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撞X(1/2)

楚沉出去了,赵久没什么事便待在房里,从行囊里掏出未完工的木雕和刀,细细雕磨。

一整日坐在凳子上,毕竟是细致工,得弯腰凑更近,赵久满意的左右欣赏完手里的木雕,才感觉脖子和腰传来的酸痛。

若乔清忽悠他,非得揍一顿不可。

他随手将木雕放在桌上,起身伸懒腰,竟已是日落时分,刚准备开门出去透风,院子处传来说话声,他走近开了一道小门缝往外瞅,只见楚沉抓着院门背对着他,“我这没什么好看的,二公子请回吧。”

门外站着一个长相秀丽身形纤瘦的小公子,听楚沉如此说浅浅一笑,嘴唇如若自带胭脂般红润,眉眼弯着无比温柔可人,“明日我等着楚哥哥,若楚哥哥不来我去也没甚意思。”

语气清浅,无辜却诱人,眼眸含水望着楚沉,这最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赵久阴暗的躲在门后看着,心口的酸意都要漫出胸腔,楚沉也太招人了,就该关起来只看他一人。

“我明日有事,二公子不必等我。”楚沉关上了院门,转身走来,赵久开了门,心里虽泛酸面上还是扬起笑,飞扑上去抱住楚沉,黏黏糊糊喊楚沉的名字,声音仍有些嘶哑。

赵久靠着偷偷嗅闻楚沉身上的气息,嗯!没有别的气味!

楚沉被他抱住,没有将他拉离,手捏着他后颈上软肉,语气无奈,“怎么这么黏人。”

“主人…贱狗现在嘴巴很干净,能不能亲亲。”赵久脑袋轻蹭着楚沉的胸口,听着青年胸腔平和有力的跳动,抱着腰间的手加紧,平复自己不安的心。

“不知道哪条小狗半夜舔了我一脸口水,躲在旁边偷偷发情。”楚沉的话语落在耳边如同惊雷,他微微睁大眼睛,原来昨夜楚沉没睡着!呆愣间楚沉轻揉了揉他脑袋,低头在赵久额头上轻落下一吻。

!!!温凉的薄唇印在他额头,一触即分,在楚沉松开他进屋时,赵久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回味,不自觉抿了抿唇,舔到唇肉的伤传来刺痛,才回过神来,啊啊啊啊被楚沉亲了!不是做梦!

他兴奋地踏进屋,却见楚沉坐在椅子上垂眸盯着手中木雕,“啊…”糟了,忘了藏好了,若是如实说了,楚沉知道他妄想窥探他的过去,一定会生气的…想着该如何解释。

楚沉扭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望着赵久,声音淡漠:“真是情深,不忠的贱狗,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赵久从未见过楚沉如此阴沉,语气平淡,但赵久觉得那平淡的话语中淬着冰。

赵久急忙走过去跪在楚沉脚边,仰起头颤声说:“楚沉,你听我解释。”

楚沉放下木雕,长指轻叩桌面,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赵久。

赵久慌了,凑近想扯楚沉衣服,“滚。”楚沉抬脚踹他肩,赵久被踹得身子摇了摇,勉强稳住身形。

他紧抱着楚沉的脚,大声告白,“我只喜欢你!木雕是乔清花重金要我雕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楚沉你相信我…”赵久说着低下头去舔冷硬的靴面,粗糙的靴面摩擦着舌面,口水从嘴角溢出,臀部紧贴地面摇摆摩擦,脸上潮红一片,他又重复道:“久久只喜欢楚沉。”

楚沉平静地看着跪在脚边又发起情的贱狗,轻啧一声,扯着赵久的头发拽起,嫌弃道,“怎么动不动就发情,管不住贱屄主人来帮贱狗管。”

“呜呜贱狗骚屄好痒…想要主人…”赵久小声喘气瞧着楚沉,在烛光照耀下楚沉棱角分明的五官更加深邃,与楚沉的丹凤眼对视上,赵久心里一阵燥热,顺着头发被往上扯,微微抬起腿,仰着脸咬住楚沉的下唇,软舌灵活的舔舐过,随即迅速松口。

楚沉脸色更差了,对赵久没有设防,猝不及防让他得逞。

擦了擦下唇,这嘴刚舔过他的鞋子就来亲他。

盯着赵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脸色,楚沉意味不明笑了一声,含着羞辱意味抬手往赵久脸上轻扇一掌,将赵久从地上抱起。

