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脊背有些发凉,不自然的低下头试图躲避小乌丸的视线。
其实审神者已经想离开了,从进入房间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后面加入的小乌丸先生更是让她坐立难安。
“三日月先生,我……”
“啊呀啊呀,小乌丸别这么说嘛,毕竟那孩子因为一些事情失忆了,现在不回来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
审神者想要离开的话语刚开了个头就被三日月截住,接下来三日月的话语更是让审神者不自觉皱起了眉。
“失忆……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无非是一些小辈利用了她的心思,趁机把她带走罢了。”
小乌丸先生似乎还在生气,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便不再发言,审神者也只能根据他的话语猜测或许是有人拐卖了他们的亲人,中途还发生了意外,这才导致他们的亲人失忆。
故事已经很清晰明朗了,审神者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来安慰他们,本来吧处理叛逆期的青少年就已经很头疼了,结果这孩子还失忆了,不管什么安慰在既定的事实面前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最终审神者也只能轻飘飘的安慰一句:“找到人就好,记忆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
“咦?你们招待客人不叫我吗?”
一位白发男性突然从审神者身后探出头来,审神者瞳孔猛地一缩,大脑一片空白,与其他男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个认知惊得审神者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好在对方并没有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在发现审神者被吓到后便退回绕至三日月先生旁边,兴致缺缺地戳着桌上的茶点:“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我是鹤丸。”
生理反应的僵硬仍然存在,审神者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必须得走了,邻居家里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出现新的人,而她这个毛病一时半会也改不掉,留在这里也只是给自己找罪受。
“很抱歉,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些事情,感谢您的招待,我、我该回去了。”
“嘛——我才刚来你就要走吗?不会是被我吓跑的吧?那我向你道歉,别走了好不好?”
鹤丸先生像流动的液体猫猫一样悄无声息的滑到审神者身边,趁着审神者不注意直接把搭上她的肩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审神者就像被一只大型白色猫猫包裹住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鹤丸!现在还不是时候!”
三日月先生难得冷下脸呵斥住了鹤丸先生,被训斥的鹤丸先生脸上也没了笑意,鎏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暗色,整个人的气场一下子就变得尖锐又阴郁。
而审神者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猫咪,并不想被迫卷进别人的家庭纷争里,她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溜到门口,快速道别后飞速窜了出去。
直到回到自己家中,审神者才瘫倒在沙发上,抚摸着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平复着情绪。
邻居们都很奇怪,无论是小乌丸先生或是鹤丸先生,似乎都不像他们表面上那么正常,在他们正常外表下是暗流涌动的疯狂,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走丢的那个亲人吗?
审神者虽然理解,但是并不妨碍她不想靠近。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审神者又恢复了谁也不见的状态,出门恨不得直接从窗户跳下去,极力避免着与邻居的所有接触。
只是审神者很快就有了新的烦恼。
她似乎在被某些人看着。
无论是出门还是在家中,那种令她不适的,阴郁的眼神似乎一直存在,偶尔起来时还会发现家里物品的摆放和先前有细微的差别。
虽然她一直希望是自己记错了,但是那种头皮发麻的紧张情绪一直没有消失,审神者明白,她或许真的遇到了什么变态。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来人似乎并不着急,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在审神者没有动静后又再度敲起了门。
“谁……是谁?”
“咚咚咚——”
审神者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只有重复响起的敲门声回荡在房间里。
“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审神者紧张的捏紧了手机和刀具,她也不想胡思乱想,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样子,她不得不做一些防备。
“你是谁?”
突然,门口传来模模糊糊的交谈声,似乎是邻居的三日月先生开门查看情况了,审神者并没有听见那个敲门的人回应,只有急促而慌乱的下楼脚步声宣告着危机解除。
“咚咚咚——”
敲门声再度响起,还没等审神者再度紧张起来,三日月先生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来不及思考,审神者慌忙打开门,憋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三、三日月先生,有人,有人跟踪我。”
“别紧张,慢慢说,这是怎么回事?”
三日月先生温暖的手掌覆在头顶,审神者强忍着眼泪带着哭腔将这些天的遭遇全都告诉了他,随后又带着些许犹豫的询问着三日月:“三日月先生,我、我能暂时去你家待一会吗?”
审神者想的很周到,自己家是肯定不安全了,不如先去邻居家里待一会,三日月先生家里那么多男性,就算对方来了也肯定打不过他们,等到明天一早她就立马去报案。
“当然可以。只是,寻求我们的庇护也不是无偿的哦?”
