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霸道天君狠狠爱(1/2)

金椋果的效力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思墨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

身子不适,尤其是下面的女穴,火辣辣得疼,酸酸胀胀的,让他睡得不踏实。

半梦半醒之间,一直在重复不太美妙的噩梦。

即使在梦里,也皱紧了好看的眉。

萧祁射得又多又深,没给他清理,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很不舒服。

两片肥软的阴唇大喇喇地张着,穴口红肿,有种仍被大家伙插着的错觉。

不过,人倒也没那么禽兽,在他昏过去后,便没再折腾他,只是抱着他温存。

沈家被屠的一地鲜血,和火红的嫁衣,在他眼前来回交换,逐渐融为一体。

自那之后,他便极为讨厌红色,让他忘不掉父母双亡的惨痛和萧家的无情。

他看见牵着手的父母越走越远,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唤,哭求,不肯回头。

“爹爹……娘亲……”

萧祁抱着他,听见了他梦里的呓语,是那样的无助和悲伤。

他闭着眼,却又在无声地流泪,哭红了眼尾。

萧祁看在眼里,心如刀绞,心疼得无以复加,指尖微颤,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

当年那件事发生后,他每天都活在无尽的自责之中。

为什么自己没有在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错过。

他一直想要弥补,可沈思墨却对他失望了,不愿意给他一丁点的机会。

“唔……”

沈思墨在他怀里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酒也醒了。

他的眼睛酸涩得很,哭多了,有些肿,一时不适应光亮,睁开又立马闭上。

良久,才再次缓缓睁开,脑子仍有些昏沉,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发呆。

“墨墨。”

萧祁一开口,他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身上没穿衣裳。

瞳孔微缩,双眸一点点瞪大,脸上的血色在看清萧祁的脸时,消失殆尽。

他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眼神惊惧,好似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萧祁见状,摸了摸他的脸,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关切地问道。

眼神里要溺死人的深情,浓得化不开,好似一个幽黑的无底洞,会把人吸进去。

沈思墨浑身一僵,如坠冰窖,心底一片冰冷,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浑身泛软,却又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拍开抚在脸上的手掌。

“别碰我!”

他声音颤抖地吼道,挣扎着从萧祁怀里逃走,连滚带爬地下床。

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一动,腿间便有一股凉凉的,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萧祁的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弄出来。

这一认知让他脸色越发苍白,像纸一样,看上去脆弱极了。

他像一个布满丝丝裂缝的瓷瓶,下一秒便会碎掉,让人不敢触碰。

“墨墨!”

萧祁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他挣扎着往后退,躲开那只伸过来的手,眼泪汪汪地大吼道,“你别过来!”

“不要碰我……”

他不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身上和腿间的酸痛,深刻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那残留的白色黏液更是让他倍感不堪。

他不敢去回忆和细想之前发生的事。

可是,零零碎碎的片刻却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涌入脑海。

是他主动的,是他缠着人不放。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向一个他恨着的人主动投怀送抱……

真是令人不齿。

“呜呜……”

他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小声哭泣,像只受伤的小兽。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想师尊了。

想回家。

在他心里,勿忘渊已经是沈家之外的,他的第二个家。

“好,我不碰你,你别躲了。”

萧祁眼神里满是受伤,伸出去的手滞在半空中,不敢再靠近。

沈思墨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裳,遮在身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

他既委屈,又难过,愤怒,哭得好几次喘不上气。

萧祁不敢妄动,心跟着一阵阵抽疼。

“墨墨,你听我解释……”

“不要叫我名字!”

沈思墨抬眼通红的一双眼眸,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不配叫我名字。”

萧祁一脸受伤,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有血丝顺着指缝流下。

“对不起。”

这是他一直想说的话。

“当年的事,我不知道,等我收到消息,沈家已经出事了。”

“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对你置之不理。”

萧祁抓着机会,急忙解释道。

他一直觉得,他们之间只是有没有解开的误会,不是不爱了。

误会解除,沈思墨便会回心转意,原谅他。

“那后来呢?为什么要囚禁我?”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帮我报仇?”

沈思墨字字犀利地质问他。

萧祁艰涩道,“当时的萧家,不是他们的对手。”

当时的他也只有一个凡人,没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大神力。

一切都需要长远谋划。

可沈思墨却不能理解他。

他已经被灭门之仇蒙蔽了理智和内心,趋于疯狂,在崩溃的边缘。

“满门被屠,看着爹爹和娘亲死在我面前,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低声喃喃道,悲痛欲绝,眼泪都要流干了。

萧祁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他不难过,干巴巴道,“墨墨,你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

沈思墨气极反笑,又哭又笑的表情,在他脸上十分扭曲。

抬起一双泪眼,死死盯着萧祁,字字如诛,质问他。

“强迫我,是为我好?”

“几次三番,阻止我去报仇,是为我好?”

萧祁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爹爹和娘亲都没了,我一个人苟活于世,有什么意思?”

萧祁急切地道,“你还有我。”

“我已经布下了局,马上便能为你报仇了。”

可沈思墨却跑了。

“我不想听!”

他的情绪非常激动,用手捂住了耳朵,哭着说道,“借口,都是借口。”

“你根本不爱我……”

萧祁急急说道,“不是的,墨墨,你是我生生世世的挚爱。”

“只要你愿意,你便是我唯一的天后。”

“天后?”闻言,沈思墨抬起头打量他。

一身高贵无比的白色礼服,银色的精致发冠,赫然是地位的象征。

沈思墨突兀地笑了。

他自言自语道,“是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君,怎么会在乎一介凡人的生死。”

“我的痛苦,我的一生,不过是你的一场飞升的一场劫。”

“你怎么会懂?”

“你根本不懂。”

萧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他手脚并用,剧烈地挣扎,胡乱地踢打在萧祁身上。

“墨墨!”

萧祁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却望进一双委屈的水眸。

他一下子便心软了,不自觉强硬的语气,又软得一塌糊涂。

“你可以恨我,怨我,是我的错,我无可辩驳。”

“可你不能不相信我对你的爱。”

“不管是凡人萧祁,还是天君萧祁,都只爱你一个人,也只会爱你。”

大颗大颗的泪落在他的手上,烫得他浑身都疼。

沈思墨声音很轻地说道,“萧祁,你让我觉得恶心。”

不知是不是那些留在肚子里的东西在作祟,他真觉得一阵反胃。

“唔!”

他捂着嘴,一阵干呕,恨不得将胆汁都吐出来。

萧祁眼皮微垂,喉咙紧涩,说不出话来,缓缓收回颤抖的手。

沈思墨忍着羞耻,扯过衣裳,披在身上,又胡乱地擦了擦腿间的泥泞。

他艰难地站起身,双腿打颤,虚弱地靠着墙,抬起沉重的双手结印。

祭出了岩廷给他的传送符,撕出一条一人宽的空间通道。

“墨墨,别走,别离开我。”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求你留下来。”

萧祁姿态放得很低,卑微地乞求他留下来。

沈思墨却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点留恋。

萧祁拳头紧了紧,一咬牙,抬手便要关闭空间通道,阻止他离开。

通道不稳,空间内传来剧烈波动,面临崩溃。

沈思墨回头看了一眼,一字一句,冷冷道。

“萧祁,你若是想挑起勿忘渊和仙界的对立,那便动手吧。”

如今,他拿得出手的,只有勿忘渊弟子的身份。

而萧祁身为天君,不可能置天界于不顾。

如他所料,萧祁纠结,拉扯,最后放下了手。

他不死心,低低地开口道,“墨墨,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沈思墨扶着墙,走路慢吞吞的,步履维艰,踉跄着挪进了通道。

萧祁面色阴沉地看着他走进去,眉头皱得死紧。

他伸手在虚空一抓,毛绒绒的白虎出现在他手上,被他丢进了通道。

勿忘渊内。

岩廷无聊地望着天,在看见一处空间波动时,唇角不自觉上扬。

一连阴了几天的天气,忽得变晴朗,晴空万里。

花开连片,争奇斗艳。

然而,在看清出来的人时,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阴沉,有杀意涌动。

他看见了衣不蔽体的沈思墨,狼狈地从通道中走出。

沈思墨走两步便要喘一会儿。

在看见岩廷的那一刻,他再次红了眼,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

“师尊……”

他一开口,声音破碎,哽咽得不成样子。

心头一松,再也强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向前倒下去。

岩廷瞬移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捞进怀里。

“墨儿,谁干的?”

沈思墨一身吻痕,嘴唇红肿,腿上还有干掉的白浊。

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起伏,却让人无端生寒。

勿忘渊狂风大作,地动山摇,剧烈摇摆,唯有他们二人所在的一圈是净土。

沈思墨不说话,只是缩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裳,一个劲地摇头,哭着叫他。

这是前者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那么失态,那么悲伤。

也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起了浓烈的杀心。

“师尊……我想回家……”

岩廷不再追问,手一挥,在他身上盖了件宽大的外袍,遮住一身的痕迹。

将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眉眼和红肿的唇瓣,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我带你回家。”

“别怕,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他伸出手指点在沈思墨眉心,想窥探其识海,却被阻止。

沈思墨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腕上,往下压了压,哑着嗓子道,“不要。”

他不肯说,岩廷也知道是和仙界有关。

抱着人起身,身后即将关闭的空间通道,突然跳出来一只小白虎。

白虎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摇头晃脑,一双圆圆的虎目滴溜溜转。

岩廷一眼便认出了它是什么东西,抬脚便要将它踹回去。

“师尊,别伤它。”

沈思墨突然开口道,埋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

岩廷自无不可,他从来不会拒绝沈思墨的任何要求。

不再管那只白虎,任由它自生自灭,反正勿忘渊大得很,多它一只不多。

他抱着人往休息的宫殿去。

沈思墨的脸在他肩上蹭了蹭,瓮声瓮气道,“师尊,我想沐浴,肚子不舒服。”

岩廷脚步一顿,沉声问道,“他弄进去了?”

