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冠铭转头慌张的握住藤少作恶的手,哆嗦的求饶道,低声下气的样子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藤少挑了挑眉,看着他这幅倒胃口的样子咧嘴一笑,“爷给你洗。”
说完,拿起桌上的玻璃酒瓶就朝他的菊穴塞,不理富冠铭惊声的痛喊,暴力的将那圆孔塞进还没开拓和扩张的洞口。因为紧致塞进去很费劲,好不容易塞进去后藤少拍了拍富冠铭爬满冷汗的身体,对着他浑源的屁股玩味儿的吹了生口哨。
“你这个白斩鸡颜色倒挺干净。”
浅褐色的穴口冒出点血丝,藤少伸出食指绕着被撑满的菊穴周围抚摸,摸的富冠铭直抖。
身体莫名其妙烫了起来,不管身后的人再怎么粗暴他都会觉得很舒服。皮肉下的电网比平时敏感了几倍,随着藤少的指头处处泛起电流。撕裂地方的痛转变成痒,从抗拒逐渐开始依从。
“骚货,舒服嘛?”
“”
“我下了三倍的药,今儿晚上就别睡了。”
不是自己贱得慌,是那杯浑浊的酒。富冠铭恐惧的想往前逃,却被人一巴掌狠狠扇在臀部上,联动着穴里的玻璃硬物也跟着晃。
“嗯别别打那里”
话音没落,那里又挨了几巴掌,扇的臀部红彤彤一片。根本没有人会听他的,富冠铭受不了痛哭了起来,把脑袋埋在臂弯抽噎。可是身子越来越热使他难受夹了夹双腿,不争气的东西已经翘起抵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他不想让人发现只能蜷起腰身,抹着眼泪直抖。
“哈?硬了?”
藤少穿过他的腿缝握住了那脆弱的肉柱,把玩着那不小的东西,随后又掏出了那把刀。
“不不不!不要!!!救命,藤少求求您不要!!!不不!!不!!”
富冠铭四肢开始激烈的反抗,口齿不清的想要爬起来逃跑,却被人用脚踩着脸又蹬了回去,瘫在地上无力的眼泪一滴一滴,糊了一脸。
“还想要你这玩意儿,就听话点。咱哥几个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为啥这么不给兄弟面子呢,嗯?”
藤少用刀面拍了拍富冠铭的脸无奈的问,仿佛自己这样是被逼无奈。富冠铭摇着头抽泣着,手哆嗦的握住了藤少依附在他命根子上的手,
“藤少我明白我错了不敢了这儿痒后面也痒您帮帮我我听话求求您”
这话一出口场子里的人都笑了,污言秽语冲击着富冠铭的耳膜。富冠铭认命了,他只是一个经理而已,他斗不过这群人,对于他们而言的游戏对于他来说就是半条命。可是没办法,他又有什么办法,自己一个小人物活该逞能被整。
接着他被人拽了起来带到了暗房里的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冲洗的过程很粗暴,屁股上和大腿上的掌印多的叠在了一起,看起来很凄惨。
最后他浑身冒着热气像盘菜一样摔在了暗房的大床上,等待着被人吞食入腹,连根骨头渣都不剩。
哎,要替那个女孩受罪了。不过作为经理救救手下的人也是应当。
但是谁能救救他呢?富冠铭脸埋在枕头里晕乎乎的想,酒精和药物上脑让他无法思考,浑身饥渴的乱扭,只能依照的压抑在心底的本能让思绪乱飞。
李乃文
这个名字忽然蹦了出来,接着越来越强烈。
“你有什么事以后找我,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帮你还是可以的。”
李乃文李乃文
“藤少您先来。”“哈,那你们得等很长时间了。”“操,这屁股真他妈翘”“这兔爷身上连根毛都没有,骚的没边了”
富冠铭眼前白蒙蒙的,他感觉到有人贴在了他背上,咬住了他的肩胛骨,还用手掐起了他左腰的伤痕。他难受的张了张口喊着,
李乃文李乃文
救救我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希望老天爷开开眼让谁收下这积德行善的事。
他不想被这些富二代活活玩死。
忍一忍应该就过去了,可能会难熬一点。但是自己那里会不会以后不能用了?那怎么办啊,李乃文以后就不找他了。
富冠铭的屁股被后面人抱起,他感到那人用力掰开了他的臀缝,用什么东西狠狠抽了下他的会阴。
“啊!!!唔嗯!!!痛”
富冠铭伸手慌张的想要挡住那块儿让人不要再施虐,却被人攥住手腕向下摸到了滚烫的大包。
“经理,我的宝贝你会喜欢的,他会操的你屁股合都合不起来,你摸摸,很不错吧?”