“没关系,我可以支付报酬。”
在小命面前,钱算得了什么,审神者并没有被趁火打劫的不满,她毫不犹豫就同意了三日月的要求。
“那么,交易达成。”
三日月先生眼中笑意更深,审神者沉溺在这温柔的笑容中,晕晕乎乎的被牵进了邻居家中。
不知为何,邻居家中的人都还没睡,客厅里挤满了人,在审神者踏进来的同时齐刷刷的转移了目光看向他们。
审神者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场景十分诡异,想要询问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在逐渐模糊,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般,只能模糊听见邻居们的声音在交谈。
“终于把主君带回来了吗?”
“这得谢谢我天天坚持不懈去盯着主君吧?”
“今剑你别把这事说的这么自豪啊。”
“真是可爱,寻求神明庇护的代价可不是那么轻松的哦。”
“大将也该回来了。”
“要不是时政下的防护,必须要主君心甘情愿寻求庇护且踏入我们的领域才能再次神隐她,哪需要花费这么长时间。”
“啊呀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吗?还真是狡猾,派我去做敲门这种事情,比起惊吓,我更想看见主君依赖我的表情。”
是……鹤丸先生……
原来敲门的是他吗……
审神者在晕倒前突然意识到,她似乎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明明他们的发色和瞳色都是如此违和,可她却没有感到丝毫诧异。
也许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
“找到你了,主君。”
“笃笃笃——”
门外的敲击声令屋内两人身体都是一僵,审神者慌乱的想要从太郎身上起来,却被按住腰部再次将脱出一点的性器尽数吃下。
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审神者死死锁在喉咙中,她咬住下唇呼吸急促的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将被进入的快感压下,小声提醒着太郎:“太郎,有、有人来了,你先放开我……”
“太郎,你有看见小姑娘吗?和泉守说她不在房间里。”
门外传来三日月的声音,审神者紧绷着身体压抑住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她不能让三日月发现她在这里,也不能让他发现屋内这淫靡的场景。
太郎被审神者这猛地一夹差点压抑不住,他摸了摸审神者的头,轻声安抚道:“主君,放松一些,别这么紧张,你也不想被三日月发现吧?”
审神者斜睨了太郎一眼,想要骂人又怕一开口就只能发出呻吟,只能忿忿的在太郎肩头落下一个牙印。
呵,男人,早就看透你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不想被三日月发现吗,现在的问题是你想不想被三日月发现。
如果真的希望她别这么紧张,那倒是别一边说着放轻松一点一边把她按在这里狠肏啊!
“抱歉,今晚一直在喝酒,主君失踪了吗?”
太郎将审神者抱起,强烈的失重感让审神者不得不手脚并用缠在太郎身上,原本因为突然变化的姿势而稍微滑出的肉棒在审神者的下坠中重新顶入最深处,已经被操开的宫口抵挡不住肉棒的侵袭,只能颤抖着任由伞头胡乱的戳在穴壁处。
那种几乎要被钉死在性器上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审神者卖力的想要抱住太郎阻止自己下滑的趋势,又在快感的作用下只能酸软无力的缓慢坠落。
现在的审神者几乎只能依靠着一根肉棒顶住下滑的趋势,门外有人的焦虑和会被发现的恐惧吞噬着审神者为数不多的理智,她哀求的看着太郎,试图唤起这位神刀的怜悯,殊不知她这幅娇弱可欺泫然欲泣的样子正是那些阴暗心思最好的助燃剂。
太郎把已经被顶得快要喘不上气的审神者往上提了提,将审神者抵在门板上用力狠肏着,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悲悯:“这可真是糟糕……抱歉,我是说,还是尽快把主君找回来吧,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不安全。”
“哈哈,确实呢。希望小姑娘只是起夜去外面逛了逛,如果不小心被抓住了,想必这会就只能在别人床上哭吧?”
