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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半月前她亲自降下的责罚。

从前十多天,她一直高高在上自我说服,说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这是为他好,但直到此刻,这些痕迹无比清晰地刺入她眼中,她才恍然如同被扼住了喉咙。

身体里的火热如同触顶,反弹出了一身的冷汗,让她在这冷热之间备受煎熬。

周围都似乎跟着冷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贺云铮咬紧牙撑起身,一把将人箍紧在了怀中!

洛嘉呼吸一窒,下意识揽住他坚实的颈脖,便被少年用一只手蒙住了眼,颤抖却温暖的吻从下献上:

“不用看,快好了。”

骗你的,起码再过一个月才会好。

但你别看,别扰了你的安宁,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

贺云铮努力认真地吻洛嘉,企图借此来表达自己真的无事,很健康,这顿责罚对他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冷下来的气氛似乎重新回升,他紧绷的腰腹难以抵抗得仍会痛到颤抖,却又在与她相拥的时候高兴得战栗。

片刻后,洛嘉终于被他吻得不耐,嗤笑着推开他的脸:

“你是狗么,除了舔可还会别的了?”

贺云铮红了脸。

洛嘉俯身恩赐,终于又再次潜心教导一个蠢货,如何善用他的舌尖。

不仅如此,早已松垮的衣裳逐渐脱离了贺云铮的掌控,直到他额角一跳,察觉洛嘉在指引着怎样的行为后,终于心如擂鼓地撤出了她的笼罩。

“郡主!”

外面的喧嚣仿若结成了另一个荒唐诡谲的世界,洛嘉唇边还留有晶莹,眼眸却深得见不到底,在这个门窗紧闭的厢房内,像个摄人魂魄的妖精。

洛嘉侧目瞥了眼身后,再回眸望他:“不想继续学了吗?”

贺云铮胸膛猛烈的起伏!

鞭刑没有抽死他,杖刑没有拍死他,超过了负荷的训练也没有累死他,他却可能要猝死在洛嘉的轻声戏弄下。

他死死抿着唇,浅褐色的眼瞳低压着,像浓稠的树液即将溺毙挣扎其间的昆虫!

如何不想?

这是他的本能,他豁出命都想与她骨骼相缠!可……

“用……手,不行么?”贺云铮抬起眼眸,艰难颤声。

洛嘉顿了顿。

她箭在弦上,被问笑出声:“贺云铮,你年纪轻轻……却是假的不成?”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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