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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把他关进去未免太便宜他了。

系统在他脑海里默默吃瓜,心想上个世界你也不是这么想的啊,果然把你变成“太监”这种事更不能接受是吗。

阎霖说:“辞职不必,盛安变成这样也不是你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愧疚,就把盛安交给我来处理。”

盛泽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不太相信。

“你?你要怎么处理?”

“这您不必操心,您只要保证不会出面维护盛安,我会考虑接受治疗。”

盛泽垂下眼眸,过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一时很难说清究竟哪个更让他愧疚到难以接受。

放弃抚养多年的盛安,愧对盛安的父亲;还是让一个无辜的年轻alpha此生再无标记能力。

但也只是一时,盛泽并不是会用权势包庇亲属罪恶的人。

“好,我不会干涉。”盛泽把手腕上光脑靠近阎霖的,“这是我的通讯号,你有时间去治疗了就随时联系我,记得趁早。”

盛泽还要赶回军部,临走前回头看了阎霖一眼,似乎有什么想说,最终又咽了回去。

之后的几天盛安都没有再出现,阎霖则准时上课,记笔记,打工,回宿舍学习,每天做着与原主一模一样的事。

只有安德森每天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偶尔还会偷偷吸两下鼻子,然后发一会儿呆。

军事学院的医学生课业繁重,对阎霖这个半路出家的来说更是困难加倍,经过了好几天的熬夜复习,终于是以将将飘过及格线的理论课成绩结束了这一学期。

阎霖自己还挺满意的,反倒安德森十分担忧,“你怎么成绩下降了这么多?是因为手术吗?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系统:【原主一直是拿最高奖学金的水平,你这样一下就暴露了。】

阎霖垂着头淡淡嗯了一声,看上去心情很差。

安德森对他的家境还算熟悉,挠挠头说,“啊,那你生活费还够用吗?不够的话,我,我可以借你,你别不好意思找我借。”

“够用”,阎霖说,“谢谢了。”

安德森本还想再安慰几句,但看阎霖一直在光脑上戳戳点点,估计是在和什么人聊天吧,他就不要自讨没趣了。

安德森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阎霖忽然站起身,走到了他身边,然后安德森又闻到了那股令他沉迷的味道。

奇怪,以前燕燃是这个味道的吗?他怎么记得燕燃的味道极为热烈,像是某种盛放的鲜花。

而现在的燕燃时不时就会散出浓烈的雪松、麝香和各种香料融合在一起的味道,闻起来颇为复杂,却又异常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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