没有李乃文的大,也没有他的长,你不错个屁。富冠铭没说话,只是颤抖着摸着那大包,一声不吭。
藤少喜欢富冠铭乱晃的屁股,摇的让他心神荡漾,刚刚皮带抽下来的印子覆盖在上面,到处都是红肿,可怜的他很喜欢。所以他激动又拿皮带抽了下经理的会阴,果然,屁股摇的更加剧烈,像只狗一样。对了,应该给里面再插个尾巴。
“经理,要不你以后跟了我吧。跟了我后好处不会少的。但是有一个要求,你以后就别吃东西了,因为我这人懒也不喜欢等,而且你每次清理还浪费时间,如果清理不干净还让人嫌的慌。”
藤少把他的名牌皮带收成三捆,抵在了富冠铭的后穴上。
“那他吃啥呀藤少?”
旁边一个富二代问到,他正坐在经理旁边,捏着经理的乳头把玩着。
“我的精液,不是大补吗?”
说完,藤少就把名牌皮带往富冠铭菊穴里塞,动作粗暴的让富冠铭痛的往前逃,可被人像骑马一样抓着只能生生感受那里被撕裂。
“不!!!不要!!!塞不进去塞不进去啊!!!”
他以前一直以为李乃文是变态,可是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富冠铭颤抖着转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开了,他用脚勾住了藤少的腿,手反握住了藤少的手,屁股撅起来晃得很卖力,
“藤少别折磨我了骚骚穴痒很痒需要您操进来才行您操进来吧求求您”
为了活下去,脸皮算什么。经理哭着脸哀求着,张开嘴呻吟了几声,叫的藤少眼睛都直了。
“那爷我就好好给你止止痒!”
藤少把皮带一扔,拉开裤拉链将阴茎放了出来,磨了磨经理肿胀的会阴沾了点淫水,准备沉腰让自己欲仙欲死。
如果操进来了李乃文会嫌我脏吧,富冠铭淫叫着想,眼睛里的泪水越来越多。
不好意思啊李乃文,我身不由己。
“藤少藤少!!您的电话!!!”
“滚!!没看老子在操逼吗!!”
“不是是那头出事儿了条子在查,貌似很严重”
“操!”
藤少箭在弦上万分难受,他喘着粗气考虑了一会儿,最后气的狠狠朝富冠铭屁股打了一巴掌,接着肿着下身翻身下床,火急火燎收拾好自己那活儿往屋外跑去。
“爷今天放过你,以后给爷等着!”
来的狠劣走的也匆忙,房子里瞬间人去楼空,原本急躁色气的氛围也只剩下了余温,只留下了富冠铭躺在床上难受的扭动着。
比发烧还要痛苦,不能思考了,浑身有蚂蚁在爬,眼前模糊一片。富冠铭费力掐着自己的大腿,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想要去浴室冲个凉水澡。可脚还没落地身子已经滚了下来,头就撞在了墙角,越发昏沉。
自己熬不下去了,富冠铭想。他恍惚的开始抚摸自己身上的皮肉,接着手腕向下捉住了挺在小腹上的硬挺,开始上下撸动起来。他的大腿不自觉的互相搓弄着,后面那口湿的不像话,他分出一个手指探了进去,里面的高温烫的他有些缩手。
身子很敏感,他上下撸动着舒服了一些。突然,他听到门剧烈的被推开,还有无数的脚步声和吵闹声。富冠铭张了张嘴想要呼救,出口的却是甜腻的声音。他身子依然机械的用手活塞着那里,可就是到不了巅峰。
“操操”
他眼红的盯着自己那处趴在墙角打着手枪,他已经无暇顾及屋外人推门进来看到他这幅样子作何感想,此刻他只想要释放。
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冰凉的手掌忽然从背后饶了进来握住了他那处,冻得他的鸡儿跳了两下。那只手捏了捏他饱满的卵袋和胀的紫红的柱身,摸索着从他的根部开始上下撸动。
富冠铭鼻子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是那人专用的香水,好闻的很。他转头趴在那人的肩颈上,颤声说,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那人眼睛一缩,他看着趴在他怀里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富冠铭呼吸抖了抖,没有出声。
“我射不出来射不出来”
富冠铭扭着身子像只猫一样擦蹭着抱着他的人,难受的低吟着,渴求更多的刺激。身子被放开了,自己的背部好像靠在了床边。富冠铭想要握住自己那里被人一手拍开,他不死心又攀了上来,却感到那里突然一阵湿热,进入了某个高温滚烫的空间。
“啊唔啊啊”
富冠铭被刺激的抓住身后的床单,脚背弓起勾着地面,背部扭动着下意识的淫声浪语。
那人技巧不好,只是帮他含着,最后也只是添了下他的顶端就把他送上了巅峰。一次高潮过后好受了些,富冠铭瘫在那里,可他那处又有抬头的趋势,紫红紫红的很狰狞。
在他发呆的时候那人给他身上批了件被单,将他打横抱起走了出去。踏出屋外嘈杂声陡然增大,富冠铭感觉到了很多不好的视线和越来越多的议论声,他把头埋在了那人怀里,丝毫不敢动,只是有些委屈的不停吸着鼻子。
那人也没说话,抱着他跟几个人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出去,把他放在车上来到了熟悉的公寓式酒店。
再次倒进熟悉的大床时,富冠铭趴在那里身上像蒸熟了的虾,小麦肤色红的像有人用红色墨水浇在他身上一样。
“还夜店经理,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当什么经理?”
