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忏攻一攻二小修罗场剧情深夜被攻二指JCX(1/2)

项初诚夜宿在阮兮家,两人身上散发相同的沐浴露香味,他搂着阮兮的身躯,睡了难得的好觉。

深眠到天亮。

阮兮枕在一条臂弯,无意识地蹭了蹭。

眼睫微抖,他揉着惺忪的眼眶,对上一双专注看他的眸。

刚睡醒的声音些许沙哑:“初诚,早。”

温热的吻落在额头:“早。”

眼看快到医院营业的时间,阮兮赶忙把整理好的项初诚送出门。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项医生垂眸凝视他。

阮兮送他一个明媚的笑:“不啦,你开车小心。”

项初诚的攻略暂时告一段落,阮兮瞟了眼面板,对方的名字后方赫然打了个勾。

他打算将现在的重心放在乔忏身上。

“那,抱一下?”

两幅身体温情相贴,直到对门开启,邻居提了袋垃圾出来。

阮兮这才从项初诚怀里挣脱。

项医生目光不善,乔先生眼神也好不到哪去。

对视间电光火石,阮兮就这么被夹在中间。

只有么么这只没心没肺的傻狗绕着三个人打转。

尴尬的气氛下,还是阮兮率先开口:“阿忏,早啊。”

乔忏身穿慵懒的家居服,发丝带着晨起的凌乱:“早,兮兮。”

他看看阮兮,又上下扫视旁边的人:“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项初诚。”项医生主动伸手,乔忏不太情愿地和他握了握。

很别扭。

感觉就像自己左手握右手。

敷衍的社交礼仪一秒结束,阮兮打破凝固的氛围。

“初诚,开车小心啊。”他说着,指尖抚上对方有些褶皱的衣领,替他理了理,做完后退两步。

项初诚唇线猛地绷平,而乔忏看着近在咫尺的阮兮,欣然挑起嘴角。

目送对方离去,在电梯门闭合前,乔忏搂住阮兮的腰,冲里边的项医生说:“项先生,回见啊……”

关上门,阮兮直奔淋浴间。

扒下内裤,手指插了一节伸进穴里。

昨晚项初诚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果然消失了。

等等……为什么要加果然……

他以前……以前……

阮兮拼命回想,以前什么来着……

细碎的光点一掠而过,荡不起半点涟漪。

屄穴重新变得紧致,除了阴唇还被磨得有些红艳。

阮兮眯了眯眼。

每次精液入体的感觉都让他舒服。

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内射的精液不仅会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温暖,还会自己吸收……

正常人是这样的吗?

他是正常人吗?

他是人吗?

阮兮重新穿好裤子,他心大,并不纠结于这个问题。

竟然内射能给他带来舒适感,那就寄希望于乔忏今晚给力点。

都那么努力让对方发现自己和项初诚的不对劲了,阮兮瞅了眼面板上的人物报告,作为对他好感度高达93的人……

再怎么随和都会气愤被人捷足先登的吧……

阮兮的午饭是和邻居一起吃的。

作为把儒雅居家当作人设的乔忏,有极好的下厨手艺。

阮兮看着碟子里堆成小山的菜,委婉地拒绝他再烧一盘的提议。

“阿忏,真的够了……”

乔忏有些遗憾,这是他为数不多,算得上体面的好技能。

“可是我看你这几天都有些瘦了。”一筷子菜又搛放至对方盘子里,“我不在你肯定没好好吃饭。”

阮兮捏了把胳膊上的肉:“哪有啊。”

但抵不过对方亮晶晶的目光,继续埋头进食。

乔忏看着他小鸡啄米般吃完,把餐盘收拾进厨房。

阮兮本想进去帮他的忙,却被人赶到客厅。

“有自动的洗碗机,你进来干什么?”

