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后来居上夺走老婆第一次(1/2)

萧祁抱着沈思墨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金池里所余无几的果实,哭笑不得。

怪不醉得这么狠,这是吃了多少。

那些金色果实并不是什么金莲子,而是天庭用来酿酒的金椋果。

二者外形相似,作用却天差地别,一个是提升修为的,另一个,酒性烈得醉人。

一看便知是地上睡死的那只蠢虎干得好事。

它最喜欢这种果子,总是趁他不备,跑过来偷吃。

只是没想到,这次阴差阳错的,把沈思墨都给带上了。

但他并不生气,反而很庆幸,机缘巧合之下,让他找到了丢失的宝贝。

而白虎也是由于和他之间的特殊关系,才对沈思墨天然地亲近。

他爱的人,白虎也会很爱。

“萧祁哥哥,我好热啊……”

沈思墨小脸红扑扑的,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无意识拉扯着领口处的衣裳。

嫣红的唇瓣微微上翘,又软又饱满,看上去很好亲。

朱唇微启,一小截红红的舌尖探出口,扑面而来浓郁的酒香。

衣衫被他又扯又蹭,凌乱不堪,香肩半露,大片雪白的肌肤令人鼻血喷张。

萧祁是个禁欲许久的,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登时便有了反应,下面硬得发疼。

他一脚将睡得又香又沉的白虎踢去了另一个地方,抱着人回了自己的宫殿。

没有人敢踏足他的宫殿,倒是个偷香窃玉,寻欢作爱的好地方。

走向卧房的路上,他板着脸,行动极为不自然。

尤其是走路姿势,分外别扭,失了体统,与他素来端庄威严的天君形象不符。

沈思墨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诱人,还在一个劲地瞎撩拨。

他勾着萧祁的脖子,趴在人耳边不舒服地小声哼哼,含含糊糊不知在说些什么。

带着酒香的火热气息,令得人脚步越发不自然。

一刻也忍不了了。

萧祁把人放到床上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粗鲁起来。

“唔!”

他急迫地吻上了那两瓣心心念念的饱满红唇。

还是记忆中柔软香甜的感觉,越亲越上瘾,吻得更深入,根本停不下来。

他的眼睛都红了。

这些日子,他好像死过了一回。

失而复得的这一刻,他又活了过来,缺失了心再次被填满,有力地跳动着。

他的吻急切而又热烈,含住香软的唇舌,用力地吮吸,恨不得将人吃进肚子里。

沈思墨原本红润的小脸此时越发红了。

他紧闭着迷蒙的双眼,仰头承受着霸道的入侵,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

双腿难耐地互相磨擦,难以启齿的女穴情不自禁地流出一汩汩淫水儿。

空气中弥漫着异香。

萧祁并不陌生,他知道那香气是从何而来。

曾经他才是最了解沈思墨身体的人,比沈家父母还要了解。

他们什么都做过,只差最后一步。

本想留在大婚之日的一个圆满,却终究成了难以挽回的遗憾。

良久,他放过了两片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唇瓣,意犹未尽在人唇上亲了又亲。

沈思墨的唇被亲得又红又肿,传来微微刺痛。

“唔……”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和萧祁舔舐他嘴角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落,扯成丝丝缕缕,打湿了身下的白玉枕。

萧祁亲一阵便松开,让人喘气。

这时,沈思墨便会黏黏糊糊地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压,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萧祁哥哥,你别走……”

他睁开水光潋滟的眸子,不停眨动,轻颤的睫羽像小刷子扫过他的心尖。

痒痒的,难以言喻。

萧祁看在眼里,只觉得欲火焚身,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顷刻间被焚烧殆尽。

他吻着沈思墨红肿的唇,贴着水亮的唇面轻轻摩挲。

温柔的轻声低语从亲昵的唇齿间溢出,“墨墨,补给我一个洞房花烛好不好?”

“我会用一生来偿还。”

“我以命起誓,会一辈子对你好,用尽一切弥补你。”

沈思墨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身体一阵空虚,好像有一团火在血里灼烧。

下面的女穴水流不止。

萧祁不再等待他的回应,直接上手扯坏了他松散凌乱的衣裳。

肌肤如雪,光滑似玉,好一具无可挑剔的美人躯。

他身上还残留着岩廷亲出来的大大小小的红色吻痕,颜色淡去,不那么明显。

但萧祁还是一眼看了出来,顿时冷下脸,眼神阴暗,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他死死盯着沈思墨沾满情欲的小脸,咬牙问道,“是谁?”

“谁碰过你?”

明知没有资格要求沈思墨为他守身如玉,但还是不可自制地愤怒,嫉妒得发疯。

醉得神智不清,又被亲得意乱情迷的沈思墨根本没法回答他的质问。

他想到了勿忘渊那位。

不仅让沈思墨以勿忘渊少君的身份前来,还舍得将吞天蟒的灵体都给他。

不用想也知道,两人之间关系不浅。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沉声在沈思墨耳边问道,“岩廷和你是什么关系?”

沈思墨被他握住手腕,眼神迷茫,难耐地扭了扭赤裸的身子。

歪着头,想了半天,才哼哼唧唧道,“师尊……”

他的思绪紊乱,错将萧祁当成了岩廷,脑子满是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师尊,你摸摸我……要……”

这些话,他清醒的时候,即使面对岩廷,也是说不出口的。

眼下,却糊里糊涂地对萧祁脱口而出,激起一个男人满腔的妒火,达到顶峰。

一切在此时变得显而易见,非常明了。

“不许提他。”

萧祁双目赤红,蓦地咬上他的唇,堵住了他软糯的胡言乱语。

虽然他的声音好听,喘息动人,说出的话却让人气结,不堪入耳。

萧祁觉得,心口好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上不去下不来,堵得他难受。

他迫切想要在沈思墨身上发泄这股欲火和妒火。

大手蓦地拢上两只雪白的奶子。

沈思墨浑身一颤,纠缠不清的唇齿间溢出两声短促的呻吟,又被人吞进肚子里。

由于长久被岩廷爱不释手地把玩,两只奶子鼓鼓胀胀的,比之前大了不少。

手感摸起来也是又嫩又滑,像嫩豆腐似的,好像一不小心便会被捏碎。

萧祁既小心,又大力地在两坨软肉上抓揉了一把。

“唔……”

沈思墨眼尾泛红,眸子湿漉漉的,受不住地咬在了萧祁唇上,激得人欲火焚身。

“呜呜……”

他想让人轻点,只发得出含糊不清的,闷闷的呜咽。

两颗嫣红的乳头,颜色更深,沉甸甸地往下坠着,仿佛不堪重负,要掉下来了。

萧祁简直移不开眼。

他含着沈思墨的唇瓣轻吮了几下,哑声道,“我们家墨墨长大了。”

此时的他,情欲上头,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岩廷的杰作。

拥沈思墨入怀的美好,足以压下他被人碰过的嫉妒之心。

萧祁一口咬上他的乳头,牙尖研磨软嫩的乳肉,吸出痕迹,遮盖岩廷留下的。

沈思墨欲拒还迎地抱着他的头往怀里按,既是想推开,又是想要更多。

胸口酥酥麻麻的,像有好多只蚂蚁在啃咬,又痛又痒,还有种隐秘的快感。

他闭着眼,轻咬着下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小声低吟。

萧祁一直留心着他的神色,没有露出不舒服,才放心继续,手上动作大胆了多。

他一把捞起沈思墨修长的腿。

沈思墨乖乖张开腿,非常配合地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缠在了他精瘦有力的腰上。

萧祁将手往他腿间的穴口一探,摸了满手的湿黏,指间挂着透明淫液拉成的丝。

他被摸得浑身战栗。

水淋淋的穴足够湿滑,又被细细肏开过,轻易便容得下萧祁的三根手指。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又软又滑的甬道里抽插,进进出出,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思墨喘得厉害,长腿紧紧缠着萧祁的腰,圆润的脚趾忍不住卷缩了起来。

“好胀……”

虽然,手指在穴里抽插得很顺滑,没有任何阻碍,但他还是觉得穴里酸胀得很。

不管被肏多少次,还是会不适应被外物入侵的感觉。

萧祁耐心一点点耗尽,抽出手指,撩起衣袍,露出形状傲人的粗长阴茎。

青筋凸起的紫黑色肉棒,重重拍打在白嫩的腿根,色气而又淫靡。

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顶着湿软的穴口,破开甬道里的紧致,一点点往里挤。

“啊!”

“疼……”

太大了,远不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

而且,这和岩廷用后穴肏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还要疼得让人难以忍受。

他浑身都在发抖,一口咬在了萧祁的肩膀上,尝到了血腥味。

小穴里又紧又热,夹得舒服极了。

萧祁满足地叹息,指腹轻蹭着他汗湿的侧脸,一下下温柔地亲吻他。

“萧祁哥哥……”

“师尊……”

“救救我……”

他疼得胡言乱语了,乱喊一通,指甲在萧祁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墨墨,放松。”

萧祁不敢大幅度动作,也忍得难受,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轻声哄道。

双手抓揉着他身后两瓣饱满挺翘的臀肉,一掰一拢,笨拙地转移他的注意力。

沈思墨哭着摇头,眼泪婆娑,不停地深呼吸,努力放松身子。

穴里又酸又胀,疼得受不了,根本放松不下来。

腿根紧绷,龟头卡在穴口,进不去,出不来,进退两难。

他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既让人心软,又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这样僵持着,不是办法。

萧祁咬咬牙,一狠心,不顾他的反抗,挺动腰,温柔而又坚定往里深入。

硕大的顶端很快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停了下来。

他愣了下。

完全占有沈思墨,让他成为自己的人,这个诱惑太大了,瞬间占据了上风。

那一点怜惜之情短暂地出现了刹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觉到他还在往里深入,沈思墨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即使脑子迷糊着,也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本能和直觉。

双足在萧祁身后又蹬又踹的,绵软的身子越发没有力气,软得像水儿一样。

“不要……”