“……嗯。”
门外三日月意有所指,太郎沉默了一会才低低应了一声,审神者却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波澜,她那已经被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三日月怎么还不走,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甚好甚好,那么我就先去其他地方看看,明天可要记得去见见白山。”
三日月轻笑两声,屈起指节在门框上轻敲两下,看见门板一振细微颤动后这才满意的离开。
他倒是很想戳破,只不过小姑娘那么薄的脸皮,知道他在门外就已经足够刺激了,真戳破的话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三日月遗憾的叹了口气,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偶尔老爷爷也是会感到寂寞的,为什么小姑娘不是先来找他,就算是老爷爷也有些在意了呢。
审神者还不知道三日月已经看透了一切,她只知道在三日月离开后自己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她哭着搂住太郎的脖子,带着甜腻的鼻音撒娇般哀求着:“太郎,受不了了,肚子要破掉了,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顶的、顶的太深了……”
夜还很长,而三日月的到来只是这当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小插曲罢了。
薙刀&短刀·岩融今剑
触发次数视今剑的道德底线而定。
好消息是今剑还有良心,至少比髭切有良心,频率不是很低但和髭切膝丸比起来又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可恶人不能这么容易就满足啊!虽说是比髭切膝丸好一些,实际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吧!都是搞夹心饼干文学谁比谁高贵吗!
反正无论谁高贵最后受累的都是我这块小夹心。
如果有的选,那我希望,不会有夹心饼干这种存在。
一个都应付不来了,还要应付两个,铁打的身体也顶不住这种折腾啊,更别说岩融和今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个兴奋起来就不管不顾,一个精力旺盛的仿佛没有不应期,是我直呼救命的程度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一夜o次和一次一夜哪个更可怕一点,不过没关系,这两种在夹心饼干中都可以体会得到疲惫微笑jpg
以及,我想起一个高兴的事情,咳,虽然这么说有点不道德但是,真的很好笑啊!
就是说,那什么,如果是岩融和今剑的夹心饼干,那么一般是今剑先来,倒不是说岩融有多谦让,而是,咳,就,尺寸问题,大家懂的都懂。
小声bb一句,不要在今剑面前提这件事情,要不然小天狗会暴走的,到头来受累的还是我自己,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了属于是。
评分:3分比髭切膝丸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的程度
太刀·三日月宗近同位体
如果说有什么是比三日月的寝当番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两振三日月一起寝当番。
你们同位体不要在私底下偷偷达成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啊喂!同意三日月寝当番的意思不是同意两振三日月一起寝当番ok?
一振的花活就已经很多了,两振一起来的恐怖指数直接超级加倍,虽然美貌也是双份的,可以近距离贴贴两振最美天下五剑,但是这福气我是真享受不来。
三日月都是一些极度我行我素的家伙,可以拒绝,但不一定有效,同理可得,可以拒绝两振三日月一起寝当番,但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了,只能说,祈祷nia——
不知道是不是两振三日月待在一起产生的化学反应,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们都不会执着于主君这个称呼,好歹没有那么羞耻了,但是两振又开始较劲一样一个喊着小姑娘一个喊着姬君非要分出个高下来。
啧,要我说,都别打了,搞的好像受苦的不是我一样,能打分的话我选择都给0分。
以及,不要试图在三日月面前隐瞒自己的小心思,他们的惩罚是这辈子不想再来一次的程度。
某些刃仗着是同位体就肆无忌惮的开始整活,什么蒙上眼睛一边叫着主君一边轮流o入,然后笑着让你猜猜现在这是哪一振之类的,三日月,刃不能,至少不应该。
最后,请一定要在安排表上注明,三日月的寝当番,是仅限一振三日月的寝当番,杜绝一切有可能的钻空子行为,
评分:2分属于是誓与髭切膝丸共进退了
白山的治疗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接近午时才结束,审神者半路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然后又被白山肏醒,最后审神者实在是绷不住了,哭着说了许多破廉耻的好话才勉强让白山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治疗。
包括但不限于“最喜欢白山了”、“白山肏的我好舒服”、“以后都要让白山治疗”“想要和白山永远在一起”等一系列脑子清醒期间绝对说不出来的话。
当审神者被白山死死按住腰抵住敏感点灌满时,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并且真心祈祷这辈子不用再醒来,直接人生重开得了。
很可惜审神者并没有如愿,但不管怎么说,她总算是可以在梦里暂时逃避这悲惨的现实了。
就在白山抱起审神者前往浴室准备替她清理残留在体内的白浊时,他的伴生狐狸带着药研趾高气昂的冲进了房间。
当然,趾高气昂指的是小狐狸。
“嘤嘤嘤!”
小狐狸踩在药研肩头神气的看向自己的主人,叫声里充满了得意与炫耀。
叫你不让我参与,这回我把刃叫来了,你也别想吃独食!