“对哦……”他忘了。

厨房的水声哗哗响了一阵,逐渐平息。

而乔忏则从书房拿了个小瓶子过来。

阮兮精神一震,今天的重头戏来了。

“之前你说那瓶药用完了,我这次出差又给你买了一瓶。”

阮兮从对方手里接过,捣鼓把玩。

严格来说,自己到这个世界见的第一个人,是乔忏。

原身不知道这瓶药的成分,但他有数据面板这个金手指,对其中成分的了解可以说和乔忏这位研发人相媲美。

阮兮握着药瓶。

谁能想到,所谓对方买来的调整睡眠的保健品,是乔忏利用职务之便自己合成的呢。

他抬头。

男人外表光风霁月,但在每个他吃了药的夜晚如约而至,做一些不轨的、下流的事。

尤其……这还是位签了保密协议,带领团队去研发特效药的高等博士。

阮兮翻转药瓶,看了看贴在底部的标签。

真的是好本事。但转而又有些郁闷。

明明乔忏对他算得上野心勃勃,可怎么就从来不真刀实枪地干呢……

还得自己想办法勾引。

真是的……

入夜。

乔忏正用特质的手机和实验室成员通话。

“怎么样了。”

对面带着轻微噪音:“目前数据显示正常,上面说后续如果确定没问题的话就可以找志愿者试药了!”

研究员语气亢奋:“乔博士,我们……”

乔忏的眼睛盯着闪烁红光的电脑屏幕。

他做的小程序正在发出提醒,阮兮吃了药。

瓶内减轻了一个单位的重量。

乔忏挂了研究员的电话,径直走到衣柜前,换了身睡衣。

数着时间出门,用阮兮的生日输入密码,拉开门,和蹲守的么么大眼瞪小眼。

么么见到他很兴奋,咕噜着上蹿下跳。

乔忏做了个“嘘”的手势,把捏在手心的小零食喂给它。

“好吃吗?”

“你可是外面第一只吃到最新款零食的小狗哦。”

“别出声……我要去找你的主人了。”

房间昏暗,阮兮躺在床上。

乔忏的药效果实在太好,但今晚他是存了必须要和对方做到底的心思,所以把药效调低了一大半。

感谢他的金手指!

温热的唇相碰,乔忏轻轻咬在他下唇,继而将舌头钻进他的唇齿间。

津液带着浅淡的薄荷味,被闯入的大舌搜刮走,吞食下腹。

舌尖被吮吸着叼出口腔,乔忏细细地嘬吻咂尝,半晌才将其放回原位。

看对方嘴角染上水渍,他便用自己的指腹抹净。

“和那位项先生这样吻过吗?”

床上的人安静地躺着,乔忏也没指望他回答。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种药的效果。

乔博士施施然掀开被子,指尖落在对方睡衣的扣子上,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

“肩膀都被人嘬红了,你们在谈恋爱吗……”

乔忏回想了一下早上的情景,嗤笑:“似乎不太像。”

继而又说:“就算在谈恋爱又能怎么样呢……我也很擅长从别人手里抢东西……”

唇贴上脖侧,顺着颈线一路下滑,在肩膀旁又点缀几个吻痕。

湿润的舌头舔过激凸的奶粒,把它吮得红肿。

阮兮睫羽剧烈颤抖,紧抿唇部不让自己出声。

乔忏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扒下他的裤子,扯开两条匀称的腿。

修长指节倏地插进穴里,抵着敏感点震动。

阮兮再也忍不住,嘤咛出声。

心脏在腔室内疯狂跳动,他感觉到温热的呼吸。

“爽了?”

“会不会梦里也在和人做爱啊……”

“会是谁呢?项初诚吗?”

乔忏爬上他的床,龟头在穴口研磨:“可是今晚,是我在肏你啊……”

他确实有些生气,早知道应该快点下手的……

粗红的肉蟒一杆入洞,被穴肉绞得脊背发麻。

“这么漂亮的小花怎么就被别人先摘了呢……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乔忏俯下身,舌头从唇舔到后颈,在那片莹白的皮肤上吸出显眼的红痕。

“我有点不开心,你哄我一下,我们今晚做得久一点……”

阮兮屁股被人高抬,像个量身定做的飞机杯。

硕大的性器迅猛地插在屄里,把穴口撑得透明。

内里的褶皱被撑平,敏感点被凸起的脉络狠狠擦过!