李乃文声音响起,拉回了富冠铭一些神智,他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忍着后面的瘙痒和前面的蓬勃的欲望听着李乃文训斥。
“为什么不找我嗯?我不是说过,有难处来找我,我帮你,怎么,你喜欢让别人这样对你,喜欢这种情趣?”
李乃文摸索着经理身上浮出来肿痕,嘴里不依不饶的说着。
“放你娘的狗屁李乃文你真不是个东西枉费老子当初救你枉费我唔”
富冠铭忍不了咬牙切齿的回嘴到,他觉得李乃文怎么骂都行,但是不能这样贬低自己。可他还没骂出更难听的脏话就被李乃文掐住大腿内侧的肉狠狠一提,疼的他把脏话又咽回了肚子。
李乃文看他这样从心底涌上一股怒气,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富冠铭差点被人糟蹋,还是因为他没有在危机的时候找自己。
“今天救了你,算是还你人情了。”
李乃文说完起身就要走,却被富冠铭抓住了手腕,那手里湿热的很,都是汗。
“那你送佛送到西,抱我抱我那里痒痒的疯了”
富冠铭脸上挂着泪珠低声说着,虽然他这人阿谀奉承低三下四,但他以前从未这样真情实感的求过别人,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操我操我李乃文操我”
富冠铭把李乃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硬挺的乳头磨的李乃文停下了脚步。
“我那里不脏不脏你别嫌弃我下次洗干净这次你先凑合一下”
李乃文望着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默不作声,他顺着屁股上的伤痕肿痕一直往上看到了富冠铭左腰上的伤口,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也被抽肿了,紫青着,更难看了。
他的手忽然反扣住富冠铭的手腕,扯开腰带把富冠铭拽到了自己身前,掰开他修长紧实的腿狠狠操了进去。
“啊!!疼!!轻点轻点”
李乃文张口咬住了富冠铭的后背,咬在那些肿痕上疼的富冠铭痛吟出声。可李乃文摁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挣脱,一路向下最后吻在了那伤痕处,操着身下人越来越用力。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体位也不知道弄了几次更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在李乃文看来,将富冠铭身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覆盖掉后他就结束了,要不是看富冠铭实在体力不支,否则他可以再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东西。
不听话?
李乃文愣住了,如果这是不听话,那什么算听话,是找他有求于他吗?好像都不是。
他想让富冠铭依靠他。
李乃文望着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富冠铭抽着烟。
幸亏他恰巧来找富冠铭,要不然那些胆小怕事的小蜜蜂根本就不会往上报告这件事,富冠铭被玩死了也只能算他倒霉。
算了,曹斌会处理好的。
李乃文看着富冠铭眼下的泪痕,不知道怎么回事,着魔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发。
第二天富冠铭醒来腰酸背痛还想吐,屁股和阴茎都是火辣辣的疼。李乃文只是给他撂了一句“下不为例”就走了,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说,把富冠铭气的不停锤床。
三小时后富冠铭被曹斌请到了局里喝了杯茶做了笔录顺便做了尿检,曹斌看着他别扭的走路姿势也只是冷笑,倒也没为难。过了几天身体养好后回到了夜店,听别人说他没在的这些天那个藤少已经锒铛入狱,而且是在他自己的制毒窝点被逮了个正着,枪毙估计是没跑了,他爸也被他拉了下来。警察之后来了店里好几次,把那些小蜜蜂都抓去问话了,而那个名牌大学的学生也早就被开除回家了。
富冠铭听了后觉得挺惨,但也没觉得有多难受。这世上谁不惨,你看看他,还差点被轮了,替那女娃。
不过看眼前同事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他差点被轮了的事,这让富冠铭松了口气。
富冠铭拿起衣服准备换,又听那人说,那女娃的爸爸得了慢性白血病,本来在这儿工作还能买的起那印度仿药,可是最近运印度仿药的程勇被送进了监狱,那孩子现在又没钱又买不起正版药,父亲估计得等死喽。
说完这人砸了砸嘴,满脸世态炎凉。
程勇进了监狱。
富冠铭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个程勇就是那个曾经来过店里的中年油腻男,他只知道这个程勇是运药的,他进了监狱,药就没了。
所以,那些买不起药的人,就要等死吗?
