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盯裆猫·小许(1/2)

“你这幅样子有谁敢上你啊。”

“都说了不要对男同有刻板印象,你以为所有的零都是gay吧里那种穿着短裤白袜的小男生?”

“那也不能是像你这样的吧?”

“像我这样的怎么了?美艳风骚零。”

“你对你的形象定位是有什么误解吗?你要真的像你这么说的也不至于年过三十还找不到1。”

“都说了二十九,虚岁三十。”

“艹,有什么区别吗?许总,一直以来我很好奇,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嘴角打的那个洞,真的不会漏风吗?”

……

这是两天前,许程南的朋友建议他来包养个小情人的对话。

许程南很少来这样喧闹的酒吧醉生梦死,胸中隐隐有几分烦躁,将手中的长岛冰茶一饮而尽扔下玻璃杯后仰躺在沙发上,懒散地抬手摸了摸唇角的唇钉玩味地说道:“白忱,你要是这么好奇的话,我可以现场给你打一个。”

被叫作白忱的人连忙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一点儿都不好奇。”

“我也很好奇,我每次去猎艳的时候,那些对我感兴趣的人怎么都是想被我干的呢?”许程南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悦。

“你就不能勉强一下自己,做个1?”白忱好奇。

许程南戴了四五个耳钉的耳垂上染上了酒色的绯红:“不行,我能爽我费这劲干啥?”

“啧。”白忱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这只穿着粉色衬衫的家伙,骚到没边了,但气质太过狂野凶残,看似浪荡,实际上感情经历单薄得可怜,“我说老许,你这么有钱,你家里也从事一部分娱乐产业,你有没有考虑过有钱人都喜欢干的事?”

“什么事儿?包养小情人?当别人干爹?”许程南睨了他一眼。

“现在不都流行这个么?找个干净的玩玩养成也不错啊,啊?”白忱坐近了许程南,那胳膊肘碰了碰对方,笑的意味深长又有几分“猥琐”。

“你说得有道理,但是娱乐圈里的那些‘小鲜肉’,我还瞧不上。”许程南想了想他近几年被迫看的电视剧,觉得还是算了。

“诶,你别以偏概全啊,过两天陆家那小子攒了个局,你也去?顺便把你这身打扮换一换?”白忱一直怂恿着他,“我是真担心你缺乏性生活,什么时候就变态了。”

许程南:……

“合适么?”许程南觉着,首先他不可能看上一个人,假如他看上了,那无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接受被包养这件事,对于许程南来说都是不大舒服的一件事。

“合适,怎么不合适了,我老婆最近看了篇,就是关于包养变真爱的……”白忱说的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许程南:……

许程南捏了捏眉心,有些犯懒的困倦,起身拍了拍白忱的肩,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也因为如此,许程南被怂恿着来了这个局,他把身上大大小小的饰品摘了下来,用眼镜掩盖自己的“戾气”,学着gay吧里的那些人换了身打扮,t恤短裤白袜,看着腿上的“毛裤”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许程南的毛发并不旺盛,但第一次觉得自己需要学别人脱个毛。

许程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又倒了一杯,磨了磨牙想着白忱出的主意太好了,毁了他的一世英名,等回去了一定要揍白忱一顿。

许程南看似不靠谱,但和这些纨绔子弟还真不一样,在商业上倒也不是天才,而是鬼才,想一出是一出,赔过也赚过,但总归老一辈认同他的能力,和那些纸醉金迷的公子哥还真聊不到一块儿去。

许程南百无聊赖地想着脱身的方法,直至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就那么一瞬间,许程南就来了兴味。

要说第一眼的印象大概就是帅,还有就是“好一个清纯不做作的小妖精”。

他帅得很锋利很嚣张,但不同于自己的嚣张,周正大气的长相很适合演古装剧,那种身居高位有些固执刻板的人,有自己的坚守,也有独特的魅力。

那腰应该很有力量,那身材……

啧,更是长在了许程南的心上。

许程南的目光像是什么射线一般透过衣服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眼,视线交汇过后颔首致意,最后将目光移向那人的裆部估测了一下那里的尺寸,只要不是不行,那可真是太完美了……

本该平稳的心跳乱了那么一瞬,许程南向那人勾了勾手指,唇瓣张合,声音很轻但在这包房里却很有力量,那么一瞬间原本喧闹淫靡的包房里竟然安静了下来:“你,过来。”

那人对自己好奇的目光转为惊讶,似乎还有一分羞涩,抬手指了指自己,无声地询问了一声:我?