沈思墨再次安静了下来。

不说话便是无声的默认。

一瞬间,岩廷身上的威压克制不住地爆发开来,连他怀里的沈思墨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思墨紧了紧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带着哭腔,虚弱地说道,“师尊,对不起。”

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又怎么能怪他。

岩廷只是嫉妒和心疼他,吻了吻他软软的发顶,叹了口气,涩声道,“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

他没想到有了勿忘渊弟子这层身份还会有人敢欺负沈思墨,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沉寂了太久,让世人忘了他杀人不眨眼的样子。

沈思墨一听这话又哭了,好不容易才止住的。

“师尊……”

萧祁的出现,让他觉得好难过。

他不能继续待在勿忘渊逃避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仇,还是要尽早解决。

是时候该离开勿忘渊了。

灵池里。

沈思墨脸色苍白,咬着唇,扯下那身破布烂衫,转身背对着岩廷。

他声音颤抖,又轻又软,带着厚重的鼻音,近乎乞求地说道,“师尊,你别看。”

岩廷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让他觉得难堪。

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不加掩饰,雪白圆润的肩头上布满了鲜红的吻痕。

柔软的细腰上有着几道青紫的掐痕。

那是萧祁肏他的时候,为了不让他从身下逃走,手上没轻没重,抓出来的。

看在岩廷眼里,便好像是萧祁对他的挑衅。

而当时的萧祁,也的确存了这样的心思。

二人都对沈思墨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因对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而疯狂嫉妒,吃醋。

岩廷的目光变得越发阴暗。

手指轻轻抚过沈思墨的肩头,一缕青色灵力涌动,那些显眼的痕迹便被一点点抹去。

沈思墨身体轻颤,咬着唇,发出一声低吟。

他闭了闭眼,沉进水里,双手挡在胸前,挡住被吸破皮的,两颗烂熟红透的肿大乳头。

一阵水波晃动,岩廷走进了水里。

沈思墨下意识往后退,躲着他。

岩廷的手轻轻搭在了他敏感的腰上。

温热的皮肤一接触,他便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停下后退的脚步。

那只手明明没用力,轻易便可以挣开,却没有那样做。

岩廷无法拒绝他,他亦是如此。

“你我之间,还在乎这些吗?”

带着安抚意味的,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让他惊惧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岩廷轻轻一带,手上微微用力,将他抱进怀里,拉下他挡在胸前的双手。

“不要……”

他下意识地拒绝,眼神里出现惊慌。

岩廷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红肿的唇瓣。

“别怕,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喑哑,似是有一种无形的蛊惑力,让人本能地服从。

沈思墨闭上眼,将头扭到一边,任由岩廷拉开了他的手。

两只嫩滑的奶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似是无法承受住深红肿大的乳头,沉甸甸地往下坠着。

熟透了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亟待采摘。

岩廷目光一暗,眼底的欲火和妒火升腾,交织,纠缠不清,氤氲着无形的风暴。

整个勿忘渊萦绕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之感。

“唔……”

胸前两颗肿大的乳头被湿热的唇舌包裹,连柔软的乳肉一起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和舔弄。

火辣辣的刺痛之感被一点点抚平,那些牙印和吻痕也在温柔的对待下,被抹去,消失不见。

唇舌是火热的,滚烫的,治愈的灵力却是微凉的。

一冷一热的刺激之下,他情不自禁地向后仰着头,呻吟出声。

沈思墨一颗酸涩的心被水包裹着,柔软而又温暖。

岩廷那双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抚过他的全身,带走那些酸疼和麻木之感。

“今日受的委屈,为师会为你讨回来的。”

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易如反掌的小事。

沈思墨闭着眼,无声地落泪。

在岩廷的手分开他的腿,伸进双腿之间时,他再次僵直了身体。

“师尊,不要……”

唇瓣被咬得发白,巨大的羞耻心在作祟。

他害怕极了。

怕被岩廷看见自己的不堪。

岩廷抬手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柔声道,“放心交给我吧。”

“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沈思墨夹紧了腿,声音颤抖,脸埋在他的胸口,瓮声瓮气地道,“我……自己可以……”

“听话。”

岩廷低沉的声音有些强硬,不容拒绝,握住了他的腿根,往两边掰开。

“不清理干净的话,会怀孕的。”

说这句话时,青色蛇瞳颤动,狠狠地咬了咬牙。

闻言,沈思墨不再挣扎。

他不想给萧祁生孩子。

两片东倒西歪的肥软阴唇,在岩廷温柔地抚弄下,慢慢消肿。

圆润的阴蒂肿大,红得仿佛要滴血,指尖捏住那颗肉珠,轻轻搓揉。

刺痛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

干涸的穴里再次涌出清亮的淫水儿。

紧咬的牙关之间溢出一声软软糯糯的甜腻呻吟,撩拨得人心痒难耐。

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刺入肿胀的穴里,温柔地一寸寸挺进,在嫩红的肉壁上摸索。

他在耐心细致地检查娇嫩的女穴有没有受伤。

这一次,里面不再有阻碍,手指可以进得很深,全根没入。

萧祁是抵着人的子宫射的精,流出来了一些,被吸收掉了一些,穴里残留的不多。

岩廷指尖微动,引着灵池里的水,进入沈思墨的身体里,冲洗着脆弱敏感的甬道,抹去萧祁留下的痕迹。

沈思墨的肚子鼓了起来,盛满了水,撑得他有些难受。

他又惊又怕,双腿紧绷,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萧祁在他穴里成结,射满他的子宫时,也是这样子。

岩廷安抚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眸,柔声道,“里面也要洗干净。”

另一只手在他挺翘的臀上抓揉,帮他放松下来。

沈思墨一只手捂着肚子,趴在岩廷肩上,小口小口喘着气,红着眼,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水流进进出出,刺激着敏感的肉壁。

他前面的分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无意识地在岩廷肌肉分明的小腹上蹭。

岩廷体贴地用手握住,火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抚慰着流水的顶端。

沈思墨宫口的位置太深了,手指摸不到。

岩廷抽出了手指。

他还以为结束了,松了口气,却感受到岩廷的手在他小腹之上的位置点了点。

“这里太深了,手指进不去,我要用一些别的方法,可能会有些,你忍一忍,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沈思墨乖巧地点了点头。

孩子,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太过沉重。

手指再次捣入。

两指并拢又分开,将穴口撑开,浅浅抽插了几下,抽出时,穴口一时没有合拢。

淫液拉成的丝,长长地挂在软烂的阴唇上。

随着急促的喘息,两片肉唇张合着,露出藏在穴里的嫩红软肉,若隐若现。

一道灵力化作眼熟的青白色小蛇,从岩廷的手心里飞窜出去,一个猛子钻进了沈思墨湿热的水穴里。

“啊!”

沈思墨睁大了双眼,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

他知道那是什么,之前进入过他后面的穴,将他折腾得欲仙欲死。

一个活物在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游动,说一点也不害怕是假的。

他只能凭着对岩廷的信任,呼气又吸气,让身子放松下来。

小蛇灵活在湿滑的甬道中穿行,冰冰凉凉的蛇鳞,极好地缓解了穴里火辣肿胀之感。

它一下子便找到了位置隐蔽,藏得极深的,被肏肿的宫口。

此时的宫口紧紧闭拢着,自我保护,拒绝外物的探访。

青色小蛇粗鲁地用蛇头一下下用力撞击紧闭的小口。

“啊!”

沈思墨受不住地尖叫连连。

他在水底蹬着长腿,溅起一波波水花,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

岩廷将他搂抱在怀里,抓着一双纤细白净的皓腕,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眸子湿透了,眼尾委屈巴巴地下垂着,可怜兮兮地和岩廷对视。

闷声的呜咽被堵在纠缠不清的唇舌之间。

“唔唔……”

他被岩廷亲得软了身子,柔弱无骨地靠着后者结实有力的胸膛,听着强劲的心跳声,无比心安。

一放松,便被穴里的小蛇抓住破绽,狠狠一撞,蛇头咕叽一下撞了进去。

随着被它撞开的口子,灵池里的水也流进了子宫。

小蛇扭动着尾巴,在水里灵活摆动,滑溜溜的,夹都夹不住。

汩汩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涌进去,在宫内叮叮咚咚地挤压,碰撞,冲刷着娇嫩的内壁。

内里敏感得不像话,一点轻微的触碰便会惹得沈思墨浑身颤抖。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牙关颤抖着,一声声婉转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细长的蛇信子嘶嘶伸吐出来,舔弄敏感的宫壁。

他被舔得浑身发软,连头发丝都是酥麻的,被握住的双手攥在一起。

岩廷吻了他的唇,又去啃咬他的喉结。

酥酥麻麻的,有点痒。

他忍不住想躲,却难得地被岩廷轻拢住了修长的脖子。

只要微一用力,便能扭断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绝美脖颈。

但沈思墨不觉得危险,只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让他不由得又吞咽了好几下。

“啊!师尊……不行了……太深了……”

滑溜溜的小蛇越进越深,在湿热紧致的子宫内搅弄。

沈思墨女穴酸胀,腰眼酥麻,浑身一软,痉挛的双腿站不住,软倒在岩廷怀里。

源源不断涌入的水流,带出了丝丝缕缕的白浊。

“好胀……肚子要破了……”

