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的蔚期一顿。
祝随:“会议庭不战而逃,行径早就说明民众和共轨披露得没有错,他们是在以为了星云崇高的名义打压将领并且剥夺军部的权利,而你回来是因为尼布罗提案。”
他顿了顿:“会议庭瓦解,提案自然也不会受到任何阻碍。”言外之意,她当然也不用再委屈自己考虑结婚了。
蔚期:“”她头往机械门上一靠,开始回想,她本来是以为祝衡受伤了很着急,被骗过来发现后才打算给他一个教训的。他这样一说,受害者变成他了?
枯心竭虑想结婚,好换提案通过的心机人类就她一个?
蔚期:“谁教你这样倒打一耙的?”
她真的很想知道,被欺骗感情还没戴稳旧人类的平衡器就赶过来的明明是她。
祝衡:“你说过。”他靠近她,伸出手,可能是第一次这样在她清醒的时候,也没经过她允许就碰她,微凉的指腹中间都是热的。
但他还是低眸,抚着她侧颈,从直播角度来看像他埋在她颈边一样亲吻她一样:“不会随便就答应我。”
蔚期要直起身,手忽然被他猛地扣紧。虽然祝衡很快就意识到一般慢慢松开了,但是蔚期忽然就感觉到她好像确确实实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她睨他一眼。
他在她快打杂一个星期都没敢这么动过她。现在不愧是军域元帅了。
祝衡松开她的手,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他要让开这道门,让她可以走的时候,蔚期忽然伸手,捏他的脸:
“我答应了你你就可以用受伤了来骗我吗?人不是都跑了吗?祝元帅还伤得那么重非要见我一下,还急得连通讯都拨不了要副官传话,我跃迁了三次”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对哦。传讯的是副官。虽然副官不大可能自作主张,可她也确实没证据说,是他故意把伤情夸大引她过来的?
蔚期忽然本能地要松手,祝衡却忽然握住她的手:“你以为我受了重伤?”
蔚期难得难为情地转开视线,没好意思说她还问了祝随。只是很快就发现了端倪,怀疑他是撒谎了
祝衡:“我很好。精神力也很稳定。”他看到她手上因为加速跃迁出现的血管急速收缩痕迹了,慢慢地握紧:“对不起。”
他不知道她这么担心。这么害怕。
酸涩和心动同时俘获了他,让他有点呼吸受扰。
蔚期有点不自然,祝衡却低头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肩上,那是肩章的位置,很多将领即使牺牲也不允许这里被弄脏。
蔚期吓了一跳:“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