话音未落,萧祁便掐着他的腰,一鼓作气,狠狠往里撞了下,全根没入。

滚烫坚挺的肉棒狠狠破开阻碍,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美妙之处。

里面的湿热紧致让人无法想象。

“啊!”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沈思墨失声尖叫,双腿无力地从萧祁腰上滑下去。

丝丝殷红的血迹顺着柱身的抽动被带出来,混着淫水儿,滴落在他双腿之间。

他疼得脸色发白。

萧祁擦了擦他脸上的冷汗,吻在唇角,低声道,“都进去了,墨墨真厉害。”

内里的软肉迫不及待地吸附在柱身上,犹如无数触手在上面轻柔地按抚。

随着急促的喘息,穴口不停收缩着。

里面咬得很紧,好似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吮吸湿润的马眼。

他爽得头皮发麻。

“呜呜……太深了……”

沈思墨带着哭腔,连声音都透露着虚弱。

他疼得出现了片刻清醒,看见萧祁,面露惊慌,“萧祁,你怎么在……唔……”

萧祁深深吻住他的唇,将那短暂的清醒驱散,再次捉住他的足腕,盘在腰上。

他又变成那晕乎乎的状态,捂着肚子,泪如雨下,哭得好不可怜。

“别进了……好疼……要破了……”

薄薄的肚皮被顶得鼓起,可以看见粗壮的阴茎微微上翘的弧度。

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心头也有一种奇异的充实感。

敏感的身子总是渴望着被滋润,被占有。

“一会便不疼了。”

萧祁亲了亲他,不再压抑欲望,挺动着腰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

穴里面又湿又热,沈思墨因为疼,而夹得得更紧。

内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滚烫的柱身,仿佛要被烫化了。

“啊……不……”

沈思墨浑身哆嗦着,呻吟声被撞碎,消失在抵死缠绵的唇舌间,被肏得逐渐哭不出声来,只能张着嘴,无力地喘息。

“墨墨,我爱你。”

萧祁红着眼在他耳边说道,身下更用力地顶弄,口中发出低低的,满足的喟叹。

紧绷的臀肉被揉得松开,嫩软的乳肉再次被握在手中,肆意把玩,大力地捏圆搓扁,肿大的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中又舔又吸的。

硬邦邦的小腹一下下重重拍打在饱满挺翘的臀上,白嫩的臀尖被拍得啪啪作响。

穴口结合处被操出了白沫,啧啧的水声和沈思墨的哭声夹杂在一起,如同动人的乐曲,勾得萧祁兽性大发,恨不得把人肏死在床上。

沈思墨受不住地在他肩上又抓又咬,身上没劲,只能弄他一身口水。

他的声音轻软,抽抽噎噎道,“太大了……好撑……你慢些……我受不住了……”

萧祁动作顿了顿,让他缓口气,又继续肏弄。

他失控了。

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把沈思墨肏死在床上,他便不会再离开自己了吧。

他若是清醒着,还会是这样的态度吗?

只怕是恨极了自己,才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萧祁停下动作,埋在沈思墨穴里,感受内里的湿软和火热,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沈思墨穴口酸胀,被磨擦得火辣辣的,偏他故意不动时,里面又痒得很,扭着纤软的细腰,不知羞耻地讨要。

在萧祁狂风暴雨般得肏弄中,他在疼痛之余,渐渐尝到了快感,而且越发强烈。

萧祁的大家伙,撑得他眼前发黑,让他又疼又爽,除了哭,什么也做不到。

“唔!”

“不可以!那里不行!”

硕大的龟头忽然顶到了一处比穴里更柔软的,紧闭的凹陷之处。

已经被肏得迷糊,没有力气的沈思墨,忽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

萧祁意识到那是什么,抿了抿唇,一滴汗从微垂的睫羽坠落,摔碎,眼底闪过一抹决绝。

他一把掐住沈思墨的腰,将他上蹿的身形拖回身下,不管不顾地一次次朝那个处柔软的顶撞。

“不!”

“那里不行!呜呜……”

“啊!”

无论他怎么哭叫,萧祁都没有心软,果断地破开那紧闭的腔口,深深肏进那紧致窄小的子宫。

沈思墨失声尖叫,仰着头,双目失神,而后好半天没发出声音,像是被肏坏了,双手紧紧抓在身下,指尖颤抖着。

萧祁被那里面的柔软紧致逼红了眼,越发用力地顶弄,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深入,恨不得全部塞进去。

温热的淫水儿像失禁一般持续不断地浇在硕大的龟头上,刺激和吸咬着敏感的铃口。

萧祁喘着粗气,不要命地在沈思墨身上驰骋,将紧致的子宫肏得合不拢。

沈思墨腿根抽搐着,下半身酸胀麻木,好似不属于他自己了。

他哭着射出一股股白浊,身子越发软,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

萧祁极为享受他高潮时,小穴咬得特别紧。

高潮后的沈思墨软成水一样,敏感得不成样子,特别好肏,碰一下便止不住地颤抖。

萧祁不停歇,又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飞快地在他穴里捣弄,愈发用力,每一下都深入到子宫,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把穴里的软肉带得外翻了出来。

名为沈思墨的温柔乡一次次接纳着不知疲倦的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射了好几次,萧祁才骤然加快了速度,一个深顶,肏进子宫,粗长的阴茎埋在里面,胀大成结,死死卡在宫口,令身下之人无法逃脱,仿若野兽之间最原始的交配。

“啊!”

沈思墨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被迫承受一股股劲流打在嫩软敏感的肉壁上,身体剧烈痉挛。

他咬着唇,有些呼吸不上来。

萧祁趴在他身上粗喘,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温柔地抚摸,轻轻揉捏,本想安抚人,却摸得人抖得更凶。

他射了好久,好多。

沈思墨的肚子鼓鼓胀胀的,像是怀了。

半晌,萧祁抽身出来,掰着他的腿根细细查看穴口的情况。

他身上软得一点力气没有,乖乖任人摆弄。

湿淋淋的漂亮女穴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穴口被肏得合不拢,嫩红的软肉外翻,火辣辣的,疼得很,无力收缩,含不住的白色精液稀稀拉拉往外流。

萧祁一碰,他便随之浑身一抖。

明明可以用法术帮他清理,让红肿的穴恢复原状,却没有选择那样做。

萧祁故意留下他一身的痕迹,宣示主权。

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

沈思墨终是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意识消失前,他听见萧祁在耳边说,“给我生个孩子,留在我身边吧。”

金椋果的效力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思墨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

身子不适,尤其是下面的女穴,火辣辣得疼,酸酸胀胀的,让他睡得不踏实。

半梦半醒之间,一直在重复不太美妙的噩梦。

即使在梦里,也皱紧了好看的眉。

萧祁射得又多又深,没给他清理,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很不舒服。

两片肥软的阴唇大喇喇地张着,穴口红肿,有种仍被大家伙插着的错觉。

不过,人倒也没那么禽兽,在他昏过去后,便没再折腾他,只是抱着他温存。

沈家被屠的一地鲜血,和火红的嫁衣,在他眼前来回交换,逐渐融为一体。

自那之后,他便极为讨厌红色,让他忘不掉父母双亡的惨痛和萧家的无情。

他看见牵着手的父母越走越远,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唤,哭求,不肯回头。

“爹爹……娘亲……”

萧祁抱着他,听见了他梦里的呓语,是那样的无助和悲伤。

他闭着眼,却又在无声地流泪,哭红了眼尾。

萧祁看在眼里,心如刀绞,心疼得无以复加,指尖微颤,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

当年那件事发生后,他每天都活在无尽的自责之中。

为什么自己没有在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错过。

他一直想要弥补,可沈思墨却对他失望了,不愿意给他一丁点的机会。

“唔……”

沈思墨在他怀里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酒也醒了。

他的眼睛酸涩得很,哭多了,有些肿,一时不适应光亮,睁开又立马闭上。

良久,才再次缓缓睁开,脑子仍有些昏沉,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发呆。

“墨墨。”

萧祁一开口,他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身上没穿衣裳。

瞳孔微缩,双眸一点点瞪大,脸上的血色在看清萧祁的脸时,消失殆尽。

他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眼神惊惧,好似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萧祁见状,摸了摸他的脸,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关切地问道。

眼神里要溺死人的深情,浓得化不开,好似一个幽黑的无底洞,会把人吸进去。

沈思墨浑身一僵,如坠冰窖,心底一片冰冷,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浑身泛软,却又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拍开抚在脸上的手掌。

“别碰我!”

他声音颤抖地吼道,挣扎着从萧祁怀里逃走,连滚带爬地下床。

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一动,腿间便有一股凉凉的,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萧祁的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弄出来。

这一认知让他脸色越发苍白,像纸一样,看上去脆弱极了。

他像一个布满丝丝裂缝的瓷瓶,下一秒便会碎掉,让人不敢触碰。

“墨墨!”

萧祁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他挣扎着往后退,躲开那只伸过来的手,眼泪汪汪地大吼道,“你别过来!”

“不要碰我……”

他不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身上和腿间的酸痛,深刻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那残留的白色黏液更是让他倍感不堪。

他不敢去回忆和细想之前发生的事。

可是,零零碎碎的片刻却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涌入脑海。

是他主动的,是他缠着人不放。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向一个他恨着的人主动投怀送抱……

真是令人不齿。

“呜呜……”

他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小声哭泣,像只受伤的小兽。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想师尊了。

想回家。

在他心里,勿忘渊已经是沈家之外的,他的第二个家。

“好,我不碰你,你别躲了。”

萧祁眼神里满是受伤,伸出去的手滞在半空中,不敢再靠近。

沈思墨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裳,遮在身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

他既委屈,又难过,愤怒,哭得好几次喘不上气。

萧祁不敢妄动,心跟着一阵阵抽疼。

“墨墨,你听我解释……”

“不要叫我名字!”

沈思墨抬眼通红的一双眼眸,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不配叫我名字。”

萧祁一脸受伤,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有血丝顺着指缝流下。

“对不起。”

这是他一直想说的话。

“当年的事,我不知道,等我收到消息,沈家已经出事了。”

“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对你置之不理。”

萧祁抓着机会,急忙解释道。

他一直觉得,他们之间只是有没有解开的误会,不是不爱了。

误会解除,沈思墨便会回心转意,原谅他。

“那后来呢?为什么要囚禁我?”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帮我报仇?”