许程南颔首表示确定。

然后包房里就是一阵喧闹的起哄声。

对方顶着那些意味不明的眼神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像是相亲似的,许程南忽然有些局促,将自己的酒杯塞进了对方的手里问他:“你叫什么?”

“贺松年,松鹤延年的松年。”对方的反应显然也有些局促。

许程南很满意贺松年稍显青涩的反应,但又怕对方是装出来的,毕竟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人精,都会演戏:“我叫许程南,程鹏万里,鸿雁南飞,会喝酒么?”

许程南的声音温柔极了,带着点诱哄的意味。

“会。”贺松年回答了一句,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声音低沉沙哑,听得许程南有些耳热,自己想摸一摸对方的腹肌,这样的一个人,一定是有腹肌的,就算没有也要叫他练出来。

“你要不要跟我?”许程南不想这么直接的,但似乎包厢里的这些公子哥比他还开门见山,看上了就直接上手了。

“小贺,快答应啊。”

“跟了许少,你以后想要什么没有。”

“许少的条件,要不是许少看不上我,我都想自荐枕席了。”

……

许程南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不理会这些吵闹声,只是等待答案的过程漫长,紧张中带着几分莫名的烦躁,却又不能表露出来,直到对方的“好啊”两个字落入耳中,许程南的那颗心才算是落到了实处。

这趟来的挺值,不过包养一个人真烦,不知道他的活怎么样,勉强能用别太烂就行,调教两下也还是就前途的,冲着他这脸这身材,只要别把自己搞出血就都能原谅他,许程南如是想。

贺松年如愿地坐到了他的金主身边,谨小慎微地扮演着小情人的角色。

也是这时候才瞧见了许程南的时尚穿搭:t恤短裤白袜。

贺松年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跳了跳,忽然想起来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一些在上学的时候去gay吧被许多穿着短裤白袜的骚零调戏的回忆。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不会是个零吧?贺松年忐忑地想着,又将目光移向了金主的那张帅得可以直接出道的脸上,收回了方才不好的念头。

啧,一看到他我就腿软了,不可能,我家金主绝对不可能是零,这穿搭只是他的喜好而已,贺松年想到自己美好的性生活正在朝自己招手,至于职业生涯的话如果能朝更好的方向发展自然是好的。

看得出来许程南在这群少爷里的地位很高,因为那些个少爷玩得再花也不敢闹到许程南这里来。

他们二人在这色情而又淫靡的包厢内,好像自成一方天地。

“许少。”贺松年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后学着别人对许程南的称呼喊了声许少,声音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却是不卑不亢。

“嗯?”许程南身上沾染着酒气,似乎喝了不少的酒绯色爬上了脸颊,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加个好友?”贺松年询问了一句。

“嗯,差点忘了。”许程南掏出手机解锁划拉了两下打开微信二维码然后颇为随意地将手机扔到了贺松年面前说了句,“你加我。”

贺松年:……

好帅,老子好爱,看金主这胳膊,一定很有力量,火车便当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贺松年面上不显,脑子里全是不可描述,想抽支烟然后出去跑两圈,又怕金主觉得自己太狂野了。

据说世界上大部分金主都喜欢乖巧听话的,所以一定不能在吃到嘴之前崩了人设。

贺松年扫过二维码之后懂事地将手机归还给了许程南:“好了,到时候麻烦您通过一下。”

“对我不用敬称。”许程南通过好友备注之后又将手机收了起来询问他,“走么?我喝了酒,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的眼光果然很好,多绅士的金主啊,贺松年自得地想,过了两秒以后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嗯?回去?”

“不然呢?嗯?”许程南挑眉,看向贺松年的目光微微有些戏谑,“不然直接去酒店开房?”

