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
这个星球马上就要毁灭了。它必须尽快离开。
它很早就预见到了这一刻,一早就做好了逃离的准备。
它早就寻找到了新的目标,位于太阳系的一颗蓝星。
就在它钻进机舱之前,隐隐感到它的家园已经开始发出了危险的波动。
关上舱门,目标蓝星,飞行器启动。
一阵电光包裹住了球形的器体,伴随着星球急剧向内收缩,发出了一阵刺眼的光后消失不见。
它成为了种族唯一的幸存者……虽然它的种族本就在争夺资源和持续繁衍的争斗里所剩无几。
它身上不断外溢的电流渐渐平静了下来。
它会在那个并不太发达,却很适宜它生存的蓝星上,活下去。
→→久别
人烟稀少的官道上,方子安把车开得飞快。
这一次跨省出任务,警方成功的端了一伙毒枭的老窝。
他心情好的飞起,甚至吹起了口哨。
阳光打在他帅气的脸上,是那样的年轻,有活力。
他想着心爱的人,哼起了一首欢快的歌。
他追了沙城很久,沙城过去的经历和彼此的身份让沙城将他一直拒之门外。
但是最终,他还是抱得美人归。
昨晚在旅店聊电话时,沙城破天荒的说了一句我想你。
有了这三个字,方子安恨不得连夜把车开成火箭立刻蹿回沙城身边。
为了给他接风并庆祝任务圆满成功,沙城已经预约了他最爱的日料店。
队里给了方子安一周假期,前三天他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和沙城窝在家里做到昏天黑地。
→→吞噬
变故来得十分突然,在方子安前进的方向上闪过一道耀眼的光。
他耳中忽然传来一阵轰鸣声,不同于爆炸产生的强音,令他一阵恍惚。几秒后他缓过神,急忙停下车靠在路边。
作为一名警察,天性让他打开车门走向声音的源头,路面十分空旷,除了一些杂草之外什么都没有。
接着他看到了地面上一些物体烧焦的残骸,很难辨认那些东西原本的样貌。
他蹲下身,想要仔细的观察一下。
在他的身后,一团雾状的东西向他慢慢逼近。
方子安隐约听到一阵微弱的电流声。
还没等他反应,那团雾一样的东西变成了透明凝胶状,附在了他的后背上慢慢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方子安站起身,抬起了双手看了看,又用双手把自己从上到下摸了个遍。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便会发现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诡异。
他慢慢的走向他的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看向后视镜,里面映照着自己现在的模样。他盯着自己的脸,十分认真地看着自己,好像他这辈子从来没有照过镜子一样。
他张了张口,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啊啊声后,清晰的吐出了两个字,沙城。
→→沙城
方子安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沙城这个人。
它吞食了方子安,融合了方子安的基因,继承了方子安的记忆。
它分析着自己夺来的身体,用方子安的大脑思考着如何在这个名为地球的星球上存续下去。
它用了这个星球所谓十分钟的时间来消化所在的处境,然后觉得自己鱼的食物。
它长出的触手上面零星分布着吸力强劲的圆盘,尖端处分泌出了属于它本体的液态物质。它试着挥动了几下,发现自己可以控制不同的触手做不一样的形状和动作。原来每根触手都是独立的,受它的意志随意操控。
床上的沙城早在异变突发时就被眼前的一幕吓晕了过去。
它挥动着粗壮的触手攀上了沙城的四肢和腰杆,将沙城固定在它的怀里。
然后用手轻轻的拍着沙城的脸。
→→怪物
沙城禁欲了很久。方子安外出期间他们仅有一次电话sex。
前一刻还沉浸在方子安的触摸带来的快感中,然后他感到了一丝粘腻的东西滑过他的身体。
他睁开眼,接着就看见方子安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甚至觉得是不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以至于自己出现了幻觉。
然后他看见了方子安操控那些触手时脸上的狂喜。
这不可能是真的。他安慰着自己。
然而那些触手切切实实的碰到了自己的皮肤,上面沾满了冰冷滑腻的液体。
他被吓晕了。
沙城醒来时,他正被那怪物强有力的触手揽在怀里。
他看着熟悉的脸,大胆的伸手去摸了一下那些不应该出现在他认知里的东西。
触手感觉到他的触碰,很有灵性的环了上去,尖端的吸盘一轻一重的吸吮着他手心的皮肤。
一切都证明了眼前的事情不是一场恶作剧。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你是子安吗?”