沈思墨字字犀利地质问他。

萧祁艰涩道,“当时的萧家,不是他们的对手。”

当时的他也只有一个凡人,没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大神力。

一切都需要长远谋划。

可沈思墨却不能理解他。

他已经被灭门之仇蒙蔽了理智和内心,趋于疯狂,在崩溃的边缘。

“满门被屠,看着爹爹和娘亲死在我面前,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低声喃喃道,悲痛欲绝,眼泪都要流干了。

萧祁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他不难过,干巴巴道,“墨墨,你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

沈思墨气极反笑,又哭又笑的表情,在他脸上十分扭曲。

抬起一双泪眼,死死盯着萧祁,字字如诛,质问他。

“强迫我,是为我好?”

“几次三番,阻止我去报仇,是为我好?”

萧祁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爹爹和娘亲都没了,我一个人苟活于世,有什么意思?”

萧祁急切地道,“你还有我。”

“我已经布下了局,马上便能为你报仇了。”

可沈思墨却跑了。

“我不想听!”

他的情绪非常激动,用手捂住了耳朵,哭着说道,“借口,都是借口。”

“你根本不爱我……”

萧祁急急说道,“不是的,墨墨,你是我生生世世的挚爱。”

“只要你愿意,你便是我唯一的天后。”

“天后?”闻言,沈思墨抬起头打量他。

一身高贵无比的白色礼服,银色的精致发冠,赫然是地位的象征。

沈思墨突兀地笑了。

他自言自语道,“是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君,怎么会在乎一介凡人的生死。”

“我的痛苦,我的一生,不过是你的一场飞升的一场劫。”

“你怎么会懂?”

“你根本不懂。”

萧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他手脚并用,剧烈地挣扎,胡乱地踢打在萧祁身上。

“墨墨!”

萧祁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却望进一双委屈的水眸。

他一下子便心软了,不自觉强硬的语气,又软得一塌糊涂。

“你可以恨我,怨我,是我的错,我无可辩驳。”

“可你不能不相信我对你的爱。”

“不管是凡人萧祁,还是天君萧祁,都只爱你一个人,也只会爱你。”

大颗大颗的泪落在他的手上,烫得他浑身都疼。

沈思墨声音很轻地说道,“萧祁,你让我觉得恶心。”

不知是不是那些留在肚子里的东西在作祟,他真觉得一阵反胃。

“唔!”

他捂着嘴,一阵干呕,恨不得将胆汁都吐出来。

萧祁眼皮微垂,喉咙紧涩,说不出话来,缓缓收回颤抖的手。

沈思墨忍着羞耻,扯过衣裳,披在身上,又胡乱地擦了擦腿间的泥泞。

他艰难地站起身,双腿打颤,虚弱地靠着墙,抬起沉重的双手结印。

祭出了岩廷给他的传送符,撕出一条一人宽的空间通道。

“墨墨,别走,别离开我。”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求你留下来。”

萧祁姿态放得很低,卑微地乞求他留下来。

沈思墨却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点留恋。

萧祁拳头紧了紧,一咬牙,抬手便要关闭空间通道,阻止他离开。

通道不稳,空间内传来剧烈波动,面临崩溃。

沈思墨回头看了一眼,一字一句,冷冷道。

“萧祁,你若是想挑起勿忘渊和仙界的对立,那便动手吧。”

如今,他拿得出手的,只有勿忘渊弟子的身份。

而萧祁身为天君,不可能置天界于不顾。

如他所料,萧祁纠结,拉扯,最后放下了手。

他不死心,低低地开口道,“墨墨,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沈思墨扶着墙,走路慢吞吞的,步履维艰,踉跄着挪进了通道。

萧祁面色阴沉地看着他走进去,眉头皱得死紧。

他伸手在虚空一抓,毛绒绒的白虎出现在他手上,被他丢进了通道。

勿忘渊内。

岩廷无聊地望着天,在看见一处空间波动时,唇角不自觉上扬。

一连阴了几天的天气,忽得变晴朗,晴空万里。

花开连片,争奇斗艳。

然而,在看清出来的人时,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阴沉,有杀意涌动。

他看见了衣不蔽体的沈思墨,狼狈地从通道中走出。

沈思墨走两步便要喘一会儿。

在看见岩廷的那一刻,他再次红了眼,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

“师尊……”

他一开口,声音破碎,哽咽得不成样子。

心头一松,再也强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向前倒下去。

岩廷瞬移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捞进怀里。

“墨儿,谁干的?”

沈思墨一身吻痕,嘴唇红肿,腿上还有干掉的白浊。

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起伏,却让人无端生寒。

勿忘渊狂风大作,地动山摇,剧烈摇摆,唯有他们二人所在的一圈是净土。

沈思墨不说话,只是缩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裳,一个劲地摇头,哭着叫他。

这是前者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那么失态,那么悲伤。

也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起了浓烈的杀心。

“师尊……我想回家……”

岩廷不再追问,手一挥,在他身上盖了件宽大的外袍,遮住一身的痕迹。

将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眉眼和红肿的唇瓣,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我带你回家。”

“别怕,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他伸出手指点在沈思墨眉心,想窥探其识海,却被阻止。

沈思墨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腕上,往下压了压,哑着嗓子道,“不要。”

他不肯说,岩廷也知道是和仙界有关。

抱着人起身,身后即将关闭的空间通道,突然跳出来一只小白虎。

白虎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摇头晃脑,一双圆圆的虎目滴溜溜转。

岩廷一眼便认出了它是什么东西,抬脚便要将它踹回去。

“师尊,别伤它。”

沈思墨突然开口道,埋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

岩廷自无不可,他从来不会拒绝沈思墨的任何要求。

不再管那只白虎,任由它自生自灭,反正勿忘渊大得很,多它一只不多。

他抱着人往休息的宫殿去。

沈思墨的脸在他肩上蹭了蹭,瓮声瓮气道,“师尊,我想沐浴,肚子不舒服。”

岩廷脚步一顿,沉声问道,“他弄进去了?”

沈思墨再次安静了下来。

不说话便是无声的默认。

一瞬间,岩廷身上的威压克制不住地爆发开来,连他怀里的沈思墨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思墨紧了紧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带着哭腔,虚弱地说道,“师尊,对不起。”

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又怎么能怪他。

岩廷只是嫉妒和心疼他,吻了吻他软软的发顶,叹了口气,涩声道,“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

他没想到有了勿忘渊弟子这层身份还会有人敢欺负沈思墨,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沉寂了太久,让世人忘了他杀人不眨眼的样子。

沈思墨一听这话又哭了,好不容易才止住的。

“师尊……”

萧祁的出现,让他觉得好难过。

他不能继续待在勿忘渊逃避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仇,还是要尽早解决。

是时候该离开勿忘渊了。

灵池里。

沈思墨脸色苍白,咬着唇,扯下那身破布烂衫,转身背对着岩廷。

他声音颤抖,又轻又软,带着厚重的鼻音,近乎乞求地说道,“师尊,你别看。”

岩廷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让他觉得难堪。

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不加掩饰,雪白圆润的肩头上布满了鲜红的吻痕。

柔软的细腰上有着几道青紫的掐痕。

那是萧祁肏他的时候,为了不让他从身下逃走,手上没轻没重,抓出来的。

看在岩廷眼里,便好像是萧祁对他的挑衅。

而当时的萧祁,也的确存了这样的心思。

二人都对沈思墨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因对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而疯狂嫉妒,吃醋。

岩廷的目光变得越发阴暗。

手指轻轻抚过沈思墨的肩头,一缕青色灵力涌动,那些显眼的痕迹便被一点点抹去。

沈思墨身体轻颤,咬着唇,发出一声低吟。

他闭了闭眼,沉进水里,双手挡在胸前,挡住被吸破皮的,两颗烂熟红透的肿大乳头。

一阵水波晃动,岩廷走进了水里。

沈思墨下意识往后退,躲着他。

岩廷的手轻轻搭在了他敏感的腰上。

温热的皮肤一接触,他便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停下后退的脚步。

那只手明明没用力,轻易便可以挣开,却没有那样做。

岩廷无法拒绝他,他亦是如此。

“你我之间,还在乎这些吗?”

带着安抚意味的,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让他惊惧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岩廷轻轻一带,手上微微用力,将他抱进怀里,拉下他挡在胸前的双手。

“不要……”

他下意识地拒绝,眼神里出现惊慌。

岩廷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红肿的唇瓣。

“别怕,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喑哑,似是有一种无形的蛊惑力,让人本能地服从。

沈思墨闭上眼,将头扭到一边,任由岩廷拉开了他的手。

两只嫩滑的奶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似是无法承受住深红肿大的乳头,沉甸甸地往下坠着。

熟透了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亟待采摘。

岩廷目光一暗,眼底的欲火和妒火升腾,交织,纠缠不清,氤氲着无形的风暴。

整个勿忘渊萦绕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之感。

“唔……”

胸前两颗肿大的乳头被湿热的唇舌包裹,连柔软的乳肉一起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和舔弄。

火辣辣的刺痛之感被一点点抚平,那些牙印和吻痕也在温柔的对待下,被抹去,消失不见。

唇舌是火热的,滚烫的,治愈的灵力却是微凉的。

一冷一热的刺激之下,他情不自禁地向后仰着头,呻吟出声。

沈思墨一颗酸涩的心被水包裹着,柔软而又温暖。

岩廷那双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抚过他的全身,带走那些酸疼和麻木之感。

“今日受的委屈,为师会为你讨回来的。”

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易如反掌的小事。

沈思墨闭着眼,无声地落泪。

在岩廷的手分开他的腿,伸进双腿之间时,他再次僵直了身体。

“师尊,不要……”

唇瓣被咬得发白,巨大的羞耻心在作祟。

他害怕极了。

怕被岩廷看见自己的不堪。

岩廷抬手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柔声道,“放心交给我吧。”

“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沈思墨夹紧了腿,声音颤抖,脸埋在他的胸口,瓮声瓮气地道,“我……自己可以……”

“听话。”

岩廷低沉的声音有些强硬,不容拒绝,握住了他的腿根,往两边掰开。

“不清理干净的话,会怀孕的。”