倒也不是,贺松年语噎,这话说的跟自己有多饥渴似的。

“有近期的体检报告么?到时候发我一份,没有的话就去体检。

与之相应的,我的体检报告也会发你。”许程南解释,“你不用多想,这对你我都好。

到时候再考虑上床和包养的事。”

贺松年绷着一张脸,心中的小人儿早就在不住地点头,我家金主真体贴,说话又好听,考虑得又周到,妈的,老子更喜欢他了怎么办?万一想要和他发展金钱肉体以外的关系怎么办?

“好的,许少。”贺松年答应了下来,难道这是我幻想出来的绝世猛1,所以才每一点都长在我的心巴上?

“走了,送你回家。”许程南起身的时候另外的几个少爷挽留了几句,许程南与他们客套了两句就带着贺松年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贺松年坐在金主的那辆沉稳大气低调奢华的轿车里,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想要和金主说一些什么,但气氛好像又挺尴尬的,车里开空调了么?怎么觉得这么热呢?

贺松年还忍不住地往金主的位置挪了挪,好想摸一摸金主的腰啊,斯哈斯哈。

最终贺松年还是矜持住了,回到了自己的公司宿舍,对方说要送他,但是被贺松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怕忍不住把许程南拖进屋子里这样那样……

果然男人不能饿得太久。

贺松年连玄关处的开关都没开,倚靠在门上迫不及待地点燃了一支烟,橙红色的火光在漆黑的夜里升起,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贺松年猛吸了一口烟,试图麻痹躁动的神经,烟雾缭绕而起,随后四散开来。

明天就去体检,但是什么时候联系许程南说自己准备好了呢?太早会不会不矜持,太晚了金主会不会觉得你不识好歹?

作为小情人,是不是应该每天给金主发早晚安,早晚安都发了,那一日三餐是不是也应该关心一下?既然一日三餐都关心了,那天凉加衣这些的呢?顺便是不是应该向金主报备一下自己的行程?表达自己的忠心?

再然后……

这些是不是太远了?操,万一过两天金主验货觉得不满意怎么办?

贺松年又猛地吸了一口烟,瞬间收回了思绪掐灭了手中的烟开了灯,换上了拖鞋开始在他那二十平米的单人宿舍里翻翻找找:握力器、跳绳、哑铃、弹力带……

贺松年总算是多了几分安全感,然后开始在全身镜面前搔首弄姿:啧,老子的肱二头肌,腹肌还在、不夸张形状还挺漂亮,这大长腿、这翘臀、这胸大肌……

不对,万一许程南更喜欢大胸男妈妈怎么办?再万一他更喜欢gay吧里的那种短裤白袜的白斩鸡呢?

不管了,临时抱佛脚,能抱多少算多少,贺松年做了百来个俯卧撑、几百次跳绳……

在宿舍里把自己折腾得大汗淋漓,喝了不少的水去洗了个澡之后才满意地趴在床上开始敷面膜和臀膜,敷臀膜的时候还忍不住捏了一把自己的屁股,柔软q弹、光滑细嫩,没道理不喜欢的啊。

到时候是不是应该自己给自己清理一下?听说金主都是不耐烦的,那是不是还得给自己扩张一下?万一对方就直接这么冲进来了呢?

万一金主的活很烂是不是不应该打击他?应该要嗯嗯啊啊地叫两句喊着好厉害不行了什么的?

活烂没事,万一持续时间尺寸什么的……

越想越恐怖,贺松年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不可能的,至少不应该。

贺松年制止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地想法,末了忽然想要:万一金主喜欢玩爱斯爱慕怎么办?听说有钱的人都变态。

贺松年在床上折腾了半天终于有了几分困意,拿着手机看着许程南的聊天界面,在聊天框里输入又删除,反复斟酌之下最后发出去了四个字:[许少,晚安。]

又等了几分钟,对方毫无回应,贺松年终于扔了手机关灯准备睡觉,又这样翻来覆去了几分钟,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格外的显眼,屏幕上是金主回复的消息:[晚安。]

贺松年终于满意了,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明天要去体检,要早起,嗯……

那天回去以后,

许程南就给白忱发了个两百的红包。

白忱秒领,然后给许程南发了几个问号:[许老板发财了?]

许程南回复:[那你对发财的要求可真低。]

白忱:[微信红包上限两百,其实我知道你想给我发两百万。]

许程南:[你想多了。]

白忱:[话说回来,今晚怎么样?找到合乎心意的了?不然你怎么会给我发红包。]

许程南不可置否:[出来喝一杯?]

