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的P股呢(1/2)

贺松年如愿地坐到了他的金主身边,谨小慎微地扮演着小情人的角色。

也是这时候才瞧见了许程南的时尚穿搭:t恤短裤白袜。

贺松年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跳了跳,忽然想起来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一些在上学的时候去gay吧被许多穿着短裤白袜的骚零调戏的回忆。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不会是个零吧?贺松年忐忑地想着,又将目光移向了金主的那张帅得可以直接出道的脸上,收回了方才不好的念头。

啧,一看到他我就腿软了,不可能,我家金主绝对不可能是零,这穿搭只是他的喜好而已,贺松年想到自己美好的性生活正在朝自己招手,至于职业生涯的话如果能朝更好的方向发展自然是好的。

看得出来许程南在这群少爷里的地位很高,因为那些个少爷玩得再花也不敢闹到许程南这里来。

他们二人在这色情而又淫靡的包厢内,好像自成一方天地。

“许少。”贺松年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后学着别人对许程南的称呼喊了声许少,声音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却是不卑不亢。

“嗯?”许程南身上沾染着酒气,似乎喝了不少的酒绯色爬上了脸颊,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加个好友?”贺松年询问了一句。

“嗯,差点忘了。”许程南掏出手机解锁划拉了两下打开微信二维码然后颇为随意地将手机扔到了贺松年面前说了句,“你加我。”

贺松年:……

好帅,老子好爱,看金主这胳膊,一定很有力量,火车便当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贺松年面上不显,脑子里全是不可描述,想抽支烟然后出去跑两圈,又怕金主觉得自己太狂野了。

据说世界上大部分金主都喜欢乖巧听话的,所以一定不能在吃到嘴之前崩了人设。

贺松年扫过二维码之后懂事地将手机归还给了许程南:“好了,到时候麻烦您通过一下。”

“对我不用敬称。”许程南通过好友备注之后又将手机收了起来询问他,“走么?我喝了酒,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的眼光果然很好,多绅士的金主啊,贺松年自得地想,过了两秒以后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嗯?回去?”

“不然呢?嗯?”许程南挑眉,看向贺松年的目光微微有些戏谑,“不然直接去酒店开房?”

倒也不是,贺松年语噎,这话说的跟自己有多饥渴似的。

“有近期的体检报告么?到时候发我一份,没有的话就去体检。

与之相应的,我的体检报告也会发你。”许程南解释,“你不用多想,这对你我都好。

到时候再考虑上床和包养的事。”

贺松年绷着一张脸,心中的小人儿早就在不住地点头,我家金主真体贴,说话又好听,考虑得又周到,妈的,老子更喜欢他了怎么办?万一想要和他发展金钱肉体以外的关系怎么办?

“好的,许少。”贺松年答应了下来,难道这是我幻想出来的绝世猛1,所以才每一点都长在我的心巴上?

“走了,送你回家。”许程南起身的时候另外的几个少爷挽留了几句,许程南与他们客套了两句就带着贺松年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贺松年坐在金主的那辆沉稳大气低调奢华的轿车里,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想要和金主说一些什么,但气氛好像又挺尴尬的,车里开空调了么?怎么觉得这么热呢?

贺松年还忍不住地往金主的位置挪了挪,好想摸一摸金主的腰啊,斯哈斯哈。

最终贺松年还是矜持住了,回到了自己的公司宿舍,对方说要送他,但是被贺松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怕忍不住把许程南拖进屋子里这样那样……

果然男人不能饿得太久。

贺松年连玄关处的开关都没开,倚靠在门上迫不及待地点燃了一支烟,橙红色的火光在漆黑的夜里升起,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贺松年猛吸了一口烟,试图麻痹躁动的神经,烟雾缭绕而起,随后四散开来。

明天就去体检,但是什么时候联系许程南说自己准备好了呢?太早会不会不矜持,太晚了金主会不会觉得你不识好歹?

作为小情人,是不是应该每天给金主发早晚安,早晚安都发了,那一日三餐是不是也应该关心一下?既然一日三餐都关心了,那天凉加衣这些的呢?顺便是不是应该向金主报备一下自己的行程?表达自己的忠心?

再然后……

这些是不是太远了?操,万一过两天金主验货觉得不满意怎么办?

