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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字的方式一向奇异,此刻有意要教训她,最后两个字简直是从唇齿间咬碎了磨出来的一样。
好恶劣!
在这种时候这样喊她,简直就像作弊一样。
对这个称呼根本没有抵抗力的小广咬着唇,身体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贴合他灵巧的手指,脸颊彻底被情欲浸染。
张辽偏爱她沉浸的表情,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刻意用粗糙一些的指腹去磨她最不堪一击的阴蒂尖,直至那处兴奋充血,才噙着笑问她:
“啧……是谁说着讨厌叔叔,又被叔叔弄得爽到说不出话来了?”
“别、别说了……呜、嗯……”
她恨不得扑上去堵住自家叔叔那张不饶人的嘴。
但是身体确实如他所说,在他灵活的手指下越来越烫,连他揉捻的动作都带上了粘连的水声。
那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见她想要张嘴,另一只手就改捻为掐,不轻不重地掐着花核,把即将出口话语变成呻吟,直把她弄得呜呜咽咽,又想要喊他停下,又想要喊他快一些。
好舒服。
要去了……
察觉到小广的身体开始绷紧,指尖下的花蒂也开始轻微痉挛,张辽忽然哼笑了一声。
“还没开始呢,你就要去了?”
濒临高潮的身体变得迟钝异常,她缓缓眨了眨眼,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还没开始”是什么意思。她的叔叔居高临下地对她勾起一个笑,又揉捻了几下,残忍地抽走了那双给带来无限欢愉的手。
不要——!
她急促地呼吸着,但是漫过身体的情潮随着他抽出的动作缓缓消退,于是她用湿漉漉的眼神责备他,质问他。
“呼、唔……张文远,你是故意的……!”
她的胸乳因为呼吸剧烈起伏,张辽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
随后,抬起湿淋淋的手掌,恶趣味地把那些本就属于她的液体抹在她的乳肉上,又把因为湿润而更加色情的乳肉狠狠抓了两把,直把她揉捏得重新化成一滩蜜水,不再用责问的眼神看他,才缓缓收手。
“不是不想当叔叔的好侄女吗?”
他暗金色的眼瞳里盛着的情绪看不真切,薄唇勾起,调笑似的把手指又往她腿心探了探,然后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再次收了回来。
“那大概也不想要叔叔给的高潮。”
这个男人究竟是为什么那么记仇啊……!
高潮边缘的难耐已经逐渐退却,但他的每句话仍然让她战栗。于是她仰着绯色的脸,一边喘息,一边笑得有些破碎。
“哈……叔叔真是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你先说不可以喜欢,明明是你说小孩子不懂得什么是爱。
但是这些话在今晚不能说出口。
这是叔侄女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足够聪颖,只是看一眼他沉沉的目色,就知道他们都需要一个把她继续留在这个房间的借口。
真假重要吗?
她必须继续扮演一个不服管教的、叛逆的侄女,直到他们再次融为一体,直到朝霞绮丽,直到天光照亮这张床上两具交媾的躯体。
张辽深深看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小广就明白,管教者纵容了她的任性。
张辽取过枕边的手套戴在手上,骨节分明的长指再次往她的下体探去,这次在翕张的穴口浅浅抽插几下,长驱直入。
“叔叔不介意当这个恶人。”
在她惊呼出声的时候,他贴在她耳边低哑地说。
指尖缓缓碾平甬道里层叠的软肉,指节灵巧地屈起,抠挖几下,就在她变了调的声音里寻到了她的敏感点。
皮革手套的质感和肉棒截然不同,抽插染上了额外的阻力,殷红的穴肉被缓慢得带得翻进又翻出,像是一场极尽绮靡的刑罚。
来不及细想张辽话中的深意,小广剧烈地战栗起来。
两边一起的话……会受不了的。
张辽的另一只手正捏住那截已经从快感中逃脱出来的阴蒂尖。
揉捻拨弄,已经殷红熟透的蒂珠被一点点拨弄出来。他剥得极为耐心,另一只手也没忘了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捣弄不停。
他的长指裹在手套之下,皮革的纹理比指尖的肌肤更显粗糙,给花核带来快感的同时,又赋予了恰到好处的酥麻与疼痛。
“唔……嗯……”
被叔叔同时指奸和玩弄阴蒂实在是一件很超过的事情,她的唇半启半阖,一时间忘了抗议,呻吟声和“咕叽咕叽”的插穴声融在一起。
阴蒂和小穴一起被蹂躏捻弄,她的身体又足够敏感,很快汩汩的清液就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指根,张辽挑了挑眉,强硬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却发现她的水液已经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啧。”
男人看着她身下的水渍咋舌,夸张地评价道:
“真是叔叔的好孩子,半夜还要辛辛苦苦用淫水给叔叔洗床单。”
“够了、不要说了……啊……”
她的耳尖都被他的话折磨到红透,花核还被他轻轻扯了一下,整个人简直濒临崩溃。
那种熟悉的,高潮前的酥麻感又开始蔓延。
不同的是之前只是接近阴蒂高潮,这次连小穴都被他的手指快速地插弄奸淫,陌生到令她恐惧的快感一寸寸占据了身体。
像是被潮汐冲刷,没顶的欢愉几乎让身体绷成一条直线。
“呜……停下、停下……!文远叔叔!”