沈思墨夹紧了腿,趴在岩廷身上,朱唇微启,急促地喘息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青色小蛇在宫内折腾了一番,尽数抹去了萧祁留下的痕迹后,化作一缕灵力,融入沈思墨体内。

与此同时,沈思墨高亢地尖叫一声,射出一股白色精液,漂浮在水面上。

做完这一切,他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

“师尊……我累了……”

“放心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岩廷亲了亲他湿润的小脸,将他抱起来,从池子里走出去。

沈思墨声音极轻,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在岩廷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感觉身心俱疲。

也许是心事太重,也许是第一次被人完全占有,不能承受欢爱的强度,当天夜里,沈思墨便发起了热。

岩廷抱着他睡的,握着他的手,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滚烫的温度。

是凡人,总会有生老病死,但沈思墨自从接受灵池洗礼后,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上好几倍,几乎没生过病。

可见,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治这一点小病,对岩廷而言,轻而易举,但他还是不放心,不眠不休,守了他一晚上,直到天亮。

翌日晌午,沈思墨才醒过来。

热已经退了,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稍大些的动作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眼睛烧得红红的。

岩廷扶着他坐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帮他擦去脸上出的细汗。

昨天夜里,他出了一身汗,岩廷寸步不离地守着,为他换了好几件衣裳。

“师尊……”

他软软地唤道,无意识地对岩廷撒娇。

岩廷心头一软,伏下去亲他。

他扭头躲开,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厚重的鼻音,瓮声瓮气道,“过了病气给你……”

岩廷无所谓地笑笑,挑起他尖瘦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他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原本便呼吸不顺畅的人,差点憋死,躺在他怀里,呼哧呼哧喘气。

岩廷舔了舔他唇角的银丝,刮了刮他挺翘的鼻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戏谑道,“我可没有你这么弱。”

沈思墨轻声哼了哼,没力气同他说笑。

但沉重的心情因他的态度轻松了许多。

岩廷垂眸,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隔着老远便能闻见那股苦涩的药味。

沈思墨掀起眼皮子,看了眼,眉头一皱,下意识以为是治病的药,轻声嘀咕道,“我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

他打小便讨厌吃药。

“墨儿。”

岩廷一开口,沈思墨以为他要劝自己,抱着他的腰撒娇。

“师尊,我真的已经好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拉着岩廷的手在自己脸上摸。

岩廷抿了抿薄唇,欲言又止,指腹轻轻擦过他绯红的眼尾。

“这是避子汤。”

以防万一,他还是不太放心。

但他不愿意勉强,将选择权交到沈思墨手里。

沈思墨动作一顿,愣愣地盯着药碗,一言不发,借着岩廷的手,一声不吭地喝完了药。

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不觉得苦,神情没什么变化。

岩廷捧着他的脸,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嘴里好似含着块糖,甜甜的,沈思墨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追进了他的口中。

两条湿软的舌头亲昵地纠缠在了一起。

沈思墨因为发热而红了的脸,被亲完了以后,更红了。

他气喘吁吁地在岩廷怀里平息,扭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勿忘渊的天竟变得赤红如血。

一轮血日高悬在天上,像颗血红的眼珠子,诡异骇人。

他心头狠狠跳了一下,看向身边的人。

岩廷脸上有一种让人心悸的冰冷。

这一刻,沈思墨知道,他的心情未必比自己好过。

为了让安慰岩廷,他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地道,“师尊,我想看雪。”

这对岩廷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不行,你身子才刚刚好些。”

沈思墨拉着他的袖子晃来晃去的,拖着嗓子,软软地撒娇,“求求你了,师尊,你是最厉害的。”

岩廷皱眉,却拗不过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了。

“好吧,但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沈思墨忙不迭地用力点头。

之后,他被岩廷穿上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裹得严严实实,抱到了殿顶上。

二人并排而坐。

为了省力,他靠在了岩廷怀里,让岩廷的手扶着他酸软的腰。

出来吹吹冷风,混沌的脑子好像都清醒了不少。

岩廷手一挥,在漫天血色里,便飘起了鹅毛大雪。

一大片一大片,洋洋洒洒,落在温热的掌心便会瞬间融化。

沈思墨仰着白净的小脸,目不转睛地看着,雪花落在脸上时,才会眨眨眼,口中发出一声声惊叹。

“好干净啊……”

岩廷看着他的侧脸,忽然道,“墨儿,你见过天河吗?”

沈思墨不明所以,老实答道,“没有。”

“那是什么?”

岩廷不解释,只是松开搭在他腰上的手,嘱咐道,“坐好了。”

沈思墨疑惑地看着他。

他站起身,凌空而立,平静地看向天庭的方向,眼眸微眯,伸出手,对着那个方向,手掌轻轻一握。

九重天上,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

天河倾泻,瑶池颠覆,整个天宫瞬间被水淹没,天空好像破了个巨大的洞,一条凶猛的水柱贯穿天地。

沈思墨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师尊,你在做什么?”

岩廷淡淡道,“我说过的,会为你讨回公道。”

欺负了他的人,还想不用付出代价,天底下,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沈思墨心里暖暖的,眼眶一酸,又想哭了。

天庭。

诸多仙者乱成一团。

不管他们如何设法阻止,都无法补上天宫破开的巨大的水洞。

水越来越多,各路仙家齐聚在一处,联手划出安全区域。

萧祁身为天君,坐镇中央,岿然不动,拼尽全力制止这场不知因何而起的水祸。

他的面色越来越沉重。

忽然,他若有所感,飞身而出,立于众人之前,凌厉的眼神盯向一个方位。

那是勿忘渊所在,在其上方有一道人影。

与此同时,岩廷抬眸望过去。

二人隔空,遥遥对望,目光在广阔的天地之间,无形地交锋,激起一阵电光石火。

萧祁只身来到了勿忘渊。

诸仙远远地跟在后面,迫于此地的威压,不敢像他一样太靠近。

他和岩廷凌空对峙,不卑不亢,沉声问道,“前辈,你这是何意?”

身为天君,守护仙界安宁,是他的使命和责任。

岩廷抬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眸子微眯,竖瞳变得冷冽。

他感受到了萧祁身上残留着墨儿的气息。

无疑,这人便是罪魁祸首。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岩廷冷笑,平静的声音在天地间传开,令所闻之人浑身气血翻涌。

众仙者不得不调动体内仙力来与之抗衡才不至于失态。

一听这话,萧祁便知前因后果。

他沉下脸,面色凝重道,“墨墨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

“误会?”

岩廷声音冰冷,眼皮一抬,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误会是弱者的借口。”

“你对他做的那些,足够我杀你百次千次。”

萧祁沉声道,“从前是我亏欠他,今后我定会全力弥补,哪怕付出我这条命。”

岩廷不屑一顾,语气轻蔑道,“烂命一条,要来有何用,死不足惜。”

萧祁眉头皱得更紧,藏在身后袖子里的拳头青筋凸起。

“前辈有怒火,大可直接冲我来,我毫无怨言,但你不应该迁怒整个仙界。”

“我岩廷做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岩廷伸出手,手指在虚空一点。

萧祁顿时发觉周身空间被封锁,体内灵气凝滞,仙力被狠狠压制,无法调动。

岩廷冷声对他道,“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但那是过去。”

“他现在是我的弟子,勿忘渊未来的主人,从今往后,跟你再无瓜葛。”

萧祁受制于人,也并无惊慌之色,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想见墨墨。”

岩廷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你不配见他。”

萧祁面色愠怒,语气不善道,“即便你是他的师尊,也不能替他做决定。”

“他还是爱我的,只是在生我的气,等气消了,我们会和好如初的。”

岩廷嗤笑,“有你这样的天君,难怪仙界会衰败,大不如前。”

“不过也好,”他想了想道,“让墨儿亲手做个了断,你才会死心。”

“你也要为自己造下的孽障付出代价。”

沈思墨远远地看着他二人交锋,并没有出面。

他心有芥蒂,不想见萧祁。

当他要逃避到底时,一道传音落入他的耳中。

“墨儿,要不要见萧祁最后一面?“

他瞬间明白了岩廷的言外之意。

他想杀了萧祁。

沈思墨心头狠狠跳了一下,他恨萧祁,怨萧祁,却从没想过要他的命。

他纠结了片刻后,僵硬地点了点头,“师尊,让我见见他吧。”

一道磅礴的青色灵力匹练缠上他纤细的腰身,将他带到了岩廷的身边。

萧祁目光火热,在他出现的一刹那便再也没从他身上离开过,紧紧黏着他。

沈思墨低着头,眼眸微垂,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他一眼。

岩廷手一招,将人搂进怀里,结实有力的胳膊娴熟地搭在他的腰上,轻轻揉捏。

“有没有觉得难受?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回屋子里。”

他低下头,亲昵地贴着人的侧脸,耳鬓厮磨,轻言软语,温柔得像变了个人。

沈思墨摇了摇头,清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他,倏忽展颜,冲他甜甜地笑了笑。

萧祁看着这二人恩恩爱爱,妒红了眼,握紧的掌心滴滴答答,往下淌着血。

岩廷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故意深深吻住了沈思墨的唇。

他将人吻得喘不过来气,气喘吁吁地软在他怀里,红唇微启,眼神迷离。

“墨墨……”

萧祁红着眼,声音艰涩地开口唤他。

他身上仍绵软得很,靠在岩廷坚硬的胸膛,扶着人的胳膊借力。

看在旁人眼里,他们二人之间的姿势实在是亲密无间。

他并未计较萧祁唤他的名字,情绪平复了许多,淡淡道,“你回去吧。”

闻言,岩廷揉着他腰的手上动作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他明知自己要杀萧祁,却还是让人走,其心思昭然若揭,他想保下萧祁性命。

这点让他略有些不爽,手上微微用力,捏着敏感的腰窝,惹得沈思墨痛哼一声。

“唔……师尊……轻点……痛……”

沈思墨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扭头看向他,漂亮的眼眸一眨,便有了迷蒙水雾。

岩廷无奈地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

萧祁却不依不饶道,“墨墨,你跟我走吧,让我好好补偿你。”

沈思墨闭了闭眼,狠心道,“萧祁,你一定要我说得那样清楚吗?”

