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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剧情章施工中,本章为纯车
张辽做了一个梦。
梦见酒液中化开了薄薄的青柠片和甜甜的蜂蜜。
梦见他当场抓住了在他西装裤上留下水渍的小侄女,她纤细的脖颈上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掐痕,亲自为她设计的礼服又被他亲手扒掉。
睁开眼的时候,他以为自己陷入了另一场梦境。
因为他的心之所向,他的朝思暮想,让他烦扰数日的罪魁祸首——
正在骑在他的身上,腿心泛红,窄小的穴口含着他的肉棒。
她的眼睛简直像梦中溶在酒里的蜂蜜,眼尾和腿心一起流淌出令他心颤的水液。
甜蜜,黏腻,又湿软。
几乎在清醒的一瞬间,汹涌的快感、得偿所愿的满足感、插在她体内的背德感纷至沓来,侵占了四肢百骸。
即使冷静如他,一时也只能把全部自制力都用来压抑翻身把她肏死在这张床上的冲动,形状完美的喉结上下徒劳地滚动几下,薄唇间溢出一声闷哼。
应该拔出来吗?
他从未那么抗拒一件事。
“唔……文远叔叔……你不是喝醉了吗?”
小广第一时间发现了张辽醒来的事实,因为那根在睡梦中已经把小穴撑得酸胀难耐的性器跳动了一下,居然又膨大了一圈。
那根肉物跟他一样强势,甫一醒来,穴腔里的淫水都被毫不留情地驱逐了大半出去,于是她得以更加亲密地感受他。
弯曲上翘,青筋勃起,还硬得要命的凶器。
“……喝醉了根本不会硬,你连这个都没搞清楚就爬到叔叔床上来了?”
张辽的声音喑哑得可怕,她像小动物一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安地动了动,却发现他的手掌早交握住了她的腰肢。
她坐在他的肉棒上,多少有些被叔叔抓包的茫然无措,还有些对未知前路的恐惧与兴奋——
如果叔叔能冲她发一顿火就好了。
一边在心中有些叛逆地想着,表面上却依然慢吞吞地、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垂着脑袋,准备从张辽身上下来。
“嘶……别动。”
张辽倒吸一口凉气,低低呵斥了一声,手掌紧紧锢住她的腰肢。
左挪右晃的臀肉牵动了那口本就紧绞的软穴,穴肉吸绞几下,紧紧贴着他的阳具磋磨剐蹭,简直和小幅度的抽插没有区别。
她的下体又湿湿滑滑的,包裹着性器的穴道像是加热过的蜂蜜,湿热异常,让他几乎忍不住想挺腰肏干,把骑在身上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孩子肏到求饶,肏到只知道索求他的肉棒,肏到整张床单上都遍布两个人的体液。
小广也被几下浅插弄得心神不宁,趴在张辽身上,下意识起伏了一下,随即被他的肉茎入得呜咽出声。
张辽低声闷哼,眼瞳中明明灭灭的金光荡漾起来,用钩子一样的声音诱她,哄她,要她直面自己犯下的罪恶——
“坏孩子……怎么用叔叔的肉棒高潮的?做给叔叔看。”
不知是不是夜晚昏暗的光线太过暧昧,他专注地看着她时,眼下的刺青像是在疯狂生长、摇曳的鸦青色藤蔓。她的心脏似乎都被藤蔓攥紧,陷入一场无可逃脱的折磨。
或许被插在体内的肉棒撑得头昏脑胀,又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蛊惑,她下意识地抬起身体,服从了他的指令。
她抬起屁股的时候,之前被肉茎强行堵在深处的淫水从穴口溢出,在他肌肉明晰的下腹汇成浅浅一滩。
“啧,你这孩子是水做的吗?动了几下都快把叔叔淹了。”
张辽夸张地吸了一口凉气,半是赞叹、半是戏谑地扶住她摇晃不稳的腰。她被他的调笑乱了阵脚,索性伸手扶住他温热的肉刃,闭着眼往下坐。
狭小的肉洞和硕大的阳具形成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对比,两人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交织在了一起,清晰可闻。
张辽不动声色地把窄腰上抬了些。
往下套弄的肉穴猝不及防被粗长的性器贯穿。
挺翘的肉冠剐过敏感点、穴道的软肉都被强行撑开、更别提刚才用肉棒自慰时没被照顾的穴心被硬挺的龟头撞击,猛然捣到内陷——
她崩溃的呜咽、他低哑的呻吟、水液滴到身体上的淅沥声一起响起。
“张文远……!你是不是往上顶了……唔、嗯……”
被入得太深的恐惧、被填得太满的餍足。
她被他送进了一场甜蜜的酷刑。
张辽的性器被温热的淫水浇了个透,此刻的面色多少也有些失控,险些在她的小穴里缴精,绷紧的面容落在她眼中,简直和平时发火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偏偏他的声音又因为过度忍耐,听起来恶声恶气的:
“没礼貌,怎么不喊叔叔了?屁股抬得那么高,不是想要肏得更深一些吗?”