如果他没有遇见李乃文,他现在,是不是也会生不如死。
富冠铭把衣服穿好,走出更衣间的时候顺手要了那个女孩的号码,说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好好疼爱一下被世界抛弃的小女生,被人笑骂了几句狗东西。
老板又给他换了工作让他去库房管酒,这可比以前轻松多了,只要手下的人嘴严他甚至可以提前下班。
所以在第二天上班时,还没到晚上两点他就偷偷溜走了,拿着手里的备用钥匙准备提前跑到李乃文的公寓酒店,把他还没来得及拿走的那些药拿出来,跟破屋子里曾经买的仿药数一数,看能给女孩寄过去几盒,算是他为同病相怜的人不求回报的再次付出一次。
可还没等他把药拿出来李乃文就阻止了他,坐在凳子上听富冠铭据理力争。
“她爸爸也得了病,我没能力的帮她,所以想给她寄些药。”
“名牌学校的大学生,国家栋梁,确实不该让那畜生糟蹋玩弄,你挺身而出也是应该。”
李乃文答非所问的说道,说的富冠铭脸青一阵白一阵。
“怎么,不高兴了?你不是就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李乃文也不看他翻着书继续说道,
“贬低自己的价值,弱化自己的尊严和生存意义,你喜欢这样。现在看到拯救别人可以满足你小小的虚荣心,你倒是扑的猛。”
“富冠铭,你喜欢这样,可我不喜欢。我的药不是来让你满足虚荣心的。”
李乃文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扎在富冠铭的心口上,他抱着药有些喘,气的浑身哆嗦。
“我没有,我只是想帮她!还有,你难道对生命不能有点怜悯吗?你们公司让警察抓了程勇断了仿药,你让那些吃不起正版药的人怎么活?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真自私。”
李乃文看着富冠铭,突然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拿起他手中的药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们为什么要断了仿药?首先是药品安全问题。前有张常林那种人渣在,后面卖药的人让人怎么放心。”
“其次,是药品版权问题。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有名作者花了十年写了本书,因为是他的汗水结晶所以定价很高。有些人想要读却读不起,只能买盗版书。最后他们把书读到了,可你没想过这是对作者多么大的不公平吗?”
富冠铭想要出声反驳却被李乃文打断了,
“我知道不能其他比喻来衡量生命,可是有些事实确实是这样。”
“最后,我们是商人,是公司,而药是我们的商品,我们花大价钱从国外进口,我们需要用这个大价钱购买来的商品替我们赚取利益,这个利益我们要用在更多地方,比如其他的药品制作上,你以为全世界只有慢性白血病这种病吗?那艾滋病呢?那癌症呢?”
“综上所述,你觉得,谁自私?”
李乃文说完又把药放在了富冠铭怀里,反问他。
“可是我们买不起啊,药虽然是商品但他的本质是救死扶伤,而且最重要的原因是你们定价太高了,如果你们定价没有那么高,也就不会有假药的出现,也不会出现盗版了啊?”
富冠铭高声反问着,有些急切。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穷你有理吗?”
这天彻底聊死了。富冠铭不想再跟这个傲慢的男人浪费口舌。他低着头突然想到父亲生病的脸,眼睛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看着富冠铭这样,李乃文声音也不再咄咄逼人。
“我不是公司的老板,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一些事,但是我可以帮你。”
“富冠铭,我帮你,是因为”
李乃文摸了摸富冠铭的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软了下来。
“我没有程勇那样的社会责任感,但是我可以干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比如积极推动政府和我们公司进行协商,得到两全其美的结果。所以,你别跟我怄气,我不是什么坏人。”
“而且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再干出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害了自己。”
李乃文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书就要走。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富冠铭说着拽住了李乃文的白衬衫的衣角,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前胸贴着他的后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过了三秒闷声说道,
“要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你。”
时间仿佛静止了,李乃文感觉自己的脸突然烫了起来,心也烫了起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他有些气喘心慌。而他身后的人,虽然手里还握着药,但是却紧紧抱着他。从富冠铭的传递来的体温来看,估计他也觉得臊的慌。
多大人了,把喜欢就这么放在嘴上合适吗?
李乃文咳了咳嗓子,红着脸去拿了瓶酒,给自己到了一杯,又给富冠铭倒了一杯放到了他手里,这次没有泼在他身上。
富冠铭红着脸珉了一口,着实涩的慌,感觉度数也不高,这样喝也不会尽兴。
两人默不作声有些尴尬,富冠铭偷偷瞅了眼坐在旁边的李乃文,看见他也在看自己,突然脸就更红了头也晕了起来。
算了,不计较了,谁让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给你的药你自己处理吧,别太过分就行。”
“好。对了李乃文,那天你是不是在包间帮我口”
“没有,闭嘴,喝酒,滚。”
“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