“我不爱你了。”

“我们回不去了。”

“别再纠缠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利的刀刃,狠狠扎在萧祁千疮百孔的心上。

萧祁一步步向他走近,声音沙哑道,“我不信,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怎么可能忽然便不爱了呢。

他不肯相信,也不愿意接受,死死盯着沈思墨,想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的端倪。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人不应该一直活在过去。”

“而且,我爱的是凡人萧祁,不是如今高不可攀的天君。”

沈思墨一心想着快刀斩乱麻,深吸了口气,从岩廷怀里走出来。

“别再往前走了,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他的威胁对萧祁无用,人依旧踏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坚定地向他靠近。

“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他厉喝道,一咬牙,划破手指,以血为引,天地为契,祭画出一张强大的剑符。

这是岩廷教给他的,以他目前的实力所能掌握的,杀伤力最大的一张符文。

血红符文引动天地灵力涌过来,化作一柄巨大长剑,直指萧祁。

他身后的众多仙者见状,不管不顾地冲过来,要保护他们的天君。

沈思墨此举,是对整个仙界的挑衅,剑指天君,将他们的面子狠狠踩在脚下。

“尽管做你想做的。”

岩廷随意地一挥袖袍,仙界的一行人便无法再靠近半步,只能在远处焦急张望。

沈思墨此时竟有些骑虎难下,他没想杀萧祁,本意是想把人逼退。

谁知,萧祁丝毫不惧,迎着长剑而上,俊帅的脸上被剑气划伤,浮现几道血痕。

“站住!”沈思墨再次出声呵止,眼底情不自禁地出现了几分担忧。

“墨墨,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剑尖近在咫尺,抵在萧祁的胸口,再偏一些便是心脏的位置。

萧祁将命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心乱如麻,手一抖,剑尖刺破血肉,扎了进去。

“墨墨,我没有违背我们之间的誓言。”

胸口传来刺痛,血流不止,他一脸受伤的神色,来来回回重复着这句话。

“别再说了,回去,回你的天庭,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们此生不复相见。”

沈思墨手抖,声音也颤抖,要哭了。

萧祁好似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冲他弯了弯唇角,伸手拿出一个银色鼎状容器。

还未递过去,胸口再次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抽走了他浑身的力气。

他的手一松,银鼎从手中掉落,打翻,倒出里面颗颗饱满的金莲子,瞬间消散。

沈思墨愣愣地看着,心情百感交集,错综复杂,心尖像泡在醋里,酸酸的。

岩廷忽得出现在他身后,握住他的手,将巨剑往前一送,刺穿了萧祁的身体。

“唔!”

萧祁支撑不住地单膝跪下,胸口一个血淋淋的洞,眼神仍倔强地看向沈思墨。

沈思墨震惊地瞪大了眼,温热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烫得他浑身一哆嗦。

他连忙松手,双手仍止不住地颤抖,扭头问岩廷,“师、师尊,为什么?”

岩廷抬手擦去他脸上的血迹,轻声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墨儿,你要好好记住为师教你的,从今往后,忘记萧祁这个人。”

沈思墨现在脑子很乱,心也很乱。

他被岩廷按在怀里,眼前一片漆黑,听见一声低叹道,“世上再无萧祁。”

岩廷神色冷厉,手心氤氲一团危险的灵力光球,打算彻底抹杀萧祁。

“且慢!”

一声苍老却强劲的喝声从云霄之上传来,由远及近,接近勿忘渊。

众仙面露喜色,他们的救兵来了,看来是惊动了仙界背后的那几个老家伙。

岩廷只是冷哼一声,无所畏惧,径直将手里的光球丢向萧祁。

萧祁身受重伤,若抗不下这一击,必死无疑。

但岩廷也知道,那几个老家伙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他杀死他们的天君。

他冷笑道,“勿忘渊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几个身着白袍的白胡子老头凭空出现在萧祁身边,挡下攻击,将人从地上捞起。

几人对视一眼,拱手对岩廷道,“大人,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

“不管发生了什么,如今,天君被你伤成这个样子,也该消气了吧。”

岩廷眉梢微挑,淡淡道,“若我不肯罢休呢?”

几个老头面色一沉,“仙界与勿忘渊大战,必将三界大乱,生灵涂炭。”

岩廷手指一抓,灵力如旋涡聚拢而来,在他掌心形成光球,散发出浓浓的危险。

他冷冷道,“天下苍生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在意他们的生死。”

“你们是在威胁我?”

“不敢。”

几人连忙道,“二界一向交好,只是希望不要因一点小事坏了多年来的情分。”

岩廷越过他们,目光落在半死不活的萧祁身上,“他必须死。”

几人面色更凝重,齐声道,“那我们只好见识一下传闻中世间最强的存在了。”

大战一触即发,沈思墨迟钝地回过神来,从岩廷怀里抬起头,软软抱住他的腰。

岩廷以为他害怕,安慰道,“别害怕,我很快便能解决这里。”

“算了,师尊。”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到此为止吧,让他们走。”

岩廷皱眉看着他。

沈思墨和他目光对视,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良久,他还是妥协了,一掌拍出,仙界众人便倒飞出去,落在勿忘渊之外。

一道巨大的青色剑光强势斩下,在仙界与勿忘渊之间划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天堑。

“踏入勿忘渊者,死。”

至此,尘埃落定,天宫破的洞也已经被几个老头合力补好了。

沈思墨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望着天空,若有所思。

甚至,画着符也会突然走神,笔下的线条变得歪歪扭扭,比初学的水平还不如。

“在想什么?”

岩廷忽得从背后抱住他,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轻声问道。

他浑身一抖,手腕轻颤,笔尖的墨迹滴在鬼面树叶子做的符纸上,晕染成一片。

好好的一张符文,毁了,他放下笔,心虚地将符纸揉成一团,垫在了最下面。

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反而叫岩廷更为在意,沉声问道,“在担心他吗?”

沈思墨下意识辩驳,“师尊,我不是……”

岩廷用唇堵住了他的声音,宽慰道,“在我面前,不必言不由衷,没关系的。”

他眼睛红红的,嘴唇微颤,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再次化作一个缠绵的吻。

唇舌分离,一缕银丝挂在他的嘴角,岩廷舔了舔他被亲肿的唇瓣,轻叹了口气。

“放心吧,他没死。”

闻言,沈思墨不由得松了口气,心中对岩廷的愧疚更甚。

岩廷不喜欢看到他为了别的男人脸上露出这样的神色。

他将沈思墨搂在怀里,轻拢住一双纤细的皓腕,温柔地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肌肤。

“今天不修炼,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他笑着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道,勾起了沈思墨强烈的好奇心。

“看什么?”

“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岩廷搂着他的腰,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一片他从未见过的桃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风一吹,漫天下起桃花雨,沈思墨踩着一地花瓣,在其中流连忘返。

他语气欢快,雀跃地说道,“这里好漂亮啊,师尊,我很喜欢。”

岩廷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拉着他的手,施施然往前走,桃花落了他一身。

沈思墨乖巧地跟着,看着他宽阔的后背,眼里有着不自知的厚重深情。

何其有幸,才能让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遇见一个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岩廷。

“到了。”

岩廷拉着他走到一颗粗壮的桃花树下,手指一动,掀起地面上的一片泥土。

“师尊,你在干什么?”

沈思墨睁着圆圆的眸子,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岩廷扭头冲他一笑,手一抓,两手各出现一个小坛子,拔开塞子,散发酒香。

“酒?”

“此酿名为赤血桃夭,是我偶然间得到的一张酿酒配方,世间独一份。”

岩廷话里话外颇有几分自得,“只因其中有一味配料是圣物精血。”

“远古的圣物,如今天下地下,只有我这么一只了。”

“这酒也只有我手上这两坛了,我尝过,味道极佳,墨儿,你可要有口福了。”

酒香四溢,闻着确实极为诱人,但经历萧祁一事,沈思墨对酒有些抗拒。

岩廷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问道,“醉了也无妨,这里是勿忘渊。”

“莫非,墨儿怕为师酒后乱性,对你做什么吗?”

沈思墨立马摇头,急急否认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忌惮师尊。”

“而且……”

他脸色红了红,小声嗫嚅道,“师尊和别人不一样,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他倒是觉得心中轻快了许多,从岩廷手里抓过一坛子酒,猛灌了一大口。

“唔?好好喝!”

酒一入喉,厚重甘醇,回味无穷,还有股绵长的淡淡甜味。

他咂了咂嘴,双眼放光,漂亮的眸子亮晶晶,长长的睫羽一颤一颤的。

尝到了味后,甚至不用岩廷再劝,他便一口接一口,津津有味地饮了起来。

但他酒量不好,没一会儿便醉了,脑子晕乎乎的。

一醉解千愁,醉了也好,他已经记不起萧祁了,被执坛浅啄的岩廷迷住了。

岩廷生得俊美,沈思墨可喜欢他这张脸了,连他的一举一动都觉得好看极了。

他仰头饮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水珠从嘴角滑落,顺着脖子,没入衣襟中。

“师尊……”

沈思墨忽觉一阵口干,讷讷地叫他,却又没想好要说什么。

岩廷神色慵懒,眉眼微垂,温柔地看向他,眼神里满是宠溺。

“怎么了?”