说这句话时,青色蛇瞳颤动,狠狠地咬了咬牙。

闻言,沈思墨不再挣扎。

他不想给萧祁生孩子。

两片东倒西歪的肥软阴唇,在岩廷温柔地抚弄下,慢慢消肿。

圆润的阴蒂肿大,红得仿佛要滴血,指尖捏住那颗肉珠,轻轻搓揉。

刺痛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

干涸的穴里再次涌出清亮的淫水儿。

紧咬的牙关之间溢出一声软软糯糯的甜腻呻吟,撩拨得人心痒难耐。

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刺入肿胀的穴里,温柔地一寸寸挺进,在嫩红的肉壁上摸索。

他在耐心细致地检查娇嫩的女穴有没有受伤。

这一次,里面不再有阻碍,手指可以进得很深,全根没入。

萧祁是抵着人的子宫射的精,流出来了一些,被吸收掉了一些,穴里残留的不多。

岩廷指尖微动,引着灵池里的水,进入沈思墨的身体里,冲洗着脆弱敏感的甬道,抹去萧祁留下的痕迹。

沈思墨的肚子鼓了起来,盛满了水,撑得他有些难受。

他又惊又怕,双腿紧绷,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萧祁在他穴里成结,射满他的子宫时,也是这样子。

岩廷安抚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眸,柔声道,“里面也要洗干净。”

另一只手在他挺翘的臀上抓揉,帮他放松下来。

沈思墨一只手捂着肚子,趴在岩廷肩上,小口小口喘着气,红着眼,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水流进进出出,刺激着敏感的肉壁。

他前面的分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无意识地在岩廷肌肉分明的小腹上蹭。

岩廷体贴地用手握住,火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抚慰着流水的顶端。

沈思墨宫口的位置太深了,手指摸不到。

岩廷抽出了手指。

他还以为结束了,松了口气,却感受到岩廷的手在他小腹之上的位置点了点。

“这里太深了,手指进不去,我要用一些别的方法,可能会有些,你忍一忍,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沈思墨乖巧地点了点头。

孩子,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太过沉重。

手指再次捣入。

两指并拢又分开,将穴口撑开,浅浅抽插了几下,抽出时,穴口一时没有合拢。

淫液拉成的丝,长长地挂在软烂的阴唇上。

随着急促的喘息,两片肉唇张合着,露出藏在穴里的嫩红软肉,若隐若现。

一道灵力化作眼熟的青白色小蛇,从岩廷的手心里飞窜出去,一个猛子钻进了沈思墨湿热的水穴里。

“啊!”

沈思墨睁大了双眼,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

他知道那是什么,之前进入过他后面的穴,将他折腾得欲仙欲死。

一个活物在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游动,说一点也不害怕是假的。

他只能凭着对岩廷的信任,呼气又吸气,让身子放松下来。

小蛇灵活在湿滑的甬道中穿行,冰冰凉凉的蛇鳞,极好地缓解了穴里火辣肿胀之感。

它一下子便找到了位置隐蔽,藏得极深的,被肏肿的宫口。

此时的宫口紧紧闭拢着,自我保护,拒绝外物的探访。

青色小蛇粗鲁地用蛇头一下下用力撞击紧闭的小口。

“啊!”

沈思墨受不住地尖叫连连。

他在水底蹬着长腿,溅起一波波水花,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

岩廷将他搂抱在怀里,抓着一双纤细白净的皓腕,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眸子湿透了,眼尾委屈巴巴地下垂着,可怜兮兮地和岩廷对视。

闷声的呜咽被堵在纠缠不清的唇舌之间。

“唔唔……”

他被岩廷亲得软了身子,柔弱无骨地靠着后者结实有力的胸膛,听着强劲的心跳声,无比心安。

一放松,便被穴里的小蛇抓住破绽,狠狠一撞,蛇头咕叽一下撞了进去。

随着被它撞开的口子,灵池里的水也流进了子宫。

小蛇扭动着尾巴,在水里灵活摆动,滑溜溜的,夹都夹不住。

汩汩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涌进去,在宫内叮叮咚咚地挤压,碰撞,冲刷着娇嫩的内壁。

内里敏感得不像话,一点轻微的触碰便会惹得沈思墨浑身颤抖。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牙关颤抖着,一声声婉转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细长的蛇信子嘶嘶伸吐出来,舔弄敏感的宫壁。

他被舔得浑身发软,连头发丝都是酥麻的,被握住的双手攥在一起。

岩廷吻了他的唇,又去啃咬他的喉结。

酥酥麻麻的,有点痒。

他忍不住想躲,却难得地被岩廷轻拢住了修长的脖子。

只要微一用力,便能扭断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绝美脖颈。

但沈思墨不觉得危险,只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让他不由得又吞咽了好几下。

“啊!师尊……不行了……太深了……”

滑溜溜的小蛇越进越深,在湿热紧致的子宫内搅弄。

沈思墨女穴酸胀,腰眼酥麻,浑身一软,痉挛的双腿站不住,软倒在岩廷怀里。

源源不断涌入的水流,带出了丝丝缕缕的白浊。

“好胀……肚子要破了……”

沈思墨夹紧了腿,趴在岩廷身上,朱唇微启,急促地喘息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青色小蛇在宫内折腾了一番,尽数抹去了萧祁留下的痕迹后,化作一缕灵力,融入沈思墨体内。

与此同时,沈思墨高亢地尖叫一声,射出一股白色精液,漂浮在水面上。

做完这一切,他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

“师尊……我累了……”

“放心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岩廷亲了亲他湿润的小脸,将他抱起来,从池子里走出去。

沈思墨声音极轻,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在岩廷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感觉身心俱疲。

也许是心事太重,也许是第一次被人完全占有,不能承受欢爱的强度,当天夜里,沈思墨便发起了热。

岩廷抱着他睡的,握着他的手,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滚烫的温度。

是凡人,总会有生老病死,但沈思墨自从接受灵池洗礼后,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上好几倍,几乎没生过病。

可见,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治这一点小病,对岩廷而言,轻而易举,但他还是不放心,不眠不休,守了他一晚上,直到天亮。

翌日晌午,沈思墨才醒过来。

热已经退了,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稍大些的动作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眼睛烧得红红的。

岩廷扶着他坐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帮他擦去脸上出的细汗。

昨天夜里,他出了一身汗,岩廷寸步不离地守着,为他换了好几件衣裳。

“师尊……”

他软软地唤道,无意识地对岩廷撒娇。

岩廷心头一软,伏下去亲他。

他扭头躲开,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厚重的鼻音,瓮声瓮气道,“过了病气给你……”

岩廷无所谓地笑笑,挑起他尖瘦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他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原本便呼吸不顺畅的人,差点憋死,躺在他怀里,呼哧呼哧喘气。

岩廷舔了舔他唇角的银丝,刮了刮他挺翘的鼻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戏谑道,“我可没有你这么弱。”

沈思墨轻声哼了哼,没力气同他说笑。

但沉重的心情因他的态度轻松了许多。

岩廷垂眸,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隔着老远便能闻见那股苦涩的药味。

沈思墨掀起眼皮子,看了眼,眉头一皱,下意识以为是治病的药,轻声嘀咕道,“我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

他打小便讨厌吃药。

“墨儿。”

岩廷一开口,沈思墨以为他要劝自己,抱着他的腰撒娇。

“师尊,我真的已经好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拉着岩廷的手在自己脸上摸。

岩廷抿了抿薄唇,欲言又止,指腹轻轻擦过他绯红的眼尾。

“这是避子汤。”

以防万一,他还是不太放心。

但他不愿意勉强,将选择权交到沈思墨手里。

沈思墨动作一顿,愣愣地盯着药碗,一言不发,借着岩廷的手,一声不吭地喝完了药。

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不觉得苦,神情没什么变化。

岩廷捧着他的脸,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嘴里好似含着块糖,甜甜的,沈思墨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追进了他的口中。

两条湿软的舌头亲昵地纠缠在了一起。

沈思墨因为发热而红了的脸,被亲完了以后,更红了。

他气喘吁吁地在岩廷怀里平息,扭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勿忘渊的天竟变得赤红如血。

一轮血日高悬在天上,像颗血红的眼珠子,诡异骇人。

他心头狠狠跳了一下,看向身边的人。

岩廷脸上有一种让人心悸的冰冷。

这一刻,沈思墨知道,他的心情未必比自己好过。

为了让安慰岩廷,他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地道,“师尊,我想看雪。”

这对岩廷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不行,你身子才刚刚好些。”

沈思墨拉着他的袖子晃来晃去的,拖着嗓子,软软地撒娇,“求求你了,师尊,你是最厉害的。”

岩廷皱眉,却拗不过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了。

“好吧,但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沈思墨忙不迭地用力点头。

之后,他被岩廷穿上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裹得严严实实,抱到了殿顶上。

二人并排而坐。

为了省力,他靠在了岩廷怀里,让岩廷的手扶着他酸软的腰。

出来吹吹冷风,混沌的脑子好像都清醒了不少。

岩廷手一挥,在漫天血色里,便飘起了鹅毛大雪。

一大片一大片,洋洋洒洒,落在温热的掌心便会瞬间融化。

沈思墨仰着白净的小脸,目不转睛地看着,雪花落在脸上时,才会眨眨眼,口中发出一声声惊叹。

“好干净啊……”

岩廷看着他的侧脸,忽然道,“墨儿,你见过天河吗?”

沈思墨不明所以,老实答道,“没有。”

“那是什么?”

岩廷不解释,只是松开搭在他腰上的手,嘱咐道,“坐好了。”

沈思墨疑惑地看着他。

他站起身,凌空而立,平静地看向天庭的方向,眼眸微眯,伸出手,对着那个方向,手掌轻轻一握。

九重天上,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

天河倾泻,瑶池颠覆,整个天宫瞬间被水淹没,天空好像破了个巨大的洞,一条凶猛的水柱贯穿天地。

沈思墨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师尊,你在做什么?”

