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曹老板与牛秘书(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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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愣在原地,身下凶狠的性器没忍住射了出来,他的脑袋上空盘旋着一句话:老婆痛了?自己又把老婆弄伤了?

小三小四小五哪有老婆重要啊,他慌慌张张抱着哭泣的人回到书桌,肩头与胸口全是曹晓乐哭出来的泪花,他试图将硕大的阴茎从红肿的肉洞中抽出,“啵”一声后那玩意才依依不舍地从湿湿热热的穴肉中脱离。

乳白色的体液“哗哗啦啦”的流出合不拢的洞口,混着乳白的汁水由大腿根滑落到了白色的地毯上,走一路,精液就漏了一路。

牛铁柱随手拿起曹晓乐褪下的真丝睡裤垫在他屁股底下,老婆的屁股上全是他用力时留下的手印红痕,这场景似曾相识,小穴内的红肉都翻了出来,随着曹晓乐的一呼一吸收缩蠕动。

“老婆,俺又把恁弄痛了?”他看得心惊胆战,不由得上前查看。

牛铁柱伸手在老婆的小穴口摸了一把,手上的水液是透明中掺杂着丝丝缕缕的白,他又屈膝弯腰仔细查看,就差把自己的眼睛塞进穴里了,可左看右看,没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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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腹好痛……”曹晓乐本就被疼痛惹得心情糟糕,男人还像检查菜市场猪肉一般四处拨弄揉捏他的小穴,怎么,自己是会骗他还是咋的?

哼,爱信不信!

他更加委屈了,抬手一把拍开牛铁柱粗糙的手掌,身体屈成了虾米状,两条腿紧紧地合拢不让他继续看:“你别碰我,我不想给你碰。”

牛铁柱手掌上的老茧与倒刺太多了,每摸他一下,曹晓乐就觉得下面会有针扎般的感觉,这样的触感很不好受,就像是拿钢丝球搓澡一样,勾的皮肤上都是红痕。

他喘息着转过头,把脑袋缩进自己的怀抱里,不想看牛铁柱。

“对……对不起啊……”牛铁柱慌忙将手背在身后,恨不得现在就用剪子把手掌上的茧都剪掉,他的脑袋随着耷拉在身前的阴茎点头,满脸的萎靡不振:“俺……俺对不住恁。”

曹晓乐听到了他说的话,但没想理他。

牛铁柱更沮丧了,怪不得老婆不想和自己好了,自己连爱都不会做,老婆凭啥和自己好啊。

小三小四小五们一定活儿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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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曹晓乐才觉得自己下腹部的胀痛平缓了一点儿,他努努嘴,示意牛铁柱把自己从书桌上抱下来,“我走不动,腿好软。”

“好好好,俺抱恁俺抱恁。”在一旁站桩的牛铁柱哪儿敢随意离开,听到老婆需要自己了就立刻上前,“还痛不?”

曹晓乐点头。

“俺给恁穿件衣服,咱们现在去医院,成不?”

牛铁柱把人轻轻放到床上,曹晓乐喝了一大口水后点头。

小腹处酸酸涨涨的,像是里面被人种下了一颗即将破土而出的种子,自己的小腹不会真的被这个莽夫顶破了吧?

曹晓乐越想越难过,别人做爱都快快乐乐,就只有自己,每次做爱都得担心人生安全。

老天奶啊,自己为啥这么倒霉啊。

他的脑袋中甚至已经飘来了江城晚报头版头条的标题:《谨慎做爱!二十二岁男子小腹破裂不治身亡》,具体内容就是巨大阴茎作为凶器,三十六岁壮硕男子在书房肏死新婚夫夫。

曹晓乐气得眼泪哗哗流,男人一边给他穿衣服他就一边打他,动作力气不大但威慑性极强,古铜色的强壮筋肉拍起来“啪啪”直响,“就你一个我都快被弄死了,我去哪里找别人?你和我说说?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呢臭老牛,非得把我肏死才乐意是不是?”

牛铁柱举着衣服任由老婆打,自己是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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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又一次在夜晚开车将老婆送到医院,怀中的老婆穿着睡衣紧紧抱住肚子,眼泪似是洪水决堤般淌个不停,黏黏糊糊的液体甚至还在从小穴往外冒,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捂肚子还是捂屁股了。

急诊大夫竟然还是上次那个,就连值班的护士配置都一模一样,一群人脸上同样的表情,就差把“怎么又是你”写在脸上。

医生瞪了他一眼,像是护着小鸡仔一般领着可怜兮兮的曹晓乐进了诊室,牛铁柱穿着大拖鞋在诊室外来回踱步,每个经过的护士都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怎么又把自己老婆弄进医院了!

医院的性教育课白上了?

连爱都不会做,还怎么当别人老公!

