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经理活生生被操昏了过去,变态大概干了他四五次,缓场时间就把地上仿真假阴茎塞进他的菊穴里,接着把震动开到最大按着他的腿,强制让他一次又一次射精。等到他痉挛的浑身抽搐时再操进来,用他那庞然大物继续戳弄着他的敏感点,让他一晚上都处于高危状态,以至于他连求饶都喊不出口。
不过变态到最后避孕套也不戴了,每次都要内射进来。还把的手铐和口球也松开了,把他箍在怀里用手上下抚摸着他的侧腰和大腿根,尤其是大腿根,捏出来了不知道多少个指痕。
结束时变态忘情的啃咬住了他的嘴,吸吮着貌似忘了这嘴曾经亲过他的屌。罢了罢了,经理等他把最后这波精灌完,倒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了,经理肿着眼睛连站都站不起来。他瘫在被窝里无语的望着头顶的豪华吊灯,觉得古代的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不行,今天班是上不了了,必须请假。
他费力的从床上爬起,一起身就看见了坐在了客厅里的死变态。穿着另一身衣服坐在那里用电脑敲字。
昨天晚上他实在射不出来了就射出了点稀尿,弄脏了变态的白衬衫,成功让变态彻底裸露全身跟他肉搏。
看变态浑身气爽的背影,经理咬了咬牙扶着腰走进了浴室,把身体上的污垢来了个大扫除。洗完后他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就看见变态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过去。
经理揉了揉眼,看到变态拿出手机要给他转钱。这下开心了,经理把自己的包拿了过来,还没等走到变态面前腿一酸结结实实来了个平地摔,包里的东西也全部稀稀拉拉的滚了一地。
纵欲过度的结果,啧。
变态无奈的瞄了一眼经理蠢样也没说什么,走过来想扶起他却看到了地上躺着一盒熟悉的东西。
---印度仿制药“格列宁”。
“哼,物以类聚。”
变态把那盒东西捡了起来,愤恨地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
“你他妈干嘛啊!!!”
经理连忙爬起来跑了过去把药捡起,朝经理怒吼。
“你知不知道,买卖假药是犯法的?”
变态斯文的说着,居高临下的望着还扶着腰的经理。
废话,他当然知道。经理被堵住了口,也没办法争辩,只是把那药重新装回了包里。
“哼,什么人配什么药。”
声音充满不屑,变态的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经理的怒火,他把包重重一摔,转身就抓住变态的领子怒吼,
“他妈的谁不想吃正版药啊?!你懂个屁啊,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们有钱人吗?那些吃不起药的人没钱买药,他们就不能另寻法子吗?谁都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吃假药怎么了?为了活下去吃假药有错吗?”
“对,你说的没错,什么人配什么药,那这些人吃什么药关你屁事!”
稀奇,被嫖的骂嫖的,服务行业真是卧虎藏龙。
变态倒是被他吼愣了,看着经理气红的眼眶开始往外渗眼泪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这人被他操的不停哆嗦的样子,最后竟然还倒在他怀里眼泪都弄湿了他一胸口。
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那股邪火让他忍不住想把这愤怒的经理再次操的说不出话来,最好只能哭着求他就行。
变态咳了咳嗓子挥开了经理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开口问到,
“你吃这药?”
“没,我爸吃。咿,关你什么事!”
“你以后要正版药,我给你。”
“呦,谁稀罕啊!怎么了,有钱人装大度?”
“没人装大度。以后我不仅给你正版药也给你钱,代价是你以后不能再卖,我这人洁癖。昨天晚上我很舒服,以后会随时找你。”
剧情直转几下,经理愣了楞没反应过来。
“虽然你脏,但是挺好操的。”
变态看着经理露在外面的胸脯,结实的肌肉上布满着他的痕迹,心里竟然愉快的很。
“你的意思,你把我包了???”
“差不多。”
经理“切”了一声,很想拒绝又觉得条件很诱人。正版药啊,自己现在没有点一积蓄都是因为这药,如果以后这变态给自己药的话,以后得生活会不会好一点?
