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1/2)

楚沉住的是单独的小院,还有侍女服侍,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两人进了屋,侍女端上饭菜退出后,赵久起身去关门,他放下行李,殷勤的准备去收拾床铺,“放好行李来吃饭。”赵久净了手乖乖坐下。

楚沉吃相优雅,身子挺拔坐着,垂眸盯着碗里的菜,嘴里细细咀嚼,赵久往嘴里送饭,眼睛一眨不眨,边嚼边盯着楚沉的白皙侧脸,脸颊随着咀嚼的动作一鼓一鼓,啊啊啊啊楚沉看着好乖好可爱!!!好想亲一亲啊!!!

这么想着他也忍不住了,咽了下去,喉头滚动,楚沉注意到他的视线,抬眸有些疑惑看他,“楚沉,我可以亲亲你吗?”

楚沉顿时有些无语,果断拒绝,皱眉低声嫌弃,“嘴上都是油。”

没有油就可以亲了!赵久如此想。

夜间楚沉去沐浴了,赵久收拾好床铺抱着枕头在软床上滚来滚去,脸埋着嘿嘿笑个不停,要和楚沉睡一起了!以前想都不敢想好嘛!晚上趁楚沉睡着可以偷偷亲亲!

“你在做什么?”

“嗯嗯,没做什么。”赵久心虚的眨眨眼,楚沉熄灭了烛火,黑暗中赵久只能看见一个黑影朝他走来,“睡觉不老实的话就待地上睡。”

“贱狗睡觉很乖的,不会打扰主人休息。”楚沉躺上了床,床铺另一侧往下沉了沉,楚沉身上的香味若有似无的飘进鼻尖,他眨着一双眼睛盯着身侧的黑影。

不是在做梦吧!赵久心脏砰砰直跳,震得有些晕乎,和楚沉躺在一张床上!好开心好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身侧人的呼吸渐渐平缓,赵久撑起上半身,在黑暗中缓缓贴近楚沉。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赵久屏着呼吸,小心翼翼俯身,唇瓣在黑暗中触碰到微凉软肉,伸出舌头在楚沉脸上留下一道道口水印,楚沉翻了个身,他察觉到楚沉的动作,忙躺回去,嘴里还在细品方才滋味。

女穴似也回忆起被手指插入的滋味,涌出汁液,腿间湿湿黏黏,赵久沉着呼吸,盯着背对着他的身影,双腿并拢夹紧着,腿间的软肉相贴,小腿贴近夹紧,软肉被挤压刺激着阴蒂。

下身不时传来酥麻的快感,还不够…他用力绞着双腿,呼吸越发粗沉,腿心已是一片泥泞,不知是汗还是淫液。

一时没夹紧腿,猛的蹬开,腿与床板相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很响,赵久此时一心只有尽快高潮,瞥了一眼身侧的人没有动静,合上双腿又绞了起来,软肉挤压刺激女穴,快到了快到了…赵久微张开嘴,酥麻快感让他腿发颤,达到一波小高潮,湿滑粘腻的液体沾在腿肉上,赵久喘着粗气松开了夹紧的双腿,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

心满意足的转向楚沉的方向,闭上眼睛。

————

清晨。

赵久醒来时,腿肉上的黏液已经干涸,看了眼身旁的青年,楚沉闭着眼睛睡得安稳,他掀开了被子,注意到男人腿间微勃的性器,滚了滚喉结,毫不犹豫的趴下去。

拉开裤子,粗长的深红色性器弹起拍在他脸上,马眼流着一些残精,赵久伸出舌头舔在马眼上清理,他压低舌头大张嘴含入鸡巴,轻轻吮吸着布在柱身上的青筋,舌尖在龟头冠状处扫动清理,手轻轻托着囊袋揉捏。

吐出嘴里的龟头,艳红软舌下移,含住其中一个囊袋,另一只手托着另一个缓缓揉捏,软舌灵活地四下舔弄,从根部从下往上舔着整根硬挺鸡巴,马眼不断往外渗出清液,他一一嘬吸干净。

含入半根鸡巴嘴里就已被塞满,赵久努力大张开嘴,手指抚摸着尚未被纳入嘴里暴露在外的柱身,放松着喉咙,头一上一下吞吃着,随着吞咽的动作,龟头不断深入,嘴唇也终于抵到了耻毛,粗硬的毛发扎在他的脸上,鼻尖满是腥燥气味。

