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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事到底太羞人了,洛嘉总是不提,贺云铮便会迟疑谨慎,担心她到底还是有些嫌弃自己。

烦心。

院中静悄悄的。

负责看守的小丫鬟都极其懂事,自贺云铮进来后、刘召离开后就撤了出去,谨防打扰主子谈事,故而后来院中如何荒唐了也不为人知。

洛嘉被贺云铮服侍着洗净玉足后,重新穿上罗袜,抬眸一瞬却看到他的神色并不似往常那般雀跃。

洛嘉挑眉:“怎得,年富力强还有余力?”

贺云铮闹了个大脸红,难得小幅度瞪她一眼:“没有!”

“那怎得还不高兴呢?”这可稀罕。

贺云铮实在不好意思把自己观察了这么久的小心思说出来,且如今洛嘉都已经穿戴整齐坐回了竹椅,气氛也不对了。

他只得把这些不正经的藏回心里。

恰好他原本回来要找刘召说些正事儿,此刻拿出来遮掩,两全其美。

还是关乎他母亲的要紧事。

他之所以如此尽心尽力帮衬刘氏,便是感激对方提供了一条线索,让他知道或许还有个叫阿锦的女子可以探问。

洛嘉这下便没兴致了,可她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少年刚刚卖力了那么一场,确实让她觉得十分有趣味,扭头便兴致恹恹,多少会显得有些无情。

她只好含糊地点点头:“知道了,等刘叔有空了我直接与他说吧。”

贺云铮抿抿唇看她,自从汾州一行回来,他隐约了解了她是个懒散怕麻烦的人,很多事情大都是随口一提。

但他并不怪她,她身上背负着比他们普通人更沉重危险的过往,不能强求她把自己的事每样都挂在心上。

而且若真是遇到了要紧事,她也真的会出手,所以他从来不怪她——

她如今甚至还会顾及自己的心情,安抚自己两句!

贺云铮目光恋恋,觉得她哪里都好,自己怎能再有更多苛求?

他谨慎着不让自己的满身大汗触到洛嘉,隔着罗袜,轻而郑重地吻了吻她的足背。

“谢谢你。”

阴谋

北方的冬日来得十分迅猛, 头一天发觉清晨的花叶上沾了冰霜,第二日往往便要翻上厚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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