曹晓乐验完尿后又被医生护士簇拥着到其他诊室抽血,犯了错的牛铁柱浑浑噩噩地汲着拖鞋上楼缴费,“啪嗒啪嗒”声让人的心更加躁动不安,一回生二回熟,他连缴费窗口是哪个都记得一清二楚。

重新回到急诊,老婆小小一只坐在冰凉凉的铁椅子上,他手中握着一杯护士帮忙接的热水,小口小口抿着等结果。穿着随便套在身上的白色短袖,牛铁柱默默站在曹晓乐的身后,无地自容。

老婆这么好,怎么就跟了自己这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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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及其漫长,曹晓乐的腹部隐约还有一点下坠的疼痛,他懒得动弹,牛铁柱就更不敢随便乱动了,只能像根柱子一般战战兢兢站着,盯着老婆漂亮的后脑勺后悔。

男人手中攥着拿取检验报告的凭证,他脑袋全是乱的,也没仔细看上面写的啥,只知道取报告时间是两个小时后,可刚过了一小时,护士就站在二号诊室门口叫他们:“曹晓乐和曹晓乐家属进来一下,进诊室后记得关门。”

牛铁柱抖了抖站麻的双脚,顺手牵住老婆的手还没三秒,老婆又把手从他手心抽了出来,还狠狠打他胳膊:“我还痛着,你别碰我。”

男人讪讪收回手,像只做错事了的大狗似的低着脑袋走在曹晓乐身后,心中从物资部那边顺了些小玩意作为精神补偿。

巨大的显示屏、可以灵活调节的电脑支架、还有堆各种型号的铅笔与橡皮擦“哗啦”一下摆在了书桌上,曹晓乐被幸福冲晕头脑,牛铁柱怎么知道自己需要这些?

牛老板就像是哆啦a梦,永远能从口袋中掏出自己需要的东西。

“俺今天和家装设计师沟通了一下,明天工人会来装浴室与床边的防滑垫,所有的棱棱角角也都会安上防撞贴。俺本来想着把床腿锯掉一截,但是设计师说俺脑子有毛病,俺瞅着他才脑子有毛病!”

书房只有一把椅子,穿着笔挺西装的牛铁柱顺势坐在了书桌上,他扯掉碍事的领带后絮絮叨叨吐槽,曹晓乐坐在老板椅上真像个老板似的躺着,舒舒服服听牛秘书汇报:“他说可以安一个木质的漂亮防护栏,带刻字还有雕花的那种,这样恁下床的时候就不会翻下去……”

“俺初步想好了,护栏上可以刻‘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哎哎哎老婆恁打俺干啥,不想在护栏上刻这个咱们就换一个,别打俺啊,俺皮糙肉厚的,恁仔细着手……”

“还有目前的工作计划,俺做了一点点调整,老婆恁看看,有啥意见就提。”男人揉了揉老婆刚刚揍过自己的小手,从桌上放着的牛皮纸文件袋中掏出一沓表格,“周一到周三从十点工作到下午五点,周四到周五俺得去山城出个小差,预计周五下午五点飞机就能落地,七点前一定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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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听到“山城”两个字后怔了几秒钟,自从他义无反顾坐飞机来到江城后,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山城对他来说突然变得遥远了起来。

市一中旁的盖浇饭铺面被父亲抵押给高利贷以后,没过多久亿点点奶茶店就在那里开门迎客,他曾经远远站在路边看过一眼,奶茶店的生意很好,现在的学生们很喜欢喝。

市区的老房子被划入了棚户区改造范围,听说政府想在那片修一个新的医院,再过几个月就会开始动工。

老家那片吃人的鬼地方他更不想去,左邻右舍对他的身体指指点点,他们甚至还将母亲自杀、父亲好赌这些事都算在了曹晓乐的头上。

他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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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恁……也想一起去吗?”牛铁柱看老婆没说话,怕自己提到了老婆的伤心事儿,他知道曹晓乐在山城过得不好,于是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如果恁也……”

“我不去,我在家等你。”曹晓乐窝在他怀里使劲摇头,“我再也不回那鬼地方了,我讨厌那里。”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后半辈子都离山城远远的。

曹晓乐心善,他愿意每半年缴纳一次奶奶的康复医院费用,这是他的良心作祟,不是他主动和山城保持联系。

除此之外,他谁都不想再见,什么都不想知道。

“行,听恁的。回来以后,周六下午俺得参加性教育讲座,周天上午参加孕期教育培训,老婆恁如果愿意的话,有空的时候咱们可以合计合计婴儿房的事情。”

“我对装修没有啥要求,我也不太懂,你要不然和家装设计师合计?”曹晓乐对装修没有什么兴趣,住在哪里不是住?看久了以后牛铁柱的奇葩审美似乎也能接受。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给小婴儿买衣服鞋子,“周天下午你陪我逛街,我要去看看孩子的小衣服。”

“成!装修的事情包在俺身上!”牛铁柱香了再次埋头画画的曹晓乐一口,老婆低着脑袋的时候脖颈纤长,特别好看,他乐意一直坐在书桌上瞅:“老婆恁还需要啥就和俺讲,俺虽然不懂画画,但俺可以给恁帮忙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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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夫妻在装修问题上总会吵架,牛铁柱和曹晓乐则是例外,他们俩一个人不想管,一个人特别愿意管。

