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2)

不,不完全一样,七分像,至少男孩的眼睛非常漂亮,明亮深邃,嘴角天生上扬,是经常笑才回这样,他喜欢。

男孩掌心下的温暖很柔软,覆在额头上比冰泉管用,比苦涩的药粒有效,渐渐抚平松衡铭身体的异常。

但他还想要。

松衡铭注视着男孩,“喜欢,还要。”

男孩歪歪脑袋,对他露出一对白净的小虎牙,“那你蹲下。”

松衡铭迟疑片刻,半弯下腰,男孩也没计较,先拨开他的额发,轻轻蹭了蹭,随后俯身凑近,小心翼翼查看他脸上的一道道伤口。

松衡铭盯着男孩开合的双唇有些出神,被男孩温热的呼吸拂痒睫毛,也没舍得闭眼。

“别动哦”,男孩贴在他额头上的手没动,用另外一只去包里翻东西,不一会儿,男孩撕开创可贴,贴在他伤口上。

撕开一个还不够,又撕了好多个,将他脸上,胳膊,肩膀上早已结痂的伤口都贴上创可贴。

“不要受那么多伤,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松衡铭皱起眉头,对他的话生出不适,没答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安桉。”

“你呢?”

松衡铭却沉默。

没得到回答,安桉仰头看他,疑惑地嗯出一声。

那一刻,松衡铭终于知道为什么安桉看上去那么眼熟,是刚才被烧伤的女人。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长得这么像,原来他们都是松万林的孩子。

松万林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但松衡铭从没听说过他有孩子,想起今天的事,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松衡铭不习惯这些印着卡通花纹的创可贴,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会在这?”

安桉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我迷路了。”

找卫生间迷的路。

松衡铭觉得他真笨,眼睛又随着他的动作,直勾勾盯着白嫩透粉的掌心,有些不满安桉把手从他脸上拿下来。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栋房子里,谁带你来的。”

安桉被对方的语气弄得有些紧张,“妈妈让我来找弟弟,他叫松衡铭,我也是刚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妈妈让我和他好好相处,好想见见他啊,等我见到他,一定和他说好多好多事情。”

松衡铭面色不变,“什么事?”

安桉故作神秘的笑笑,“秘密——”

“只有家人才能说的秘密哦,不能告诉你的。”

没等松衡铭作出反应,安桉突然有些着急地冒出一句,“那个,请问哪里有卫生间啊,你能带我去吗?”安桉合起手掌,“拜托拜托。”

松衡铭被打断也没再追问,“我带你去。”

安桉获救般松了口气,问了方向,松衡铭指给他后,他便加快步伐朝那边走了。

安桉走在松衡铭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他,用自以为不太明显的眼神催促。

他不能憋尿的,真的不能,下边会痛好久的……

因为不好意思,安桉脸上泛起淡淡一层红晕,“还有多久啊。”

人工湖附近是观赏区,凉亭旁边就有卫生间,在喷泉处转个弯就到了,但松衡铭总觉得被触碰过的额头有些空虚,开始不高兴,不爽,谎话张嘴就来

“还远。”

安桉有些失落地啊了一声,下体饱涨感越来越明显,针扎般的刺痛在阴壁内侧逐渐加强,安桉收紧小腹,不自觉弯腰,小声请求。

“那我们稍微走快点好吗。”

纠结半天,松衡铭还是没忍住握起安桉的手腕往自己脑袋上搭。

安桉却以为他想扶自己,顺势挡下,“不不,我没事。”

肌肤相触,松衡铭怔了一下,无师自通插进安桉手指之间,与他十指相扣。

微风带着花香拂过彼此微湿的发梢,却穿不透指缝,安桉的手很小,指头却很纤细,细腻的皮肤,十分温热。

松衡铭收紧力道,心情这才好了不少。

手掌不想与他分开,松衡铭存心使坏,故意带着安桉走了很长一段路,还好安桉聪明劲来的及时,在再次被带偏之前看见了卫生间。

逼肉痒得他说不出话,安桉松手,拔腿就想往里面冲,身后的人却紧紧拉着他,没有放开的意思,反倒越握越紧。

安桉着急挣脱,“你等我一下,先松手好吗?”

松衡铭一本正经,“我陪你进去。”

“不要,不行。”

松衡铭还是不撒手,“我陪你。”

“我自己可以!”

没等安桉再次拒绝,收紧的下腹毫无预兆先松了气,阴蒂酥麻,阴唇敏感地带有液体流过,被痒意逗弄得微微颤抖,与胀痛的可怜阴茎一块,在裤子里双双喷出暖流。

失禁那刻,安桉脸色空白,呆呆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了。

听见滴答水声,松衡铭勾起唇角,语气玩味,“尿完了?”

安桉大脑宕机,不敢相信自己在别人面前失禁,愣乎乎啊了一声,但确实还在憋着尿意,只能红着脸老实回答:“还有一点点……”

松衡铭忍俊不禁,牵着安桉的手就想把他往里带,“待会带你换裤子。”

安桉奋力黏在原地,语气难堪,“不、别……别动。”

松衡铭:“又怎么了?”

安桉抿了抿唇,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松衡铭垂眸扫了他下面一眼,重复一遍:“很湿了。”

轰的一声脑袋炸出热浪,安桉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尿液排出后,下体的病症更甚。

下体灼热的痒意随着腿间的动作逐渐加剧成痛感,阴阜内壁的软肉互相摩擦,刺激黏液源源不断流出,滑过尿道口时再次逗弄出一阵酥痒。

安桉支支吾吾,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自己下边难言的病症加重,表情也越来越不自然。

松衡铭不再废话,抄起安桉的膝窝就往隔间走。

安桉毫无防备,发软的腿凌空,又猛的挤压在一块儿,腿心肥腻的软肉碰撞阴唇,抖动着荡起涟漪。

安桉被这接二连三的刺激弄得有些脑袋发昏,喘息急促,只能咬紧嘴唇忍受。

“唔……”隔间里,松衡铭没将他直接放下,而是坐在马桶上,把安桉放在自己腿上,单手环着他纤软的腰,“到底怎么了?”

安桉向前猫着背,摇摇头,模糊不清回答,“不能说。”

松衡铭用手指揉他紧缩的唇珠,坏心眼用大腿颠了颠他的屁股,“为什么不能说?”

阴户随着起伏剧烈动弹,安桉猛地一激灵,“唔啊!别,别动了……不能说的。”

松衡铭:“怎样才能说?”

安桉气息不稳,“妈妈说我的病除了家人,谁都不能讲,你、你可不可以放开我,我不舒服。”

松衡铭发现,安桉双腿不自觉往中间绞紧,微微磨蹭着,若有所思地挑起眉毛,一字一顿重复,“只有家人?”

一边说,颠弄屁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腿心肥腻的软肉夹得那口肉逼愈发难受,安桉眼眶都红了,“求求你,别、别颠了,哈啊……”

松衡铭难得弯起嘴角,轻轻笑出声,朝他耳朵里灌热气,低沉磁性的声音戏谑道:“可我就是松衡铭啊。”

安桉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什么?!”

“哥哥,和我说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