被子里空气稀薄,嘴被塞住了,他只能依靠鼻子不断吸着周围空气,粗硬的鸡巴插在他的喉咙眼上,从侧面都可以看到喉间凸起。

马眼流出的清液都被吸了去,喉道裹着鸡巴被撑着成了楚沉肉棒的形状,活脱脱的鸡巴套子,只能不断的吮吸讨好侵占在其中的性器。

上方传来了光亮,被子被掀开了,赵久浑身都冒着汗,嘴唇和软舌被插得红艳,他往上看到楚沉懒懒的躺着,漫不经心的伸手抓住他后颈,又往下压了压,肉棒插在软肉上发出喟叹的舒服声。

“唔唔。”赵久睁大了眼睛,泌出生理性的泪水,鸡巴在喉道里又深入了一寸,随着楚沉揪着动作上下吞吸,嗓子眼不停被戳着,喉道被撑开,火辣辣的痛,鸡巴套子裹着肉棒套弄数十下,赵久痛得有些麻木,只能翻着白眼任凭鸡巴在嘴里的顶弄,楚沉腰间一挺,性器在嘴里射出了精,白浊喷射在喉道,满满的糊在嘴里。

楚沉松开了桎梏他后颈的手,赵久通红着脸大张嘴软软的趴在楚沉腿上咳嗽,精液进入喉道又被咳出涌上来,顺着嘴唇流出,白精糊在嘴边,喉间都是精液的味道,楚沉拉起他,随手拿出帕子给他擦拭嘴边吐出的白精,“剩下的咽下去。”

“咕噜咕噜”喉头滚动,将喉间的精液全往肚下咽,张开嘴给楚沉看,楚沉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淡声道:“真乖。”

两人洗漱完一起用了早膳,赵久喉咙还火辣辣的痛着,讲话也有些嘶哑。

“张嘴。”用完早膳楚沉拿了一罐药膏,示意他张嘴,赵久乖乖张开嘴抬头给楚沉看,喉道被肏弄得有些肿,楚沉指尖扣了些药膏,修长的中指探入,软舌下意识舔上手指,楚沉加了食指探入,按压舌根,轻轻训斥:“还发骚?”

沾药的指尖触到他喉部,冰冰凉凉的涂着很舒服,积出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楚沉涂好药收了手指,给他擦干净,转身去净手。

楚沉出去了,赵久没什么事便待在房里,从行囊里掏出未完工的木雕和刀,细细雕磨。

楚沉出去了,赵久没什么事便待在房里,从行囊里掏出未完工的木雕和刀,细细雕磨。

一整日坐在凳子上,毕竟是细致工,得弯腰凑更近,赵久满意的左右欣赏完手里的木雕,才感觉脖子和腰传来的酸痛。

若乔清忽悠他,非得揍一顿不可。

他随手将木雕放在桌上,起身伸懒腰,竟已是日落时分,刚准备开门出去透风,院子处传来说话声,他走近开了一道小门缝往外瞅,只见楚沉抓着院门背对着他,“我这没什么好看的,二公子请回吧。”

门外站着一个长相秀丽身形纤瘦的小公子,听楚沉如此说浅浅一笑,嘴唇如若自带胭脂般红润,眉眼弯着无比温柔可人,“明日我等着楚哥哥,若楚哥哥不来我去也没甚意思。”

语气清浅,无辜却诱人,眼眸含水望着楚沉,这最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赵久阴暗的躲在门后看着,心口的酸意都要漫出胸腔,楚沉也太招人了,就该关起来只看他一人。

“我明日有事,二公子不必等我。”楚沉关上了院门,转身走来,赵久开了门,心里虽泛酸面上还是扬起笑,飞扑上去抱住楚沉,黏黏糊糊喊楚沉的名字,声音仍有些嘶哑。

赵久靠着偷偷嗅闻楚沉身上的气息,嗯!没有别的气味!

楚沉被他抱住,没有将他拉离,手捏着他后颈上软肉,语气无奈,“怎么这么黏人。”

“主人…贱狗现在嘴巴很干净,能不能亲亲。”赵久脑袋轻蹭着楚沉的胸口,听着青年胸腔平和有力的跳动,抱着腰间的手加紧,平复自己不安的心。

“不知道哪条小狗半夜舔了我一脸口水,躲在旁边偷偷发情。”楚沉的话语落在耳边如同惊雷,他微微睁大眼睛,原来昨夜楚沉没睡着!呆愣间楚沉轻揉了揉他脑袋,低头在赵久额头上轻落下一吻。

!!!温凉的薄唇印在他额头,一触即分,在楚沉松开他进屋时,赵久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回味,不自觉抿了抿唇,舔到唇肉的伤传来刺痛,才回过神来,啊啊啊啊被楚沉亲了!不是做梦!

