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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魏景承自己动手将衣物整理好,蹙了蹙眉,忍着颅内阵阵刺疼,吩咐叶听晚:“今夜你同朕出宫一趟,去教坊司见见向定安那厮的心上人。”

“陛下?陛下还要管小将军的事儿啊?”叶听晚已经魏景承不见向定安是放弃了,没想到只是单纯的生气,该做的事儿也还是要做的。

不愧是他的老板!

叶听晚:“陛下要见小将军的知己,为何不见小将军——现在小将军每日来福宁殿蹲着您,怕是有要紧的事儿相告。”

天子穿戴好衣物,挑眉看着身边为向定安说好话的叶听晚:“你怎么最近对他那么上心?”

叶听晚:“没,没有的事儿。”

青年蠢的可爱,一点事儿都藏不住,在他面前耍小心思都不会。魏景承又怎么会不知叶听晚是单纯的心地好,“你紧张的时候喜欢揪衣袖,而你紧张的时候,就是有事情瞒着朕。”

魏景承故意吓唬:“说,你和向定安那厮究竟有什么事儿瞒着朕?”

叶听晚:这都能看的出来?

“奴才,奴才方才在外头见小将军了,拿了信要给您。”说着 ,叶听晚把袖子里的信拿给男人,举着四根手指发誓:“除此之外,奴才绝对没有事儿瞒着您了!”

魏景承满意一笑,拆开信封开了一眼道:“你紧张什么 ,朕信你。”

叶听晚眨了眨眼睛,笑道:“……没呀。”

魏景承把那封写的七扭八歪的信,揉吧揉吧投到小炉子里,左右不过说些自己错了的没用话,他甚至都不用看——魏景承大掌拍在面前青年的肩膀上,叶听晚抬着眼帘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给朕梳头。”

魏景承的音线很有磁性,尤其是生气的时候,冷幽幽的喊你一句,吓死银了。

叶听晚:“哦。”

青年的五指轻轻抚过头发,反复几次,天大的烦恼,不过顺着略过发间的触感稍纵即逝。

魏景承合了合眼,鸦羽垂在眼睑上,音线也不自觉的柔和了起来:“叶听晚。”

叶听晚:“嗯?陛下怎么了。”

魏景承滑了滑喉:“……没事”

叶听晚:拜托,没事不要这么吓人啊~

男人似乎放松了片刻,倏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又忽然松开,指腹与指腹轻轻了触碰又划过,只留下一片瞬间消失的灼热 ,烧的叶听晚有些不知所措。

魏景承又道:“叶听晚……朕,朕很喜欢你。”

叶听晚:“……”

叶听晚他知道,魏景承幼年坎坷,很难信任身边的人,他这个狗腿子定是深得男人的心,忠心的让男人产生了安全感!

这个年度最佳员工非他莫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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