沈思墨醉得头重脚轻,放下酒坛子,手脚并用地朝他爬过去,扑到他身上。

二人一齐躺在桃花树下,任由落花为被,将他们盖住。

岩廷抱住他,手臂搂在他的腰上,看着他酣红的小脸,心化成了一汪春水。

他的手按在沈思墨的后颈,将人压下来,吻住了那泛着酒香的绯红唇瓣。

“唔……”

沈思墨闭上了眼,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张着嘴,伸出软舌,予取予求。

分开之时,他气息紊乱,在岩廷颈窝轻蹭,含糊道,“师尊,我喜欢你……”

岩廷动作一顿,挑起他的下巴,托着他沉重的脑袋,眸光深深地看着他。

沈思墨眨了眨眼,原本不太灵光的脑子,被亲得越发迷糊。

“墨儿。”

“嗯。”

“墨儿。”

“嗯。”

岩廷情绪激荡,一遍遍叫他,他也一次次认真地应答。

看似波澜不惊的平静外表之下,已经是风起云涌,波涛巨浪,十分不平静了。

“墨儿,我亦喜欢你很久了。”他注视着沈思墨,认真地说道。

一见钟情也好,日久生情也罢,总之,是动了真心。

沈思墨呆呆地看着他,眼神半天才聚焦,憨憨一笑,扑在他身上一通乱咬乱舔。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用幼稚的行为,表达着自己的欢喜。

“墨儿,别乱动。”

岩廷声音沙哑,小腹腾起一股子邪火,按住了沈思墨坐在他身上扭动的细腰。

沈思墨迟钝的脑子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拉扯他胸口的衣衫,青涩地撩拨着。

岩廷被撩得情动,阴茎胀大,硬邦邦地向上翘起,气势汹汹地抵在他的臀缝间。

“唔!”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拨弄戳在他屁股上的肉柱,不满地嘟囔道,“别戳我……”

岩廷呼吸一窒,用力咬了咬舌尖,将体内的那股烧得旺盛的欲火压下去。

手掌在他挺翘的臀上轻轻拍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他湿了眼睛,瘪着嘴,捂着半边屁股,委屈巴巴地控诉道,“你打我……”

岩廷拉着他的手,亲了亲白嫩的掌心,嗓音越发嘶哑。

“别招我,你受不住的。”

他歪了歪头,夹紧腿,直起身子,骑在硬挺的阴茎上,用流水的女穴在上面蹭。

粗长火热的阴茎狠狠碾过肥软的阴唇,一次次擦过敏感的阴蒂,令他浑身一颤。

流水的穴口胡乱地在阴茎上面又磨又蹭,好几次都差点捅进湿淋淋的穴里。

但岩廷硬生生忍住了。

沈思墨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手搭在自己腰上,一动不动,便有些急了。

“师尊,你为什么不要我?”

“你是不是嫌弃我?”

他越想越委屈,急得哭了起来,一张好看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上下都在流水。

岩廷无奈地叹息,也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解释,但还是说了。

“墨儿,你别哭了。”

“我爱你都还不够,怎么会嫌弃。”

“吞天蟒一族,力量强大,但数量稀少。”

“所以,为了繁衍生息,我们每一次交配都会让雌性怀孕。”

“你还小,我不想让你那么早有孩子。”

沈思墨睁大眼睛,认真听着,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也听得进去几句,红了脸。

岩廷亲了亲他红红的脸,失笑道,“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沈思墨歪头看他。

“我还没有过够和你的二人世界,不想被人打扰,哪怕是亲生骨肉也不行。”

闻言,沈思墨又是鼻子一酸,扑簌扑簌地落下泪来。

岩廷哭笑不得,“怎么又哭了。”

沈思墨瓮声瓮气道,“我、我感动……”

手指轻抚他的侧脸,岩廷在他耳边暧昧地说道,“留点眼泪,等会哭。”

沈思墨想了想,羞红着脸,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股间。

他咬了咬唇,硬着头皮道,“师尊,后面,没被碰过,干净的。”

一时间,岩廷都不知该如何更爱他,只好用行动来告诉他,自己有多爱。

他再次将人压下来吻了上去,直接将沈思墨的衣衫掀到了腰间,露出雪白双臀。

火热的手掌搭在柔软纤细的腰上轻轻揉捏,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腰窝。

沈思墨一下子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急促地喘息,眼神越发迷离。

岩廷的手在湿淋淋的女穴上重重抓揉了一把,方知他已经情动得不像话了。

后穴干涩紧致,从未被人造访过,冒然进入,只会伤了他。

女穴流的淫水儿是上好的润滑,岩廷却并未选用。

他捻碎了花瓣,将粉红色的汁水滴在火热的臀缝间。

血一样的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流,将细腻的肌肤染成白里透红,看上去无比妖冶。

指尖抚上穴口周围细密的褶皱,令得沈思墨浑身一颤,牙关溢出难耐的呻吟。

他甩了甩头,闷哼一声,捂住了沉重的脑袋,腰往下压得更深。

岩廷爱不释手地顺着他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抚摸。

掌心的温度点燃了他体内流淌奔腾的血液,犹如有一把火在灼烧他的经脉。

微凉的指尖将紧闭的穴口揉得松松软软,缓缓刺了进去,一点点深入。

“唔!”

沈思墨浑身一僵,不由得夹紧了穴口,让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变得寸步难行。

“墨儿,放松。”

岩廷柔声哄着,手掌在白嫩的臀尖上用力抓揉,揉得臀肉通红一片。

沈思墨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紧闭的穴口根本放松不下来。

岩廷拿起酒坛子,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和他接吻,将酒水渡了过去。

两条湿软的舌头在香甜的酒水中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最后,那口酒也不知究竟进了谁的肚子里。

沈思墨很喜欢他的亲吻,在他离开后,还觉得意犹未尽,无意识地追过去要亲。

岩廷当然乐意满足他。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夹紧的穴口也松开了,方便手指更加深入。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三根。

手指灵活地在穴里摸索,揉弄敏感的肉壁,温柔地在穴口抽插。

全根没入,又抽出,生生把紧致的后穴插得松软。

岩廷摸到了他穴里的那处柔软的凸起。

“啊!”

沈思墨失声尖叫,身子更软了,修长的双臀和挺翘的臀都不由得绷紧了。

岩廷用指甲刮蹭那处软肉。

沈思墨浑身一抖,睁大了眼睛。

又麻又痒的感觉猛地窜到了头顶,夹杂着隐隐的酸疼,有些不受控制。

他双目湿润,难以置信地看着岩廷,慌乱地摇头。

“师尊……那里……那里好奇怪……”

岩廷唇角微勾,吻住他的唇,手指再次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

这次,沈思墨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中。

他的身子绷紧,又软下来,眼角泛红,挂着泪,像是被欺负狠了,抽抽噎噎的。

精关一松,他竟被岩廷用手指肏射了一次。

在他射了后,岩廷却没放过他,不管他还在高潮后的余韵期,手指继续作弄。

他的敏感点很浅,轻易便能碰到。

岩廷不停地按揉他穴里的凸起。

沈思墨身子敏感得很,受不住,双腿微微痉挛,眼泪止都不止不住。

前面的女穴也流水儿流得更多,仿佛要淹死岩廷的手指。

“唔唔……师尊……等下……我不行了……那里……”

明明受不了了,可在强烈的刺激下,阳物又颤巍巍地硬了,顶端汩汩流出淫水。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岩廷,面色绯红。

双唇微启,红红的软舌伸出,吐气如兰,嘴角淌着透明的银丝。

岩廷看得眼红。

“唔……师尊……好胀啊……”

沈思墨胡乱地叫着,身体一抖,穴里也不由自主地流出些黏腻的液体。

岩廷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捣弄着汁水和黏液,将穴口肏出了白沫。

沈思墨扶着他的肩,气息紊乱,咬着湿红的唇瓣,小声呜咽着。

他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叫岩廷怜惜,又欲火焚身。

岩廷的动作缓慢,温柔,没让他觉得疼,但被填满的感觉很胀,穴口酸酸的。

绵密的酸涩肿胀之感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如钝刀子割肉的漫长折磨。

他难耐地扭了扭腰,似是无声的催促,又似是欲迎还拒。

岩廷被蹭得心火烧,下面硬得发疼,恨不得立马便不管不顾地捅进去享受美妙。

他带着几分训斥意味地在沈思墨臀上又拍了一巴掌,打得层层肉波荡漾。

手指插在松软开的穴里快速地捣弄了几下,撑开窄小的穴口,露出内里的嫩肉。

他抽出手指,换上硕大的龟头抵在微张的穴口上,重重戳弄了几下。

穴口流着粉红的汁水,迫不及待地含进去一个湿润的顶端。

“啊!”

沈思墨惊喘一声,指甲在岩廷肩上抓出了几道血痕,眼角沁出了泪。

“师尊,你也太大了……”

他红着脸,轻声抱怨道,屁股本能地往上抬,想躲开那强势往他穴里捣的肉柱。

这话听得岩廷心情愉悦,很受用,硬得更厉害了。

沈思墨只感觉是一根滚烫的铁杵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烫得他浑身哆嗦。

他的脸和耳朵都是又热又烫的。

岩廷忍无可忍,握住两瓣柔软饱满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湿红的穴口。

硕大的龟头插进湿软的穴口,自下往上挺腰,一点点往里挤。

转而扶着沈思墨的腰往下按。

沈思墨惊恐地看着两人结合处,穴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抚平,撑到发白。

他感觉像是自己主动往下坐,将粗长的阴茎吃进去,身体被一分为二地劈开。

这种感觉很奇妙。

“唔!”

