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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者已经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了。
这片广袤无垠的沙漠,是他冒险以来最大的挑战。
一开始,他很有自信,他深信自己可以像往常一样完成这次冒险。
他穿越过最凶险的沙漠,两次!他战胜过凶猛巨大的野兽,政府过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
他的生命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冒险。
然而,这片被誉为恶魔之舌的沙漠,却着实让他吃了苦头。他的伙伴们或是走散,或是送了命,如今只剩下他了。
他不停歇地走了许久,太阳的炙烤让他几乎睁不开眼。透过头上的牛仔帽,他的头皮被烤得火辣辣的痛。
他甚至连最后一根烟都抽完了。
他不怕死,他的生命就是冒险。
但是总还是有一线生机,冒险者从不会轻易言败。
风沙大了起来,一阵狂风将远处的沙扬起,冒险者立刻俯下身,将双臂狠狠地插入身下滚烫的沙砾中去。他不想被风带回他来的方向,那样他将永远走不出这片沙漠。
他的双臂插在密实的沙子里,一双靴子也紧紧的向下压,整个人贴在了沙面上。
风猎猎的在他耳边作响,响声仿佛这片沙漠的悲鸣,又像是那些亡命于此的探险者们的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风渐弱,四周恢复了平静。
冒险者拱起身,将身上埋着的沙土抖落,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身上埋了厚厚一层沙,耳朵里也进了不少,最后他分别摘下帽子和鞋子,抖去里面灌入的沙土。
见鬼的,他腰上别的那条头巾被卷走了。
那可是一个性感到极致的拉丁小妞送给他的。他们一起穿越了热带雨林,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冒险者忽然眯起了那双迷人的眼睛,他蓝灰色的眼珠倏地放大,里面盛满了希望的光。
风沙过后,原本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隐隐约约可见一处建筑。
冒险者定了定神,眯着眼睛观察,确定那不是幻想。
将帽子重新戴上,他的脚步越来越快。他希望那里有酒,不管是什么酒,只要有酒就好。他需要满满地灌上一大杯。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才依稀看出是一个酒吧。隐隐约约能听到欢快的音乐声时不时传来。
于是他加快了步伐,没有什么是比一杯冰镇啤酒更爽的了。
冒险者终于来到了酒吧门前。他抬起头,看了看牌匾上的文字。
地狱口酒吧。
管他什么地狱的,如果死在地狱的酒桶里,总好过又干又渴的死在沙漠里。
冒险者推开了地狱口酒吧的大门。
不同于它朴实的外观,酒吧内部的布置十分华丽。
酒吧里十分热闹,几张小圆桌,几乎坐满了人。有三名乐手在舞台的一侧演奏,脸上洋溢着快活。
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叫喊声,还有酒杯的撞击声。
这哪里是地狱口,分明是天堂口。
一名个子不高,却身材热辣的女侍应向冒险者走去。她胸前的两个圆球呼之欲出,随着步伐摇曳。
女侍应从身前的围裙里掏出一瓶酒,又从拥挤的乳沟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金杯,随后将酒倒在杯子里,递给了看起来十分狼狈的冒险者。她的手抚过冒险者的手背,若有似无的滑过。
冒险者不疑有他,接过那杯酒喝了下去,一股灼烧感从他空置许久的食道通入他的胃里。
这酒或许有些劣质,但是冒险者管不了许多。
那辛辣的味道就如同一剂强心剂,被打入了他的身体。
他将空杯子交还给女侍应,这时,他才有精力打量起那名侍应来。
她的红发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卷曲着盘在她高高的颅顶。和她红发映衬着的是她红艳艳的丰满嘴唇。
她的衣服使她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而她下身的裙子……紧紧的包裹着她圆鼓鼓的翘臀,也仅仅只能包到臀。
冒险者将杯子递还给她时,她的眼神暧昧且火热。在他的注视下,将杯子塞回了她双乳之间的那道缝隙中。
如果是在平时,冒险者一定会施展出自己的魅力,伏在她的耳边夸赞她曼妙的身姿和她那双迷人的眼睛。
“一杯冰啤酒,谢谢。”冒险者低下头说到。
然后他便走向了人群里。
冒险者走到唯一一个落单的人面前。酒吧里没有空余的桌子,冒险者有些想不通,在这死亡沙漠里怎么会有这样多的人。
奇怪的事情冒险者见得多了,你见过会飞的猎豹吗?你见过会吸人血的树木吗?他见过,并且他都活了下来。
冒险者选择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如今,就算有人告诉他这里的人都是怪物,只要有酒,冒险者也都会说,去他妈的,给我来上一杯。
女侍应显然被冒险者的冷淡冒犯到,送啤酒的时候没了之前的热情。
冒险者笑了笑,对她举起了酒瓶。“干杯。”
旁边桌上的人自来熟的凑了过来,与他碰了碰杯。“你得罪了安娜丽娅。”
“什么?”