快感戛然而止。
张辽残忍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着她因为第二次被强制扣押在高潮边缘露出几近崩坏的表情。
“规则一。”
他勾起她失神的脸,用指尖撬开她紧咬的唇,用沾有她体液的手指夹着她的舌尖玩弄,直到津液和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唇边滑落,才慢条斯理地继续。
“在叔叔的床上,口是心非的惩罚是寸止。”
说完,他抚了抚她的发,问她:
“记住了吗?”
倔强几乎在连续寸止中磋磨殆尽,小广有些迟缓地点点头,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滚落。
张辽轻叹,脱掉手套,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不知道是不是盈眶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自己的叔叔脸上看到了可以称作爱怜的情绪。
“这是一场很危险的游戏,叔叔会把你的每一句话都当真。”
我也想把真话全都说出口,文远叔叔。
小广徒劳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的空虚和求而不得的悸痛齐齐袭来,泪珠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想一直做叔叔的侄女,也想要叔叔的肉棒。
想和叔叔做爱,也想和叔叔相爱。
但是,喜欢和爱明显是乱伦中不能说出口的违禁词。
心脏被无数丝线缠绕,勒绞,在时间的推移中变得血肉模糊。
张辽垂眼看她,读懂了她的哀求。暗芒在鎏金的眼瞳中晃动了几下,最终化为粼粼的波光。他低低喟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乖孩子,自己把腿分开。”
他的语调听起来浅浅淡淡的,但是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小广的身体下意识地服从指令,分开双腿的时候,他已经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然而然地抓住她抬起的脚腕。
“做得很好——”
一边喑哑地夸赞,张辽一边俯下身。
“到了该发奖励的时候了。”
硬挺的性器抵住她的穴口,被他握着,有些恶劣地照着蒂珠和花穴抽打几下,直到淫水沾满粗壮的茎身,才捏住她刚才就没获得满足的阴蒂,挺身肏入。
张辽撞进去的那一瞬间,小广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发出了一声漫长的呜咽。
被叔叔掐着蒂珠,用粗长的肉棒狠狠填满。
因为长时间的忍耐,那根刑具简直尺寸可怖,高昂的肉冠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硬地撑开紧绞的甬道,撞上穴心。
穴心大概已经被强势的肏弄顶得凹进去了,小腹也鼓起了肉棒的形状。不过小广已经无心顾及,心理高潮比身体高潮来得还猛烈,寸止使得身体的敏感度提升了数倍——
真的被叔叔插入了。但是……
骗人的吧。
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是可以同时发生的吗?
