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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名师的真迹——”他突然拐了个话题,朝着秦段问,“你会写毛笔字吗?”

“会,怎么了?”

“写得好看吗?”

秦段想了一会儿,给出个答案:“还行吧。”

萧越一拍手,笑起来:“那你直接给我哥写一副毛笔字也行,反正他那人分不出好赖,真的假的看不出来。”

“”秦段无语了一阵,“你哥知道你在背后这样说他吗?”

萧越摇摇手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幅字的内容。”

秦段偏头看他。

“一定要和财有关,”他煞有介事道,“比如什么财运亨通、财源广进、招财进宝、财源滚滚”

应侍生将手表妥善地收进礼袋包装好,拿到两人桌子前:“先生,您的东西。”

秦段一脸不信:“这么俗气?”

“这叫俗气?你送他一棵在净体寺开过光的发财树他也会欣然接受。”

萧越忽然凑到他跟前,深棕色的眼睛凝视着他。

某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漆黑的影院,两人呼吸纠缠。

“这就是商人,很俗气吗?”他问。

未尽之意隐隐透出,你们秦家从政,自持清高,看不起商人?

秦段呼吸慢了半拍,此刻不比影院,他能清楚地看到萧越眼中属于自己的倒影,小小的身影被吸纳进一池秋水中,深棕色的瞳孔像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兔子洞,散发着某种奇特的魔力。

“我只是以为你们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将财富放在明面上说。

寡淡的木质香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秦段的嘴唇有肉感,开合间能看到他洁白的牙齿,犬牙尖锐,咬人的时候粗暴又毫不留情。

萧越眉心一跳,离远了点。

清淡的木质香气退散,他说出的话慢条斯理。

“上个季度,萧家对手集团的负责人潜进大厦,把我哥养在办公室的发财树浇死了,他回来骂了一个下午。”

萧越一勾唇,回忆起某些场景有点想笑:“他现在缺一棵发财树。”

“你哥也会骂人?”他很惊讶。

“骂得可脏了。”

“”秦段突然偏过头去,肩膀颤抖。

萧越侧耳倾听,果不其然,压抑的闷笑一阵接着一阵传了过来。

伸手扒拉了下他的肩膀:“想笑不用憋着。“

秦段上一次笑成这样还是因为∑寂寞¢嚣张、邪情少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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