“安娜丽娅,那个女侍应。她原本是最美的,在地狱口酒吧。”
吃不准要不要给以他热情的同伴回应,冒险者拿起酒瓶,灌下一口。“直到死神的奴隶出现。”
冒险者看了看他的酒伴。
他的酒伴年纪比他大上一些,一头银灰色的长卷发。腰间别着一把左轮手枪。皮靴上绑着一把巴克刀。
“死神的奴隶来了之后,男人们的眼神就都不放在她身上了。女人,漂亮的女人,总是嫉妒心很强的。”
他的酒伴兀自说到。
冒险者太累了,他的啤酒早已下肚,正好身边的朋友给他续上了威士忌。
既然喝了别人的酒,冒险者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友好一些热情一些。“死神的奴隶?”冒险者询问到。
“是的,死神的奴隶。”他的朋友睁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这里的人,都是在等他出现。那个东方奴,他为死神卖命,在这间死神的酒吧里。”
“哦,那个东方的少年,可怜的人,被死神奴役的少年。他那漂亮的脸蛋,哇哦……”他看了看冒险者,“你很英俊,我肯定你见过,也睡过不少美女。但是,那个少年,哇哦,我该怎么跟你说,他,他不一样。他确实是个男孩子,但是我们都知道,东方人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所以你看,这里的男人,他们都等着要看那个奴隶。”
这下冒险者有了兴趣。他身体的疲劳已经被冰爽的啤酒和威士忌洗涤一空。他身体倾向了同桌那名酒友,深邃的蓝绿色眼珠饶有兴味的与他对视着。
“你是说,这儿,是死神的酒吧。”
“是的,我的朋友。”
“那我们呢?是死神的猎物?”
“朋友,打起精神。如果你想看美人,想喝美酒,你总得付出什么。你看,死神为我们提供这些,引诱我们落入他的陷阱。你得及时抽身。”
这时,欢快的音乐渐渐的弱了下去。原本嘈杂的人群跟着安静了下来,偶有小声的窃窃私语。
“来了。”他的酒友将目光投向了阶梯之上的舞台。
冒险者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舞台的入口黑洞洞的,像是连接着一个不可名状的深渊。
两名身材结实,赤裸着上身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臂和胸前鼓囊囊的肌肉上涂抹着金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们的手中各执着一根拇指粗的皮绳。皮绳的尽头各是一只小巧的金环,细细的金环扣在一名纤瘦男子的手腕之上。
看来那就是死神的奴隶。
奴隶还隐藏在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纤细的轮廓以及亮闪闪的金环下细细的腕子。
灯光熄灭了,舞台旁燃烧着的火束成为了酒吧里唯一的光源。在暗红的火光中,两名男子放掉了手中的皮绳,走向了舞台的两侧。
奴隶走上前,他的脸隐藏在暗沉红光的阴影里,晦涩不明。
在酒鬼们的注视下,奴隶慢慢的抬起了双臂,向众人伸出了他的双手。拷在手腕处的两条绳子垂了下来。奴隶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抓住皮质的绳索。
隐约能听到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奴隶抬起手在头顶凌空一甩。啪——
皮质绳索发出了响亮了破空之声。
冒险者觉得自己仿佛被抽中了一般。他呼吸一窒,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死神奴隶的全貌。
破空的鞭声之后,带有东方风情的音乐响起。奴隶扭动着他纤细的腰肢,伴随着奢靡的音乐,强烈的鼓点,摇晃着他的身体。
冒险者渐渐适应了暗沉的火光。
那名奴隶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不,那充其量只能叫做一片白布,遮住了他的前胸和手臂。
那片白布破烂不堪,仿佛被抽打过一样,处处开裂。
他的背部整个裸露在外面。而下半身则是一条条的流苏层层交叠,垂覆在他的双腿中间。
他明明穿了衣服,却又什么都没有被遮住。
冒险者觉得自己喝醉了,他鱼的食物。
它长出的触手上面零星分布着吸力强劲的圆盘,尖端处分泌出了属于它本体的液态物质。它试着挥动了几下,发现自己可以控制不同的触手做不一样的形状和动作。原来每根触手都是独立的,受它的意志随意操控。
床上的沙城早在异变突发时就被眼前的一幕吓晕了过去。
它挥动着粗壮的触手攀上了沙城的四肢和腰杆,将沙城固定在它的怀里。
然后用手轻轻的拍着沙城的脸。
→→怪物
沙城禁欲了很久。方子安外出期间他们仅有一次电话sex。
前一刻还沉浸在方子安的触摸带来的快感中,然后他感到了一丝粘腻的东西滑过他的身体。
他睁开眼,接着就看见方子安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甚至觉得是不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以至于自己出现了幻觉。
然后他看见了方子安操控那些触手时脸上的狂喜。
这不可能是真的。他安慰着自己。
然而那些触手切切实实的碰到了自己的皮肤,上面沾满了冰冷滑腻的液体。
他被吓晕了。
沙城醒来时,他正被那怪物强有力的触手揽在怀里。
他看着熟悉的脸,大胆的伸手去摸了一下那些不应该出现在他认知里的东西。
触手感觉到他的触碰,很有灵性的环了上去,尖端的吸盘一轻一重的吸吮着他手心的皮肤。
一切都证明了眼前的事情不是一场恶作剧。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你是子安吗?”