他兴奋地踏进屋,却见楚沉坐在椅子上垂眸盯着手中木雕,“啊…”糟了,忘了藏好了,若是如实说了,楚沉知道他妄想窥探他的过去,一定会生气的…想着该如何解释。

楚沉扭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望着赵久,声音淡漠:“真是情深,不忠的贱狗,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赵久从未见过楚沉如此阴沉,语气平淡,但赵久觉得那平淡的话语中淬着冰。

赵久急忙走过去跪在楚沉脚边,仰起头颤声说:“楚沉,你听我解释。”

楚沉放下木雕,长指轻叩桌面,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赵久。

赵久慌了,凑近想扯楚沉衣服,“滚。”楚沉抬脚踹他肩,赵久被踹得身子摇了摇,勉强稳住身形。

他紧抱着楚沉的脚,大声告白,“我只喜欢你!木雕是乔清花重金要我雕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楚沉你相信我…”赵久说着低下头去舔冷硬的靴面,粗糙的靴面摩擦着舌面,口水从嘴角溢出,臀部紧贴地面摇摆摩擦,脸上潮红一片,他又重复道:“久久只喜欢楚沉。”

楚沉平静地看着跪在脚边又发起情的贱狗,轻啧一声,扯着赵久的头发拽起,嫌弃道,“怎么动不动就发情,管不住贱屄主人来帮贱狗管。”

“呜呜贱狗骚屄好痒…想要主人…”赵久小声喘气瞧着楚沉,在烛光照耀下楚沉棱角分明的五官更加深邃,与楚沉的丹凤眼对视上,赵久心里一阵燥热,顺着头发被往上扯,微微抬起腿,仰着脸咬住楚沉的下唇,软舌灵活的舔舐过,随即迅速松口。

楚沉脸色更差了,对赵久没有设防,猝不及防让他得逞。

擦了擦下唇,这嘴刚舔过他的鞋子就来亲他。

盯着赵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脸色,楚沉意味不明笑了一声,含着羞辱意味抬手往赵久脸上轻扇一掌,将赵久从地上抱起。

赵久被惊得双腿下意识夹住楚沉的腰,喜滋滋等着被肏,却被翻了个身,双腿被大手掰开,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楚沉往上掂掂手里的肉臀。

手没有着力点,只能上半身往后倾靠着楚沉寻求安全感,青年清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侧颈,“嗯…主人。”顺从信任的模样,完全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由楚沉操纵。

脖子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楚沉咬在了侧脖露出的皮肉上,那处的皮肉细腻,如被捕获的猎物般被利齿啃咬压制着,大手死死抓着他的双腿,赵久猜想那里一定留下了指印,“嗯…”他轻轻叫了一声,没有丝毫挣扎,反而歪着头露出更多颈肉任由楚沉啃咬。

“主人…楚沉…肏肏贱狗吧…贱狗想要主人…”赵久脸上的潮红没有消退,鼓囊囊的裤子一看便知情动许久,裤子随着被掰开双腿的动作紧贴着裆部,鼻息间赵久嗅到自己下体淫靡的味道。

楚沉松开口,轻松抱着人往桌边迈去,手指摁在屄穴上,透着早已湿润的裤子摩挲阴户,手指轻轻戳刺穴口,嫩穴随着手指动作吮吸布料。他垂眸看着怀中人问道:“给小狗止止痒好不好?”