太大了,远不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

穴里又紧又热,夹得舒服极了。

内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岩廷的分身,如同灵活的小嘴在吮吸。

沈思墨脸上出了细汗,身体被喜欢的人一点点打开,一丝丝占满,心里很满足。

但粗长的柱身撑得他很疼。

平坦的小腹被上翘的龟头顶出了一个凸起的鼓包,像有了身孕似的。

他疼得面色发白,但看见岩廷愉悦的神色,便咬着唇不啃声,不愿意扫兴。

岩廷看似沉溺于情欲中,却并未失控,不至于精虫上脑,让人疼着挨肏。

沈思墨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的喜欢的人,怎么舍得那样粗鲁地对待。

他停下挺进的动作,温柔地吻住那两片红肿的唇瓣,轻吮着柔软湿滑的唇舌。

手指在穴口揉了揉,才继续往里深入。

好一番安抚之下,沈思墨慢慢适应了那种钝痛,尝到了些隐秘的快感。

岩廷趁热打铁,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按,同时往上重重一顶。

配合之下,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全根进去了。

岩廷的小腹和他的臀尖紧紧相贴,即便全插进去了,还是再用力往里顶了顶,恨不得把两颗圆润的小球也一并肏进去。

“唔!”

沈思墨闷哼一声,再次软倒在岩廷身上。

岩廷却扶着他坐起身,手指在绯红的臀尖上捏了捏。

沈思墨坐不住,腰软得很,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弧度,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师尊,你要肏便肏吧,别折腾我了……”

岩廷笑吟吟地看着他,眉眼间氤氲着化不开的温柔和宠溺,轻声哄道,“我的乖徒儿,你自己动。”

沈思墨美目一睁,羞涩地咬了咬下唇,双手撑在他的身上,乖巧听话地扭着肥腴的臀,在他身上吞纳起伏。

他动得很慢,穴口酸酸胀胀的,隐隐作痛,又舒服又难受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好形容。

穴口被撑得太满了,严丝合缝,连水儿都流不出来,每一下都会磨出白色的沫子。

“师尊……你太大了……好胀啊……我……不行了……”

他红着眼,呜呜咽咽地说道,声音又轻又软,像是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岩廷呼吸越发粗重,阴茎在他那紧致窄小的穴里再次胀大一圈,胀得他仰头哭喘一声。

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岩廷托着他的臀肉,往上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下都会狠狠擦过穴里那处软肉凸起。

在他落下时,强有力的腰猛地往上一顶。

“啊!”

这一下进得极深,顶到了深处柔软敏感的嫩肉,逼得沈思墨失声尖叫。

他觉得脑子更加昏沉了。

“太深了……”

“肚子……要被捅破了……”

“师尊,你怎么还不射……”

他浑身发软,颤抖着,坐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如同一只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

坐在岩廷身上起伏了好半天,穴口都被磨得麻木了,人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哭得眼睛通红,屁股火辣辣的,坐下去便没有力气再抬起来,全靠岩廷的手帮忙。

“墨儿,再快些,很舒服。”

岩廷由衷地夸道,让沈思墨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些飘飘然。

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无力,苦着脸道,“师尊,饶了我吧,真不行了……”

“如你所愿。”

岩廷伏在他耳边一声轻笑,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再克制,狂风暴雨般的肏弄落下。

和沈思墨的温吞不同,岩廷平静的面容之下,藏着可以毁天灭地的强横力量。

沈思墨双目失神地看着头顶不停晃动的桃花和天空。

他被肏到发不出声,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有被撞得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恍惚间,他当真以为自己要被肏坏了。

岩廷故意往他体内的敏感点狠撞,肏弄得他浑身战栗,双腿痉挛,受不住地闭上眼,又哭又喘的。

他被肏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阴茎胀痛,马眼通红,只能无助地流着清水。

“师尊……你要肏死我了……”

岩廷刚要说些安抚他的话,又听见他自我说服道,“但是我喜欢,师尊,我好喜欢你啊,你肏死我吧。”

他被肏得神志不清,抱着岩廷,黏黏糊糊地说着喜欢。

岩廷紧抿着薄唇,没说话,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

一把捞起他的长腿,挂在腰上。

一下下深深地捣弄,将粉嫩的穴口肏得红肿,内里的穴肉都被肏得外翻出来。

沈思墨心满意足地被他占有着,虽然很累,但是脸上带着笑,在厚重的酒劲之下毫不防备地睡了过去。

岩廷还插在他穴里,见他睡着了,顿时哭笑不得,不想再折腾他,但下面硬得厉害,只得是一番快速捣弄,几个深顶,射在他穴里,而后无奈地抽身离开。

今日,勿忘渊的天黑压压的,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岩廷的心情不太美妙,因为,沈思墨向他提了出师挑战。

是他曾允诺的一招之约。

许是萧祁的出现,让沈思墨觉得,是时候离开勿忘渊了。

有些事,拖了这么久,也该解决了。

当年的真相如何,他已不甚在意,只是放不下心里的那点执念。

岩廷不想让他离开,但拗不过他。

在他不依不饶,各种撒娇纠缠下,终是不情不愿地松了口。

只要他想,沈思墨便不可能在他的威压下走出半步,甚至,连腿都抬不起来,更遑论接下他尽全力的一招,根本是在痴人说梦。

但他舍不得。

一看见沈思墨绷着严肃的小脸,一脸紧张,却眼神坚决,一笔一划,无比认真地勾勒着符文,光洁的额头出了密密的细汗,便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收着力,轻拍了一掌。

沈思墨辛辛苦苦祭出的符文被轻飘飘打散。

他神色一凛,立马做出防御状态,却见岩廷的攻击也落了空,化作一阵温柔的风,吹起他耳边垂落的青丝。

他顿时神色一喜,双眼亮晶晶的,好似有光。

“师尊,这算是我赢了吗?”

他语气激动地问道,颇有几分难以置信,睁圆了漂亮的眸子,眼巴巴地看着岩廷,期待又忐忑。

岩廷眼眸微垂,遮住眼底外溢的情绪,抿了抿唇,轻声应道,“嗯,你出师了。”

沈思墨觉出他兴致不高,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仰起头,主动献吻。

岩廷反客为主,深深吻住他的唇,动作急切而又凶狠,不复平日里的温柔,带着明显的不舍和挽留。

沈思墨被亲得舌根发麻,仍乖巧柔顺地接纳他,安抚他。

一吻毕,岩廷面无表情的脸上才浮现几分浅淡的笑意。

沈思墨知道他在想什么,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温言软语地安抚他的不安。

“师尊,待我了却人间事,我会回来的,我喜欢这里,更喜欢你。”

他不吝啬于对岩廷表达爱意,如同岩廷对他毫不掩饰的偏爱和袒护。

岩廷搂着他的腰,拉着他的手,摩挲着白净纤细的手腕,有些患得患失。

他默了默,说,“我等你。”

强大如他,在面对沈思墨时,也变得不自信起来,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留得住人的。

可惜,他无法离开勿忘渊。

经历萧祁一事后,他不放心让沈思墨独自外出。

但沈思墨态度坚决,非走不可。

当初来勿忘渊便是为了今日。

去人间,是沈思墨熟悉的地方,比仙界要安全得多。

至少,如今的他,再遇见那些曾以为不可战胜的,修仙宗门中的天之骄子,不会狼狈而逃,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

而且,他还有个小帮手。

那只被萧祁从仙界丢到勿忘渊的白虎。

小家伙体型不大,长得毛绒绒的,外形可爱,却战斗力极强,颇具迷惑性,任何小觑他的人,可是会吃苦头的。

岩廷将它丢在荒原之心外面自生自灭,却不想,它不安分地将周围的妖兽撵得四处逃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让忘了它存在的沈思墨,记了起来。

它是自己冒出来的。

一身白净的毛发沾了血,像个脏兮兮的毛球,在看见沈思墨时,眼底的杀死顿时消散,转变为委屈,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一个飞扑冲向他。

沈思墨下意识后退。

它身上实在太脏了。

它双目瞪大,兴奋地吐出舌头,大口哈气,眼见即将扑进香软的怀抱,却忽然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后颈,提着那处的皮毛,随手丢进了一处池子里。

“砰!”