那怪物一双眼牢牢地黏在他身上,此刻见他说话,还温柔的回应着他。
“沙城,我当然是子安。”
他惊惧的摇着头,仿佛失去了应变的能力一般低喃着这不可能。
→→挑逗
沙城忽然开始奋力挣扎。然而那些触手力大无穷,又带着吸盘,他怎样挣脱都无济于事。方子安将那些触手尽数用上,牢牢地钳住他的四肢。
沙城胡乱地喊叫着,然而下一秒一根触手便探进来堵住了他的嘴。
沙城应该庆幸那根触手并不十分粗大。那根触手缠住他的舌头扭动着向外拉扯,口水顺着他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向了胸口。
怪物并没有放过他的胸口,又有两根触手附了上来。
触手灵活的尖尖玩弄了几下乳首,将它弄得硬挺,又时不时将吸盘按在那硬挺之处大力吸着。
在这样的攻击之下,沙城的下体很快翘了起来。
甫一抬头便有一根触手缠上来,像一只大手将它握住一样上下撸动。
那触手的头部还去挑逗顶部的小口。
沙城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又长久没得到过疏解,没一会儿便抖着身子,眼看就快到高潮。
方子安见状用触手将沙城性器的根部牢牢收紧,锁住精关。
沙城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然而那怪物又收紧根部,让他仿佛一直置身云端。
那滋味不是很好受,沙城被塞满的嘴不断地呜咽着,恳求怪物放过他。
→→快感
然而方子安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沙城。他还没有享用过他的身体。
灵活的尖端一点点钻进了那温热的穴口,在里面上下左右的四处扭动开拓着紧实的内壁。很快触手便越来越深入,找到了那一点。粗壮的触手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沙城仿佛升天一般,此刻哪还顾得上恐惧和羞耻。
在沙城的一声声呻吟中,怪物终于放开了沙城的性器,粗壮的肉棒一顶,沙城的穴肉死命的绞上来,剧烈的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有一些精液喷在了方子安的触须上,他抬到嘴边用舌头将它舔了个干净。
“这么浓,沙城乖乖一个人在家没有做过是吗,乖乖的等着我回来呢是吗?”
怪物抽回了沙城嘴里的那根触手,将嘴里残留的那点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喂给了沙城。
沙城意识并不十分清醒,软软的回应着。怪物的舌头离开时,沙城甚至还意犹未尽的缠了上来。
方子安抽出了后穴里那根触手,将人类的阴茎桶了进去。
他们保持着亲吻,几根触手圈着沙城的腰臀,大力的用爆满青筋的肉棍一下下凿着沙城湿软的肉壁。
沙城又一次激烈地射精,尽数喷在了方子安的胸膛上,便再一次晕了过去。
方子安将他放倒在床上,从后面压上去,开始享受属于人类的极致快感。
→→怀疑
天已经亮了,沙城猛地坐起,看向身边躺着的人。
没有那些奇怪的触手,方子安安静的躺在身边熟睡着。
他的身上很干净,家里也没有什么异样。
昨晚是怎么回事?他真的看到了那些东西吗?