看懂了小狐狸的意思,白山的眼神从平静变成了疑惑,甚至有些不能理解。
作为他的伴生狐狸,平时也没见它智商低成这样啊?从它出门到现在,他都准备替审神者清理了,小狐狸才带着药研姗姗来迟,就算真来了又能怎么样呢?最多也不过是两个刃一起替审神者清洗罢了。
小狐狸:!失算了!
“现在是要替大将清理吗?”
没有理会跳脚的小狐狸,药研推了推眼镜看向白山怀中的审神者,作为本丸中科技侧的医生,他对审神者的身体状况十分了解,毕竟之前审神者用于消肿保养的药都出自他之手。
也得亏是药研发现了正在四处逮人的小狐狸,他只是稍微一想便明白了此时白山正在干什么,于是本着替自家兄弟分忧的心思,药研拦截下了小狐狸,磨磨蹭蹭一直拖到白山结束了才赶了过来。
但凡换成某些没有道德的刃此处特指髭切及一众乐子刃,他们是绝对不会介意把这场治疗变成边治疗边3p的惨案的。
药研对自家兄弟还是很放心的,更别提白山还是个玄学侧的治疗,在他这里审神者的身体状况倒是无需担忧,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审神者会不会被补过头了。
白山对于药研帮忙拦下小狐狸的行为自然是投桃报李,他点了点头,轻声询问:“……要一起来吗?执行清理。”
“来吧。”
药研也不多废话,帮着白山将审神者抱进浴间清理身体。
经过白山的修复,审神者身上多余的痕迹已经尽数消除,就连小穴也恢复良好,丝毫看不出刚才还经历过一场大战。
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问题,但当药研将指尖探入穴内时,被狠狠蹂躏过的穴肉还是自发的缠了上来,讨好的吸允着这位新的客人。
甬道内被审神者高潮时的爱液与白山射出的精液弄的乱七八糟,药研只是稍微撑开一个小口就看见一股股白浊顺着腿间流下,还有些射在更深处的液体不得不借助外力的套弄才能彻底流出。
“唔……喜欢、喜欢白山,可以不要再弄了吗……”
昏迷中的审神者条件反射的低吟出一句讨好的话语,药研瞥了一眼沉默的白山,轻轻安抚着审神者:“大将,是我,已经没事了,安心休息吧。”
沉默是今天的本丸。
“主君的弱点,稍后告诉你。”
白山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药研一起分享自己的发现,毕竟是自家兄弟,不帮他还能帮谁呢。
药研也很痛快的接受了白山的分享,只能说,有的时候兄弟多是真的有好处的。
同样,排在后面的刀剑男士也不一定吃亏,毕竟接下来审神者要应付的是一群已经私底下交流过所有情报的理论上的巨人。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审神者就会为自己今天昏迷错过的剧情买单。
“主君,你在想什么?”
御手杵喘着气将审神者抵在墙上,木制隔板冰凉的温度与高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反差,审神者的思绪也从尚未确定的未来回到了现在。
未来审神者会不会被肏死在床上她不知道,但是如果现在她的解释不能让御手杵满意,那么她是一定会遭殃的。
只是这位刀剑男士也没有给审神者解释的机会,立马就用嘴封住了审神者的狡辩,末了还要假模假样的抱怨一句。
“主君——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让你还能有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毕竟我除了突刺什么都不会,看来我还要再努力一些才行。”
此话一出,倒是给审神者吓个半死,她已经完全忘了最开始是她先豪情万丈地说要强上御手杵,也确实是是她把这只潘多拉魔盒打开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御手杵说要再努力一些的话语。
御手杵的突刺技术很好,或者说这位刀剑男士其他方面也很强,但是能被他挂在嘴边的突刺技术尤为突出,审神者很乐意欣赏他的突刺表演,前提是这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也许是因为御手杵的技术太好,也许是因为他的角度确实刁钻,总之,在此之前审神者从来没想过自己身体里会有这么多隐藏的敏感点,倒是这种几乎要被肏死在这里的感觉还挺常见的。
审神者忧郁的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看破红尘的疲惫。
御手杵,人如其名,又粗又硬又大力,先前被他抱着在水里肏的时候审神者就感觉自己已经要受不了了,更别说御手杵的性器似乎和其他刀剑男士都不太一样。
如果说其他刀剑男士的性器还是属于正常人类身体构造的海绵体,只是有的稍微粗硬了一点,还有的造型稍微不同了一点,那么御手杵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范畴。
虽然他本来也不是人,是一名刀剑付丧神,但是至少他外表表现的像个人啊!