赵久被惊得双腿下意识夹住楚沉的腰,喜滋滋等着被肏,却被翻了个身,双腿被大手掰开,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楚沉往上掂掂手里的肉臀。

手没有着力点,只能上半身往后倾靠着楚沉寻求安全感,青年清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侧颈,“嗯…主人。”顺从信任的模样,完全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由楚沉操纵。

脖子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楚沉咬在了侧脖露出的皮肉上,那处的皮肉细腻,如被捕获的猎物般被利齿啃咬压制着,大手死死抓着他的双腿,赵久猜想那里一定留下了指印,“嗯…”他轻轻叫了一声,没有丝毫挣扎,反而歪着头露出更多颈肉任由楚沉啃咬。

“主人…楚沉…肏肏贱狗吧…贱狗想要主人…”赵久脸上的潮红没有消退,鼓囊囊的裤子一看便知情动许久,裤子随着被掰开双腿的动作紧贴着裆部,鼻息间赵久嗅到自己下体淫靡的味道。

楚沉松开口,轻松抱着人往桌边迈去,手指摁在屄穴上,透着早已湿润的裤子摩挲阴户,手指轻轻戳刺穴口,嫩穴随着手指动作吮吸布料。他垂眸看着怀中人问道:“给小狗止止痒好不好?”

“啊啊…好…好,主人…帮帮贱狗。”赵久呼吸沉重,头仰靠在楚沉锁骨处喘息。

听着楚沉的轻笑声,赵久恍惚间还在暗喜楚沉已经不生气了,身体被抓着骤然下降,骚屄口对着桌角重重撞了上去,阴蒂被桌角狠狠按压着,“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冲击上大脑,他抑制不住而放声尖叫。

“好麻…啊啊…被桌角肏进骚屄了…”脑子一片空白,安静的房间里响着耻骨撞击桌角发出的剧烈声音,以及屄里不断涌出水随着上下剧烈起伏的咕叽声。

楚沉抬起怀里人,拇指扣上那骚屄,布料被撞击得早已碾进软穴,他将布料扯出来,抱着人对准桌角,猛的又放下撞击上钝尖的木桌,又酸又痛,“啊…啊啊,不要撞了…要…坏掉了…呜呜…”阴蒂被猛撞得仿佛要陷入耻骨里,被不断刺激着从穴里喷出大波大波的淫水。

又被抱起来了。

大腿控制不住的痉挛抖动,软穴剧烈张合,榨出屄里的水,赵久靠着楚沉,无神的双眼盯着裤裆不断加深的颜色。裆部的布料被扯掉,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向红肿的骚蒂子,夹住可怜歪着的豆子揉捏。

粗重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这种快感让他食髓知味,又酸又痛却又让人着迷这种快感,楚沉上哪懂这些折磨人的事。赵久往上蹭了蹭楚沉的喉结,声音有些嘶哑,“谢谢主人帮贱狗止痒。”

楚沉揉捏着手上柔软的臀肉,抱着人坐下,“我会找乔清问清楚,你若是骗了我…”修长的手指掐得臀肉都疼了,其中未说完的话带着警告,赵久不怕,转回身跨坐在楚沉身上,抱着楚沉舔他喉结,“主人不相信贱狗的话,就把贱狗栓起来好不好。”泥泞的大腿蹭在楚沉腿上,两人现在是一样的味道了。

“或者,贱狗每天都和主人说贱狗爱楚沉主人?早晚都说,这下主人相信贱狗吗?”

“不需要。”楚沉重重往他臀肉拍了一掌,透着暖黄的灯光,赵久眼尖的发现楚沉耳廓有些微红,他笑嘻嘻仰起头含着青年滚动的喉结舔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楚沉开始注意到那抹偷偷躲在暗处观察的视线,无论是在练剑时、用膳时,或是在房间读书时,那道视线如骨附蛆般紧紧黏着他,那人的强烈爱慕迷恋情感却让他无比厌恶。

楚沉一向淡漠,很少关心周围的事物,唯独那道时刻窥视在他身上的那道视线让他深觉恶心。

在山上爱慕楚沉向其示好的人不在少数,得不到回应久而也不再执着,而那人却执着了许久。

有时他的东西会莫名其妙的丢失,经过一段时间后又回到原位,楚沉想到暗处那人或许会用作什么用途,不禁一阵恶寒,通通将那些又重新出现的东西丢掉。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的人,终于有一天,在自己房间里察觉到那道如影随形的视线。