他慢慢伸出手,想触碰一下身边的男人。然而伸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他实在是很怕,那种快感带来的后遗症还遗留在他的身上。
沙城盯着方子安,眼中满是恐惧,生怕枕边人随时变成记忆里的那个怪物。
方子安缓缓地睁开了眼,对上沙城的视线。此时想装作还没醒已经来不及了。方子安伸出双手将沙城揽入怀里,如同以往每个沙城比他先醒过来清晨。他总是喜欢拖着沙城再赖一会儿床。
“他的确是子安。”沙城心里想到。他抱着我的姿势都和往常一样。
然而沙城的身体却还是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方子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头上响起,”你为什么在发抖?“
→→情敌
“因为冷啊!大概是你之前一直抱着我,热得很,我就把被子掀掉了……”
话还没说完,方子安人就翻到了他的上方,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为了让甜甜你暖和起来,我们来做一些火热的运动吧。”然后用清晨自然勃起的下体顶了顶沙城依旧红肿的穴口。
噩梦一样的回忆一下涌入脑海,沙城慌乱的推开了方子安。
但是甜甜这个称呼……沙城沉吟着,方子安确实喜欢用这个昵称来逗他。
沙城忽然想到了今天约了叶梓来吃火锅,于是顺理成章的藉着准备的理由催促方子安不要胡闹,赶快起床。
方子安自从听说叶梓要来,就像一个护食的小狗一样围着沙城。边按照沙城的指挥做着家务,边嘀嘀咕咕怨念着为什么要请那个家伙来。
“我只想过二人世界!”
“是他要来的还是你主动找他的?”
“叶子是不是趁我不在就想翘人,哼,他想的美。”
沙城听着细细碎碎的叨念,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还在警校的时候,方子安和叶子就总是针锋相对。
能拿来比较的东西,两个人几乎都要比一比,沙城不知道,就连被沙城夸奖的次数,他们也要争着比。
在沙城面前和和气气的两个好兄弟,背着他每每眼神相对,都能爆出火花。
只是叶子表现得并不像方子安那样外露,最后沙城竟然连他的心意都不知道就接受了方子安。
那之后叶子才意识到,像沙城这样的人,不主动又怎么可能轮到自己呢。
只是结果已定,错失良机,叶子不便再表露心迹,只能借师生的关系和沙城保持着往来。
→→醋意
方子安感觉到沙城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
叶子来了之后,沙城表现得比以往稍微热切了一些。
沙城其实一直都不知道他有多诱人,警队里的队员,警校里的师生很多都在对他打着不好的心思。
而不自知的沙城甚至没有意识到别人在对他揩油,占些小便宜。
可是他今天表现得实在是有些过头,果然还是昨夜吓到了他。
吃饭的时候,方子安和叶子依旧有些暗中较劲的意味。
直到叶子说起了今天被邀请到家里的原因。
方子安出差的某天夜里,沙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酒鬼纠缠。当时沙城手里的袋子也被那人撕破,东西撒落了一地。
正巧叶子经过帮助沙城解了围。沙城便邀请叶子等方子安回来后到家里做客。
叶子说得轻巧,但是除了他俩心知肚明,这实在是常有的事情。
沙城是个十分热心的人,全刑警队都知道沙城有多乐于助人,也都知道他多么不会保护自己。
他二人说着,沙城却不以为意的该吃吃该喝喝。
叶子看着沙城的眼神温柔得露骨。
方子安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垂目时眼神却冷的骇人。
→→占有
送走了叶子,沙城关上了大门,转身便看到方子安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站在他的身后。
天色已黑,沙城不由得有些恐慌,见方子安这个样子,不可察觉的向后躲了躲。当然,这微小的动作自是瞒不过身为刑警的方子安。
“你在躲我。你很怕我?”他一步步逼近沙城,“今天一天你都很黏叶子。”
他抓起沙城的双手放在手心里包着。
它感受到了人类的情感,对沙城的独占欲,失去沙城的恐惧感,和对沙城曾有过的男人--霍霆与石樾的嫉妒。
而它还没有学会如何克制这样的情感。
也许原本方子安便有着这样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只展现给沙城他最好的一面。
“你知道吗?你吃东西的时候总会先伸出舌头。”方子安揽着沙城的后颈,亲上了他的嘴唇。
危险的气息让沙城乖顺的接受了这一吻,并任由两人的舌齿交缠顶撞。
一吻分开,沙城被亲的气喘吁吁,唇舌之间拉出了一条亮晶晶的水线。
方子安看着沙城的样子,想到别人对这样娇艳的沙城心存觊觎便怒火中烧。
“你这样伸着你的舌头,看起来勾人得很。叶子眼睛都看直了。“方子安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他一定很硬,很想把你压在身下。沙城,他一定也和我一样,想让你用红艳的舌头舔硬胯下的东西。”
沙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嘴微张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接下来,方子安说出了让他更加难以置信的话。