白忱:[你省省吧,有事没事就出来喝一杯,喝酒跟尼玛喝水似的,当心酒精中毒英年早逝。]

再然后许程南点开白忱的头像选择把他加入黑名单,本来许程南还想和他聊聊包养小情人的流程应该是怎样的,给什么价码合适。

以及跟他聊一聊今天遇到的这个小情人有多帅,身材有多好,声音有多好听,勾八有多粗长,但现在看来不用了。

许程南手上就有一份一个月前的体检报告,但是太早发给他是不是显得他这个金主有点上赶着了?

最终许程南决定等对方把体检报告发过来以后自己再发给他。

许程南到家以后就端了杯红酒品尝,酒跟人一样,微醺即可,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的打扮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连酒都来不及品了赶忙去换了一套黑色的丝质睡衣这才作罢。

对方不会真的喜欢这种穿搭吧?那眼光也太差了点。

自己难道以后都要这么穿给他看?

许程南摇了摇头,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有些接受无能,这到底是什么品位?

我能不能不穿?许程南干脆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最后一个鲤鱼打挺将摆在床头的红酒一饮而尽,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我自己就是金主,我为什么要迎合小情人的喜好,不是应该小情人来迎合我的喜好?

装这么几个小时已经够够的了,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放飞自我。

许程南这样想着,心情又愉悦了几分,干脆用高脚杯去酒柜了倒了半杯酱香型茅台带去浴缸里泡着,边听音乐边看书边喝酒边泡澡,当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等泡完澡预备睡觉的时候已经不是微醺不微醺的问题了,许程南纠结地看着小情人的聊天框想着这个情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加了这么久的好友都不知道发一条消息,直到看到那句:[许少,晚安。]

许程南这才满意地回了一句晚安,然后砸在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令许程南欣慰的是,小情人很懂事,第二天就把体检报告发过来了,还隐隐地表示这几天都有时间,都可以约。

许程南当即把自己的体检报告也发了过去,又顺便订好了房间,将酒店和房间号发给了他。

听说那个圈子里很多男的都是直男,只是为了财富资源出卖自己,许程南也不大懂,只是怕对方真的没经验把自己弄得送进肛肠科那就真的社死了,于是乎去的那天自己顺便做了个灌肠和扩张。

怕对方没准备,又带了几个大尺寸套套和水果味的润滑,别问许程南是怎么知道对方的尺寸的,许少说:我的目光如炬。

许程南不仅如此,还全副武装,整了个微分碎盖,把自己认为最帅的耳钉唇钉都戴上了,手上更是套了七八个酷毙了的戒指,穿了个碎花衬衫开着火红色的超跑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冲到了酒店的房间门口。

再然后,许程南刷了房卡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许程南炸裂了,看对方似乎也炸裂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天啊,我是不是还没醒酒,许程南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自己刚理好的发型弄得有些乱,我看上的大猛1怎么脱光了趴在床上盖着半条被子,嗯……撅着屁股……

许程南啪地一下就把房门关上了,瞳孔地震有些崩溃,不会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花钱,我还要出力让你爽?

我又不是大冤种。

对方这是什么表情?许程南不解,我今天难道不够帅么?

许程南很后悔,后悔没把那半瓶酱香型白酒带过来。

啧,是可忍孰不可忍,许程南径直走到贺松年的面前,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弯腰伸出一只手抬起了对方的下颚。

他们之间离得很近,近的几乎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声,这样近的距离看这张脸许程南又来感觉了,他今天非得逼良为娼不可。

许程南挑眉,带着几分狂放不羁:“我问你,你是0还是1。”

对方似乎也很兴奋地回了句:“0。”

艹,许程南想骂人,舔了舔犬齿将胸中的怒意转化为脸上的笑意,笑得不怀好意:“我问你,做不做1?”

贺松年愣了一瞬,最后面含为难地回了句:“许少,你知道的,属性这个问题……”

许程南听得不耐,干脆打断了他的施法:

“一套房。”

“把你签到星程来。”

“a签。”

“让林轻带你。”

……

许程南看着贺松年的眼睛,一点点地开出自己的价码,直到看到贺松年眼中的意动,许程南才又恶狠狠地问道:“所以……你的属性是?”