岩廷淡淡道,“我说过的,会为你讨回公道。”

欺负了他的人,还想不用付出代价,天底下,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沈思墨心里暖暖的,眼眶一酸,又想哭了。

天庭。

诸多仙者乱成一团。

不管他们如何设法阻止,都无法补上天宫破开的巨大的水洞。

水越来越多,各路仙家齐聚在一处,联手划出安全区域。

萧祁身为天君,坐镇中央,岿然不动,拼尽全力制止这场不知因何而起的水祸。

他的面色越来越沉重。

忽然,他若有所感,飞身而出,立于众人之前,凌厉的眼神盯向一个方位。

那是勿忘渊所在,在其上方有一道人影。

与此同时,岩廷抬眸望过去。

二人隔空,遥遥对望,目光在广阔的天地之间,无形地交锋,激起一阵电光石火。

萧祁只身来到了勿忘渊。

诸仙远远地跟在后面,迫于此地的威压,不敢像他一样太靠近。

他和岩廷凌空对峙,不卑不亢,沉声问道,“前辈,你这是何意?”

身为天君,守护仙界安宁,是他的使命和责任。

岩廷抬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眸子微眯,竖瞳变得冷冽。

他感受到了萧祁身上残留着墨儿的气息。

无疑,这人便是罪魁祸首。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岩廷冷笑,平静的声音在天地间传开,令所闻之人浑身气血翻涌。

众仙者不得不调动体内仙力来与之抗衡才不至于失态。

一听这话,萧祁便知前因后果。

他沉下脸,面色凝重道,“墨墨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

“误会?”

岩廷声音冰冷,眼皮一抬,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误会是弱者的借口。”

“你对他做的那些,足够我杀你百次千次。”

萧祁沉声道,“从前是我亏欠他,今后我定会全力弥补,哪怕付出我这条命。”

岩廷不屑一顾,语气轻蔑道,“烂命一条,要来有何用,死不足惜。”

萧祁眉头皱得更紧,藏在身后袖子里的拳头青筋凸起。

“前辈有怒火,大可直接冲我来,我毫无怨言,但你不应该迁怒整个仙界。”

“我岩廷做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岩廷伸出手,手指在虚空一点。

萧祁顿时发觉周身空间被封锁,体内灵气凝滞,仙力被狠狠压制,无法调动。

岩廷冷声对他道,“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但那是过去。”

“他现在是我的弟子,勿忘渊未来的主人,从今往后,跟你再无瓜葛。”

萧祁受制于人,也并无惊慌之色,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想见墨墨。”

岩廷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你不配见他。”

萧祁面色愠怒,语气不善道,“即便你是他的师尊,也不能替他做决定。”

“他还是爱我的,只是在生我的气,等气消了,我们会和好如初的。”

岩廷嗤笑,“有你这样的天君,难怪仙界会衰败,大不如前。”

“不过也好,”他想了想道,“让墨儿亲手做个了断,你才会死心。”

“你也要为自己造下的孽障付出代价。”

沈思墨远远地看着他二人交锋,并没有出面。

他心有芥蒂,不想见萧祁。

当他要逃避到底时,一道传音落入他的耳中。

“墨儿,要不要见萧祁最后一面?“

他瞬间明白了岩廷的言外之意。

他想杀了萧祁。

沈思墨心头狠狠跳了一下,他恨萧祁,怨萧祁,却从没想过要他的命。

他纠结了片刻后,僵硬地点了点头,“师尊,让我见见他吧。”

一道磅礴的青色灵力匹练缠上他纤细的腰身,将他带到了岩廷的身边。

萧祁目光火热,在他出现的一刹那便再也没从他身上离开过,紧紧黏着他。

沈思墨低着头,眼眸微垂,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他一眼。

岩廷手一招,将人搂进怀里,结实有力的胳膊娴熟地搭在他的腰上,轻轻揉捏。

“有没有觉得难受?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回屋子里。”

他低下头,亲昵地贴着人的侧脸,耳鬓厮磨,轻言软语,温柔得像变了个人。

沈思墨摇了摇头,清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他,倏忽展颜,冲他甜甜地笑了笑。

萧祁看着这二人恩恩爱爱,妒红了眼,握紧的掌心滴滴答答,往下淌着血。

岩廷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故意深深吻住了沈思墨的唇。

他将人吻得喘不过来气,气喘吁吁地软在他怀里,红唇微启,眼神迷离。

“墨墨……”

萧祁红着眼,声音艰涩地开口唤他。

他身上仍绵软得很,靠在岩廷坚硬的胸膛,扶着人的胳膊借力。

看在旁人眼里,他们二人之间的姿势实在是亲密无间。

他并未计较萧祁唤他的名字,情绪平复了许多,淡淡道,“你回去吧。”

闻言,岩廷揉着他腰的手上动作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他明知自己要杀萧祁,却还是让人走,其心思昭然若揭,他想保下萧祁性命。

这点让他略有些不爽,手上微微用力,捏着敏感的腰窝,惹得沈思墨痛哼一声。

“唔……师尊……轻点……痛……”

沈思墨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扭头看向他,漂亮的眼眸一眨,便有了迷蒙水雾。

岩廷无奈地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

萧祁却不依不饶道,“墨墨,你跟我走吧,让我好好补偿你。”

沈思墨闭了闭眼,狠心道,“萧祁,你一定要我说得那样清楚吗?”

“我不爱你了。”

“我们回不去了。”

“别再纠缠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利的刀刃,狠狠扎在萧祁千疮百孔的心上。

萧祁一步步向他走近,声音沙哑道,“我不信,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怎么可能忽然便不爱了呢。

他不肯相信,也不愿意接受,死死盯着沈思墨,想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的端倪。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人不应该一直活在过去。”

“而且,我爱的是凡人萧祁,不是如今高不可攀的天君。”

沈思墨一心想着快刀斩乱麻,深吸了口气,从岩廷怀里走出来。

“别再往前走了,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他的威胁对萧祁无用,人依旧踏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坚定地向他靠近。

“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他厉喝道,一咬牙,划破手指,以血为引,天地为契,祭画出一张强大的剑符。

这是岩廷教给他的,以他目前的实力所能掌握的,杀伤力最大的一张符文。

血红符文引动天地灵力涌过来,化作一柄巨大长剑,直指萧祁。

他身后的众多仙者见状,不管不顾地冲过来,要保护他们的天君。

沈思墨此举,是对整个仙界的挑衅,剑指天君,将他们的面子狠狠踩在脚下。

“尽管做你想做的。”

岩廷随意地一挥袖袍,仙界的一行人便无法再靠近半步,只能在远处焦急张望。

沈思墨此时竟有些骑虎难下,他没想杀萧祁,本意是想把人逼退。

谁知,萧祁丝毫不惧,迎着长剑而上,俊帅的脸上被剑气划伤,浮现几道血痕。

“站住!”沈思墨再次出声呵止,眼底情不自禁地出现了几分担忧。

“墨墨,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剑尖近在咫尺,抵在萧祁的胸口,再偏一些便是心脏的位置。

萧祁将命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心乱如麻,手一抖,剑尖刺破血肉,扎了进去。

“墨墨,我没有违背我们之间的誓言。”

胸口传来刺痛,血流不止,他一脸受伤的神色,来来回回重复着这句话。

“别再说了,回去,回你的天庭,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们此生不复相见。”

沈思墨手抖,声音也颤抖,要哭了。

萧祁好似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冲他弯了弯唇角,伸手拿出一个银色鼎状容器。

还未递过去,胸口再次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抽走了他浑身的力气。

他的手一松,银鼎从手中掉落,打翻,倒出里面颗颗饱满的金莲子,瞬间消散。

沈思墨愣愣地看着,心情百感交集,错综复杂,心尖像泡在醋里,酸酸的。

岩廷忽得出现在他身后,握住他的手,将巨剑往前一送,刺穿了萧祁的身体。

“唔!”

萧祁支撑不住地单膝跪下,胸口一个血淋淋的洞,眼神仍倔强地看向沈思墨。

沈思墨震惊地瞪大了眼,温热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烫得他浑身一哆嗦。

他连忙松手,双手仍止不住地颤抖,扭头问岩廷,“师、师尊,为什么?”

岩廷抬手擦去他脸上的血迹,轻声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墨儿,你要好好记住为师教你的,从今往后,忘记萧祁这个人。”

沈思墨现在脑子很乱,心也很乱。

他被岩廷按在怀里,眼前一片漆黑,听见一声低叹道,“世上再无萧祁。”

岩廷神色冷厉,手心氤氲一团危险的灵力光球,打算彻底抹杀萧祁。

“且慢!”

一声苍老却强劲的喝声从云霄之上传来,由远及近,接近勿忘渊。

众仙面露喜色,他们的救兵来了,看来是惊动了仙界背后的那几个老家伙。

岩廷只是冷哼一声,无所畏惧,径直将手里的光球丢向萧祁。

萧祁身受重伤,若抗不下这一击,必死无疑。

但岩廷也知道,那几个老家伙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他杀死他们的天君。

他冷笑道,“勿忘渊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几个身着白袍的白胡子老头凭空出现在萧祁身边,挡下攻击,将人从地上捞起。

几人对视一眼,拱手对岩廷道,“大人,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

“不管发生了什么,如今,天君被你伤成这个样子,也该消气了吧。”

岩廷眉梢微挑,淡淡道,“若我不肯罢休呢?”

几个老头面色一沉,“仙界与勿忘渊大战,必将三界大乱,生灵涂炭。”

岩廷手指一抓,灵力如旋涡聚拢而来,在他掌心形成光球,散发出浓浓的危险。

他冷冷道,“天下苍生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在意他们的生死。”

“你们是在威胁我?”

“不敢。”

几人连忙道,“二界一向交好,只是希望不要因一点小事坏了多年来的情分。”

岩廷越过他们,目光落在半死不活的萧祁身上,“他必须死。”

几人面色更凝重,齐声道,“那我们只好见识一下传闻中世间最强的存在了。”

大战一触即发,沈思墨迟钝地回过神来,从岩廷怀里抬起头,软软抱住他的腰。

岩廷以为他害怕,安慰道,“别害怕,我很快便能解决这里。”

“算了,师尊。”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到此为止吧,让他们走。”

岩廷皱眉看着他。

沈思墨和他目光对视,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良久,他还是妥协了,一掌拍出,仙界众人便倒飞出去,落在勿忘渊之外。

一道巨大的青色剑光强势斩下,在仙界与勿忘渊之间划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天堑。

“踏入勿忘渊者,死。”

至此,尘埃落定,天宫破的洞也已经被几个老头合力补好了。

沈思墨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望着天空,若有所思。

甚至,画着符也会突然走神,笔下的线条变得歪歪扭扭,比初学的水平还不如。

“在想什么?”