“当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谁敢肖想你,我就杀了谁。”
→→强制
方子安释放出了那些触手,迅速地缠上了沙城的四肢并将他拉近到自己的怀里。噩梦再次降临,沙城害怕到忘记了呼喊和挣扎。
那触手扭动着从衣服下摆钻入,在他的小腹处一圈,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
方子安的手摩梭着沙城的脸颊,占有欲使他的脸看起来狰狞而扭曲。
那些强有力的触手,将沙城身上的衣物撕扯干净,然后纠缠上他赤裸的肉体。
沙城咬着牙忍住呻吟不愿向欲望屈服,然而方子安的硬物就那样直白的插进了他体内。
没有出血,但是肿胀的很。昨夜折腾半宿,沙城的肉壁还未消肿,干涩的肉棒直挺挺的操了进去。
钝痛和惊惧一齐涌上心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呜咽着问出了内心的疑问,沙城忍不住哭了出来。
方子安下身大力抽插着,手和唇却很温柔地为他揩去眼泪。
“不管我是什么,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男人。”他停下了动作,透过泪水认真地望进沙城的眼里。
“只有我能碰你,只有我能要你,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他将阴茎抽出,翻过沙城的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然后揽住他的腰对准那红艳艳的雪口,再次将那粗长的阴茎一查到底。
沙城的眼泪随着他的顶撞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口中的呻吟被撞击的零碎不堪。
“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你这样的快感。”方子安那些触手在沙城敏感的肌肤上滑动。
几根粗壮的触手将沙城牢牢固定住,让方子安插的更加彻底,尽根没入。
一只手抚慰着沙城前面那根软趴趴的性器,另一只手在沙城白嫩的臀肉上抓捏出了一道道指痕。
→→贪婪
不够,不够。方子安觉得怎样都满足不了他对沙城的侵占欲。
只要他的沙城意识不到有多少人想要把他据为己有,他就无法安心。
而且现在沙城惧怕他,想要躲着他,一旦有机会,他就会逃离自己。
他不要像霍霆和石樾那样短暂的拥有。
他拉起沙城,将他的后背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阴茎抵在那穴口深处,并增加了一根细小的触须,贴着阴茎插了进去。
快感让沙城几乎失了神,他的耳朵被方子安叼住,重重地吸吮着。
“你还记得霍霆和石樾吗?你永远学不会别去招惹人。你生的这么好看,对人又毫不防范,他们都觉得自己有机会,霍霆是这样,石樾是这样,叶子也是这样。你想让叶子的下场和霍霆,石樾一样吗?你再去勾搭男人,我就杀了他们,怎么样?”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沙城的颈间,“
甜甜,你想让你的手上有几条人命?你还想害死多少人?”
方子安含着他的耳垂碾压舔弄,在他的耳边用恶毒的话不断撩拨刺激。
沙城被那些话打击,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之中。
方子安目的达到,触手伸进了沙城的口中翻搅,后穴里的触手像突起的青筋般一圈圈的缠绕着本就十分粗大的阳具,每次拉扯都变换着角度在体内揉捻。
最终,阴茎和触手分别射出了白灼液体和透明液体。
方子安抱着意识不清的沙城回到了床上,压着他又开始了下一轮。
沙城的身体热的惊人,方子安在他白玉似的皮肤上又舔又咬,眼里是掩盖不住的贪婪和欲望。
→→囚禁
沙城醒来时喉咙干渴的厉害,躺在床上头晕目眩了好一阵子。他看见了水泥灰的棚顶,意识到他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家里的床上。
“你醒了?”方子安坐到他身边,握住了他身侧的手。
他的语气十分的温柔,仿佛之前那场残酷的性爱并不存在。
沙城见他恢复常态,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变成怪物的样子。他此时正浑身无力,是真的怕了方子安,虽然没抽出被握住的手,却也将身子躲得更远了些。
沙城昏迷了几日,又经历了高烧,一直没有进食,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一开口软绵绵有气无力,说话就像撒娇一般,“我们这是在哪儿?”
方子安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只用手去擦他额上残留的汗,顺便测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好几天没吃东西,我去给你弄点稀粥。”沙城身体有所好转,他十分高兴,脸上满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扶着沙城坐起身,喂他喝了些水,然后在沙城惊惧的眼神里拿出了一副手铐。
“你,……你这是干什么?”