而后贺松年脸上带上了几分谄媚的笑意,“娇俏”地拍开了许程南钳制住他的手,而后起身拉过对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揽上了对方的腰把人往床上一带,整个人覆在了许程南的身上将人圈在了怀里。

贺松年牵引着许程南的那只手至上而下地抚摸过自己的喉结、胸口、腰、覆、最后来到了跨间……

他让许程南亲手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尺寸,最后啄了啄许程南的唇瓣:“说什么呢,亲爱的,我当然是1了,十八厘米三十分钟,公狗腰电动小马达,用过的人都说好。”

许程南挑眉:“很多人用过?”

“当然……不。”贺松年说话大喘气,“你是第一个。”

许程南算是满意了他的回答,用刚刚摸过对方勾八的手又摸了摸对方的狗头:“乖,表现得好的话,我可以拿按摩棒帮你捅一捅。

哦,对了,你不会刚放进去就软了吧?”

许程南怀疑地看了一眼他下身的巨物,听说有的0没办法做1是有这方面的毛病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可惜了。

贺松年:……

事关男人的尊严,贺松年咬牙切齿道:“说什么呢,宝贝,说是三十分钟,就是三十分钟。”

“好。”许程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你做什么?”贺松年好奇,这个时候了还拿手机,难道他还有录视频拍照的癖好?

许程南将手机放在了床头解释道:“我开一下计时器,等你插进去的时候再开始计时。”

贺松年:……

“前戏前戏。”许程南眉头突突地跳了跳,见他一副把自己撸硬了就要闯进去的架势忍不住拍了拍对方的胳膊告诉他了一句,“亲一口,你不会是那种不是真爱不能亲嘴儿但是能打炮的人吧?

连爱都做了,为什么不能亲嘴,这是什么很神圣的事吗……”

贺松年被吵得头疼,以吻封缄,低头咬上了许程南的唇瓣啃了两口,西柚味儿的,味道还不错,仔细感觉了一下又去撬许程南的唇齿,探入对方的口中恶狠狠地“扫荡”了一番后说:“我怎么没有亲你?你问我的属性的时候,我不就啵了你一下吗?”

“是吗?”许程南抿了抿唇,回味了一番,好像是蜜桃味的,比自己还骚,“我不记得了,没感觉。”

“话说你就这么懒,亲你的时候一点回应都没有?”贺松年开始怀疑人生了。

“怎么会?我不是吞了口水吗?我还呼吸了,我的牙齿咬到你的舌头了。”许程南不满地反驳,“不如反思一下你自己的问题,比如说是不是吻技太烂了什么的。”

艹,贺松年听了那么一堆废话,内心早已泪流满面,我本来做了很多准备以为自己要奔向美好性生活了,结果跟我说我找到的“清冷美人攻”他竟然是个零?

打扮得这么骚也就算了,还这么狂野,我要是活不好,不会被一脚踹下床吧?

没办法啊,他给的太多了啊,贺松年苦中作乐地想,好歹也算是有性生活了不是?顺便给我的大勾八开个苞?

这么帅的金主,自己也不亏啊。

“喂,别难过了。”许程南屈膝顶了顶贺松年,“我的确是懒,所以我最讨厌的体位是骑乘位,你在下面顶我也成。

像现在这个正常体位就不错。”

妈的,还点上菜了,贺松年恶狠狠地咬上许程南的脖颈,又嘬又啃地给对方种了个草莓。

“还不错。”许程南把床头的套套和润滑剂交到了贺松年的手上,又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好干。”

贺松年:……

老板表彰员工呢?贺松年咬牙:“那我什么时候能进去。”

“你就不能把我弄得欲仙欲死让我主动岔开腿求你进去吗?”许程南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而后说道,“虽然我这样看着你也挺有感觉的。”

许程南眨了眨眼,顺势摸了一把贺松年的腹肌妥协道:“这样吧,等会我给你吸一会奶子让你爽一爽。”

“是你被吸奶子会觉得爽吧?”贺松年面露怀疑。

许程南挺了挺胸:“那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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