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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老板呢?”时谚问,目光打量了一圈儿客厅,并未看到宫隐,而且客厅里面的血迹也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丝毫看不出之前在这里经过了生死交战。

“是你啊,你采到药了?”沈林摇摇头,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儿。

“嗯。”时谚晃了晃手上的几株药草,“去洗干净弄成药糊糊给我拿来,你家老板在哪儿?。”

“二楼左转第一个房间就是了,你这草药管不管用?感觉像是马路边边的杂草一样。”沈林有些怀疑的看着时谚仍在茶几上的草药,总感觉不是很管用的样子。

“放心吧,毒不死你家老板的。”时谚瘪嘴,迈步往楼上走去。

沈林闻言,更加怀疑这几株杂草了,可别是什么含剧毒的毒草。

“时谚,我们要不还是悄悄送老板去医院好了?就算伤口没发炎,侥幸好了。可这不缝针可以吗?万一以后留疤了怎么办?”沈林还想再挣扎一下,医院的医生总比时谚要靠谱一点儿吧。

“快去干活,我保证把你老板的胳膊完璧归赵,一点儿疤都不留。但如果你在叽叽歪歪的话,我就对你家老板下毒手了哦。”时谚回头笑眯眯的威胁,吓得沈林赶紧抓起茶几上的药草往厨房走去。

时谚挑挑眉,转身继续上楼。

看着紧闭的房门,时谚本想抬手敲门的。想到宫隐今晚可能受到了惊吓,说不一定已经睡着了。

作为一个贴心的未来道侣,怎么能够打扰老攻睡觉呢。

当然,老攻这个词,是他最近才从手机上学到的新词儿。不过为什么这么定位准确,将宫隐放在了老攻的位置,时谚也是不明白。

反正,他就是觉得老攻这词儿比较适合宫隐罢了。

而自己,当然是老攻的小娇夫了!

想了想,时谚便绕道去了走廊处的窗户,探头出去看了看,直接跳出了窗口,徒手扒住光滑的墙体,几个纵身就到了宫隐房间外的空调外机上。

见窗户是开着的,时谚直接跃进了窗户。

然后,就和赤着上身,裹着浴巾的宫隐四目相对。

时谚舔了舔唇,桃花眼愣愣的看着宫隐脸上的水珠顺着下颌线往下低落,落在胸膛上,顺着胸勾往下流,慢慢隐入浴巾。

“呃”时谚咽了咽口水,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太考验人的定力了,尤其是已经尝过肉味儿的人,更是贪恋这种欲望。

宫隐呆愣了几秒,赶紧快步走向大床,扯过上面的浴袍穿在身上。等将浴袍带子系的紧紧的,才抬眸看向时谚,“你怎么从窗户进来?没有门?”

想到什么,宫隐快步走向窗户,探头出去看了看,就将光滑的墙壁上除了几台空调外机之外,并没有什么可以抓住的东西。

“你疯了,掉下去了怎么办?”宫隐怒声质问,美眸瞪向时谚。

时谚摊摊手,“就这点儿高度,我从楼顶跳下去都没事儿的好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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