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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缰绳的手顿时更紧了。

时允僵着后背:“不是让你上来的意思。”

皇上罕见地有些慌神,目光落在四喜身上,结果四喜像是没看见一般,接过那匹战损的马。迈着小碎步就走了。

池时允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给阎霖做示范。

半个时辰过去,四喜才慢悠悠回来,牵来一匹完好无损的马。

阎霖骑着马自己去练箭了,池时允看了一会儿,便打算离开。

四喜在两人之间看看,悠悠道,“陛下其实不必太过克己奉公,有私欲,并非是件坏事。”

池时允瞥他一眼,“若是太闲朕便给你找些其他事做。”

四喜低头,“陛下息怒,是奴才多嘴了。”

池时允看了看马场上那道身影,有私欲,并非是坏事吗

这一练便练到了中午,阎霖擦擦额角的细汗从马背上翻下来,看到马场边上只站着宫女梦桃,早已没了皇上和四喜公公的身影。

阎霖:“陛下何时离开的?”

“半个时辰前,”梦桃回话,“陛下这会儿应当在御书房,不喜人打扰。小公子随奴婢去用午膳吧。”

阎霖皱了皱眉,“好吧。”

用完了午膳,阎霖拎起剑去了后山。

他将剑从剑鞘中抽出,那剑极为锋利,泛着冰寒的霜。

这三年在皇上身边,阎霖也了解到不少皇室的秘辛,就比如这把剑的原主,先帝的五皇子,也是池时允的弟弟,早些年看池时允不爽,想夺取他的太子位,结果被池时允反将了一军。

没过多久便受不了打击,投河自尽了。

因而上次提起这位五皇子,池时允与池和宇双双陷入了沉默。

池时允是可惜这位有勇无谋的皇弟早逝,而池和宇那时还小,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可惜自己少了个哥哥。

阎霖边回想着这些事,边为武举做准备。

后山的树林里,刀光剑影在树间闪过,阎霖手上动作潇洒迅疾,出手的招式动作和池时允如出一辙。

就这么一直练到夕阳西下,天几乎快要黑了,阎霖才停下来打算休息一会儿。

霎时间,树林深处窜出一道剑意,直冲阎霖而来。

阎霖感受到那股迅捷又令人胆寒的杀意,手不禁将剑柄握得更紧,心跳也越来越快。

几乎是眨眼间,那剑意就窜到了他面前,阎霖咬牙挽剑去挡,那人被他逼得一顿,原地转了个身,后腰向下一塌,剑便紧贴着阎霖的腰际擦了过去。

阎霖反手向下,出手的剑直直扫过那人的发尾,带下一小段发丝来。

势均力敌间,阎霖正想着要怎么继续出招,结果眼前闪过一道剑影,竟是那人将手中的剑丢在了地上。

然后把面罩一摘,站直身子对阎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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