那怪物一双眼牢牢地黏在他身上,此刻见他说话,还温柔的回应着他。
“沙城,我当然是子安。”
他惊惧的摇着头,仿佛失去了应变的能力一般低喃着这不可能。
→→挑逗
沙城忽然开始奋力挣扎。然而那些触手力大无穷,又带着吸盘,他怎样挣脱都无济于事。方子安将那些触手尽数用上,牢牢地钳住他的四肢。
沙城胡乱地喊叫着,然而下一秒一根触手便探进来堵住了他的嘴。
沙城应该庆幸那根触手并不十分粗大。那根触手缠住他的舌头扭动着向外拉扯,口水顺着他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向了胸口。
怪物并没有放过他的胸口,又有两根触手附了上来。
触手灵活的尖尖玩弄了几下乳首,将它弄得硬挺,又时不时将吸盘按在那硬挺之处大力吸着。
在这样的攻击之下,沙城的下体很快翘了起来。
甫一抬头便有一根触手缠上来,像一只大手将它握住一样上下撸动。
那触手的头部还去挑逗顶部的小口。
沙城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又长久没得到过疏解,没一会儿便抖着身子,眼看就快到高潮。
方子安见状用触手将沙城性器的根部牢牢收紧,锁住精关。
沙城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然而那怪物又收紧根部,让他仿佛一直置身云端。
那滋味不是很好受,沙城被塞满的嘴不断地呜咽着,恳求怪物放过他。
→→快感
然而方子安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沙城。他还没有享用过他的身体。
灵活的尖端一点点钻进了那温热的穴口,在里面上下左右的四处扭动开拓着紧实的内壁。很快触手便越来越深入,找到了那一点。粗壮的触手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沙城仿佛升天一般,此刻哪还顾得上恐惧和羞耻。
在沙城的一声声呻吟中,怪物终于放开了沙城的性器,粗壮的肉棒一顶,沙城的穴肉死命的绞上来,剧烈的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有一些精液喷在了方子安的触须上,他抬到嘴边用舌头将它舔了个干净。
“这么浓,沙城乖乖一个人在家没有做过是吗,乖乖的等着我回来呢是吗?”
怪物抽回了沙城嘴里的那根触手,将嘴里残留的那点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喂给了沙城。
沙城意识并不十分清醒,软软的回应着。怪物的舌头离开时,沙城甚至还意犹未尽的缠了上来。
方子安抽出了后穴里那根触手,将人类的阴茎桶了进去。
他们保持着亲吻,几根触手圈着沙城的腰臀,大力的用爆满青筋的肉棍一下下凿着沙城湿软的肉壁。
沙城又一次激烈地射精,尽数喷在了方子安的胸膛上,便再一次晕了过去。
方子安将他放倒在床上,从后面压上去,开始享受属于人类的极致快感。
→→怀疑
天已经亮了,沙城猛地坐起,看向身边躺着的人。
没有那些奇怪的触手,方子安安静的躺在身边熟睡着。
他的身上很干净,家里也没有什么异样。
昨晚是怎么回事?他真的看到了那些东西吗?