贺松年又猛地吸了一口烟,瞬间收回了思绪掐灭了手中的烟开了灯,换上了拖鞋开始在他那二十平米的单人宿舍里翻翻找找:握力器、跳绳、哑铃、弹力带……

贺松年总算是多了几分安全感,然后开始在全身镜面前搔首弄姿:啧,老子的肱二头肌,腹肌还在、不夸张形状还挺漂亮,这大长腿、这翘臀、这胸大肌……

不对,万一许程南更喜欢大胸男妈妈怎么办?再万一他更喜欢gay吧里的那种短裤白袜的白斩鸡呢?

不管了,临时抱佛脚,能抱多少算多少,贺松年做了百来个俯卧撑、几百次跳绳……

在宿舍里把自己折腾得大汗淋漓,喝了不少的水去洗了个澡之后才满意地趴在床上开始敷面膜和臀膜,敷臀膜的时候还忍不住捏了一把自己的屁股,柔软q弹、光滑细嫩,没道理不喜欢的啊。

到时候是不是应该自己给自己清理一下?听说金主都是不耐烦的,那是不是还得给自己扩张一下?万一对方就直接这么冲进来了呢?

万一金主的活很烂是不是不应该打击他?应该要嗯嗯啊啊地叫两句喊着好厉害不行了什么的?

活烂没事,万一持续时间尺寸什么的……

越想越恐怖,贺松年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不可能的,至少不应该。

贺松年制止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地想法,末了忽然想要:万一金主喜欢玩爱斯爱慕怎么办?听说有钱的人都变态。

贺松年在床上折腾了半天终于有了几分困意,拿着手机看着许程南的聊天界面,在聊天框里输入又删除,反复斟酌之下最后发出去了四个字:[许少,晚安。]

又等了几分钟,对方毫无回应,贺松年终于扔了手机关灯准备睡觉,又这样翻来覆去了几分钟,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格外的显眼,屏幕上是金主回复的消息:[晚安。]

贺松年终于满意了,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明天要去体检,要早起,嗯……

那天回去以后,

许程南就给白忱发了个两百的红包。

白忱秒领,然后给许程南发了几个问号:[许老板发财了?]

许程南回复:[那你对发财的要求可真低。]

白忱:[微信红包上限两百,其实我知道你想给我发两百万。]

许程南:[你想多了。]

白忱:[话说回来,今晚怎么样?找到合乎心意的了?不然你怎么会给我发红包。]

许程南不可置否:[出来喝一杯?]

白忱:[你省省吧,有事没事就出来喝一杯,喝酒跟尼玛喝水似的,当心酒精中毒英年早逝。]

再然后许程南点开白忱的头像选择把他加入黑名单,本来许程南还想和他聊聊包养小情人的流程应该是怎样的,给什么价码合适。

以及跟他聊一聊今天遇到的这个小情人有多帅,身材有多好,声音有多好听,勾八有多粗长,但现在看来不用了。

许程南手上就有一份一个月前的体检报告,但是太早发给他是不是显得他这个金主有点上赶着了?

最终许程南决定等对方把体检报告发过来以后自己再发给他。

许程南到家以后就端了杯红酒品尝,酒跟人一样,微醺即可,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的打扮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连酒都来不及品了赶忙去换了一套黑色的丝质睡衣这才作罢。

对方不会真的喜欢这种穿搭吧?那眼光也太差了点。

自己难道以后都要这么穿给他看?

许程南摇了摇头,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有些接受无能,这到底是什么品位?

我能不能不穿?许程南干脆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最后一个鲤鱼打挺将摆在床头的红酒一饮而尽,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我自己就是金主,我为什么要迎合小情人的喜好,不是应该小情人来迎合我的喜好?

装这么几个小时已经够够的了,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放飞自我。

许程南这样想着,心情又愉悦了几分,干脆用高脚杯去酒柜了倒了半杯酱香型茅台带去浴缸里泡着,边听音乐边看书边喝酒边泡澡,当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等泡完澡预备睡觉的时候已经不是微醺不微醺的问题了,许程南纠结地看着小情人的聊天框想着这个情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加了这么久的好友都不知道发一条消息,直到看到那句:[许少,晚安。]

许程南这才满意地回了一句晚安,然后砸在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令许程南欣慰的是,小情人很懂事,第二天就把体检报告发过来了,还隐隐地表示这几天都有时间,都可以约。

许程南当即把自己的体检报告也发了过去,又顺便订好了房间,将酒店和房间号发给了他。

听说那个圈子里很多男的都是直男,只是为了财富资源出卖自己,许程南也不大懂,只是怕对方真的没经验把自己弄得送进肛肠科那就真的社死了,于是乎去的那天自己顺便做了个灌肠和扩张。