张辽也没有想到她的穴道比刚才还要湿软滑腻,刚刚插入她的潮液就失控般的喷涌而出,两人紧紧相连的交合处粘连又泥泞,性器捣弄的水声比她断断续续的呻吟还要大。
噗叽、噗叽。
他呼出一口浊气,失控般的狠肏几下,再抬眼时,身下的小侄女已经像被玩坏一样双眼泛白,浑身抽搐,小腿无意识地对着他蹬踹踢打了。
“啧……”
张辽低啧一声,死死抓住她乱晃的脚腕搭到肩上,在她因为战栗更加紧绞的肉穴中抽插几下,随即促狭地伸手去拍她汗涔涔的脸:
“这么不耐肏……?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招惹叔叔的。”
灭顶般的快感仍在叠加,达到了令小广陌生的程度。像是听不到张辽的话一般,她的唇间破破碎碎地哼唧几声,条件反射似地抗拒过量的快感。
张辽被她绞得收起调笑的神色,闷哼一声,抓着她的腿弯,整个人都压制在她的上方,几乎把她摆成对折的形状。
他把她整个揽在怀中,浅插,深入,肉棍直上直下地埋入甜蜜的花穴,鼓胀的精囊很快就把她柔软的腿心抽得通红一片。
“乖孩子。”
肌肉偾张的手臂把她整个禁锢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叔叔为你忍了很久了,听话一些,嗯?”
他诱哄的声音贴上她泛红的耳廓,湿热的吻随即落在她的耳尖。
小广终于在渴望已久的怀抱中回过神来,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她几不可闻地喊了一声文远叔叔,然后伸手环上他劲瘦的窄腰。
张辽低笑一声,吻她的眉眼,吻她高仰的颈,吻她欲滴的唇。
但是不管他的唇如何温柔缱绻,下身的硬物都像不容抗拒的剑刃一样,破开她的重重防备,噗叽噗叽地次次肏干到已经酸软微痛的穴心。
“唔嗯……文远叔叔……太深了……”
两个人的体型差和悬殊的尺寸之下还是令小广萌生了退意,每次插入都有着像是被捅穿的错觉。但是她仍然记得叔叔在不久前刚刚立下的规则,蹙着眉心和张辽求饶。
恶趣味的男人挑挑眉,像是听不懂一样把她往床单里陷的腰肢提了起来,“还可以更深一些,想要试试吗?”
“不——”
话音未落,张辽深重的肏干打断了她的话。粗长的肉棒狠狠捣入胞宫,原先小半截冷落在外的茎体终于没入湿软的小穴。
和张辽低哑的呻吟一同响起的,还有小广的哭喊。
“规则二。”
男人一边耸动着在她的身体内埋入拔出,肉茎把殷红的穴肉带到隐隐外翻,一边去抚她温热的脸。
“在叔叔的床上,没有拒绝这个选项。”
她像是崩坏一般胡乱摇了摇头,却又如梦初醒似地狠狠点了点头。
张辽看得好笑,放慢了些速度,挺身对着她穴道中的敏感点剐蹭厮磨,被捣得黏腻的水液依依不舍地在两人的交合处扯出漫长的银丝,仿佛要结出细腻的茧。
“不舒服?”
长指掠过她被细汗沁湿的发,他哑声询问,熟练地帮她把发丝捋到耳后,就如过去一年中他常做的那样。
小广也下意识地侧过脸,任由他帮助自己摆脱碎发的湿嗒嗒的感觉,声音饱含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情动:
“很舒服……只是有些害怕……”
张辽的眼神晃了晃,像是经过了什么剧烈的挣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揽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
“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你愿意,叔叔可以……”
她攀附而上的吻止住他未尽的话。
他的目色浮起深沉的悲哀与荒芜。
坚硬的肉棍捣得越发深了,他凶戾的肏干来得突然又急促,她被迫松开他的唇呻吟出声,却被他狠狠地扳过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
是几近黑暗的环境纵容了她,还是他?
白天的克制一扫而空,只剩下了溶在夜色中、报复性的放肆。他没有对她的行为表现出来半分的怒气,她也对他得寸进尺的行为缄口不言。
夜再长一些就好了,文远叔叔。她在高潮的时候抱紧他的脖颈,把脑袋埋到他被细汗浸湿的颈窝。
张辽敏锐地察觉到落到颈窝的那滴水液灼热得异常,复杂的心绪交织之下,快感反而更加剧烈,他抽身把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
这副画面实在很美。他射精的时候,她用手臂掩着眼睛,唇边挂着类似于释怀的笑意,身体被他白浊的体液沾染,明明是淫靡之极的景致,却让他莫名觉得圣洁。
不知是谁轻飘飘的、满足又不满足的叹息,消散在了空气里。
太阳升起的时候,这场不计后果的偷欢大抵就要结束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