水面上渐起几朵巨大的水花。

它的四条小短腿胡乱地扑腾着,脑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着,猛地按进水里,在它挣扎着,好不容易抬起头后,又被按下去,咕嘟咕嘟,呛了好几口水。

好不容易洗干净从池子里爬出来,它肚子都要喝饱了,一双虎目怒睁,赤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岩廷,冲着他呲牙咧嘴,低声怒吼。

岩廷看都没看它一眼,只是在它扑向沈思墨时,一掌将它拍飞了出去。

它不甘心地仰头怒吼,一声声虎啸响彻勿忘渊。

吼了半天,见无人理会它,又转变计谋,抖了抖身上的水,夹着嗓子,冲沈思墨嗷嗷叫了两声,在他的目光看过来时,立马挺胸抬头,竖起两只毛绒绒的耳朵。

它以为自己看上去威风凛凛,殊不知,在沈思墨眼里,它可爱极了,像只小猫,于是没忍住,走过去,主动将它抱在了怀里。

这下,岩廷没再阻止了。

它在沈思墨怀里拱来拱去,不亦乐乎,一身的毛被蹭得乱七八糟,冲着人又是撒娇,又是卖萌,逗得人喜笑颜开,爱不释手地抚摸它。

岩廷淡淡地瞥了它一眼,无视它挑衅的目光,轻嗤一声,“一个德性。”

“师尊,你说什么?”沈思墨没听清,疑惑地看向他。

岩廷如实告诉他,“这东西和天界那位,关系不浅。”

沈思墨一愣。

已经决定了不再和那人有瓜葛,没想到,这小东西和他有关。

他犹豫了。

白虎知道他心中所想,急了,爪子搭在他的胳膊上,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下巴,又含住他的手指,用长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讨好地吮吸和舔弄。

指尖一热,微微刺痛。

他回过神来,看向怀里的毛球,心情复杂,叹了口气道,“算了,先留着它吧。”

实在是喜欢这只小老虎。

不管是谁,被一双水汪汪的,灵气十足的虎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都会心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无法拒绝。

于是,基于它看似人畜无害,又具有高战力的考量,沈思墨便带着它一起上路了。

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避免路上遇见危险,岩廷直接动手,撕开了一条连接勿忘渊与旭日大陆北域的通道。

好巧不巧,沈思墨落地之处,正是萧家。

如今的萧家,让他大吃一惊,门口的牌匾落了厚厚的灰尘,依稀能看得出萧府二字,大门敞开着,里面的院子一地落叶,破败不堪,门庭萧条,连个下人都没看见。

鬼使神差的,他抬脚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都没看见人,如入无人之境,让他心底的诧异更甚。

沈家遭逢大难,是私仇,萧家并未插手其中,按理来说,不应该受到牵连。

可看这样子,竟也像是遭遇了灭门。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没来由得心跳很快,几乎要压不住地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大步往里走,终于在后院的一处灵堂里见到了人。

那是一个比他小些的少年,面容白皙,身形消瘦,跪在一个蒲团上,给案台上摆着的牌位们上香,恭恭敬敬地磕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在念叨着什么。

沈思墨认识他,萧祁的弟弟,萧雨。

萧雨做完一切,后知后觉,才发现有人来了,站起身,扭头一看,一脸震惊,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地问道,“思墨哥哥,你还活着?”

“萧雨。”沈思墨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鼻头一酸,眼眶瞬间红了,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连声说道,“真好,你还活着。”

沈思墨面色凝重,眉头微皱,沉声问道,“萧家……是怎么回事?”

谈及此,萧雨顿时绷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把,哭得浑身抽搐,抽抽噎噎道,“哥哥死了,萧家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了……”

沈思墨看向案台上,那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全都是姓萧的,正中间,有一块大的牌位,上面赫然写着萧祁二字。

萧雨并不知萧祁是天君的转世。

只有凡人萧祁才是他的兄长,天君不是。

兄弟二人从小相依为命,萧祁于他而言,长兄如父,是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他一边哭,一边说,沈思墨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知晓了来龙去脉。

沈家出事那天,他晕倒在雨里,急匆匆赶来的萧祁将他带回府上,悉心照顾。

他恨萧祁见死不救,觉得萧祁把他带回来,是别有用心,图谋不轨。

他想逃,想报仇。

萧祁不让,他便不吃不喝,以死相逼,让人放他离开。

为了防止他出去白送性命,也为了不让他伤害自己,萧祁将他囚于房间里,让人日日夜夜看着,亲手逼着他吃东西,要他好好活着。

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最昏暗的日子,每天睁眼都害怕看见那张脸。

他一直冷眼相待,恶语相向,想方设法地杀萧祁。

屋子里的东西全部被撤了个干净。

即便如此,萧祁也从未动过放他的念头,不择手段地将他留在身边。

后来,萧祁越来越忙,一大早便出去,很晚才回来,沈思墨几乎和他见不上面。

直到一日,夜深人静,他醉酒闯入沈思墨房里,欲行不轨,被沈思墨用藏起来的花瓶,砸晕了过去。

沈思墨趁机逃走。

从萧雨口中得知,在他逃走后,萧祁发了疯一样的,让人四处寻找,遍寻无果后,失去理智,放弃了谋划已久的布局,直接只身杀上了剑宗。

对付沈家的,是林家,但在他们背后,是三大修仙宗门之首的剑宗。

林家长子,是剑宗倾力培养的少宗主。

沈思墨之前并不知此事。

沈家和萧家,在他们眼里,如同蝼蚁,微不足道,没了便没了,不会有人在意。

他们要保全林家。

然而,被他们看不起的萧祁,凭一己之力,杀上剑宗,斩杀了他们那位少宗主,和十多位长老,最终,被众人祭阵诛杀。

沈思墨远在勿忘渊,对此一无所知。

剑宗大怒,可萧祁已死,遂将怒火撒到无辜的萧家众人身上,滥杀无辜。

萧家众人拼死,护下萧雨这么一根独苗。

萧雨和沈思墨,也算是同病相怜。

“后来呢?他们还有来找你麻烦吗?”沈思墨追问道。

萧雨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嗓子都有些哑了,闷在心中许久的悲愤,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没有。”他摇了摇头,答道,神色有几分恐惧和疑惑,“剑宗的人,当天夜里,全都死光了,无人生还。”

“怎么回事?”

沈思墨一怔,惊讶地看着他。

萧雨斟酌着措辞,缓缓道,“他们惨无人道的恶劣行为,惹怒上天,降下天罚,整个剑宗,在一夜之间,被大火焚烧殆尽,没留下一个活口。”

“天罚……”

沈思墨喃喃道,忽得明白过来,那样大的手笔,只能是天君所为。

他又问道,“那林家呢?”

此次回来,便是要找林家复仇,他们才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

萧雨面色越发古怪,摇了摇头,说道,“思墨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没机会了,剑宗着火的那天,林家府宅发生了一件怪事,所有人都消失了,连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去得干干净净,人去楼空,不知死活,有人说,他们也犯了神怒。”

是了,凡人一向如此,无法解释的事情,便推给牛鬼神蛇,但这次,他们倒是歪打正着,猜得大差不差。

林家,剑宗,必然都和萧祁脱不了干系。

大仇得报,虽不是他亲手所为,但也应该高兴的,可他心里闷闷的,好像空了一块,有些怅然若失,心中生出几分迷茫,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思墨哥哥,你还好吗?”

萧雨见他脸色煞白,神态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他从小跟着萧祁,知道萧祁有多喜欢沈思墨,爱屋及乌,他也很喜欢沈思墨,像对自己的亲哥哥一样。

发生当初那件事,他也很难过。

沈思墨闭了闭眼,终是问出那个在心里执念许久的问题,“当初,萧家为何见死不救?”

萧雨捂着脸,坐在蒲团上,又哭又笑,惋惜道,“思墨哥哥,你为什么,从来不肯给哥哥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若是说清楚,又何至于此,你们不会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哥哥也不会哀莫大于心死,走上绝路。”

沈思墨张了张嘴,声音艰涩,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问道,“什么意思?”

“你随口说的一句,不喜欢大婚发冠上的珍珠,哥哥便千方百计地四处寻找。”

“沈家出事那日,他得到消息,北海有鲛人出没,传说,鲛人泪是世间最纯净,最漂亮的珠子。”

“他想寻来讨你欢心,便带着萧家人,快马加鞭赶过去,在取鲛人泪时,他还受了不轻的伤。”

“那日,府上稍有些本事的人,都被他带走了,余下的,不过是柔弱的妇孺。”

“你来时,我们刚离开,萧府前院无人,她们都在后院,忙忙碌碌,热热闹闹地准备着成亲事宜。”

沈思墨身形一晃,脸色愈发苍白,不敢相信,他记恨了那么久的,竟是如此简单的理由,而一切皆因他而起。

萧雨用力抹了把脸,平复心情后,继续说道,“接到沈家出事的消息,我们第一时间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可还是晚一步。”

他看了眼沈思墨道,“你当时那个样子,虚弱得只剩一口气,哥哥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担心地夜不能寐,我从未见过他那么难看的脸色。”

“可你……”

“我恨他,怨他,不听他的解释,只想逃,想报仇。”

他欲言又止,沈思墨替他说完后面的话,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萧雨连忙去扶他,“思墨哥哥,你怎么样?”

沈思墨咬唇不语。

萧雨又安慰他,“思墨哥哥,你也别太难过,哥哥在天之灵,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他会心疼的。”

“我今天说这些,只是不想你们之间被误会阻拦,我也不想你再恨他。”

沈思墨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像纸一样白,扶着他的胳膊,借力站起身,在身上一通翻找,将所有值钱的物件都给了他,还留下了好几张护身符。

他深深看了眼萧祁的牌位,不再留恋,转身,踉踉跄跄往外走。

在门口却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那一身熟悉的银冠白衫,如此穿着打扮,不是仙界的人,还能是谁。

面前这位,他当日在勿忘渊见过,正是那几个避世不出,实力高深的老头之一。

老者似乎是专门为他而来,拦下要出门的他,长出了一口气,沉重的苍老面皮抖了抖,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虚汗道,“沈少君,终于找到你了。”

沈思墨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手心下意识捏紧传送符,一旦发觉情况不对,立马逃走,他现在还不是这个老头的对手。

老头子冲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说道,“少君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沈思墨眉头一皱,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更不愿和仙界的人打交道,想也没想便拒绝道,“我帮不了你。”

他绕过人,便要往门外走,却再次被一条胳膊拦住。

老头面色为难,言辞诚恳道,“少君,这件事,只有你可以帮我们。”

“请你看在昔日情分上,救救天君。”

沈思墨脚步一顿,扭头看向他,“他怎么了?”