怕对方没准备,又带了几个大尺寸套套和水果味的润滑,别问许程南是怎么知道对方的尺寸的,许少说:我的目光如炬。

许程南不仅如此,还全副武装,整了个微分碎盖,把自己认为最帅的耳钉唇钉都戴上了,手上更是套了七八个酷毙了的戒指,穿了个碎花衬衫开着火红色的超跑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冲到了酒店的房间门口。

再然后,许程南刷了房卡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许程南炸裂了,看对方似乎也炸裂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天啊,我是不是还没醒酒,许程南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自己刚理好的发型弄得有些乱,我看上的大猛1怎么脱光了趴在床上盖着半条被子,嗯……撅着屁股……

许程南啪地一下就把房门关上了,瞳孔地震有些崩溃,不会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花钱,我还要出力让你爽?

我又不是大冤种。

对方这是什么表情?许程南不解,我今天难道不够帅么?

许程南很后悔,后悔没把那半瓶酱香型白酒带过来。

啧,是可忍孰不可忍,许程南径直走到贺松年的面前,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弯腰伸出一只手抬起了对方的下颚。

他们之间离得很近,近的几乎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声,这样近的距离看这张脸许程南又来感觉了,他今天非得逼良为娼不可。

许程南挑眉,带着几分狂放不羁:“我问你,你是0还是1。”

对方似乎也很兴奋地回了句:“0。”

艹,许程南想骂人,舔了舔犬齿将胸中的怒意转化为脸上的笑意,笑得不怀好意:“我问你,做不做1?”

贺松年愣了一瞬,最后面含为难地回了句:“许少,你知道的,属性这个问题……”

许程南听得不耐,干脆打断了他的施法:

“一套房。”

“把你签到星程来。”

“a签。”

“让林轻带你。”

……

许程南看着贺松年的眼睛,一点点地开出自己的价码,直到看到贺松年眼中的意动,许程南才又恶狠狠地问道:“所以……你的属性是?”

而后贺松年脸上带上了几分谄媚的笑意,“娇俏”地拍开了许程南钳制住他的手,而后起身拉过对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揽上了对方的腰把人往床上一带,整个人覆在了许程南的身上将人圈在了怀里。

贺松年牵引着许程南的那只手至上而下地抚摸过自己的喉结、胸口、腰、覆、最后来到了跨间……

他让许程南亲手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尺寸,最后啄了啄许程南的唇瓣:“说什么呢,亲爱的,我当然是1了,十八厘米三十分钟,公狗腰电动小马达,用过的人都说好。”

许程南挑眉:“很多人用过?”

“当然……不。”贺松年说话大喘气,“你是第一个。”

许程南算是满意了他的回答,用刚刚摸过对方勾八的手又摸了摸对方的狗头:“乖,表现得好的话,我可以拿按摩棒帮你捅一捅。

哦,对了,你不会刚放进去就软了吧?”

许程南怀疑地看了一眼他下身的巨物,听说有的0没办法做1是有这方面的毛病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可惜了。

贺松年:……

事关男人的尊严,贺松年咬牙切齿道:“说什么呢,宝贝,说是三十分钟,就是三十分钟。”

“好。”许程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你做什么?”贺松年好奇,这个时候了还拿手机,难道他还有录视频拍照的癖好?

许程南将手机放在了床头解释道:“我开一下计时器,等你插进去的时候再开始计时。”

贺松年:……

“前戏前戏。”许程南眉头突突地跳了跳,见他一副把自己撸硬了就要闯进去的架势忍不住拍了拍对方的胳膊告诉他了一句,“亲一口,你不会是那种不是真爱不能亲嘴儿但是能打炮的人吧?

连爱都做了,为什么不能亲嘴,这是什么很神圣的事吗……”

贺松年被吵得头疼,以吻封缄,低头咬上了许程南的唇瓣啃了两口,西柚味儿的,味道还不错,仔细感觉了一下又去撬许程南的唇齿,探入对方的口中恶狠狠地“扫荡”了一番后说:“我怎么没有亲你?你问我的属性的时候,我不就啵了你一下吗?”

“是吗?”许程南抿了抿唇,回味了一番,好像是蜜桃味的,比自己还骚,“我不记得了,没感觉。”

“话说你就这么懒,亲你的时候一点回应都没有?”贺松年开始怀疑人生了。

“怎么会?我不是吞了口水吗?我还呼吸了,我的牙齿咬到你的舌头了。”许程南不满地反驳,“不如反思一下你自己的问题,比如说是不是吻技太烂了什么的。”

艹,贺松年听了那么一堆废话,内心早已泪流满面,我本来做了很多准备以为自己要奔向美好性生活了,结果跟我说我找到的“清冷美人攻”他竟然是个零?

