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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飘窗,萧越收了腿,要给他腾位子。

秦段在悬挂吊椅上坐下,身子立刻陷进柔软的垫子里。

这种摇摇晃晃的悬空吊椅外观像蛋一样的圆弧形,弧形的架子容易咯着大腿,他干脆窝进吊椅里,两条腿也收上去盘坐。

萧越见他自己找位坐了,很快把支起的膝盖展平,两指夹着烟凑近嘴唇。

缓慢地吐出口气,喉结跟着吐气吸气跳动,烟卷亮着火光,他突然想起什么:“你怕烟吗?”

此处空间并不广阔,两人集中在一块儿,秦段能闻到烟草燃烧的味道。

萧少爷抽的烟不烈,味道寡淡没有浓重的劣质感,撇开烟草特有的难以根除的原始味道,它比较像淡淡的香水。

吊椅一前一后地晃动,秦段伸手扶住藤条,椅子却因为手上的压力又向前荡了荡。

晃动速度不快,慢腾腾地荡得人生出惬意。

“你抽。”他简略道。

萧越看着他发亮有神的眼睛逐渐眯了起来,眼皮有往下落的趋势。

兴许是空气介质传递了他惬意无防备的心情,萧越能看到他身后的尾巴轻轻缓缓地摇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压低的哼笑,他猛地醒过神,撞进萧越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这么困?回去再睡会儿,今天不用早训。”

意识逐渐回笼,秦段有一瞬间把他的眼睛和狐狸的眼睛联系在一起,前者形不似神似,勾勾缠缠,像只小狐狸。

秦父经常破口大骂萧父是臭不要脸的老狐狸,以及那个老登

或许萧越也像他父亲,同样有当狐狸的潜质。

秦段心情奇异地好上几分,视线掠过红绳缠绕的手腕,扫到放置在一旁的玻璃杯上。

玻璃杯外形扭曲,杯子里盛的液体攀附着崎岖的岩壁。

看颜色就知道是一杯酒。

注意到他的目光在酒杯上打转,萧越拿起杯子:“试试?”

酒已经喝了半杯,剩下半杯被晨光照射,液面一抖,杯身流光溢彩,十分高级。

杯口甚至点缀着一个绛红色的樱桃。

秦段垂眼看向毫无波澜的酒面,眼睛在杯口处巡了起来,试图找出杯壁处前一个人留下的酒渍。

看了半晌,看到萧越以为他不想喝,秦段勉强找到了某个地方有点污渍,那处酒液斑驳,已经发干了。

他避开这个地方,嘴唇在旁边触碰杯口。

不知道是酒的甜味还是心理作用,冰凉的液体涌入口腔,突兀地刮过一股微涩的柑橘气味,酸得他禁不住皱眉。

那是萧越本身信息素的味道。

变成了伪oga,这味道的存在感仍旧强烈。

他舔掉下唇残留的酒渍:“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