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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海只能打八分。

他肯定八点五,因为他比福海蠢。

傻人有傻福。

叶听晚指腹拂过男人微蹙的眉心,轻轻道:“陛下,奴才也喜欢您……”的金子银子房子hhhhhh!

过了酉时,天色全暗了下来,刘勇奉命准备了小轿撵,护送天子偷偷出宫。

教坊司,又称为官办的妓院,里面都是犯了罪过的管家女子,至于向定安的知己一男儿身怎么进了教坊司,这倒是不得知了。

叶听晚跟着魏景承进去,刘勇在门外守着。

进去里面,发现并不叶听晚所想的那样,和电视剧里一点都不一样,也没有穿着暴露的老鸨上来迎接,而是一中年男子,身着规矩的衣袍,迎着他们上了二楼。

男子把二人带到门前:“里面便是渊州知府的独子,大人请吧。”

叶听晚道了谢,和魏景承推门进去。

房间的布局简单大方,一身着淡蓝色锦袍的男子坐在挣正堂中间的桌前,房间里还排放着琵琶,只是主人好像丝毫不爱,任由乐器胡乱的躺在地上。

魏景承进门 ,叶听晚便关上了房间的门。

男人见他们进来,极为俊美的脸上双眸带着不屑,“贵客不知夜间来此,有何事情要找崔某。”

“你就是渊州知府崔少时的儿子”魏景承扫了一眼那软凳,却是不坐,眉宇间惯有的还是冷漠:“你和向定安是什么关系?”

“你是谁?”男子眉心浅浅一簇,听到向定安三个字像是碰到什么逆鳞一般,直勾勾的打量着他们,眼神也颇为犀利:“问这些做甚?”

“看来是真的,”魏景承:“你手里有崔少时临终前找到翻案的证据?”

男子忍无可忍:“你到底是谁?”

说罢,男子细细打量了魏景承身边的叶听晚一眼,面色突然一变,似乎是惊讶 ,又似乎是难以置信,慌张的跪在了地上:“陛下万安。”

魏景承不耐烦的表情呼之欲出。

那男子匆匆起身,似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去内殿拿了一荷包装着的物件交给了魏景承:“陛下圣裁,父亲蒙受冤屈,受小人所害,还望陛下为父亲洗清冤屈,还他清白。”

魏景承拿了自己要用的东西,留在此刻的心情全无,冷冷的扫了那男子一眼,道:“朕可以为你父亲翻案,但是今后你要为朕做事。”

魏景承:“嫁进向家后,找个何时的机会,除了魏如意。”

“不管用什么办法。”

杀了谁?

站在一旁候着的叶听晚闻言,吓的倏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