和其他刃不同,御手杵的性器更像是里面有骨头一样,怎么形容呢,就,更像是外面包了一层海绵的药杵,比起其他刃的软硬全靠血液冲动,御手杵更像是有一个起码的硬度保证。
而且这个硬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还越来越高。
就像是在她体内把外面那层海绵保护层给融掉了一样,只剩下里面那根药杵就这么直愣愣的捅了进来。
审神者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跳,虽然这个形容听上去很恐怖,但这也确实是目前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虽然审神者满打满算也就睡过四个男刃,但是这四位可都是不同刀种的刀剑男士,算上御手杵,她就已经睡过五种刀种了,还真没有哪一个像御手杵这么特别。
不知道为什么审神者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子像在集邮,每个刀种来一把的感觉,再集个胁差和大太她就真的能凑齐七把刀剑召唤神龙了。
暂且不提其他,就说如果枪都是御手杵这种特性……
审神者打了个冷颤,决定把枪拉入她的侍寝黑名单。
“主君还是乖乖接受惩罚吧,逃跑可不是什么好孩子的行为。”
笑面青江悠闲的将一颗金色刀装塞入审神者双乳之间,散发着热意的金色刀装顶在镜面与审神者之间不断滑落,又被笑面青江接住重新放回原处。
“第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主君可要夹紧了,如果再滑落一次,相信主君不会想知道它会被塞入哪里。”
一边说着笑面青江一边将性器浅浅抽出一截,用伞头在敏感点上打着圈。
审神者呼吸一滞,撑在镜面上的手抖动幅度大的让人担心下一秒就要垂落,连带着夹在双乳间的金色刀装也有些摇摇欲坠。
即使脑子已经糊成了一团浆糊,审神者依旧在此时辨别出了之前笑面青江的威胁,原因无他,审神者相信笑面青江是真的能做出来把金色刀装塞进她的小穴这种事情,甚至如果没塞满,他可能还要再加点别的东西。
这个威胁太过强力,以至于审神者哪怕是让自己掉下去也不敢让金色刀装掉下去。
顾不得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审神者赶紧向前一步重新挤住那颗金色刀装,还没等她松口气,被忽视的笑面青江又缠了上来。
“虽然很高兴主君这么重视它,但是忘了我也是不允许的哦?”
好嘛,这下可好,可算给笑面青江逮着个大的了,如果说先前审神者跑路的行为只是让笑面青江找到了一个惩罚的理由,那么现在笑面青江就算得上是肆无忌惮的变着法找理由折腾审神者。
偏偏审神者还真不敢让那颗金色刀装掉下去,比起金色刀装,粗大的肉棒也不是这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反正再怎么粗还能粗过刀装不成?
被肉棒变着花样肏不会死,但是被金色刀装和肉棒肏一定会死,两者比较取其轻,审神者选择忍了,咬着下唇一心一意用胸顶住那颗刀装祈求着不要掉下去。
怎么说呢,也就是审神者这种不作为的放任,导致笑面青江突然就升起来了一种恶趣味,他想看审神者在什么情况下会放弃那颗刀装,或者说,在什么情况下她会被自己肏到失神甚至忘记还有刀装的存在。
于是在这场情事接下来的过程中,就已经不只是单纯的性爱了,更多的像是在竞技,笑面青江卯足了劲想要看审神者的上限在哪里,而审神者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也卯足了劲努力维持着意识的清醒。
只可惜最终还是魔高一丈,审神者呜咽着被笑面青江肏弄得整个身体都贴在镜面上,刀装从乳间滑落至小腹处,最终在审神者绝望的眼神中掉落在地面上。
“好可惜,主君没有完成惩罚。”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审神者从笑面青江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一丝一毫的惋惜,甚至还有些雀跃。
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有生命危险与虽然性命无忧但是要被天天肏到晕厥,审神者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更恐怖一些,但至少目前,她觉得后者更恐怖。
不愿面对惩罚的现实,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审神者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直到晕厥之前,她还能听见笑面青江遗憾的话语。
“主君对我就这么不信任吗?还真是糟糕啊。”
呸!你为什么不反省一下自己!
此时的审神者选择在心里对笑面青江进行一个疯狂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