楚沉瞥向了衣柜,摔出来的是一个不算陌生的人,一个外门的弟子,平凡温和的脸,瘦弱的身体因为紧张还在不停发抖,他端详着那人的脸,想起来自己不久前还用过他递上的水壶,这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做了什么,想到此楚沉内心顿时有些作呕。

那人瑟瑟发抖的跪着贴他,倾诉着对他的爱意,看着他眼里满是痴迷,啧,什么情爱,都是虚无缥缈且不切实际的,楚沉厌烦的将那人丢出门外。

终于摆脱了那道时刻附在身上的视线,楚沉一身轻松,以为那人心觉丢脸不会再来,没想才过几日,又碰见那人。

他夜晚在后山散步,回屋路上瞥见火光,提醒一句也懒得再多管闲事,那人就追了上来,看见是他欣喜不已。

求着他原谅那日的事,跪下来毫不留情的扇自己脸,跟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没有两样,楚沉看着跪在地上自扇耳光的青年,心生恶意。

他丢了一个罐子给那人,让他将萤火虫装满这罐子。

靠在树下吹着凉风看青年满头大汗笨拙着追逐萤火虫的模样,滑稽又可笑,他将好不容易装满的罐子打开,也不见那人生气,还在小心翼翼问他是不是原谅了。

楚沉真是没见过如此窝囊的人。

后来这人得寸进尺般不断试探接近他,不知从哪听到他要和掌门女儿成亲的消息,巴巴跑过来,满脸卑微跪着求他不要成亲。

他有意折辱赵久,没想到倒让赵久爽到了,跪在他面前撅着屁股被脚踩着羞辱也能射,真是够贱的。不过口技确实很好,吸得无比舒服,口腔又软又湿,夹得还紧,比自己用手解决舒服许多。

那夜过后这人黏得他更紧了。

那场比试确实算是另类的比武招亲,他对此无意,掌门亲自上门游说不得不参加,他早就打算好了输掉比武。

输了比试后,他心情平静的走在回屋的路上,那人又跟了过来,小心翼翼跟在身边,嘴里说着安慰的话,双手捧着献上花,看清那人手里的花,楚沉心里起了波澜。

年幼时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做完农活后,总会带着他漫山遍野的玩,远离村人的闲话和目光,母子两总是很开心,母亲会给他摘铃铛花做花环,告诉他有永恒坚守的爱的寓意。

他知道母亲在等待着她的丈夫,他的父亲。

赵久歪打正着,正好勾起了楚沉的回忆,忆起他和母亲一起的欢乐时光,楚沉那日心情大好,看着眼前的青年顺眼许多。

再一次顶在青年口腔的时候,感受到那人的乖顺,楚沉愉悦的想,就当条狗养着也不错,让人顺心。

下山后遇到白山门的人之后,赵久再没有如往日黏他,每夜与别的男人在一个房间待着,想到赵久也许是移情了或许两人会在一个房间里做别的事。

他不禁有些烦躁,庆幸自己没有被这人的甜言蜜语打动,爱果然是最虚伪的。啧,之前装得多么爱他,短短几日就爱上了别的男人。

楚沉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很在意,但他绝不会重蹈母亲的覆辙,好在没有陷太深,及时止损方为上策。

不再注意那人,对他视而不见,尽管有时看到乔清和他贴得很近,心里会有属于自己东西被抢走的冒犯不适感。

半夜被吵醒时听到门口有低声的哭泣声,嘴里还不断喊他的名字,有了别的主人还来找他做什么,跪在他房间门口装什么可怜,他并不想去开门,但是一直在门外呜呜不停,属实扰人,他烦躁的拉开门,那人见到他,扑到他脚边呜呜哭诉。

怎么,水性杨花?新主人不要了又回来找我了?楚沉冷淡的垂眸看着满脸眼泪跪在他脚边求他不要抛弃的青年,淡声说:“我不要别人丢掉的狗。”青年哭着摇头说只属于他,又拿自己身体来蹭他。

自然而然又在赵久嘴里疏解一番。

给赵久舒服后,本想着算是两清,他却又不知好歹的凑过来。

“当了我的狗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楚沉再三提醒,得到的都是绝不会后悔的回答,楚沉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遗传了和父亲一样的偏执,是赵久自己要凑上来的,哪怕到最后这人想后悔,也妄别想再逃离,死也只能和他死在一起。