打扮得这么骚也就算了,还这么狂野,我要是活不好,不会被一脚踹下床吧?

没办法啊,他给的太多了啊,贺松年苦中作乐地想,好歹也算是有性生活了不是?顺便给我的大勾八开个苞?

这么帅的金主,自己也不亏啊。

“喂,别难过了。”许程南屈膝顶了顶贺松年,“我的确是懒,所以我最讨厌的体位是骑乘位,你在下面顶我也成。

像现在这个正常体位就不错。”

妈的,还点上菜了,贺松年恶狠狠地咬上许程南的脖颈,又嘬又啃地给对方种了个草莓。

“还不错。”许程南把床头的套套和润滑剂交到了贺松年的手上,又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好干。”

贺松年:……

老板表彰员工呢?贺松年咬牙:“那我什么时候能进去。”

“你就不能把我弄得欲仙欲死让我主动岔开腿求你进去吗?”许程南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而后说道,“虽然我这样看着你也挺有感觉的。”

许程南眨了眨眼,顺势摸了一把贺松年的腹肌妥协道:“这样吧,等会我给你吸一会奶子让你爽一爽。”

“是你被吸奶子会觉得爽吧?”贺松年面露怀疑。

许程南挺了挺胸:“那你试试?”

贺松年:……

我觉得在床上应该少说多做,我想拿个东西把金主的嘴堵上。

贺松年的一只手向许程南的下身摸去,握上了对方的性器轻轻地捏了捏像是掂量了分量之后才开始撸动,感受着性器在自己手中变粗变长的感觉,贺松年不争气的泪水差点从嘴角流下来,在内心咆哮:好馋金主的勾八啊。

贺松年低头咬上了对方的胸口,舔舐吮吸着,对方的乳粒从乳晕中钻出逐渐胀大变硬。

贺松年觉得有意思,又咬了咬。

“唔。”许程南像一条死鱼一样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四肢大张着,呼吸却已经乱了,带着勾人的尾音和丝丝的黏腻说道,“另一边,也要。”

毕竟是金主,贺松年只有听话地去伺候他,将一边的乳珠咬得带着晶莹的殷红后,开始将另一边的乳珠含入口中。

许程南很漂亮,就连身体也是,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太他妈的性感了,贺松年也来了点做1的感觉。

贺松年干脆捡了个枕头垫在许程南的腰下,还不是因为对方懒到把两条腿放到自己的腰上都觉得累,又腾出握着对方性器的那只手划过对方的腿间会阴来到了对方的后穴,那处隐秘而又柔软的去处。

两指并拢摸了摸那处的褶皱,而后戳入了一个指节,似乎事先清理扩张过,很轻易地吞入了一个指节,柔软而湿润轻轻地咬着贺松年的手指,贺松年干脆捅到了底,而后又抽插了两下。

许程南摊着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了抓床单,发出了一声苏爽的低吟:“嗯~你说我们要不要买个双龙头玩玩?”

贺松年被这声音撩拨到了:“为什么?”

“我看你太可怜了。”许程南无辜地解释。

你也知道啊?贺松年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

“不,能操到我这么帅的金主,怎么会可怜呢?”贺松年带着点沙哑的烟嗓说起话来,性感得要命。

许程南整个人又软下去一分,哼哼地说了句:“你还算有眼光。”

是有眼光,那没点眼光怎么能让我“心甘情愿”含泪做1,那必然是舍不下所以才愿意做1,贺松年的性器本来就撸过,现在更是涨的发疼,想到那三十分钟就更疼了。

贺松年匆匆地开拓了几下,给自己的鸡巴套了个套套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扶着性器便顶入了那个入口。

许程南发出了一声呜咽,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或许是痛并快乐着,你说他懒吧,他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挣扎着去开个计时器,生怕贺松年干不到三十分钟似的。

“你的尺寸,我很满意。”许程南喘着粗气说了句,“活烂没事,之后我给你发点片子,你好好学习。”

艹,我还没开始呢,就说我活烂,我这该死的胜负欲,贺松年重重地顶了一下,然后……

糟糕,憋太久了,我想射怎么办?

“三分零五秒,你不会早泄吧?

看起来挺大的,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许程南刚打算开始爽,然后就结束了,拿起手机一看三分钟出头。

许程南嫌弃地踹了贺松年一脚:“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草,一种植物,贺松年把套套打结随手丢进了远处的纸篓里,抬手作发誓状:“刚刚那是意外,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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