他慢慢伸出手,想触碰一下身边的男人。然而伸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他实在是很怕,那种快感带来的后遗症还遗留在他的身上。
沙城盯着方子安,眼中满是恐惧,生怕枕边人随时变成记忆里的那个怪物。
方子安缓缓地睁开了眼,对上沙城的视线。此时想装作还没醒已经来不及了。方子安伸出双手将沙城揽入怀里,如同以往每个沙城比他先醒过来清晨。他总是喜欢拖着沙城再赖一会儿床。
“他的确是子安。”沙城心里想到。他抱着我的姿势都和往常一样。
然而沙城的身体却还是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方子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头上响起,”你为什么在发抖?“
→→情敌
“因为冷啊!大概是你之前一直抱着我,热得很,我就把被子掀掉了……”
话还没说完,方子安人就翻到了他的上方,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为了让甜甜你暖和起来,我们来做一些火热的运动吧。”然后用清晨自然勃起的下体顶了顶沙城依旧红肿的穴口。
噩梦一样的回忆一下涌入脑海,沙城慌乱的推开了方子安。
但是甜甜这个称呼……沙城沉吟着,方子安确实喜欢用这个昵称来逗他。
沙城忽然想到了今天约了叶梓来吃火锅,于是顺理成章的藉着准备的理由催促方子安不要胡闹,赶快起床。
方子安自从听说叶梓要来,就像一个护食的小狗一样围着沙城。边按照沙城的指挥做着家务,边嘀嘀咕咕怨念着为什么要请那个家伙来。
“我只想过二人世界!”
“是他要来的还是你主动找他的?”
“叶子是不是趁我不在就想翘人,哼,他想的美。”
沙城听着细细碎碎的叨念,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还在警校的时候,方子安和叶子就总是针锋相对。
能拿来比较的东西,两个人几乎都要比一比,沙城不知道,就连被沙城夸奖的次数,他们也要争着比。
在沙城面前和和气气的两个好兄弟,背着他每每眼神相对,都能爆出火花。
只是叶子表现得并不像方子安那样外露,最后沙城竟然连他的心意都不知道就接受了方子安。
那之后叶子才意识到,像沙城这样的人,不主动又怎么可能轮到自己呢。
只是结果已定,错失良机,叶子不便再表露心迹,只能借师生的关系和沙城保持着往来。
→→醋意
方子安感觉到沙城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
叶子来了之后,沙城表现得比以往稍微热切了一些。
沙城其实一直都不知道他有多诱人,警队里的队员,警校里的师生很多都在对他打着不好的心思。
而不自知的沙城甚至没有意识到别人在对他揩油,占些小便宜。
可是他今天表现得实在是有些过头,果然还是昨夜吓到了他。
吃饭的时候,方子安和叶子依旧有些暗中较劲的意味。
直到叶子说起了今天被邀请到家里的原因。
方子安出差的某天夜里,沙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酒鬼纠缠。当时沙城手里的袋子也被那人撕破,东西撒落了一地。
正巧叶子经过帮助沙城解了围。沙城便邀请叶子等方子安回来后到家里做客。
叶子说得轻巧,但是除了他俩心知肚明,这实在是常有的事情。
沙城是个十分热心的人,全刑警队都知道沙城有多乐于助人,也都知道他多么不会保护自己。
他二人说着,沙城却不以为意的该吃吃该喝喝。
叶子看着沙城的眼神温柔得露骨。
方子安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垂目时眼神却冷的骇人。
→→占有
送走了叶子,沙城关上了大门,转身便看到方子安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站在他的身后。
天色已黑,沙城不由得有些恐慌,见方子安这个样子,不可察觉的向后躲了躲。当然,这微小的动作自是瞒不过身为刑警的方子安。
“你在躲我。你很怕我?”他一步步逼近沙城,“今天一天你都很黏叶子。”
他抓起沙城的双手放在手心里包着。
它感受到了人类的情感,对沙城的独占欲,失去沙城的恐惧感,和对沙城曾有过的男人--霍霆与石樾的嫉妒。
而它还没有学会如何克制这样的情感。
也许原本方子安便有着这样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只展现给沙城他最好的一面。
“你知道吗?你吃东西的时候总会先伸出舌头。”方子安揽着沙城的后颈,亲上了他的嘴唇。
危险的气息让沙城乖顺的接受了这一吻,并任由两人的舌齿交缠顶撞。
一吻分开,沙城被亲的气喘吁吁,唇舌之间拉出了一条亮晶晶的水线。
方子安看着沙城的样子,想到别人对这样娇艳的沙城心存觊觎便怒火中烧。
“你这样伸着你的舌头,看起来勾人得很。叶子眼睛都看直了。“方子安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他一定很硬,很想把你压在身下。沙城,他一定也和我一样,想让你用红艳的舌头舔硬胯下的东西。”