“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他指着变态问道,却看见变态从内兜丢给他一张名片,上面大大印着,
---瑞士医药代表-李乃文。
经理两眼一黑,不知道自己是走运还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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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叫富冠铭,在他跟李乃文达成协议后就开始过起了每天腰酸背痛的日子。他不知道李乃文为啥天天发情,明明年纪不小了还跟个刚开苞的小处男一样。不过李乃文对他挺好的,药给的也不少,钱也够多,有时候中午还会带着他去吃饭,晚上没事会坐在卡座里看着他。
“你要干嘛啊?”富冠铭大中午跟李乃文一起出来,看到他手里抱着两桶爆米花。
“看电影,票买好了。”
李乃文把票塞进他手里,拽着他就往电影院走。
他们俩看的电影叫做《我不是药神》,富冠铭看到后面哭着直打嗝,出来后指着李乃文骂他不是个东西,与里面的医药代表如出一辙。
李乃文也青筋暴起,提溜着富冠铭的后脖子让他晚上好好在床上表演钢管舞。
这几个月相处下来,富冠铭发现,李乃文没有朋友。
好像把青春都投入进了科研里,所以一个朋友也没有,家里好像也没亲人。这点跟他挺像,他在这儿也没什么朋友,因为他只想着赚钱买药,根本无暇去梳理自己的空闲生活。
有次上完床后富冠铭突发奇想的煮了碗面给他,听着李乃文一直念叨着难吃一直吃个不停。吃完后用他自己的专用纸巾擦嘴,命令富冠铭下次不要再做这些无用的东西。
“爱吃不吃!!!”
后来李乃文告诉他,他喜欢吃米饭。
富冠铭挺羡慕李乃文的,因为李乃文的一切都是由李乃文自己创造的。不像他,没知识没文化惨绝人寰。
不过这人也有缺点,就是嘴太欠。尤其在对待自己药品的方面,得理不饶人,赶尽杀绝。
所以李乃文差点被人捅了这件事他一点也不意外。
几个月前他跟李乃文一起去吃饭,是一家很贵的牛排店,富冠铭做好狠宰一顿李乃文的准备,非常跃跃欲试。可到了停车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人从对面冲了过来,手里还攥着匕首,看架势和目标是要跟李乃文拼个你死我活。
“李乃文,小心!!”
李乃文力气不小,反正在床上操他的时候他就是挣脱不开。但可能是距离太短了躲闪不了,李乃文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李乃文不能死,富冠铭下意识的去拉李乃文,半个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电光火石间那刀就“噗嗤”一声捅进了他左腰那。
真的,挨刀子的感觉不好受。他倒在李乃文怀里痛的直抽气。而凶手也如梦初醒吓得逃走了。
行凶时间不到一分钟,可富冠铭却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嘴里噼里啪啦的碎碎念着,
“老子为了药才救你的你别想多”
“呵,最好是这样。”
李乃文好像哭了,日尼玛,每天都把老子操哭,现在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李乃文你说他捅在我腰那里我以后要是不举了怎么办”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狗东西”
“李乃文你药那么多可别忘了我爸啊”
“富冠铭!这伤你死不了的知道吗?!少在这里操操”
哎,李乃文平时挺斯文的,他只会在床上骂人。
其实真的,李乃文对他挺好的,应该是他从老家出来后对他最好的,跟他在一块儿蛮开心的,虽然他俩的关系有点畸形,但是应该算的上是朋友吧。
他挺谢谢李乃文的。
在富冠铭昏过去的一刹那,李乃文抱着他哭的很大声,就连平时他最讨厌的血沾了他一身,他也无所顾忌了。
一个月后
“那人本来力气就不大,我都准备好把他踹开你偏偏过来搅局。”
“李乃文!!!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坐在医院病床上的富冠铭怒吼着,李乃文在他旁边削着苹果皮,整整齐齐的一圈又一圈。
“安静点,别把护士长再招来了。”
“你他妈的老子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让你躺在这病床上好好受受苦老子一个月都没工作了你他妈给老子钱老子还要生活日尼玛唔!!!”