高潮的女孩子心理一击即溃,坐在肉棒上听着他凶巴巴的语气,想想白天的经历,再想想她是为了放弃他才坐到这根刑具上,一时口不择言道:
“谁要叫你叔叔啊……混蛋!跟你做爱的感觉也就这样,我一点也不喜欢!”
被定义为不懂得爱的女孩子,倔强地不再提及喜欢。
或许是错觉,小广似乎看到自己的叔叔蹙起眉,浮现出堪称痛楚的神色。心脏仿佛被丝线系紧,再想看个真切时,他的眉心已然舒展,脸上只剩一个无谓的笑意了。
是啊,怎么可能呢。
他可是永远游刃有余的文远叔叔啊。
现在这副操纵一切的神情才是她熟悉的他。即使她骑在他的身上,即使她出言不逊,她也明白,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果然,那人挑起眉,不徐不疾地对她的挑衅做出回应。
“真是的……你管这个叫做爱?”
小广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张辽身为年长者的气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从容不迫地训导她,甚至有余裕抬手拍了拍她还在因为高潮战栗连连的屁股,一字一顿地戏谑道——
“把叔叔当按摩棒用的小废物。”
小广脑袋里几乎炸开了绚烂的焰火,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被他的话语死死钉在肉棒上。
被叔叔骂了,应该生气的,应该反抗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
张辽哼笑一声,不再给她更多时间反应,起身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性器分离时发出抗议似的“咕啾”一声,她也被他抽离的动作剐蹭得又泄出一大股淫水,回过神来。
“你发什么疯?!张——”
“嘘……乖孩子,这种时候别说扫兴的话。”
他睨了她一眼。随即,她被抵进床上,他利落地翻身,压了上来。
简直像签领养协议时被他按进沙发里一样。
脑袋陷进柔软的、满是他气息的抱枕,肌肤几乎可以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线条,被压制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被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侵蚀殆尽。
要被插入了吗?她想。
但是并没有。
他吻了她。
此时此刻,他的亲吻大概是比插进阴道还要深入心灵的交流方式。唇瓣摩挲,一起变得湿润,一起变得呼吸急促,一起双唇微启,然后在滑腻的水声中唇舌交缠。
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这个吻里,心脏跳得很快,酸涩又欣喜,带着一股陌生的疼痛。全身都被这种感觉侵蚀,连指尖都变得奇异而酥麻。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紧床单——
好喜欢、好喜欢。
这也是做爱的一部分吗?
如果他现在问她,她一定不会像刚才一样嘴硬。她会哭着对他坦言心迹,喜欢,喜欢叔叔,喜欢和叔叔接吻,喜欢和叔叔做爱。
张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身体柔软下来。
温热的长指描摹过她的轮廓,在脸颊似乎有些流连,紧接着掠过她的下颌,还有略微后仰的颈。
像是在进行一项缓慢而坚决的仪式,他的指尖甚至没有在她的双乳间过多停留,而是从容不迫地向下一寸一寸蔓延。
简直就像被他沿着中心线剖开一样。
她有些病态地、幸灾乐祸地想,如果被张辽剖开的话,他就可以亲眼看一看爱上自己亲叔叔的心脏是什么样子的了。
——会不会格外鲜妍?