沙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嘴微张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接下来,方子安说出了让他更加难以置信的话。
“当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谁敢肖想你,我就杀了谁。”
→→强制
方子安释放出了那些触手,迅速地缠上了沙城的四肢并将他拉近到自己的怀里。噩梦再次降临,沙城害怕到忘记了呼喊和挣扎。
那触手扭动着从衣服下摆钻入,在他的小腹处一圈,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
方子安的手摩梭着沙城的脸颊,占有欲使他的脸看起来狰狞而扭曲。
那些强有力的触手,将沙城身上的衣物撕扯干净,然后纠缠上他赤裸的肉体。
沙城咬着牙忍住呻吟不愿向欲望屈服,然而方子安的硬物就那样直白的插进了他体内。
没有出血,但是肿胀的很。昨夜折腾半宿,沙城的肉壁还未消肿,干涩的肉棒直挺挺的操了进去。
钝痛和惊惧一齐涌上心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呜咽着问出了内心的疑问,沙城忍不住哭了出来。
方子安下身大力抽插着,手和唇却很温柔地为他揩去眼泪。
“不管我是什么,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男人。”他停下了动作,透过泪水认真地望进沙城的眼里。
“只有我能碰你,只有我能要你,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他将阴茎抽出,翻过沙城的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然后揽住他的腰对准那红艳艳的雪口,再次将那粗长的阴茎一查到底。
沙城的眼泪随着他的顶撞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口中的呻吟被撞击的零碎不堪。
“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你这样的快感。”方子安那些触手在沙城敏感的肌肤上滑动。
几根粗壮的触手将沙城牢牢固定住,让方子安插的更加彻底,尽根没入。
一只手抚慰着沙城前面那根软趴趴的性器,另一只手在沙城白嫩的臀肉上抓捏出了一道道指痕。
→→贪婪
不够,不够。方子安觉得怎样都满足不了他对沙城的侵占欲。
只要他的沙城意识不到有多少人想要把他据为己有,他就无法安心。
而且现在沙城惧怕他,想要躲着他,一旦有机会,他就会逃离自己。
他不要像霍霆和石樾那样短暂的拥有。
他拉起沙城,将他的后背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阴茎抵在那穴口深处,并增加了一根细小的触须,贴着阴茎插了进去。
快感让沙城几乎失了神,他的耳朵被方子安叼住,重重地吸吮着。
“你还记得霍霆和石樾吗?你永远学不会别去招惹人。你生的这么好看,对人又毫不防范,他们都觉得自己有机会,霍霆是这样,石樾是这样,叶子也是这样。你想让叶子的下场和霍霆,石樾一样吗?你再去勾搭男人,我就杀了他们,怎么样?”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沙城的颈间,“
甜甜,你想让你的手上有几条人命?你还想害死多少人?”
方子安含着他的耳垂碾压舔弄,在他的耳边用恶毒的话不断撩拨刺激。
沙城被那些话打击,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之中。
方子安目的达到,触手伸进了沙城的口中翻搅,后穴里的触手像突起的青筋般一圈圈的缠绕着本就十分粗大的阳具,每次拉扯都变换着角度在体内揉捻。
最终,阴茎和触手分别射出了白灼液体和透明液体。
方子安抱着意识不清的沙城回到了床上,压着他又开始了下一轮。
沙城的身体热的惊人,方子安在他白玉似的皮肤上又舔又咬,眼里是掩盖不住的贪婪和欲望。
→→囚禁
沙城醒来时喉咙干渴的厉害,躺在床上头晕目眩了好一阵子。他看见了水泥灰的棚顶,意识到他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家里的床上。
“你醒了?”方子安坐到他身边,握住了他身侧的手。
他的语气十分的温柔,仿佛之前那场残酷的性爱并不存在。
沙城见他恢复常态,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变成怪物的样子。他此时正浑身无力,是真的怕了方子安,虽然没抽出被握住的手,却也将身子躲得更远了些。
沙城昏迷了几日,又经历了高烧,一直没有进食,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一开口软绵绵有气无力,说话就像撒娇一般,“我们这是在哪儿?”