隔了一天后装修的设计师还有工人疾速进场,常常是曹晓乐坐在书房的老板椅上废寝忘食地看与画,婴儿房里敲得叮呤哐啷直响,曹晓乐从小就习惯了在吵闹的地方做事儿,电钻声、安装声再大都打扰不到他。

快下午五点的时候装修工人们离开,没过多久打工仔牛铁柱就会拎着小蛋糕还有奶茶回家。

曹晓乐喜欢提前在楼底下的健身器材区域等他,他总是晃晃悠悠坐在秋千上盯着牛铁柱回家的必经之路,瞧见工作一天回家的牛老板后会立刻兴奋地朝他招手。

牛铁柱特别喜欢分享自己在茶水间外偷听来的八卦,曹晓乐最爱听这些了,牛铁柱边喂食物边说话,曹晓乐“呜呜呜”附和,嘴里塞满小蛋糕。

他竖起耳朵连一个字都不愿意漏听的样子给了牛铁柱极大满足感,赚钱哪有讨老婆开心有意思。

牛老板每天“碰巧”路过茶水间的次数骤然增加,秘书处的小秘们都以为他在做什么突击检查,摸鱼都摸得提心吊胆。

几天后,就连路过的巡逻保安总会笑着夸一句小两口感情好。

这栋公寓里住着的都是有钱人,爱老婆、不变心的少,包二奶找小三才是他们的日常生活。

保安们日复一日站在岗亭值班、看监控,他们看过一次性带三个炮友上楼的住户,也见过糟糠之妻戴口罩捉奸的场面,六十六层的牛老板像个异类,住在这里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异性都没有,带回家过夜的只有花大价钱请回家的巨大财神爷像,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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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了好些年,保安们都以为牛老板决定和财神爷生活一辈子了,谁知上个月他竟然领了个小男生回来,那人的年龄一瞧就不大,穿得破破烂烂不说,人家胆子还贼小,就连在地下车库里东张西望的勇气都没有。

电梯监控里的画面也很有意思,牛老板和男生手牵着手,男生低着脑袋不敢随便看,牛老板则侧着身体一直瞅他,不时还在小男生的脸上香一口。

值班室里的保安们都磕嗨了,牛老板这是铁树开花了?

原来牛老板再抠门,也还是有两性之间世俗的欲望啊。

两人看起来才刚认识,说明这人不是牛老板养在外面的男宠,难道是在gay吧找来的炮友?

讨论了大半天都没有得出答案,好奇心疯长一晚上,法可言。

“如果那只臭牛想要拦住曹雄做坏事,曹雄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伤害他?”

曹晓乐想清楚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后更害怕了,牛铁柱你到底想干嘛呀,老老实实在江城呆着不好么,非要为了他往浑水里蹚。

曹雄可是个嗜赌如命的疯子,追债的高利贷也不好惹,牛铁柱除了长得高点儿壮点儿钱包比其他人鼓一点儿,哪有对付这些人的能力啊。

小沫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三百平市中心大平层,把嘴里那句“牛老板怎么可能只比其他人钱包鼓一点儿啊”这句话吞到肚子里,晓乐太单纯了,有钱人没有哪个是干净的。

她老公也是,没有一点儿强硬的手段,怎么可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曹晓乐捧着手机缩成一团,牛铁柱半小时没回他消息了,他身体抖得厉害,小沫环顾四周,给他在沙发角落找到一条毛绒绒的毯子。

毯子上有一股舒肤佳柠檬肥皂味儿,这是牛铁柱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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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担心奶奶,担心牛大哥,是不是?”小沫顾不上吃零食了,她抓起曹晓乐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他:“你怕你的父亲还有高利贷的人伤害牛大哥,对吗?”

曹晓乐边点头边难过,甚至有点怀念前几日小腹内的阵阵抽痛,那是臭牛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需要更多这样证明臭牛存在的东西。

他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怀孕后人的情绪波动大,想到男人晚上躲在自己怀里哭,想到男人给自己的承诺,想到还没有兑现的海边旅行,曹晓乐哭得更伤心了,捂着肚子喘不过气:“他要是出点事儿,我和孩子可咋办啊……”

小沫听到这话立刻放下手中零食,她从零食堆里“轰”一下跳起,根本顾不上牛铁柱咋样了,满脸兴奋地问:“啥?孩子?你有孩子啦?什么时候的事?我要做干妈啦?”

“这……这是重点嘛……”曹晓乐想到自己可能做寡夫,小小一棵可怜的草无1无靠,孤独住在偌大的平层里独自带娃,他难过得眼泪“哗啦哗啦”往外流,“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曹晓乐呀,地里黄呀,二十二呀,没了……不行不行,不能没有那只大臭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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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沫把浴室还有储藏室中所有的舒肤佳柠檬香皂都搬到了客厅,黄色香皂像摆阵法似的围了曹晓乐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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