方子安将沙城的一只手拷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明明做着最残忍的事,说的话却温柔到极致。
“你躺下休息会儿,不要乱动,再伤了你自己。”
沙城的确此刻使不上半分力气,虽然心里又惊又气,但是面对如今的方子安他没有丝毫胜算,干脆躺在床上,看着方子安忙忙碌碌的身影,内心乱成一团麻。
方子安,不,是那个怪物要囚禁他。
沙城心里清楚,就像一个怪圈一样,不断地在他身上反复上演着相同的戏码。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情感,他们都只是一厢情愿的占有他,强迫他。
方子安端着一小碗白粥坐回了床边。“抱歉,我顾不到你的时候只能这样了。”方子安满是歉意,解开了沙城的手铐。
沙城什么都没有说,动了动微微发麻的手臂。
方子安喂沙城喝下了小半碗白粥后,沙城终于觉得身体有了些力气。长久的空腹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的食物,便摆了摆手示意方子安吃不下了。他想或许自己应该试着和方子安平静的谈一谈。
“你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休养
方子安并没有回答沙城的问题,沙城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的身体太虚弱,只能暂时顺着方子安,以免再次惹怒他。
方子安念着沙城身体虚弱,并没有再做什么。他似乎很满意和沙城的二人世界,沙城也很乖顺的任他亲吻搂抱。他不能全心看着沙城时,便用手铐将沙城铐住,好在沙城听话,没有白费力气试图反抗。
沙城在方子安精心照顾下,一点点好转起来。只是偶尔觉得身体忽然特别轻盈有力,偶尔又会变得的全身乏力。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很多,却依旧吃不下东西。
沙城吃不下东西这件事让方子安有些担忧,经常哄着他多吃一点,沙城就会撒娇地摇头说不想吃。方子安见对他健康似乎没有太大影响,也不希望他恢复的太好有力气逃走,便也没有强求。反倒成了二人之间的一点点小情趣。
沙城想过设法逃走,然而同样是警察出身的方子安考虑得十分周全,并没给他留下一点机会。沙城只能寄希望于他无故消失,有人会开始寻找他们。他能做的只有放松方子安的警戒心,让他有机可乘。
沙城最担心的,还是方子安变成怪物的样子和他发生关系。所以沙城仍然装着十分虚弱,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这天夜里,方子安从背后抱着沙城,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向下游走。抵在沙城后腰上的硬物让沙城绷紧了身体。
方子安想和沙城亲热,自然没有将他双手铐住。趁着方子安埋头亲吻他后背,沙城悄悄伸手将床头的水杯握在手中。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猝不及防地向方子安的头顶砸去。血顿时从方子安的头顶流了下来。
沙城迅速的向大门跑去,只要跑出去,就有机会摆脱掉。然而当他拉开门闩,却发现用尽全力也无法推动那扇门。
→→施虐
沙城绝望了,门是从里面和外面锁住的。
身后传来方子安阴恻恻的笑声,一根触手缠上了沙城的脚踝,将他向后拖去。
“你竟然还想跑?”
方子安用触手将沙城提到面前,血已经染红他小半张脸,显得更加狰狞恐怖。沙城下手用尽了全力,一点没留情。
沙城的脸上也有血迹,他被触手猛地一拖,重重地跌倒,嘴角挂着一道血渍,下颚又在地上磨擦出了一条血痕。方子安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痕,便又有新的血珠冒出来。
“非要让我这样伤害你,你才会乖是吗?”随即将沙城狠狠向床上摔去,沙城顿时发出了惨叫。那一下摔狠了,沙城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似的,疼的厉害。
触手又卷起沙城将他举到半空,然后另一根触手缠绕上了沙城的脖颈。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喉中有血,沙城咳了咳继而紧紧地抿起了嘴角。
方子安的心越来越冷,渐渐地收紧了沙城脖颈上那根触须。
窒息感渐渐地加重,沙城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手指用力地抓着那根触手,指甲狠狠地扣住,依然无法阻止它收紧。
“沙城,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
眼见沙城已经脸色煞白,嘴唇被憋成了紫红色,方子安才放开触手。沙城跪坐在床上,激烈的喘息着,不会的,他不会让这个怪物得逞的,就算是死。
→→杀戮
不可抑制的怒气袭上心头,这些日子以来这个怪物对自己的亵玩,还有下落不明的方子安,都让沙城对眼前的怪物恨之入骨。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却顶着方子安的一张脸。
还有自己那永远无法摆脱的被人强制索要的命运。
