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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正中,摆着一张桌子。

上面放着三个搪瓷缸子和一盘花生,花生只有十来颗,做样子用的。

刘海中现在是一大爷,居中而坐,郑刚坐在左侧。

至于原来阎埠贵的位置,现在是空着的。

阎埠贵本人和阎大妈,这会儿都低头耸脑站在前方,等着挨批。

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另外放置了一把椅子和一个高凳,那是江平安坐的。

人差不多到齐了,趁刘光齐数人的功夫,大伙儿都窃窃私语。

“今天说什么也要出口恶气,要把母鸡的损失找补回来。”

“我家的鸡没事儿,要不要追究损失?”

“你能保证你家的鸡没有染上鸡瘟?可别糊涂啊!”

“行,这事儿我支持,大不了我把鸡提到他家去,只要本钱。”

“这就对了,反正白得几个月的鸡蛋,也算是赚了。”

“我觉得应该加倍处罚,要把下次买鸡的钱凑上……”

刘海中出击,何雨柱窜跳

“今儿阵势很大嘛!”

许大茂提了条板凳,放到江平安身侧,坐下说道。

“你下午去哪了?怎么天黑了才回来?”江平安随口问道。

许大茂掏了烟,递给他一根,回答道:

“去娥子娘家看孩子了,唉,让她回院儿里来,她不愿意。”

娄晓娥只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了院,回了娄家坐月子。

江平安接过烟,指了指院儿里的人,小声道:

“她不回院儿里是对的,你看这一天天乱糟糟的。”

许大茂擦燃火柴,帮江平安把烟点头,颔首道: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也不勉强她,就是过去看孩子有些远,不大方便。”

“对了,我刚听人说,院儿里的鸡死了不少,是不是真的?”

江平安摇摇头,说:“就三四家的鸡出问题了,连带所有人都紧张。”

“这事儿以我看,怪不到二大爷头上。”许大茂笑道。

“这发鸡瘟的事,他又掌控不了,他自己也是受害者。”

“怪只怪那天二大妈,鸡死了后,不该拿到院儿里来拔毛。”

“这心思就坏了,却也不想想,大伙儿正找不到背锅的呢!”

“呵呵,她倒好,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很快,刘光齐清点完人数,跑到刘中海面前说:“人都到齐了。”

刘中海微微点头,精神一震,咳嗽一声,高声道:

“好了,人都到齐了,大会开始!”

顿了顿,他继续道:

“今天开全院大会,主要处理二大爷阎埠贵两口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