方子安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只用手去擦他额上残留的汗,顺便测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好几天没吃东西,我去给你弄点稀粥。”沙城身体有所好转,他十分高兴,脸上满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扶着沙城坐起身,喂他喝了些水,然后在沙城惊惧的眼神里拿出了一副手铐。
“你,……你这是干什么?”
方子安将沙城的一只手拷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明明做着最残忍的事,说的话却温柔到极致。
“你躺下休息会儿,不要乱动,再伤了你自己。”
沙城的确此刻使不上半分力气,虽然心里又惊又气,但是面对如今的方子安他没有丝毫胜算,干脆躺在床上,看着方子安忙忙碌碌的身影,内心乱成一团麻。
方子安,不,是那个怪物要囚禁他。
沙城心里清楚,就像一个怪圈一样,不断地在他身上反复上演着相同的戏码。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情感,他们都只是一厢情愿的占有他,强迫他。
方子安端着一小碗白粥坐回了床边。“抱歉,我顾不到你的时候只能这样了。”方子安满是歉意,解开了沙城的手铐。
沙城什么都没有说,动了动微微发麻的手臂。
方子安喂沙城喝下了小半碗白粥后,沙城终于觉得身体有了些力气。长久的空腹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的食物,便摆了摆手示意方子安吃不下了。他想或许自己应该试着和方子安平静的谈一谈。
“你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休养
方子安并没有回答沙城的问题,沙城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的身体太虚弱,只能暂时顺着方子安,以免再次惹怒他。
方子安念着沙城身体虚弱,并没有再做什么。他似乎很满意和沙城的二人世界,沙城也很乖顺的任他亲吻搂抱。他不能全心看着沙城时,便用手铐将沙城铐住,好在沙城听话,没有白费力气试图反抗。
沙城在方子安精心照顾下,一点点好转起来。只是偶尔觉得身体忽然特别轻盈有力,偶尔又会变得的全身乏力。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很多,却依旧吃不下东西。
沙城吃不下东西这件事让方子安有些担忧,经常哄着他多吃一点,沙城就会撒娇地摇头说不想吃。方子安见对他健康似乎没有太大影响,也不希望他恢复的太好有力气逃走,便也没有强求。反倒成了二人之间的一点点小情趣。
沙城想过设法逃走,然而同样是警察出身的方子安考虑得十分周全,并没给他留下一点机会。沙城只能寄希望于他无故消失,有人会开始寻找他们。他能做的只有放松方子安的警戒心,让他有机可乘。
沙城最担心的,还是方子安变成怪物的样子和他发生关系。所以沙城仍然装着十分虚弱,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这天夜里,方子安从背后抱着沙城,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向下游走。抵在沙城后腰上的硬物让沙城绷紧了身体。
方子安想和沙城亲热,自然没有将他双手铐住。趁着方子安埋头亲吻他后背,沙城悄悄伸手将床头的水杯握在手中。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猝不及防地向方子安的头顶砸去。血顿时从方子安的头顶流了下来。
沙城迅速的向大门跑去,只要跑出去,就有机会摆脱掉。然而当他拉开门闩,却发现用尽全力也无法推动那扇门。
→→施虐
沙城绝望了,门是从里面和外面锁住的。
身后传来方子安阴恻恻的笑声,一根触手缠上了沙城的脚踝,将他向后拖去。
“你竟然还想跑?”