阮兮不住地从喉咙里呜咽出声。

“嗯……唔……”

太快了……太快了……这种速度真的是有些吃不消……

但是很爽……每个点都被很好地照顾到……

哦……他手指还在揉阴蒂……

阮兮被快感卷着,再次上了高潮……

淫水也撒了满床……

乔忏操进了子宫,被那张小嘴嘬得腰眼发酸,在最后关头凭借强劲的意志力抽出鸡巴,手掌撸动,把喷薄而出的精液射在阮兮的肚皮上。

对方粉嫩的小鸡巴被他用手掌抚慰几下,控制不住地泄了精,和自己的那滩混在一起。

乔忏从一旁抽出几张纸巾,将黏腻腻的精液擦干,小穴的湿润则完全没管。

甚至将人侧翻一个弧度,在靠近股缝的脊椎处吮出一个发紫的吻痕,然后帮他穿上内裤和睡裤,将被子盖回。

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在耳边留下一句:“拜托了,快点发现吧……我真的很期待啊。”

然后气定神闲地走出卧房,顺便摸摸么么的脑袋,夸赞一句:“乖狗狗。”

阮兮被操得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强烈的宫交带给他惊涛骇浪的快感,随后涌上的疲惫催促他赶紧入眠。

意识昏昏沉沉,在彻底沉睡前,他想——

乔忏这条线应该算完成了吧……

他有点疯。

自认为任务已经完成三分之二的阮兮艰难地把洗好的床单被罩放进烘干机。

起身时腰椎“咔咔”作响。

天杀的乔忏,使的什么牛劲儿。

他暗自腹诽,自信点开面板,首先是好感度倒是从93升至99。

阮兮点点头,项初诚也是这样的。

然后就被赤红色的“未完成”三个字晃了眼。

“怎么可能呢?!”

阮兮不敢置信,疯狂刷新界面。

【未完成】

懵……

这是为什么……

明明和项初诚也是这样的流程啊……

他们做爱,并且好感度到了99……

阮兮疯狂去翻补充合同的细则,上下看了好几眼。

最主要的两点,做爱……保持90及以上的好感值……

没错啊!

他昨晚和乔忏上床了,他的记忆和酸痛的腰是证据;乔忏对他的好感度达标了,面板上明晃晃的99是证据!

所以!为什么显示未完成?!

阮兮缓缓倒地,么么跑过来拱进他怀里。

手里揉着大金毛,阮兮对狗发问:“为什么?哪里不对吗?我明明都做了呀……”

么么回答不了他,只是乖巧地任他揉捏。

乔忏来敲门的时候,阮兮顶着一脸怨气。

尤其是拉开门,看到这张脸,更来气了。

白被他干了这么久!

于是站在门口的乔忏非常明显地感觉出阮兮今天心情不好。

他寻思,是昨天把人弄太狠了吗?

不得不说,他有点委屈。但是兮兮都能跟姓项的上床……他不可以吗?

再说了,那药里有解乏的功效,再加上睡了一觉,效果应该更好才对啊……

乔忏巴巴站在门口朝里望。

“兮兮,我可以进去吗?”

阮兮堵着火,他现在没理由质问乔忏,憋屈地侧身让他进来。

心里腹诽:怎么,我能拦得住你吗?以前晚上不都是随随便便就进来了,连狗都被你收买了!

“哐当。”

一杯白开水被主人不胜温柔地搁在茶几上。

乔忏换了身米白色居家服,眨着眼看他,一双含情脉脉的眸目点缀在俊逸的人夫脸上。

阮兮心里的火“扑哧”灭掉了。

长这么好看干嘛……

嘴里嘀咕,眼珠继续诚实地往乔忏脸上瞥两下,浇灭的心火冒着两簇黑烟。

算了……算了……

找个机会再把他勾上床来一次……

他就不信搞不定这位乔博士!