削好的苹果完全塞进了富冠铭喋喋不休的嘴里,让他好不容易住了嘴。
“富冠铭。”
李乃文摸了摸他略长的头发,看着他说,
“你有什么事以后就找我,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帮你还是可以的。”
难得李乃文这么认真,富冠铭脑袋点了点,没看他斯文败类的脸转头望向了窗外。
操,有点热。
“对了,医生说你肾没事,所以今天晚上想射多少就射多少。”
“你给我滚吧!!!”
停工几个月后又开始继续工作,老板是李乃文朋友也就没说些什么,让他继续干大堂经理,工资还给他翻了一倍,说是带伤工作值得褒奖。
这种名正言顺的走后门富冠铭非常喜欢。
不过今天的工作避免不了大喝特喝,他吩咐小弟将三楼最好的房间空出来,将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夜店三楼的包间常常用来接待各种达官贵人,有些包间里的暗房甚至配齐了媲美星级酒店的床垫和浴室。
即便这么豪华,那李乃文依然嫌脏,宁愿去几公里外的他包月的公寓式酒店里干那档脏事也不愿意屈尊在楼上凑合。
晚上九点富冠铭带着小蜜蜂们走了上来,今天他穿着比挺的西服看起来还挺有人样。见贵客得重视,他深吸一口气后迎着笑脸推开了门,结果却看见这些纨绔子弟在溜冰。
他呆的这家夜店算的上市里数一数二的了,自然也被条子天天盯着。有次他亲自下楼去迎接贵客,抬头就看见对面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里面有红色的光一闪一闪。仔细一瞧,上面正坐着抽着烟的曹斌,墨色的眼睛狠得像匹狼。
条子惹不起,所以在这里溜冰绝对不允许,如果被条子抓到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他妈的,这些傻逼专门给人找不痛快。
“呦,这不是经理吗?来过来坐,桌子上的都是好货,随便抽!”
富冠铭皱了皱眉,脑子里开始思索怎样才能让这些人收手。一个富二代叼着吸管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拉住富冠铭的手就往身边拉。富冠铭推拒不了只好笑着跟他打起哈哈,喝着酒碰都没碰桌子上的那些粉末。他带来的小蜜蜂们都被拉着去唱歌陪酒了,只是有些孩子太过年轻没见过这阵仗,嘴哆嗦的撒娇都带着颤音。
富冠铭看着这些抽大的人也有些慌,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给老板打个电话汇报下情况,或者在门口叫两个保镖过来以防万一。还没想个所以然来就听见“啪”的一声巨响。
“臭婊子!让你吸是看得起你!你他妈还给脸不要脸是吧?跟我玩欲擒故纵啊?贱货,你今天不吸就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果不其然,没到十分钟就出事了。富冠铭看着坐在最左边那名施暴的长发男子皱了皱眉,原本想上前阻止却犹豫了一下。
藤厅长的儿子,送到局里人家都未必抓,得罪不起。经理喝了口酒望了望在场的其余人,坐在长条红色丝绒沙发的人渣们都极感兴趣的瞅着这一幕,根本不可能出声阻止。而那些其余的小蜜蜂害怕殃及自身也都默不做声,只是有些已经红了眼眶。
富冠铭看着坐在地上死死抓着衣服的女生,看见她柔顺的bobo头乱了一脸,只能瞧见抹着鲜艳口红的嘴紧紧咬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求饶。
他记得这个女生才来,好像是他们市的某个重点大学的,家里人得了病才出来干这种来钱快的活。
“他妈的,你什么眼神啊?!”
富二代看见女生瞪了他一眼,气极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她身上砸。
“藤少,你跟个小娘们生什么气?她不识抬举欠教训也不能脏了你的手是吧?这种打女人的事,我干最合适。”
经理挡在女生面前抓住了藤少的手,陪着笑脸把那酒瓶不紧不慢的拽了下来丢在一边,接着转身就给了女生一巴掌。
“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有你们几个,看什么看?服侍人都不会,以后都别干了!都给我滚!”