这样想着,淫水简直不可抑制地顺着臀缝流到了尾骨。
于是她勾住张辽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湿漉漉地舔舐他。
张辽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对她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舌尖更深入地与她缠绵,像是要把她溺毙在这个缱绻的深吻里。
同时,灵活的指尖划过小腹,抚过阴阜,挤入滑腻一片的花瓣之间。
咕唧、咕唧。
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在肉缝间浅浅戳弄。亮晶晶的爱液在他手指间扯成线,勾成丝,又被服服帖帖地捣成乳白的泡沫。那口喂不饱的小肉穴被他的动作引诱得略微翕张,露出窄小的入口。
一边接吻一边被玩弄小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在他压下来的吻里无暇换气,脑袋都升起了窒息感。
身体在轻微缺氧之下反而更加敏感,刺激之下,她瑟缩的花蒂露了出来,像是蚌心的珍珠。
——啧,这么小,揪都揪不住。
张辽不动声色地扯了个笑,像是没发现那颤颤巍巍的小玩意一样,放开她在热烈的吻中磨得红肿的唇。随即,他改指为掌,对着汩汩的小穴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去。
啪!
伴随着四溅的水液,丝丝缕缕的痛感从软嫩的花瓣向身体四处扩散。
“呜……!文远叔叔!”
她一下绷紧了身体。他的巴掌在收起时刻意用了巧劲,花核被指腹剐蹭而过,既不会像阴唇一样承受疼痛,又带来恰到好处的酥麻。
“啧,这会倒是懂得喊叔叔了。让我想想,你刚才怎么说的?”
张辽半笑不笑地垂眼看她,话语刻意拖长了语调。
“我说叔叔混蛋……啊!”
肉体的拍击声。
“谁让你重复了,小崽子。”
浅淡的薄唇抿起,张辽抬手,再次对着她张开的腿心扇了几巴掌。几乎每次下手的力度都比刚才一下更重,水声也愈来愈清晰。
水液四溅,她以为她会因为畏痛而感到晕眩,但是并没有,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几乎把整个身体淹没,剧烈到比疼痛感还要令她恐惧。
“叔叔、文远叔叔——!”
即使她在他的注视下眼神开始失焦,像是濒死一样双唇微张,舌尖都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她依然固执地、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抽几下就爽成这样?
张辽挑了挑眉,多少被她的反应引得有些失笑。
“叔叔就在这。”
俯下身,他用被她的体液浸湿的手拍了拍她失神的脸,循循善诱地问:“知道错了吗?乖乖认错就不用挨巴掌了。”
“知……知道了。”
“错在哪里了?”
“错在用了叔叔的肉棒。”
张辽难得沉默了下,鸦睫颤了颤,不置可否,接着问道:
“然后呢?”
“然后……应该用别人的?”
“这是什么混账话?给我重说!”
他蹙起了眉,显然被激起了火气。
她也被他吼得吓了一跳,委屈和怒火一齐窜上心头。
怎么会有这种混蛋,不让她喜欢他,还不让她用别的肉棒?!
“哈……我明白了。”
她垂下眼,身体仍在战栗,唇边却勾起一个自嘲的笑。不知是刻意模仿还是血缘使然,她拖着腔调说话的样子和张辽有几分相像。
“我错了——错在我是叔叔的亲侄女。”
话出口的一瞬间,不知道究竟刺痛了谁。
“重、说。”
她看到自己亲叔叔的眼瞳被怒火炙烧,浮现出缕缕血丝。张辽极力克制着自己捏疼她肩膀的冲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来。
叔侄女一脉相承的倔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谁的下面流着水,又是谁的心里滴着血。
她被伤了心,一时间也不管自己还向他敞着腿,露着穴,红着眼圈也要和他对峙。
张辽看着她这副模样,一时又爱又恨,恨不得挺身用硬得发痛的肉棒堵她的嘴。但他看了一眼她仍然有些发颤的双腿,嗤笑一声:
“很好,嘴硬是吧。”
“比不了叔叔硬……唔!”
她毫不客气地回敬,但是很快被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了。
张辽一手捏着她的下颌骨,欣赏她因为过度刺激失神的表情,另一边则捏住了她因为刚才的刺激而露出的蒂珠,一点点地转圈揉弄,感受着她因为他产生不可抑制的身体反应。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好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