方子安用触手将沙城提到面前,血已经染红他小半张脸,显得更加狰狞恐怖。沙城下手用尽了全力,一点没留情。
沙城的脸上也有血迹,他被触手猛地一拖,重重地跌倒,嘴角挂着一道血渍,下颚又在地上磨擦出了一条血痕。方子安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痕,便又有新的血珠冒出来。
“非要让我这样伤害你,你才会乖是吗?”随即将沙城狠狠向床上摔去,沙城顿时发出了惨叫。那一下摔狠了,沙城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似的,疼的厉害。
触手又卷起沙城将他举到半空,然后另一根触手缠绕上了沙城的脖颈。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喉中有血,沙城咳了咳继而紧紧地抿起了嘴角。
方子安的心越来越冷,渐渐地收紧了沙城脖颈上那根触须。
窒息感渐渐地加重,沙城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手指用力地抓着那根触手,指甲狠狠地扣住,依然无法阻止它收紧。
“沙城,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
眼见沙城已经脸色煞白,嘴唇被憋成了紫红色,方子安才放开触手。沙城跪坐在床上,激烈的喘息着,不会的,他不会让这个怪物得逞的,就算是死。
→→杀戮
不可抑制的怒气袭上心头,这些日子以来这个怪物对自己的亵玩,还有下落不明的方子安,都让沙城对眼前的怪物恨之入骨。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却顶着方子安的一张脸。
还有自己那永远无法摆脱的被人强制索要的命运。
过去种种,死去的那些故人,让沙城产生了强烈的怨念与恨意。为什么他要被迫接受那些爱意和恨意,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因他而死,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眼前那些丑陋的触手,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进出,玩弄他,摧毁他的意志。现在他们还在狰狞的扭动,蓄势待发的想要占有自己。
沙城忽然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涌动,他抓住那些触手,想要把它们都摧毁的欲望在鼓动。他的心跳的很快,快到他的大脑出现一片空白。
有东西从他的手心传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喷射了出去,一道白光闪过,那些触手闪着奇异的光,接着一点点从顶端爆裂开。
方子安惊异地看着自己的触手。“你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因惊惧而变得尖利。
然后他感觉到了疼痛,灼烧感从他的头部贯穿了他的全身。
沙城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只不过是用力地抓紧了那些讨厌的触手,之后那些触手就产生了变化,那变化一点点蔓延到了那怪物的本身。
在沙城冷然的注视下,方子安感觉到了死亡的降临。
他最终看了一眼沙城,温柔地对他笑了笑。他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爆炸发生的一瞬间产生的能量唤醒了沙城。
此时沙城已经来不及躲避,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他无处可逃。只来得及侧过身抬起手臂挡住身体,便被爆炸产生的气流掀开,随着工厂的废片一起被炸飞。火辣辣的疼痛使沙城晕厥过去,他的身上被炸开的废片划开了很多伤口,血淋淋的向外翻着。沙城躺在废墟里,陷入了昏迷中。
→→获救
沙城在医院的病床上惊醒。
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整条右手臂火辣辣的疼。
记忆一点点清晰,满满的无力感充盈着自己,沙城望着天花板出神,直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神,看向说话的人。是他的老朋友大白。
大白看他这副样子,轻轻的揉了揉他露在纱布外的短发,就像当年他们在刑警队时一样。
“你小子,又把自己送进医院了。”
“你怎么来了?”沙城抿起嘴角,样子看起来又委屈又疲惫。
“你哥我现在是刑警队队长。“说笑之后大白又立刻正经起来。“那场爆炸一下子涉及两个警员,上面要我亲自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城的嘴巴崩得更紧,眉头紧紧蹙着,一个字也不肯说。
大白心里一沉,想起了石樾的事,心里便估摸了个大概。这种事也不是法的胡乱戳着。
他被戳的直反胃,叫喊声被堵在嘴里变成了呜咽,只剩一双手在拼命的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干呕让他的咽喉收缩,那根硬物在受到挤压之后快感倍增,没几下就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被这样一个漂亮男孩用嘴裹出高潮,学生爽的直翻白眼。
“卧槽,这嘴巴真会吸。”
白岩看着学生那满足的样子,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一边指挥众人把沙城翻过去趴在桌上。
白岩站在沙城的身后,一把扒下来那裹着浑圆臀肉的内裤。
洁白似雪的臀肉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打时留下的红红的指印。
白岩把自己硬的像铁的肉棒埋进沙城的臀缝,一边抽打他的臀肉,一边在臀缝里摩擦。
看着沙城那又白又圆的屁股,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肉屁股,草起来得爽飞了。”
沙城刚刚咽下一管精液几欲作呕,现在又被一个男人用下身顶着后穴。
他面对过毒枭,杀人犯,但是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白岩,我求求你,别这样。”他眼里含着泪,侧过半张脸试图看向白岩。
白岩看他可怜的样子稍有不忍,但是他胯下之物蓄势待发,实在不能停。
就算他同意,别人也不会同意,何况有人已经先一步射在了他肖想好久的嘴里。
终是狠下心来说道,“喂,你们愣着干什么,看这妖精看呆了吗,他的一张嘴空着你们不嫌浪费?”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下面硬邦邦翘着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一起?”