小蜜蜂们仿佛看见了希望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几个人扶起趴在地上咳嗽的女生,迅速的走出了包厢。
“真不好意思,今天都是我的错给少爷们赔个不是,我这就下去再叫一批人上来,保证人软嘴甜会来事。”
富冠铭朝包厢里的五六个少爷鞠了几躬,转身想随着那几个女生一起脱离苦海。
“慢着。”
门把还没拉开就被叫住了,富冠铭感觉到右眼跳了几下,不祥的预感让他遍体生寒。
“她不跳,你跳。”
富冠铭转身看向了刚刚出声的藤少,看见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嘴皮子恶劣的张张合合,
“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这话的重新出现让富冠铭没反应过来,刚刚跟他坐在一起打屁的富二代也笑呵呵出声,
“听别人说上次经理跳的钢管舞跳的实在太好了,久仰大名,兄弟很想亲眼瞧一次。”
滚你妈的,谁他妈跟你是兄弟。经理怒火攻心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门边笑着回嘴,“藤少,我跳算什么事儿啊?我这身板害怕脏了您的眼。”
藤少倒是收敛了脾气,只是抽着烟看他。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仿佛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想跑又不敢跑。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没过半晌藤少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了富冠铭旁边朝他脸上吐了口烟,扭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了包厢正中间,把他推上了并不高的玻璃桌。
说实在的,上边的景色不太好。富冠铭看到了几个少爷的头上还有几根少白头,还有的貌似有秃顶的趋势,这都是年少纵欲过度的后果。他摇了摇脑袋瞅了眼站在他斜后方的藤少,看着他细长眼睛里的暴戾,认命般随着音乐的鼓点开始脱起了上衣。
他扭着臀部把黑色的领结慢慢抽了出来,接着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往下解,漏出了光滑又平实的胸部和结实的腹肌,乳首娇小却感觉微肿,好像一直在被人夜夜爱抚。
内裤边包裹着骨盆,人鱼线那里很干净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吻痕。不止那里有吻痕,他的脖颈处和腰窝那里也有,隐隐约约夹杂着指痕,能看出在床上多么激烈。
很骚,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藤少咽了口唾沫,其他富二代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拍着手吹着口哨叫好。
裤子快脱了一半音乐终于停了,富冠铭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把裤子拉好,摆着手说不能让少爷们辣眼睛,笑嘻嘻的表面上没有半点不快。
“今天晚上跟爷走,爷不会亏待你。”
刚坐到沙发上藤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旁边,搂着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那指头上的各样戒指搁着他极度不舒服。
“藤少,您说我刚才那舞跳得好还是不好?”
“好,好极了!”
“那您不是说,跳得好就放过小的吗?您说话不能不算数啊。”
堵住了藤少的口富冠铭赶紧把白衬衫系好,笑着推辞着,想着借什么口逃之夭夭。
“跟我玩文字游戏?”
藤少笑了一下放开了富冠铭,接着与坐着的其他人使了眼色,拿起一杯浑浊的酒递给他。富冠铭摆了摆手说自己实在喝不下了,把那杯酒坚决推开。
正想起身借口去卫生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突然感到小腹剧痛。藤少一拳头毫无预兆的朝他胃部打来,那儿的神经末梢三秒后开始发挥作用,经理捂着肚子咳出了几口酒向后倒去栽进了别人怀里。他想出手反抗却又被人扣住了胳膊扭在身后,想要扑棱腿却被藤少刚好挤进了胯中间,恶意的顶了顶。
“不想跟爷走,爷就在这儿办了你!”
