌开放式的厨房,显得这个家更加的冷清了。
即便知道那个人已经走了,但是他的心底里却仍抱着一丝希望。
李圆快步走到楼上,先打开了主卧,卧室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他又打开卫生间的门,宋砚书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和洗漱用品也全都收走了。
他又走到隔壁的房间,里面空荡的像是样板间一样,没有一点人气。
昨天他们俩还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现在却是人走楼空。
李圆的手猛地往墙壁上锤了一锤,关了房间回到主卧。他跟宋砚书只是交易关系,他现在失望也不过是因为习惯了宋砚书在身边,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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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李圆都没睡好,总感觉身边空荡荡的,房间里面的每一处都有宋砚书的影子,被他压在落地窗上颤抖着腿缠着他的样子,在床上放荡地叫着他老公的样子,在浴室里面对着镜子羞耻着想亲他的样子。
每一帧都像是电影定格的画面一样,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止家里,公司也是一样,他们不知道在这间办公室里面厮混过多少次。
李圆揉着太阳穴,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他提不起精力。助理担忧地看着他,“老板,要不然我把宋砚书给您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