岩廷忽得从背后抱住他,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轻声问道。

他浑身一抖,手腕轻颤,笔尖的墨迹滴在鬼面树叶子做的符纸上,晕染成一片。

好好的一张符文,毁了,他放下笔,心虚地将符纸揉成一团,垫在了最下面。

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反而叫岩廷更为在意,沉声问道,“在担心他吗?”

沈思墨下意识辩驳,“师尊,我不是……”

岩廷用唇堵住了他的声音,宽慰道,“在我面前,不必言不由衷,没关系的。”

他眼睛红红的,嘴唇微颤,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再次化作一个缠绵的吻。

唇舌分离,一缕银丝挂在他的嘴角,岩廷舔了舔他被亲肿的唇瓣,轻叹了口气。

“放心吧,他没死。”

闻言,沈思墨不由得松了口气,心中对岩廷的愧疚更甚。

岩廷不喜欢看到他为了别的男人脸上露出这样的神色。

他将沈思墨搂在怀里,轻拢住一双纤细的皓腕,温柔地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肌肤。

“今天不修炼,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他笑着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道,勾起了沈思墨强烈的好奇心。

“看什么?”

“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岩廷搂着他的腰,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一片他从未见过的桃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风一吹,漫天下起桃花雨,沈思墨踩着一地花瓣,在其中流连忘返。

他语气欢快,雀跃地说道,“这里好漂亮啊,师尊,我很喜欢。”

岩廷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拉着他的手,施施然往前走,桃花落了他一身。

沈思墨乖巧地跟着,看着他宽阔的后背,眼里有着不自知的厚重深情。

何其有幸,才能让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遇见一个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岩廷。

“到了。”

岩廷拉着他走到一颗粗壮的桃花树下,手指一动,掀起地面上的一片泥土。

“师尊,你在干什么?”

沈思墨睁着圆圆的眸子,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岩廷扭头冲他一笑,手一抓,两手各出现一个小坛子,拔开塞子,散发酒香。

“酒?”

“此酿名为赤血桃夭,是我偶然间得到的一张酿酒配方,世间独一份。”

岩廷话里话外颇有几分自得,“只因其中有一味配料是圣物精血。”

“远古的圣物,如今天下地下,只有我这么一只了。”

“这酒也只有我手上这两坛了,我尝过,味道极佳,墨儿,你可要有口福了。”

酒香四溢,闻着确实极为诱人,但经历萧祁一事,沈思墨对酒有些抗拒。

岩廷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问道,“醉了也无妨,这里是勿忘渊。”

“莫非,墨儿怕为师酒后乱性,对你做什么吗?”

沈思墨立马摇头,急急否认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忌惮师尊。”

“而且……”

他脸色红了红,小声嗫嚅道,“师尊和别人不一样,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他倒是觉得心中轻快了许多,从岩廷手里抓过一坛子酒,猛灌了一大口。

“唔?好好喝!”

酒一入喉,厚重甘醇,回味无穷,还有股绵长的淡淡甜味。

他咂了咂嘴,双眼放光,漂亮的眸子亮晶晶,长长的睫羽一颤一颤的。

尝到了味后,甚至不用岩廷再劝,他便一口接一口,津津有味地饮了起来。

但他酒量不好,没一会儿便醉了,脑子晕乎乎的。

一醉解千愁,醉了也好,他已经记不起萧祁了,被执坛浅啄的岩廷迷住了。

岩廷生得俊美,沈思墨可喜欢他这张脸了,连他的一举一动都觉得好看极了。

他仰头饮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水珠从嘴角滑落,顺着脖子,没入衣襟中。

“师尊……”

沈思墨忽觉一阵口干,讷讷地叫他,却又没想好要说什么。

岩廷神色慵懒,眉眼微垂,温柔地看向他,眼神里满是宠溺。

“怎么了?”

沈思墨醉得头重脚轻,放下酒坛子,手脚并用地朝他爬过去,扑到他身上。

二人一齐躺在桃花树下,任由落花为被,将他们盖住。

岩廷抱住他,手臂搂在他的腰上,看着他酣红的小脸,心化成了一汪春水。

他的手按在沈思墨的后颈,将人压下来,吻住了那泛着酒香的绯红唇瓣。

“唔……”

沈思墨闭上了眼,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张着嘴,伸出软舌,予取予求。

分开之时,他气息紊乱,在岩廷颈窝轻蹭,含糊道,“师尊,我喜欢你……”

岩廷动作一顿,挑起他的下巴,托着他沉重的脑袋,眸光深深地看着他。

沈思墨眨了眨眼,原本不太灵光的脑子,被亲得越发迷糊。

“墨儿。”

“嗯。”

“墨儿。”

“嗯。”

岩廷情绪激荡,一遍遍叫他,他也一次次认真地应答。

看似波澜不惊的平静外表之下,已经是风起云涌,波涛巨浪,十分不平静了。

“墨儿,我亦喜欢你很久了。”他注视着沈思墨,认真地说道。

一见钟情也好,日久生情也罢,总之,是动了真心。

沈思墨呆呆地看着他,眼神半天才聚焦,憨憨一笑,扑在他身上一通乱咬乱舔。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用幼稚的行为,表达着自己的欢喜。

“墨儿,别乱动。”

岩廷声音沙哑,小腹腾起一股子邪火,按住了沈思墨坐在他身上扭动的细腰。

沈思墨迟钝的脑子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拉扯他胸口的衣衫,青涩地撩拨着。

岩廷被撩得情动,阴茎胀大,硬邦邦地向上翘起,气势汹汹地抵在他的臀缝间。

“唔!”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拨弄戳在他屁股上的肉柱,不满地嘟囔道,“别戳我……”

岩廷呼吸一窒,用力咬了咬舌尖,将体内的那股烧得旺盛的欲火压下去。

手掌在他挺翘的臀上轻轻拍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他湿了眼睛,瘪着嘴,捂着半边屁股,委屈巴巴地控诉道,“你打我……”

岩廷拉着他的手,亲了亲白嫩的掌心,嗓音越发嘶哑。

“别招我,你受不住的。”

他歪了歪头,夹紧腿,直起身子,骑在硬挺的阴茎上,用流水的女穴在上面蹭。

粗长火热的阴茎狠狠碾过肥软的阴唇,一次次擦过敏感的阴蒂,令他浑身一颤。

流水的穴口胡乱地在阴茎上面又磨又蹭,好几次都差点捅进湿淋淋的穴里。

但岩廷硬生生忍住了。

沈思墨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手搭在自己腰上,一动不动,便有些急了。

“师尊,你为什么不要我?”

“你是不是嫌弃我?”

他越想越委屈,急得哭了起来,一张好看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上下都在流水。

岩廷无奈地叹息,也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解释,但还是说了。

“墨儿,你别哭了。”

“我爱你都还不够,怎么会嫌弃。”

“吞天蟒一族,力量强大,但数量稀少。”

“所以,为了繁衍生息,我们每一次交配都会让雌性怀孕。”

“你还小,我不想让你那么早有孩子。”

沈思墨睁大眼睛,认真听着,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也听得进去几句,红了脸。

岩廷亲了亲他红红的脸,失笑道,“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沈思墨歪头看他。

“我还没有过够和你的二人世界,不想被人打扰,哪怕是亲生骨肉也不行。”

闻言,沈思墨又是鼻子一酸,扑簌扑簌地落下泪来。

岩廷哭笑不得,“怎么又哭了。”

沈思墨瓮声瓮气道,“我、我感动……”

手指轻抚他的侧脸,岩廷在他耳边暧昧地说道,“留点眼泪,等会哭。”

沈思墨想了想,羞红着脸,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股间。

他咬了咬唇,硬着头皮道,“师尊,后面,没被碰过,干净的。”

一时间,岩廷都不知该如何更爱他,只好用行动来告诉他,自己有多爱。

他再次将人压下来吻了上去,直接将沈思墨的衣衫掀到了腰间,露出雪白双臀。

火热的手掌搭在柔软纤细的腰上轻轻揉捏,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腰窝。

沈思墨一下子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急促地喘息,眼神越发迷离。

岩廷的手在湿淋淋的女穴上重重抓揉了一把,方知他已经情动得不像话了。

后穴干涩紧致,从未被人造访过,冒然进入,只会伤了他。

女穴流的淫水儿是上好的润滑,岩廷却并未选用。

他捻碎了花瓣,将粉红色的汁水滴在火热的臀缝间。

血一样的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流,将细腻的肌肤染成白里透红,看上去无比妖冶。

指尖抚上穴口周围细密的褶皱,令得沈思墨浑身一颤,牙关溢出难耐的呻吟。

他甩了甩头,闷哼一声,捂住了沉重的脑袋,腰往下压得更深。

岩廷爱不释手地顺着他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抚摸。

掌心的温度点燃了他体内流淌奔腾的血液,犹如有一把火在灼烧他的经脉。

微凉的指尖将紧闭的穴口揉得松松软软,缓缓刺了进去,一点点深入。

“唔!”

沈思墨浑身一僵,不由得夹紧了穴口,让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变得寸步难行。

“墨儿,放松。”

岩廷柔声哄着,手掌在白嫩的臀尖上用力抓揉,揉得臀肉通红一片。

沈思墨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紧闭的穴口根本放松不下来。

岩廷拿起酒坛子,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和他接吻,将酒水渡了过去。

两条湿软的舌头在香甜的酒水中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最后,那口酒也不知究竟进了谁的肚子里。

沈思墨很喜欢他的亲吻,在他离开后,还觉得意犹未尽,无意识地追过去要亲。

岩廷当然乐意满足他。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夹紧的穴口也松开了,方便手指更加深入。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三根。

手指灵活地在穴里摸索,揉弄敏感的肉壁,温柔地在穴口抽插。

全根没入,又抽出,生生把紧致的后穴插得松软。

岩廷摸到了他穴里的那处柔软的凸起。

“啊!”