过去种种,死去的那些故人,让沙城产生了强烈的怨念与恨意。为什么他要被迫接受那些爱意和恨意,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因他而死,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眼前那些丑陋的触手,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进出,玩弄他,摧毁他的意志。现在他们还在狰狞的扭动,蓄势待发的想要占有自己。
沙城忽然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涌动,他抓住那些触手,想要把它们都摧毁的欲望在鼓动。他的心跳的很快,快到他的大脑出现一片空白。
有东西从他的手心传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喷射了出去,一道白光闪过,那些触手闪着奇异的光,接着一点点从顶端爆裂开。
方子安惊异地看着自己的触手。“你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因惊惧而变得尖利。
然后他感觉到了疼痛,灼烧感从他的头部贯穿了他的全身。
沙城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只不过是用力地抓紧了那些讨厌的触手,之后那些触手就产生了变化,那变化一点点蔓延到了那怪物的本身。
在沙城冷然的注视下,方子安感觉到了死亡的降临。
他最终看了一眼沙城,温柔地对他笑了笑。他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爆炸发生的一瞬间产生的能量唤醒了沙城。
此时沙城已经来不及躲避,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他无处可逃。只来得及侧过身抬起手臂挡住身体,便被爆炸产生的气流掀开,随着工厂的废片一起被炸飞。火辣辣的疼痛使沙城晕厥过去,他的身上被炸开的废片划开了很多伤口,血淋淋的向外翻着。沙城躺在废墟里,陷入了昏迷中。
→→获救
沙城在医院的病床上惊醒。
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整条右手臂火辣辣的疼。
记忆一点点清晰,满满的无力感充盈着自己,沙城望着天花板出神,直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神,看向说话的人。是他的老朋友大白。
大白看他这副样子,轻轻的揉了揉他露在纱布外的短发,就像当年他们在刑警队时一样。
“你小子,又把自己送进医院了。”
“你怎么来了?”沙城抿起嘴角,样子看起来又委屈又疲惫。
“你哥我现在是刑警队队长。“说笑之后大白又立刻正经起来。“那场爆炸一下子涉及两个警员,上面要我亲自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城的嘴巴崩得更紧,眉头紧紧蹙着,一个字也不肯说。
大白心里一沉,想起了石樾的事,心里便估摸了个大概。这种事也不是法的胡乱戳着。
他被戳的直反胃,叫喊声被堵在嘴里变成了呜咽,只剩一双手在拼命的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干呕让他的咽喉收缩,那根硬物在受到挤压之后快感倍增,没几下就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被这样一个漂亮男孩用嘴裹出高潮,学生爽的直翻白眼。
“卧槽,这嘴巴真会吸。”
白岩看着学生那满足的样子,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一边指挥众人把沙城翻过去趴在桌上。
白岩站在沙城的身后,一把扒下来那裹着浑圆臀肉的内裤。
洁白似雪的臀肉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打时留下的红红的指印。
白岩把自己硬的像铁的肉棒埋进沙城的臀缝,一边抽打他的臀肉,一边在臀缝里摩擦。
看着沙城那又白又圆的屁股,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肉屁股,草起来得爽飞了。”
沙城刚刚咽下一管精液几欲作呕,现在又被一个男人用下身顶着后穴。
他面对过毒枭,杀人犯,但是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白岩,我求求你,别这样。”他眼里含着泪,侧过半张脸试图看向白岩。
白岩看他可怜的样子稍有不忍,但是他胯下之物蓄势待发,实在不能停。
就算他同意,别人也不会同意,何况有人已经先一步射在了他肖想好久的嘴里。
终是狠下心来说道,“喂,你们愣着干什么,看这妖精看呆了吗,他的一张嘴空着你们不嫌浪费?”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下面硬邦邦翘着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一起?”