“啊啊…好…好,主人…帮帮贱狗。”赵久呼吸沉重,头仰靠在楚沉锁骨处喘息。

听着楚沉的轻笑声,赵久恍惚间还在暗喜楚沉已经不生气了,身体被抓着骤然下降,骚屄口对着桌角重重撞了上去,阴蒂被桌角狠狠按压着,“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冲击上大脑,他抑制不住而放声尖叫。

“好麻…啊啊…被桌角肏进骚屄了…”脑子一片空白,安静的房间里响着耻骨撞击桌角发出的剧烈声音,以及屄里不断涌出水随着上下剧烈起伏的咕叽声。

楚沉抬起怀里人,拇指扣上那骚屄,布料被撞击得早已碾进软穴,他将布料扯出来,抱着人对准桌角,猛的又放下撞击上钝尖的木桌,又酸又痛,“啊…啊啊,不要撞了…要…坏掉了…呜呜…”阴蒂被猛撞得仿佛要陷入耻骨里,被不断刺激着从穴里喷出大波大波的淫水。

又被抱起来了。

大腿控制不住的痉挛抖动,软穴剧烈张合,榨出屄里的水,赵久靠着楚沉,无神的双眼盯着裤裆不断加深的颜色。裆部的布料被扯掉,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向红肿的骚蒂子,夹住可怜歪着的豆子揉捏。

粗重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这种快感让他食髓知味,又酸又痛却又让人着迷这种快感,楚沉上哪懂这些折磨人的事。赵久往上蹭了蹭楚沉的喉结,声音有些嘶哑,“谢谢主人帮贱狗止痒。”

楚沉揉捏着手上柔软的臀肉,抱着人坐下,“我会找乔清问清楚,你若是骗了我…”修长的手指掐得臀肉都疼了,其中未说完的话带着警告,赵久不怕,转回身跨坐在楚沉身上,抱着楚沉舔他喉结,“主人不相信贱狗的话,就把贱狗栓起来好不好。”泥泞的大腿蹭在楚沉腿上,两人现在是一样的味道了。

“或者,贱狗每天都和主人说贱狗爱楚沉主人?早晚都说,这下主人相信贱狗吗?”

“不需要。”楚沉重重往他臀肉拍了一掌,透着暖黄的灯光,赵久眼尖的发现楚沉耳廓有些微红,他笑嘻嘻仰起头含着青年滚动的喉结舔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楚沉开始注意到那抹偷偷躲在暗处观察的视线,无论是在练剑时、用膳时,或是在房间读书时,那道视线如骨附蛆般紧紧黏着他,那人的强烈爱慕迷恋情感却让他无比厌恶。

楚沉一向淡漠,很少关心周围的事物,唯独那道时刻窥视在他身上的那道视线让他深觉恶心。

在山上爱慕楚沉向其示好的人不在少数,得不到回应久而也不再执着,而那人却执着了许久。

有时他的东西会莫名其妙的丢失,经过一段时间后又回到原位,楚沉想到暗处那人或许会用作什么用途,不禁一阵恶寒,通通将那些又重新出现的东西丢掉。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的人,终于有一天,在自己房间里察觉到那道如影随形的视线。

楚沉瞥向了衣柜,摔出来的是一个不算陌生的人,一个外门的弟子,平凡温和的脸,瘦弱的身体因为紧张还在不停发抖,他端详着那人的脸,想起来自己不久前还用过他递上的水壶,这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做了什么,想到此楚沉内心顿时有些作呕。

那人瑟瑟发抖的跪着贴他,倾诉着对他的爱意,看着他眼里满是痴迷,啧,什么情爱,都是虚无缥缈且不切实际的,楚沉厌烦的将那人丢出门外。

终于摆脱了那道时刻附在身上的视线,楚沉一身轻松,以为那人心觉丢脸不会再来,没想才过几日,又碰见那人。

他夜晚在后山散步,回屋路上瞥见火光,提醒一句也懒得再多管闲事,那人就追了上来,看见是他欣喜不已。

求着他原谅那日的事,跪下来毫不留情的扇自己脸,跟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没有两样,楚沉看着跪在地上自扇耳光的青年,心生恶意。

他丢了一个罐子给那人,让他将萤火虫装满这罐子。

靠在树下吹着凉风看青年满头大汗笨拙着追逐萤火虫的模样,滑稽又可笑,他将好不容易装满的罐子打开,也不见那人生气,还在小心翼翼问他是不是原谅了。

楚沉真是没见过如此窝囊的人。

后来这人得寸进尺般不断试探接近他,不知从哪听到他要和掌门女儿成亲的消息,巴巴跑过来,满脸卑微跪着求他不要成亲。

他有意折辱赵久,没想到倒让赵久爽到了,跪在他面前撅着屁股被脚踩着羞辱也能射,真是够贱的。不过口技确实很好,吸得无比舒服,口腔又软又湿,夹得还紧,比自己用手解决舒服许多。