沈思墨失声尖叫,身子更软了,修长的双臀和挺翘的臀都不由得绷紧了。

岩廷用指甲刮蹭那处软肉。

沈思墨浑身一抖,睁大了眼睛。

又麻又痒的感觉猛地窜到了头顶,夹杂着隐隐的酸疼,有些不受控制。

他双目湿润,难以置信地看着岩廷,慌乱地摇头。

“师尊……那里……那里好奇怪……”

岩廷唇角微勾,吻住他的唇,手指再次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

这次,沈思墨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中。

他的身子绷紧,又软下来,眼角泛红,挂着泪,像是被欺负狠了,抽抽噎噎的。

精关一松,他竟被岩廷用手指肏射了一次。

在他射了后,岩廷却没放过他,不管他还在高潮后的余韵期,手指继续作弄。

他的敏感点很浅,轻易便能碰到。

岩廷不停地按揉他穴里的凸起。

沈思墨身子敏感得很,受不住,双腿微微痉挛,眼泪止都不止不住。

前面的女穴也流水儿流得更多,仿佛要淹死岩廷的手指。

“唔唔……师尊……等下……我不行了……那里……”

明明受不了了,可在强烈的刺激下,阳物又颤巍巍地硬了,顶端汩汩流出淫水。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岩廷,面色绯红。

双唇微启,红红的软舌伸出,吐气如兰,嘴角淌着透明的银丝。

岩廷看得眼红。

“唔……师尊……好胀啊……”

沈思墨胡乱地叫着,身体一抖,穴里也不由自主地流出些黏腻的液体。

岩廷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捣弄着汁水和黏液,将穴口肏出了白沫。

沈思墨扶着他的肩,气息紊乱,咬着湿红的唇瓣,小声呜咽着。

他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叫岩廷怜惜,又欲火焚身。

岩廷的动作缓慢,温柔,没让他觉得疼,但被填满的感觉很胀,穴口酸酸的。

绵密的酸涩肿胀之感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如钝刀子割肉的漫长折磨。

他难耐地扭了扭腰,似是无声的催促,又似是欲迎还拒。

岩廷被蹭得心火烧,下面硬得发疼,恨不得立马便不管不顾地捅进去享受美妙。

他带着几分训斥意味地在沈思墨臀上又拍了一巴掌,打得层层肉波荡漾。

手指插在松软开的穴里快速地捣弄了几下,撑开窄小的穴口,露出内里的嫩肉。

他抽出手指,换上硕大的龟头抵在微张的穴口上,重重戳弄了几下。

穴口流着粉红的汁水,迫不及待地含进去一个湿润的顶端。

“啊!”

沈思墨惊喘一声,指甲在岩廷肩上抓出了几道血痕,眼角沁出了泪。

“师尊,你也太大了……”

他红着脸,轻声抱怨道,屁股本能地往上抬,想躲开那强势往他穴里捣的肉柱。

这话听得岩廷心情愉悦,很受用,硬得更厉害了。

沈思墨只感觉是一根滚烫的铁杵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烫得他浑身哆嗦。

他的脸和耳朵都是又热又烫的。

岩廷忍无可忍,握住两瓣柔软饱满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湿红的穴口。

硕大的龟头插进湿软的穴口,自下往上挺腰,一点点往里挤。

转而扶着沈思墨的腰往下按。

沈思墨惊恐地看着两人结合处,穴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抚平,撑到发白。

他感觉像是自己主动往下坐,将粗长的阴茎吃进去,身体被一分为二地劈开。

这种感觉很奇妙。

“唔!”

太大了,远不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

穴里又紧又热,夹得舒服极了。

内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岩廷的分身,如同灵活的小嘴在吮吸。

沈思墨脸上出了细汗,身体被喜欢的人一点点打开,一丝丝占满,心里很满足。

但粗长的柱身撑得他很疼。

平坦的小腹被上翘的龟头顶出了一个凸起的鼓包,像有了身孕似的。

他疼得面色发白,但看见岩廷愉悦的神色,便咬着唇不啃声,不愿意扫兴。

岩廷看似沉溺于情欲中,却并未失控,不至于精虫上脑,让人疼着挨肏。

沈思墨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的喜欢的人,怎么舍得那样粗鲁地对待。

他停下挺进的动作,温柔地吻住那两片红肿的唇瓣,轻吮着柔软湿滑的唇舌。

手指在穴口揉了揉,才继续往里深入。

好一番安抚之下,沈思墨慢慢适应了那种钝痛,尝到了些隐秘的快感。

岩廷趁热打铁,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按,同时往上重重一顶。

配合之下,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全根进去了。

岩廷的小腹和他的臀尖紧紧相贴,即便全插进去了,还是再用力往里顶了顶,恨不得把两颗圆润的小球也一并肏进去。

“唔!”

沈思墨闷哼一声,再次软倒在岩廷身上。

岩廷却扶着他坐起身,手指在绯红的臀尖上捏了捏。

沈思墨坐不住,腰软得很,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弧度,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师尊,你要肏便肏吧,别折腾我了……”

岩廷笑吟吟地看着他,眉眼间氤氲着化不开的温柔和宠溺,轻声哄道,“我的乖徒儿,你自己动。”

沈思墨美目一睁,羞涩地咬了咬下唇,双手撑在他的身上,乖巧听话地扭着肥腴的臀,在他身上吞纳起伏。

他动得很慢,穴口酸酸胀胀的,隐隐作痛,又舒服又难受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好形容。

穴口被撑得太满了,严丝合缝,连水儿都流不出来,每一下都会磨出白色的沫子。

“师尊……你太大了……好胀啊……我……不行了……”

他红着眼,呜呜咽咽地说道,声音又轻又软,像是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岩廷呼吸越发粗重,阴茎在他那紧致窄小的穴里再次胀大一圈,胀得他仰头哭喘一声。

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岩廷托着他的臀肉,往上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下都会狠狠擦过穴里那处软肉凸起。

在他落下时,强有力的腰猛地往上一顶。

“啊!”

这一下进得极深,顶到了深处柔软敏感的嫩肉,逼得沈思墨失声尖叫。

他觉得脑子更加昏沉了。

“太深了……”

“肚子……要被捅破了……”

“师尊,你怎么还不射……”

他浑身发软,颤抖着,坐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如同一只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

坐在岩廷身上起伏了好半天,穴口都被磨得麻木了,人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哭得眼睛通红,屁股火辣辣的,坐下去便没有力气再抬起来,全靠岩廷的手帮忙。

“墨儿,再快些,很舒服。”

岩廷由衷地夸道,让沈思墨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些飘飘然。

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无力,苦着脸道,“师尊,饶了我吧,真不行了……”

“如你所愿。”

岩廷伏在他耳边一声轻笑,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再克制,狂风暴雨般的肏弄落下。

和沈思墨的温吞不同,岩廷平静的面容之下,藏着可以毁天灭地的强横力量。

沈思墨双目失神地看着头顶不停晃动的桃花和天空。

他被肏到发不出声,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有被撞得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恍惚间,他当真以为自己要被肏坏了。

岩廷故意往他体内的敏感点狠撞,肏弄得他浑身战栗,双腿痉挛,受不住地闭上眼,又哭又喘的。

他被肏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阴茎胀痛,马眼通红,只能无助地流着清水。

“师尊……你要肏死我了……”

岩廷刚要说些安抚他的话,又听见他自我说服道,“但是我喜欢,师尊,我好喜欢你啊,你肏死我吧。”

他被肏得神志不清,抱着岩廷,黏黏糊糊地说着喜欢。

岩廷紧抿着薄唇,没说话,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

一把捞起他的长腿,挂在腰上。

一下下深深地捣弄,将粉嫩的穴口肏得红肿,内里的穴肉都被肏得外翻出来。

沈思墨心满意足地被他占有着,虽然很累,但是脸上带着笑,在厚重的酒劲之下毫不防备地睡了过去。

岩廷还插在他穴里,见他睡着了,顿时哭笑不得,不想再折腾他,但下面硬得厉害,只得是一番快速捣弄,几个深顶,射在他穴里,而后无奈地抽身离开。

今日,勿忘渊的天黑压压的,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岩廷的心情不太美妙,因为,沈思墨向他提了出师挑战。

是他曾允诺的一招之约。

许是萧祁的出现,让沈思墨觉得,是时候离开勿忘渊了。

有些事,拖了这么久,也该解决了。

当年的真相如何,他已不甚在意,只是放不下心里的那点执念。

岩廷不想让他离开,但拗不过他。

在他不依不饶,各种撒娇纠缠下,终是不情不愿地松了口。

只要他想,沈思墨便不可能在他的威压下走出半步,甚至,连腿都抬不起来,更遑论接下他尽全力的一招,根本是在痴人说梦。

但他舍不得。

一看见沈思墨绷着严肃的小脸,一脸紧张,却眼神坚决,一笔一划,无比认真地勾勒着符文,光洁的额头出了密密的细汗,便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收着力,轻拍了一掌。

沈思墨辛辛苦苦祭出的符文被轻飘飘打散。

他神色一凛,立马做出防御状态,却见岩廷的攻击也落了空,化作一阵温柔的风,吹起他耳边垂落的青丝。

他顿时神色一喜,双眼亮晶晶的,好似有光。

“师尊,这算是我赢了吗?”

他语气激动地问道,颇有几分难以置信,睁圆了漂亮的眸子,眼巴巴地看着岩廷,期待又忐忑。

岩廷眼眸微垂,遮住眼底外溢的情绪,抿了抿唇,轻声应道,“嗯,你出师了。”

沈思墨觉出他兴致不高,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仰起头,主动献吻。

岩廷反客为主,深深吻住他的唇,动作急切而又凶狠,不复平日里的温柔,带着明显的不舍和挽留。

沈思墨被亲得舌根发麻,仍乖巧柔顺地接纳他,安抚他。

一吻毕,岩廷面无表情的脸上才浮现几分浅淡的笑意。

沈思墨知道他在想什么,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温言软语地安抚他的不安。

“师尊,待我了却人间事,我会回来的,我喜欢这里,更喜欢你。”

他不吝啬于对岩廷表达爱意,如同岩廷对他毫不掩饰的偏爱和袒护。

岩廷搂着他的腰,拉着他的手,摩挲着白净纤细的手腕,有些患得患失。

他默了默,说,“我等你。”

强大如他,在面对沈思墨时,也变得不自信起来,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留得住人的。

可惜,他无法离开勿忘渊。

经历萧祁一事后,他不放心让沈思墨独自外出。

但沈思墨态度坚决,非走不可。

当初来勿忘渊便是为了今日。

去人间,是沈思墨熟悉的地方,比仙界要安全得多。

至少,如今的他,再遇见那些曾以为不可战胜的,修仙宗门中的天之骄子,不会狼狈而逃,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

而且,他还有个小帮手。

那只被萧祁从仙界丢到勿忘渊的白虎。

小家伙体型不大,长得毛绒绒的,外形可爱,却战斗力极强,颇具迷惑性,任何小觑他的人,可是会吃苦头的。

岩廷将它丢在荒原之心外面自生自灭,却不想,它不安分地将周围的妖兽撵得四处逃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让忘了它存在的沈思墨,记了起来。

它是自己冒出来的。

一身白净的毛发沾了血,像个脏兮兮的毛球,在看见沈思墨时,眼底的杀死顿时消散,转变为委屈,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一个飞扑冲向他。

沈思墨下意识后退。

它身上实在太脏了。

它双目瞪大,兴奋地吐出舌头,大口哈气,眼见即将扑进香软的怀抱,却忽然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后颈,提着那处的皮毛,随手丢进了一处池子里。

“砰!”