“一起。”
于是两个人并排站到沙城的面前,将下体凑到一处,一前一后地往沙城的嘴里挺送。
见沙城被那两人弄得无暇说话,白岩狠了狠心,将自己的下体缓慢而坚定的草入了沙城的后穴。
紧致的入口承受不了过大的尺寸,殷红的血滴黏腻的顺着肉棒向地上滴落。
巨大的疼痛让沙城疼的下意识闭上了嘴,咬疼了嘴里那根硬物。
被咬的倒霉学生疼的直跺脚,一巴掌打上了沙城的脸。
“操……”他捂着自己软下去的东西,骂骂咧咧地退到了外围,一边还想着等下要好好给沙城一些颜色看看。
沙城已经分不出自己的脸蛋和下面到底哪一处更疼一些,他只是觉得可怕,这些学生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甚至想告诉他们自己是一个警察,只求他们住手。
但是他是个卧底,他不应该说出来,一旦说了,就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白岩已经开始借着血液的润滑,顺利的在自己的体内开始了抽插。
年轻的小伙子体力好得很,又没有女朋友,平日都靠手撸,今天好不容易体验这么紧的穴,便如脱缰的野马。
一下又一下,顶得沙城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似乎是同伴的经历让人变得谨慎起来,余下的那人掰着沙城的下巴防止他剧烈的动作,然后才用头冠刮着他的腮肉。
另一名凑上来的学生圈住了他的手,在布满青筋的阴茎上撸动。
白岩在他肖想了几天的美人身体里满足着自己的欲望,看着粉红的嫩肉被他的巨物带进带出,而他的鸡巴上满满的沾着沙城的淫水。
海虹?别做梦了,沙城,你长成这个样子还想肖想别人。
知不知道舞会里大部分的人都在用眼神强奸你,占有你。
甚至你转学前的学校里,是不是也有人这样对待你。
想到这里,白岩似乎又硬了几分,他换了一个角度抽插,没几下后他忽然感到沙城的身体剧烈的一抖。
是这里吗?
白岩满意的笑了起来,接着便狠狠的专注攻这一点。
“你做了什么?白岩,他怎么忽然……卧槽,他吸的好爽啊。”
那人猛的往喉咙处一扎,然后就射在沙城的嘴里。
“换人,换人。”见他还霸者沙城的嘴有人催促到。
“妈的,他的舌头还在舔。”那人拔出已经疲软却又被沙城舔得微微勃起的阴茎,恋恋不舍的换了其他人。
围观的人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匆匆的将阴茎塞进了那温热湿滑的口腔。
一进去便感受到了一条灵活的小舌缠了上来。像是要把魂都吸走了。
“把他翻过来嘛,我想玩他的奶子。”在一边观看的人说到。
于是他们合力把沙城翻过身,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沙城本身皮肤十分白皙,警察被同事调侃。这次来做卧底之前特意晒了好几天,这才稍微掩盖了原本的肤色。
只是能晒得也就只有脸和手臂,脱了衣服便能发现原本的底色。
奶白的皮肤上,早已充血的乳尖尖分外扎眼。
“哦凑,早翻过来早玩这奶子多好。啧啧啧,脸长得漂亮,奶子也好。”
一人凑上去不由分说将其中一粒含在嘴里,裹的滋滋作响。
沙城的胸部敏感极了,现在不仅是下面被操的舒爽,奶头被人玩弄的快感更是让他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只剩那被咬到的人颇感无聊,索性玩起了沙城早已湿哒哒的阴茎。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沙城陷入了绝望。此时他已全身泛红,性感带被一起玩弄的结果就是后穴绞的厉害。
白岩被夹得再也忍不住,哼哼着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送入了沙城的体内。
被操的柔软至极的肉穴被热浪激荡,连带着前端也到达了高潮。
被咬的学生感受到手里的跳动,知道他即将射精,便坏心眼的一把掐住根部,指肚抵着铃口不让他发泄。
沙城不满的哼哼起来,得不到释放的身体难耐地抽搐着。
白岩刚刚退出,被咬的人继续掐着沙城不让他释放,嘴里喊着“让我来。”就把再次勃起的阴茎抵在了沙城穴口磨了磨。
“刚刚弄疼我,现在你得让我好好爽爽。”就着白岩刚刚离开的温度和热度,借着精液的润滑,便毫不费力地捅了进去。
“哦,哦,你这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
不同于白岩整根没入再拔出,他将那根硬物抵在沙城体内深处,小幅度猛烈的抽插起来。
很快,便被沙城紧致的肉壁夹的精关失守,射满了他的深处。
被逼仄的快感吞噬,沙城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意识也渐渐的不再清明,只是随着几个人的玩弄而无意识的做出自然反应。
几人轮着在他体内射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射到几乎透明才肯放过这个漂亮的男孩。
他的小腹鼓鼓的,聚满了几人的精液,没有一个人肯处理一下,都想让精液留在他身体里。
因为一直被人恶意的阻止,粉嫩的肉茎憋得紫红。他的奶子本来就大,乳头被啃咬得又大又红。
白岩爱惨了沙城,在其他人爽够离开了寝室后,依旧不肯放过他。
他用鞋带系住了沙城的根部,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入了沙城红白相间淫靡至极的小洞里,细细密密的安抚着。
专心致志地玩着胸前那两颗东西。
沙城的嘴角还挂着精液,脸上也布满了最后几下学生们稀到近乎透明的体液。
他的眼睛微眯,实在没有什么精神,只是无意识的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