那夜过后这人黏得他更紧了。

那场比试确实算是另类的比武招亲,他对此无意,掌门亲自上门游说不得不参加,他早就打算好了输掉比武。

输了比试后,他心情平静的走在回屋的路上,那人又跟了过来,小心翼翼跟在身边,嘴里说着安慰的话,双手捧着献上花,看清那人手里的花,楚沉心里起了波澜。

年幼时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做完农活后,总会带着他漫山遍野的玩,远离村人的闲话和目光,母子两总是很开心,母亲会给他摘铃铛花做花环,告诉他有永恒坚守的爱的寓意。

他知道母亲在等待着她的丈夫,他的父亲。

赵久歪打正着,正好勾起了楚沉的回忆,忆起他和母亲一起的欢乐时光,楚沉那日心情大好,看着眼前的青年顺眼许多。

再一次顶在青年口腔的时候,感受到那人的乖顺,楚沉愉悦的想,就当条狗养着也不错,让人顺心。

下山后遇到白山门的人之后,赵久再没有如往日黏他,每夜与别的男人在一个房间待着,想到赵久也许是移情了或许两人会在一个房间里做别的事。

他不禁有些烦躁,庆幸自己没有被这人的甜言蜜语打动,爱果然是最虚伪的。啧,之前装得多么爱他,短短几日就爱上了别的男人。

楚沉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很在意,但他绝不会重蹈母亲的覆辙,好在没有陷太深,及时止损方为上策。

不再注意那人,对他视而不见,尽管有时看到乔清和他贴得很近,心里会有属于自己东西被抢走的冒犯不适感。

半夜被吵醒时听到门口有低声的哭泣声,嘴里还不断喊他的名字,有了别的主人还来找他做什么,跪在他房间门口装什么可怜,他并不想去开门,但是一直在门外呜呜不停,属实扰人,他烦躁的拉开门,那人见到他,扑到他脚边呜呜哭诉。

怎么,水性杨花?新主人不要了又回来找我了?楚沉冷淡的垂眸看着满脸眼泪跪在他脚边求他不要抛弃的青年,淡声说:“我不要别人丢掉的狗。”青年哭着摇头说只属于他,又拿自己身体来蹭他。

自然而然又在赵久嘴里疏解一番。

给赵久舒服后,本想着算是两清,他却又不知好歹的凑过来。

“当了我的狗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楚沉再三提醒,得到的都是绝不会后悔的回答,楚沉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遗传了和父亲一样的偏执,是赵久自己要凑上来的,哪怕到最后这人想后悔,也妄别想再逃离,死也只能和他死在一起。

比起爱情,还是掌控能让他心安,爱情会在日久中慢慢消磨殆尽。

踏着月光,赵久提着灯借着光走在回房的路上。

心情复杂。

脑海中想着乔清跟他说的事,却也知道以楚沉的性子,一定最是厌恶别人妄想打探他的过去,只得压下百般心绪。

楚沉今夜与师兄外出,赵久便出来寻乔清,将做好的木雕给他。

———

乔清的父亲和永安王是至交好友,年幼时他与姐姐一块去王府常住,经常和楚哥哥一起玩。

后来王府里又多了一对母子,乔清也只是在玩耍时偶然听说,那位女子是永安王落难时偶遇的露水情缘,那个孩子则是风流过后留下的私生子,但他也一直没见过。

那对母子就住在王府南侧的小院里,听说女子只是一个乡下农户孤女,未婚生子被村里人羞辱孤立,依靠几亩薄田和孩子相依为命。

乔清那时候调皮,听下人提的多了也对母子产生了好奇,偷偷跑去小院外头上树往里看。

乔清一直觉得王府里的美人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人了,然而一看到院子里的女子时,其他美人都逊色几分。

女子依旧穿着农家的粗布,纵使灰扑扑的颜色也掩盖不去她的美,眉目传情,嘴角上扬,彰显蓬勃的生命力。

身旁的男孩遗传了女子的美貌,一双丹凤眼在那时看着并不冷漠无情,总是弯着带笑。

女子含笑站在树旁轻轻摇着秋千,荡了几回后男孩便主动下了让母亲去坐,自己去推。

院子里传来母子俩的笑声。

之后再见到母子两,是在大堂上,楚哥哥告诉他,永安王给了女子妾室身份,男孩被认祖归宗成了永安王府里的二公子。

女子敷上了脂粉,容貌更加美艳,脸上却没了笑容,眼中透着疲惫,再没有当初初见时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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