水面上渐起几朵巨大的水花。

它的四条小短腿胡乱地扑腾着,脑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着,猛地按进水里,在它挣扎着,好不容易抬起头后,又被按下去,咕嘟咕嘟,呛了好几口水。

好不容易洗干净从池子里爬出来,它肚子都要喝饱了,一双虎目怒睁,赤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岩廷,冲着他呲牙咧嘴,低声怒吼。

岩廷看都没看它一眼,只是在它扑向沈思墨时,一掌将它拍飞了出去。

它不甘心地仰头怒吼,一声声虎啸响彻勿忘渊。

吼了半天,见无人理会它,又转变计谋,抖了抖身上的水,夹着嗓子,冲沈思墨嗷嗷叫了两声,在他的目光看过来时,立马挺胸抬头,竖起两只毛绒绒的耳朵。

它以为自己看上去威风凛凛,殊不知,在沈思墨眼里,它可爱极了,像只小猫,于是没忍住,走过去,主动将它抱在了怀里。

这下,岩廷没再阻止了。

它在沈思墨怀里拱来拱去,不亦乐乎,一身的毛被蹭得乱七八糟,冲着人又是撒娇,又是卖萌,逗得人喜笑颜开,爱不释手地抚摸它。

岩廷淡淡地瞥了它一眼,无视它挑衅的目光,轻嗤一声,“一个德性。”

“师尊,你说什么?”沈思墨没听清,疑惑地看向他。

岩廷如实告诉他,“这东西和天界那位,关系不浅。”

沈思墨一愣。

已经决定了不再和那人有瓜葛,没想到,这小东西和他有关。

他犹豫了。

白虎知道他心中所想,急了,爪子搭在他的胳膊上,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下巴,又含住他的手指,用长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讨好地吮吸和舔弄。

指尖一热,微微刺痛。

他回过神来,看向怀里的毛球,心情复杂,叹了口气道,“算了,先留着它吧。”

实在是喜欢这只小老虎。

不管是谁,被一双水汪汪的,灵气十足的虎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都会心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无法拒绝。

于是,基于它看似人畜无害,又具有高战力的考量,沈思墨便带着它一起上路了。

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避免路上遇见危险,岩廷直接动手,撕开了一条连接勿忘渊与旭日大陆北域的通道。

好巧不巧,沈思墨落地之处,正是萧家。

如今的萧家,让他大吃一惊,门口的牌匾落了厚厚的灰尘,依稀能看得出萧府二字,大门敞开着,里面的院子一地落叶,破败不堪,门庭萧条,连个下人都没看见。

鬼使神差的,他抬脚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都没看见人,如入无人之境,让他心底的诧异更甚。

沈家遭逢大难,是私仇,萧家并未插手其中,按理来说,不应该受到牵连。

可看这样子,竟也像是遭遇了灭门。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没来由得心跳很快,几乎要压不住地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大步往里走,终于在后院的一处灵堂里见到了人。

那是一个比他小些的少年,面容白皙,身形消瘦,跪在一个蒲团上,给案台上摆着的牌位们上香,恭恭敬敬地磕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在念叨着什么。

沈思墨认识他,萧祁的弟弟,萧雨。

萧雨做完一切,后知后觉,才发现有人来了,站起身,扭头一看,一脸震惊,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地问道,“思墨哥哥,你还活着?”

“萧雨。”沈思墨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鼻头一酸,眼眶瞬间红了,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连声说道,“真好,你还活着。”

沈思墨面色凝重,眉头微皱,沉声问道,“萧家……是怎么回事?”

谈及此,萧雨顿时绷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把,哭得浑身抽搐,抽抽噎噎道,“哥哥死了,萧家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了……”

沈思墨看向案台上,那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全都是姓萧的,正中间,有一块大的牌位,上面赫然写着萧祁二字。

萧雨并不知萧祁是天君的转世。

只有凡人萧祁才是他的兄长,天君不是。

兄弟二人从小相依为命,萧祁于他而言,长兄如父,是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他一边哭,一边说,沈思墨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知晓了来龙去脉。

沈家出事那天,他晕倒在雨里,急匆匆赶来的萧祁将他带回府上,悉心照顾。

他恨萧祁见死不救,觉得萧祁把他带回来,是别有用心,图谋不轨。

他想逃,想报仇。

萧祁不让,他便不吃不喝,以死相逼,让人放他离开。

为了防止他出去白送性命,也为了不让他伤害自己,萧祁将他囚于房间里,让人日日夜夜看着,亲手逼着他吃东西,要他好好活着。

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最昏暗的日子,每天睁眼都害怕看见那张脸。

他一直冷眼相待,恶语相向,想方设法地杀萧祁。

屋子里的东西全部被撤了个干净。

即便如此,萧祁也从未动过放他的念头,不择手段地将他留在身边。

后来,萧祁越来越忙,一大早便出去,很晚才回来,沈思墨几乎和他见不上面。

直到一日,夜深人静,他醉酒闯入沈思墨房里,欲行不轨,被沈思墨用藏起来的花瓶,砸晕了过去。

沈思墨趁机逃走。

从萧雨口中得知,在他逃走后,萧祁发了疯一样的,让人四处寻找,遍寻无果后,失去理智,放弃了谋划已久的布局,直接只身杀上了剑宗。

对付沈家的,是林家,但在他们背后,是三大修仙宗门之首的剑宗。

林家长子,是剑宗倾力培养的少宗主。

沈思墨之前并不知此事。

沈家和萧家,在他们眼里,如同蝼蚁,微不足道,没了便没了,不会有人在意。

他们要保全林家。

然而,被他们看不起的萧祁,凭一己之力,杀上剑宗,斩杀了他们那位少宗主,和十多位长老,最终,被众人祭阵诛杀。

沈思墨远在勿忘渊,对此一无所知。

剑宗大怒,可萧祁已死,遂将怒火撒到无辜的萧家众人身上,滥杀无辜。

萧家众人拼死,护下萧雨这么一根独苗。

萧雨和沈思墨,也算是同病相怜。

“后来呢?他们还有来找你麻烦吗?”沈思墨追问道。

萧雨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嗓子都有些哑了,闷在心中许久的悲愤,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没有。”他摇了摇头,答道,神色有几分恐惧和疑惑,“剑宗的人,当天夜里,全都死光了,无人生还。”

“怎么回事?”

沈思墨一怔,惊讶地看着他。

萧雨斟酌着措辞,缓缓道,“他们惨无人道的恶劣行为,惹怒上天,降下天罚,整个剑宗,在一夜之间,被大火焚烧殆尽,没留下一个活口。”

“天罚……”

沈思墨喃喃道,忽得明白过来,那样大的手笔,只能是天君所为。

他又问道,“那林家呢?”

此次回来,便是要找林家复仇,他们才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

萧雨面色越发古怪,摇了摇头,说道,“思墨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没机会了,剑宗着火的那天,林家府宅发生了一件怪事,所有人都消失了,连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去得干干净净,人去楼空,不知死活,有人说,他们也犯了神怒。”

是了,凡人一向如此,无法解释的事情,便推给牛鬼神蛇,但这次,他们倒是歪打正着,猜得大差不差。

林家,剑宗,必然都和萧祁脱不了干系。

大仇得报,虽不是他亲手所为,但也应该高兴的,可他心里闷闷的,好像空了一块,有些怅然若失,心中生出几分迷茫,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思墨哥哥,你还好吗?”

萧雨见他脸色煞白,神态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他从小跟着萧祁,知道萧祁有多喜欢沈思墨,爱屋及乌,他也很喜欢沈思墨,像对自己的亲哥哥一样。

发生当初那件事,他也很难过。

沈思墨闭了闭眼,终是问出那个在心里执念许久的问题,“当初,萧家为何见死不救?”

萧雨捂着脸,坐在蒲团上,又哭又笑,惋惜道,“思墨哥哥,你为什么,从来不肯给哥哥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若是说清楚,又何至于此,你们不会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哥哥也不会哀莫大于心死,走上绝路。”

沈思墨张了张嘴,声音艰涩,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问道,“什么意思?”

“你随口说的一句,不喜欢大婚发冠上的珍珠,哥哥便千方百计地四处寻找。”

“沈家出事那日,他得到消息,北海有鲛人出没,传说,鲛人泪是世间最纯净,最漂亮的珠子。”

“他想寻来讨你欢心,便带着萧家人,快马加鞭赶过去,在取鲛人泪时,他还受了不轻的伤。”

“那日,府上稍有些本事的人,都被他带走了,余下的,不过是柔弱的妇孺。”

“你来时,我们刚离开,萧府前院无人,她们都在后院,忙忙碌碌,热热闹闹地准备着成亲事宜。”

沈思墨身形一晃,脸色愈发苍白,不敢相信,他记恨了那么久的,竟是如此简单的理由,而一切皆因他而起。

萧雨用力抹了把脸,平复心情后,继续说道,“接到沈家出事的消息,我们第一时间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可还是晚一步。”

他看了眼沈思墨道,“你当时那个样子,虚弱得只剩一口气,哥哥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担心地夜不能寐,我从未见过他那么难看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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