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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门外,沈林拍了拍自己扑通扑通的小心脏,他打扰了老板的好事儿,不会被发配吧!

不过,时谚和老板的位置

没想到自家老板竟然是被压的那个,这多少让沈林有些难以想象了。

毕竟自家老板这么一个威风凛凛,霸气侧漏的人,在家里竟然是被压的那个,多少感觉有些画风不太对了。

而房间内的两人,看着沈林进来了又离开,一时竟是相顾无言。

“起来。”宫隐沉声,声音有些沙哑和隐忍。

时谚眨巴眨巴桃花眼,一边从宫隐身上起来,一边小声的嘟囔:“要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我就趁机双修了。”

宫隐:

“不是要给我敷药吗?还不赶紧的。”宫隐催促,在时谚一起身就赶紧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自己领口微乱的浴巾,心里暗叹好险,还好自己把浴袍带子系紧了。

要不然,可能又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咳咳咳,那什么我们敷药吧。”时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去把小茶几上的药糊糊拿过来。

“嗯。”宫隐轻轻应了一声,看着时谚那有些失望的眼神,心情有些愉悦。

似乎,不止自己在期待某些事情的发生?

摇了摇头,宫隐有些失笑,自己在想些什么?

“你也真是的,伤口有多深,你心里没数嘛?还洗澡,你看伤口都已经泡发了。”时谚蹙眉看着泡的发白的伤口,忍不住开口责备了两句。

“我已经很注意了,没想到纱布还是打湿了。”宫隐说的很是无辜,一只手洗澡多少有些不方便,卫生间的水龙头又不太好用,然后就造成了砂布被浸湿了。

出来的时候又没有立即解开纱布,这才让伤口有些泡发了。

“不过,你的医术不是很好?”宫隐难的调侃了一句,挑眉戏谑的看着时谚。

时谚敷药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哟,你也会说笑啊,我还以为你这人除了演戏的时候能有千百种表情,平时都是面瘫脸呢。”

宫隐:

“不过嘛,我的医术卓绝,你这伤口对我来说还真是小意思,等我玉戒能打开了,就算是生死人肉白骨我也能办到呢。”

“玉戒?”宫隐扬眉看向时谚,颇有些好奇的问道:“是我想的那种空间戒指?”

“可不是简单的空间戒指,是我的本命玉戒,与我生命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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