“一起。”
于是两个人并排站到沙城的面前,将下体凑到一处,一前一后地往沙城的嘴里挺送。
见沙城被那两人弄得无暇说话,白岩狠了狠心,将自己的下体缓慢而坚定的草入了沙城的后穴。
紧致的入口承受不了过大的尺寸,殷红的血滴黏腻的顺着肉棒向地上滴落。
巨大的疼痛让沙城疼的下意识闭上了嘴,咬疼了嘴里那根硬物。
被咬的倒霉学生疼的直跺脚,一巴掌打上了沙城的脸。
“操……”他捂着自己软下去的东西,骂骂咧咧地退到了外围,一边还想着等下要好好给沙城一些颜色看看。
沙城已经分不出自己的脸蛋和下面到底哪一处更疼一些,他只是觉得可怕,这些学生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甚至想告诉他们自己是一个警察,只求他们住手。
但是他是个卧底,他不应该说出来,一旦说了,就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白岩已经开始借着血液的润滑,顺利的在自己的体内开始了抽插。
年轻的小伙子体力好得很,又没有女朋友,平日都靠手撸,今天好不容易体验这么紧的穴,便如脱缰的野马。
一下又一下,顶得沙城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似乎是同伴的经历让人变得谨慎起来,余下的那人掰着沙城的下巴防止他剧烈的动作,然后才用头冠刮着他的腮肉。
另一名凑上来的学生圈住了他的手,在布满青筋的阴茎上撸动。
白岩在他肖想了几天的美人身体里满足着自己的欲望,看着粉红的嫩肉被他的巨物带进带出,而他的鸡巴上满满的沾着沙城的淫水。
海虹?别做梦了,沙城,你长成这个样子还想肖想别人。
知不知道舞会里大部分的人都在用眼神强奸你,占有你。
甚至你转学前的学校里,是不是也有人这样对待你。
想到这里,白岩似乎又硬了几分,他换了一个角度抽插,没几下后他忽然感到沙城的身体剧烈的一抖。
是这里吗?
白岩满意的笑了起来,接着便狠狠的专注攻这一点。
“你做了什么?白岩,他怎么忽然……卧槽,他吸的好爽啊。”
那人猛的往喉咙处一扎,然后就射在沙城的嘴里。
“换人,换人。”见他还霸者沙城的嘴有人催促到。
“妈的,他的舌头还在舔。”那人拔出已经疲软却又被沙城舔得微微勃起的阴茎,恋恋不舍的换了其他人。
围观的人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匆匆的将阴茎塞进了那温热湿滑的口腔。
一进去便感受到了一条灵活的小舌缠了上来。像是要把魂都吸走了。
“把他翻过来嘛,我想玩他的奶子。”在一边观看的人说到。
于是他们合力把沙城翻过身,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沙城本身皮肤十分白皙,警察被同事调侃。这次来做卧底之前特意晒了好几天,这才稍微掩盖了原本的肤色。
只是能晒得也就只有脸和手臂,脱了衣服便能发现原本的底色。
奶白的皮肤上,早已充血的乳尖尖分外扎眼。
“哦凑,早翻过来早玩这奶子多好。啧啧啧,脸长得漂亮,奶子也好。”
一人凑上去不由分说将其中一粒含在嘴里,裹的滋滋作响。
沙城的胸部敏感极了,现在不仅是下面被操的舒爽,奶头被人玩弄的快感更是让他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只剩那被咬到的人颇感无聊,索性玩起了沙城早已湿哒哒的阴茎。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沙城陷入了绝望。此时他已全身泛红,性感带被一起玩弄的结果就是后穴绞的厉害。
白岩被夹得再也忍不住,哼哼着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送入了沙城的体内。
被操的柔软至极的肉穴被热浪激荡,连带着前端也到达了高潮。
被咬的学生感受到手里的跳动,知道他即将射精,便坏心眼的一把掐住根部,指肚抵着铃口不让他发泄。
沙城不满的哼哼起来,得不到释放的身体难耐地抽搐着。
白岩刚刚退出,被咬的人继续掐着沙城不让他释放,嘴里喊着“让我来。”就把再次勃起的阴茎抵在了沙城穴口磨了磨。
“刚刚弄疼我,现在你得让我好好爽爽。”就着白岩刚刚离开的温度和热度,借着精液的润滑,便毫不费力地捅了进去。
