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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好笑。”秦段说。

“哈哈哈哈”

“”

笑到最后,萧越顶不住了,逃到房间里去。

笑料走了,其他观众逐渐笑没劲儿了,又闹了一会儿都累了。

万籁俱寂,上一秒还热热闹闹的客厅下一秒就沦为寂静,秦段盯着萧越离开的背影。

目光下移,落到肌肤平整的后颈上。

那个地方会散发清甜诱人的柑橘香气,香气像一根根柔软缠人的橙色丝线,裹挟着簇拥着,将受到引诱的人拐走。

秦段睫毛抖动两下,果盘里的橘子没人动,各式各样的酒杯已经喝空了。

酒杯面积不大,在昂贵的顶灯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空杯子里盛了城市夜景。

萧越这人很奇怪,在某些事情上总表现出出人意料的大度,比如陶玉的诬告、范嘉承的强迫,他貌似已经习惯了这些离谱的事情,又或者他根本不在意。

“你在看什么?”许锐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萧越的后颈上曾经有范嘉承撕咬的痕迹,脖子上覆盖着那名犯罪alpha的信息素气味。

他沾上了别人的气味。

想通这一点,秦段有点不爽,舌尖重重刮过尖利的犬牙。

“没什么。”

就是牙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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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出自《穆桂英挂帅》

橘子

当第一缕晨光做了表率,第二三四缕晨光也接连穿过宽敞而毫无遮掩的大面窗户,畅通无阻地住进雅致整洁的房间。

秦段生物钟准时,昨晚玩到凌晨也没影响他今天早晨在固定的时间点醒来。

他轻轻按掉订好的闹钟,在房间里完成洗漱。

整个套间静谧之极,像大公鸡打鸣之前的清晨,没有一丝声响破坏当下的宁静。

走出房间,目光在触及客厅边的飘窗时陡然一顿。

萧越坐在那里,支着一条腿,脊背舒展地靠着墙面,头向晨光明朗的窗外偏去,清冷的光线跳落在他的睫毛、面颊以及肩头,整个人被大自然的眷顾勾勒出一圈光晕,给秦段留下一张带有清晨气息的侧面。

他手上夹着烟,烟卷细长,和修长的手指一样秀气。

秦段少见他抽烟,逾论大清晨地坐在窗台边抽烟,明显是有心事。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雕像一般的人转过头,生硬地打破了大自然赋予的和谐,嗓音被烟气浸润呈现出少许哑意:“醒了?”

“你醒这么早?”秦段把问题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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