说完,就掐住他的腮帮子把那杯酒灌了下去。富冠铭尝出了那酒里的辛辣使劲摇头想摆脱束缚,他知道如果喝下这杯加了料的酒他今天半条命就得交待在这儿了。可是势单力薄他就算晃着脑袋还是被灌进了半杯,其余的洒了他一脸,有些进入他的鼻腔呛的他呼吸不上来。
“啪啪”两巴掌扇的他耳膜嗡嗡作响,他想开口求饶就被伸进来的指头堵进了喉咙眼,食指中指夹着他的舌头随意的拨弄。
“一会儿给爷好好叫,爷还没听过男的叫床是什么样的。”
藤少低头舔着富冠铭的下唇,沿着他的下颚吸吮着到他的耳垂,呼出来的热气把富冠铭吓得憋出几炮眼泪。
他是真的害怕,房子里起码有五个人,他不知道能不能挨的住。
富冠铭哭起来挺撩人,哆嗦的样子把藤少还逗乐了。他放开他嘴里的钳制从裤兜里掏出把伸缩的军用钢刀开始撕扯他的白衬衫。
白衬衫质地不好,便宜货,一扯扣子就都掉了。可藤少故意非要把这破布割的一缕一缕,没有轻重的手硬是把他划了好几道红痕。
很疼,疼的富冠铭张嘴痛呼。叫声有点凄惨,听的其余富二代呼吸急促,扭着他胳膊的这个人把他的手交个了另外两边的看客,自己伸出手从后向前捏住了富冠铭哆嗦的乳首。
“嗯嘶轻点”
那人听到富冠铭的呻吟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开始大力揉搓,指甲抠弄着乳蒂开始拨弄细细的乳缝,夹住硬硬的小东西往上提。
他提的有多高富冠铭腰就抬的有多高,上半身听使唤的样子取悦了藤少,他拿着钢刀用刀尖拨了拨左边的乳首,吓唬般作势要划破上面的皮。
“不要!!求求您别唔唔唔”
经理张嘴求饶,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旁边的人用嘴钻了进来,舌头勾住他躲闪的舌头疯狂吸吮着,紧紧抓着他后脑勺加深了这肮脏的吻。而那个原本捏着他乳头的人现在舔弄着他的耳垂,顺着他的后脖子往下亲到了他的后背,而他的手因为情动也越来越用力。
“啊!!!疼啊!!!唔”
藤少戳了戳小奶孔,接着轻轻一划。锋利的刀让那里直接破皮流血,因为剧烈的疼痛富冠铭惨叫出声,血滴开始往外渗。藤少张嘴就含住了可怜的小东西,恶劣的用后槽牙榨着那里的腥甜。伤口遇见口水蛰的慌,疼的富冠铭不停往后缩,以至于完全紧紧贴在后别人的身上,屁股磨蹭着把后方人磨蹭的越来越硬。
些许是痛的厉害,富冠铭剧烈的挣扎让藤少把裤子扒不下来。没人性的富二代少爷站起身,抬脚就揣在了富冠铭的小腹处。五脏六腑瞬间挤在一起,那里如同裂开般疼的爆炸,富冠铭还没来得及惨呼出声,却又被人捏住嘴往里灌酒,没给他一点求饶的机会。
“贱东西,爷今天玩死你!”
藤少骂咧咧的扯开自己的皮带,举起来就往富冠铭身上抽,挨在皮肉上的一刹那,富冠铭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滚下了沙发,瘫在地上紧紧抱住头。以前挨过的打太多了所以形成了习惯,他躲闪着残忍的攻击尽量不让皮带打到要害,否则医药费可能会更贵。
可是真的太痛了,即便酒精上头让神经麻痹依然很痛,痛的他哭的打起了嗝。
“疼疼您别打了求求您拜托”
哭腔令皮带的力度减了下来,藤少也抽累了,喘着气把趴在地上求饶的富冠铭的腿抬起,身边人配合着他把富冠铭的裤带一松,拽着沾满酒渍的西装裤轻松的剥到脚踝,全身上下就剩了保守的平角裤头。
藤少俯身骑在他身上,捏住他的胯骨上被抽的肿起的部位,扯开宽松的裤脚起身就要突破那最后的防线。
“爷爷爷,那里脏真的脏我没洗,您放过我吧,下次您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