比起爱情,还是掌控能让他心安,爱情会在日久中慢慢消磨殆尽。

踏着月光,赵久提着灯借着光走在回房的路上。

心情复杂。

脑海中想着乔清跟他说的事,却也知道以楚沉的性子,一定最是厌恶别人妄想打探他的过去,只得压下百般心绪。

楚沉今夜与师兄外出,赵久便出来寻乔清,将做好的木雕给他。

———

乔清的父亲和永安王是至交好友,年幼时他与姐姐一块去王府常住,经常和楚哥哥一起玩。

后来王府里又多了一对母子,乔清也只是在玩耍时偶然听说,那位女子是永安王落难时偶遇的露水情缘,那个孩子则是风流过后留下的私生子,但他也一直没见过。

那对母子就住在王府南侧的小院里,听说女子只是一个乡下农户孤女,未婚生子被村里人羞辱孤立,依靠几亩薄田和孩子相依为命。

乔清那时候调皮,听下人提的多了也对母子产生了好奇,偷偷跑去小院外头上树往里看。

乔清一直觉得王府里的美人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人了,然而一看到院子里的女子时,其他美人都逊色几分。

女子依旧穿着农家的粗布,纵使灰扑扑的颜色也掩盖不去她的美,眉目传情,嘴角上扬,彰显蓬勃的生命力。

身旁的男孩遗传了女子的美貌,一双丹凤眼在那时看着并不冷漠无情,总是弯着带笑。

女子含笑站在树旁轻轻摇着秋千,荡了几回后男孩便主动下了让母亲去坐,自己去推。

院子里传来母子俩的笑声。

之后再见到母子两,是在大堂上,楚哥哥告诉他,永安王给了女子妾室身份,男孩被认祖归宗成了永安王府里的二公子。

女子敷上了脂粉,容貌更加美艳,脸上却没了笑容,眼中透着疲惫,再没有当初初见时的惊艳。

男孩被带着学王府礼仪,吃住都在另外的院子。

乔清不知楚哥哥的态度,也不会接近他,每天在蹴鞠玩耍时,远远看着男孩的身影。

女子得永安王宠正盛,几乎夜夜宿在她那,却也从不见女子脸上的展露出笑容,永安王生性风流,很快便去寻了新的美人。

女子自此再也不踏出小院,随着美人失宠,王府下人惯会见风使舵,每月克扣分例都是常事,王府里很大,新鲜事也多,乔清渐渐也忘却了那个关在院子里的美人。

直到再看到那个男孩。

永安王对他们这些好友家的孩子很是疼爱,闲暇时会陪着他们下棋,有一次在斗鸡时,那个男孩来了,身形挺拔双膝跪在永安王面前,眼圈通红,忍着哽咽恳求他休了自己母亲,言辞中充满恳切。

永安王冷哼声,“她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男孩听此抬眸看了眼名义上的父亲,起身径直离开。

最后一次见到女子是在春宵夜宴上,此时再也无法从女子脸上窥见往日绝代风华,身形瘦削,脸色苍白,有些精神不振,恹恹坐着,掩面轻咳,熬到宴席散了,男孩上前扶着母亲回去。

又过数日,便听到女子香消玉殒的消息。男孩在府里总是独来独往,后来乔清的爹来接他们姐弟回去,看到男孩,得知一些事之后,叹了口气,找永安王讨要男孩,便带着男孩一起回了白山门。

“那个男孩…是楚沉?”赵久听完这个故事,有些呆愣。乔清说:“是啊,我在王府的时候和楚沉并没有交集,去了白山门才算认识的。”

“那…那之后他怎么离开白山门了?”赵久追问,乔清耸耸肩,“你们掌门来白山门做客,看中楚沉根骨,花了好长时间劝说,那时候我姐喜欢他,他估计也是怕更麻烦,就答应了。”

眼看屋里亮着烛火,赵久扬起笑,推开门,楚沉正端坐着低头看书,听到他推开门的声音短暂的挪开眼神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

赵久挪近坐上楚沉大腿,斜搂着肩,埋头嗅着楚沉的味道,楚沉被怀中人扰了,索性把书放下,“还真当上狗了,这么爱闻人?”

“嘿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楚沉说完,又问他去哪了,赵久只老实说送木雕给乔清,其他的也没说。

贴着楚沉又去吻人下巴,黏黏糊糊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呀。”楚沉沉默一会,随即道:“武林大会后,到时你与师兄师姐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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