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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酵两天了,司骁变得沉默寡言,不是对阿然,是对身边的助理股东。

他依旧条理做好每件事,抽空陪阿然约会,每天风平浪静,只有司骁偶尔问她想不想出国散心。

难得这次,她说好。

上飞机之前,阿然在网上拟好一封信,关于校园霸凌还有豪门秘辛那篇报导所做出的回应。

“见字如唔,很遗憾无法现身跟各位解释清楚,首先,本人孟又然从未做出校园霸凌这件事,我在柽名大学音乐系四年期间待人和善?性格清冷不爱惹事,举例:大一那年我进到吉他社团在社团里做出许多贡献,社长为表达感谢,老社员团建让我参与,而我的同班同学为拿到名额私下造谣将名额拿到手,我也是为彼此和气没有闹大。”

“第二,大三那年出国交换学生,我是年级最出色学生,老师派我为学校争光我很开心,准备了半年,结果我那位同班同学又拿我性格造谣,当时闹得很大,几位老师商量想将我换下,我也答应了。”

“在此,本人孟又然保证自己性格正常,可是我性格如何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藉口,我九岁时父母双亡,是由我伯父伯母带大,在十七岁那年司先生跟我伯父签订契约,此后我是司家人,无关孟家。”

孟又然打到这里已经有想落泪冲动,她突然好想司骁,可转头是赶飞机的路人,熟悉的身影不见,她捏住指尖又再键盘上敲敲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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