“哦,哦,你这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
不同于白岩整根没入再拔出,他将那根硬物抵在沙城体内深处,小幅度猛烈的抽插起来。
很快,便被沙城紧致的肉壁夹的精关失守,射满了他的深处。
被逼仄的快感吞噬,沙城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意识也渐渐的不再清明,只是随着几个人的玩弄而无意识的做出自然反应。
几人轮着在他体内射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射到几乎透明才肯放过这个漂亮的男孩。
他的小腹鼓鼓的,聚满了几人的精液,没有一个人肯处理一下,都想让精液留在他身体里。
因为一直被人恶意的阻止,粉嫩的肉茎憋得紫红。他的奶子本来就大,乳头被啃咬得又大又红。
白岩爱惨了沙城,在其他人爽够离开了寝室后,依旧不肯放过他。
他用鞋带系住了沙城的根部,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入了沙城红白相间淫靡至极的小洞里,细细密密的安抚着。
专心致志地玩着胸前那两颗东西。
沙城的嘴角还挂着精液,脸上也布满了最后几下学生们稀到近乎透明的体液。
他的眼睛微眯,实在没有什么精神,只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白岩忽然叼起他其中一颗肿胀的肉粒吸吮起来,沙城的身体猛的弓起,喉咙已然沙哑却忽然爆发出难耐的呻吟。
白岩意识到再不让他射精估计会憋坏他的身体,于是下身开始动作起来,嘴上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在沙城抖得像一条濒死的鱼时解开了他阴茎上的束缚。
沙城猛烈的射精了,同时白岩感到嘴里多了一股浓厚的奶味。
他忽然意识到,沙城被他玩出了奶水。
他继续吸吮着,直到最后一滴乳汁被他吞食入腹。
沙城晕了过去。
一些乳汁挂在他红艳艳的乳头上,淫靡至极。
白岩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能从沙城身上闻到一股奶香。
end
噫金鹏程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如果一个月前他没去朋友推荐的酒吧,那他现在就不会屁股里夹着那个羞耻的东西,坐立不安的在办公室里为接下来的会议感到担忧。
十分钟之前,那个该死的男人把他叫到洗手间,“金总,我希望您一会儿的会议上可以带着它。”萧池把一个小玩意放到他手上,还趁机撩拨了几下他的手指,“哦,不,是夹着它。”
“萧池你神经病吧?不要太过分。”金鹏程只想把手里这个跳蛋扔在满脸堆笑得的男人脸上。
萧池没生气,只是凑到金鹏程耳边轻声说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吗?”感觉到金鹏程的身体瞬间僵直继而松懈下来的变化,萧池更大胆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乖,还有二十几分钟会议就开始了,需要我帮你塞进去吗?”
“滚。”金鹏程不耐烦的推开萧池,转身走进了隔间。
“宝贝儿,我提醒你,轮到你发言的时候我就会打开开关,你可要忍住,别突然刺激一下,你就叫了出来。”
没等他说完,金鹏程狠狠的关上了隔间的门。
金鹏程屁股里夹着那个该死的跳蛋,颇为艰难地走回了自己那件办公室。后穴里隐隐作痛,使得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他的秘书关切地问他是不是出了问题,他推脱道老毛病又犯了,有些胃痉挛罢了。
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金鹏程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
哎金鹏程的双面生活
金鹏程是个跨国贸易公司的总裁。每天穿着笔挺的西装,踩着亮到反光的皮鞋,拎着板正的公文包,包里随身携带一副金丝边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