师尊不是告诉他人没事吗。

老头不再卖关子,一口气说道,“当初,天君渡劫失败,灵魂受重创,修为大减,又强行对凡人出手,遭受天谴,虽硬扛了下来,却也受了极重的内伤。”

“而那日在勿忘渊,少君那一剑,不仅要了他半条命,更是让他心存死志。”

“如今,他身受重伤,又无求生念头,性命垂危,我们只能用灵气护着他的心脉,却没办法让他醒过来。”

“当日之事,乃你们二人之间的私事,无论是否事出有因,老夫都无权干涉,也不会去怪谁。”

“只希望少君不计前嫌,可以救天君一命,我仙界必定承情,记住你的大恩大德,日后如有需要,定会倾力相助,回报你的恩情。”

沈思墨头疼,打断道,“你先别说以后,连你们都没有办法,我能怎么救他?”

见他没有一口回绝,老头眼里亮点光,急切地问道,“请问少君,白虎可在你身边?”

沈思墨愣了下,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被剪成小老虎形状的符纸,手一抖,轻飘飘的符纸便变成了一只毛绒绒的小白虎。

他抱着白虎问道,“你指的可是它?”

“正是,正是。”老头激动地点点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怀里的白虎,目不转睛。

“此虎乃是出自四大神兽之一的白虎族,是它们的少主,也是与天君灵魂最为契合的肉身。”

“当初,天君灵魂受创,便用仙界秘法,将魂体一分为二,一半放在白虎体内温养,另一半留在本体。”

“待有朝一日,白虎体内的一半魂体回归,二者融合,天君受的所有伤都会痊愈,实力也会更胜从前。”

沈思墨听完,沉默地白虎递过去,反正本来也是他们的东西,只有些许不舍。

他对老头说道,“既然如此,给你吧,你快把它带回去救人吧。”

白虎依依不舍地抓着他的袖子,他狠心地别过脸,不去看它。

“没有你不行的,少君。”老头将白虎推回去,抓了抓花白的头发,急急忙忙说道,“天君一心求死,即便是灵魂融合,身上的伤痊愈,也是醒不过来的。”

沈思墨冷冷地看着他。

他又说道,“你是天君唯一在乎的人,在他受伤昏迷之际,口中一直无意识叫着你的名字,只有你才能带给他一线生机,恳请少君帮帮忙吧。”

沈思墨犹豫,明明说好的,和他此生不复相见,可在知晓一切真相后,冷硬的内心又在动摇。

他做不到见死不救,不管怎么说,萧祁也是因他而受伤的。

老头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他,生怕他不肯答应,急得团团转,绞尽脑汁地想着,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说服他。

好在,沈思墨答应了,“好吧,我跟你去救他,但先说好,一旦人醒过来,我便会马上离开,不会留在天庭,如果他……”

老头立马允诺道,“少君放心,若是天君做出任何有失分寸的行为,老夫一定会尽力阻止。”

闻言,沈思墨稍稍松了口气。

他怕当初的噩梦再次重演。

以如今身为天君的萧祁,他更加不是对手,根本没有逃走的可能。

“走吧。”

二人回到天庭时,另外几个老头都在,严阵以待,只等着他怀里抱着的小白,作为启动阵法的引子。

阵中,躺着昏迷不醒的萧祁,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呼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生机的存在。

沈思墨的心狠狠一疼,无尽的自责和愧疚淹没他。

是他亲手把从小喜欢的萧祁伤成这个样子。

他从不知,萧祁瞒着他,偷偷做下那么多的事。

为他报仇,为他受伤。

不能细想下去,他的心会更疼,将目光从萧祁身上移开,问道,“我要怎么做?”

“和他说话,说一些他在乎的,唤醒他的灵魂波动。”

他们不是没试过,可无论说什么,即便是仙界的存亡,萧祁都不在乎,只有在提及沈思墨的名字时,才会传来极其细微的,意识上的波动,但那点波动不足以支撑他醒过来,几人不得已,这才想出找沈思墨帮忙的法子。

谁也不能保证这个法子一定有用,但当下已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

老头接过小白,放入阵中,几人同时施法,将它的灵魂从兽体内抽出。

这个过程有些艰难。

萧祁的灵魂在白虎体内待太久,生出自己的意志,面对被强行剥离时,会主动反抗,弄得他们手忙脚乱,焦头烂额,一个个涨红老脸,满头大汗。

白虎撕心裂肺地吼叫着,一道道灵力冲击向四周扩散,有结界阻挡,沈思墨仍感觉脚下不稳,一阵地动山摇。

他轻叹一声,捂住耳朵,不忍看,也不忍听。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小白活泼搞怪,聪明可爱,颇得他心,他很喜欢,但今日过后,三界之中,只有天君萧祁,再无小白。

一道虚幻的魂体缓缓从白虎体内抽出,一点点融入萧祁身体里,他的脸色变得红润,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只是双目依旧紧闭。

老头低沉的喝声,在沈思墨耳边响起,“少君,趁现在,抓紧时机。”

此刻是灵体融合的关键,若萧祁意识苏醒,便能夺回自主权,不然,将会有危险,甚至,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几人的心都高悬起来。

沈思墨微垂着眼眸,想了想,轻声开口道,“萧祁,我不恨你了。”

嗡!

一道剧烈的白光从萧祁身上迸发而出,将几个老头震飞出去,并将沈思墨卷入其中。

白色光芒笼罩而下,将他们二人罩住,也将旁人隔绝在外,无法靠近半步。

沈思墨眼前一黑,再一睁眼,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大海之上,站在海面上,却如履平地,没有往下沉,水面平静无波,海上什么都没有,无风无雨,荒寥寂静,只在不远处,有一颗枯萎的巨树。

“少君,你还好吗?”忽然从外面传来老头的声音。

沈思墨抬头,冲着不像天的天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在外面的老头,面色一红,表情尴尬,欲言又止道,“少君莫急,你被天君拉进他的识海中,不会有危险的,但这灵魂融合之法,有些不稳定的后遗症,眼下,我们无法靠近,只有劳烦你好人做到底,再帮帮他。”

他的话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白色光罩完全隔绝了外界与识海内的交流。

“墨墨。”

沈思墨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一扭头便看见抱着小白的萧祁。

他看上去很不一样,身着大红的喜服,眉眼含笑,没有了化不开的阴郁,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轻松欢喜。

此时的他,不是天君萧祁,而是即将成亲的凡人萧祁,连抱着的小白,头上都贴着个大大的喜字。

沈思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神色极为不自然,说道,“萧祁,你在干什么?快放我出去。”

萧祁扬起嘴角,笑意更深,似是听不到他在说话,伸出手,拿着一个打开的木匣子,里面盛着满满当当的,颗颗圆润饱满的蓝色珍珠,正是那鲛人泪。

“墨墨,你喜欢吗?”

沈思墨下意识后退,他觉得萧祁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问道,“你是萧祁吗?”

话音刚落,他便震惊地看见,白虎猛地冲进萧祁身体,两道魂体融合,纠缠在一起,二者的身形同时消失,化为一只体型庞大的白虎,长长的毛发柔顺光亮,随风而动,一双巨大虎目赤红,眼神犀利,看上去帅气威风。

“萧祁?小白?”

沈思墨心跳加速,双腿发抖,转身便往后跑。

但这里是萧祁识海,随他念动,他不想放,便没有人可以逃走。

巨大的白虎飞扑起来有一人多高,直接从背后扑过去,将沈思墨扑倒在黑色水面上,他挣扎着爬走,又被抓着白净的脚踝,拖回身下,一只宽大的虎掌,重重按着他的肩,压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脱。

这便是那老头说的后遗症吗?

该死的。

光滑的海面,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他的脸,和身后白虎的庞大身形,虎目发着红光,令人心惊。

他战战兢兢地想,自己不会要被这只大老虎给吃掉吧。

“萧祁,你冷静一点,看清楚我是谁?”他惊慌地大喊道。

毛绒绒的大脑袋在他背上蹭,火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侧,似是在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他好像一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误闯入大家伙的地盘,被人盯上,成为美味的猎物,吓得瑟瑟发抖,被那灼热的气息烫得缩了缩脖子,死死闭着眼。

忽然,白虎伸出爪子,在他背上轻轻一划,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他身上单薄的布料被划破,一寸寸碎裂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赤裸裸地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一只肥硕的爪子,收敛起尖锐的利甲,伸到他的腿间,将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抬,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一个又粗又大的,滚烫的肉棒,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臀缝间。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透过黑亮的水面,看见身后的白虎,双瞳中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浓厚的兽欲,一根比人形态还要粗长一倍的阴茎,出现在它下半身,气势汹汹地顶着他。

白虎喘着粗气,像是野兽交配的动作,压着他,在他的臀缝间,一下下用力地蹭,硕大的湿润龟头狠狠戳弄着殷红的穴口。

青筋凸起的柱身上,竟也长着密密麻麻的倒刺,和舌头上的不同,虽然细小的,却是硬的,顶弄沈思墨的穴口时,会到磨擦周围细小的褶皱,和腿根处的嫩肉,没一会儿,白皙细嫩的肌肤,便会磨得绯红,火辣辣的。

大抵这才是老头没好意思说出口的后遗症。

“不可以!萧祁!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大喊大叫,声音颤抖,在白虎身下剧烈挣扎,红着眼,不受控制地流泪,哭得抽噎,又绝望,又伤心,委屈巴巴地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

白虎动作一顿,巨大的虎目中,流露出一抹人性化的挣扎,缓缓松开按在他身上的虎掌,甩着脑袋,一步步往后退,伏趴在地上,发出低声的呜咽,压抑着无法承受的巨大痛苦。

它的叫声,有种让人感同身受的绝望和无助。

沈思墨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自己的身体,搂着双膝,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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