距离春江花悦几百米处,有一家备受好评的咖啡店。

首先,咖啡味道不错,没有踩雷的产品;其次,窗明几净,环境优雅;最后,老板长得好帅。

前段时间老板觉得门面该换了就大张旗鼓修整了一番,今天才重新开始接待客人。

阮兮踢着石子走在马路边,朝今天的目的地走。

费怀新,费老板,这个小世界里,他需要攻略的最后一个特定角色。

对于这位阳光开朗的男人,阮兮有点下不去手。

因为他在原身记忆里扒拉出一句费怀新对他说过的话——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但他似乎对我没有感觉,兮兮,你能帮我想想追求他的主意吗?”

慢悠悠的脚步停在咖啡馆前,阮兮透过玻璃看到那张俊朗的面庞,发丝被光照着,他从心底生出一丝罪恶感。

在门口徘徊了几圈,才险险说服自己。

你追了这么久,既然对方不喜欢你,不如你来喜欢我?

不不不不不行,太不妥了……

这是什么话啊!

阮兮有点羞愧,犹豫着今天要不要进去。

“兮兮。”肩上忽地搭上一只手,阮兮猝然回头。

费怀新再次扫了眼阮兮的脖颈,挂上自己的招牌笑容。

“怎么不进来?”他的嘴角弧度有些僵。

阮兮踌躇在原地,不敢直面他:“没有……怀新……我……”

他抱歉地看了眼对方。

刚才只是在思考用怎样的方式吊你上床……

作为挚友,他真的很抱歉。

是的,挚友。

项初诚、乔忏、费怀新在他心里的初定位分别是陌生人、梁上君子、挚友。

前两位他能毫无压力地上床,但费怀新的分量就不太一样了……

前身和他分享过太多情绪和秘密,以至于阮兮仅仅通过查阅记忆,就能被影响。

更不要说他的演技不合格,装不出那种是朋友就无所顾忌来睡一觉的豁达。

阮兮脑子乱糟糟,扯了扯嘴角:“怀新……我想点一杯热可可。”

今天阮兮被邀请去了二楼的休息室。

费老板单独的休息室。

接过费怀新递过来的热可可,阮兮小口啜饮。

对方就坐在他旁边,视线黏在他身上,毫不收敛。

阮兮还在脑子里盘算该怎么和费怀新做爱,表情非常心虚。

是以这道目光看得他如坐针毡。

热可可一点点被饮尽,只剩个杯底。

阮兮选择暂时做个逃兵……做爱什么的不能鲁莽,今天就这样吧!

刚起身,一阵绵软无力感袭来,他啪唧跌回椅子上。

阮兮:???

始料不及!费怀新给他下药?!

阮兮想要分析了一下热可可的成分,结果发现数据早在十分钟前就自动检测出来了,非得等他亲自打开!

【检测到少量的肌肉松弛剂】

阮兮:……

给数据面板配个语音系统不行吗?!

阮兮噎了一下,又松了口气。

至少……至少不是他主动去勾引的费怀新……

费怀新看着他软弱无力的样子,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阮兮忽地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从对方身体里飘出……

在哪里闻过呢……

他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费怀新先语出惊人。

“兮兮,你被人肏过了是吗?”

阮兮满脸震惊。

这可不像费怀新平时会说的话!

男人解开他胸前两颗扣子,将后领扯下,指尖拂过皮肤。

“这里有吻痕啊……”然后又解开其余的扣子,将上衣脱下:“肩膀也有……”

右手圈住阮兮的身体,左手顺着脊椎下滑,停留在骶部。

“看看,连这里都有。”

阮兮被打横抱起,放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眼看着费怀新脱干净两个人的衣服,喃喃开口:“等一下……怀新……等一下……你和我说过……你有暗恋的人啊……”

费怀新挑眉:“竟然还没反应过来吗?”

“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

嗯??

阮兮翻遍两人的相处过程,细水长流的交谈、平平淡淡的感情、进退得宜的距离。

这就是费怀新的暗恋吗?

此刻的阮兮当然无从得知。

费怀新把汹涌的爱恋加注在口中诉说的那个阮兮身上,并隐匿其姓名。既然这样,坐在他身边倾听暗恋心路历程的阮兮又怎么能察觉到呢……

费怀新跨上床,虚虚覆在他身上,指尖描摹他的五官,滚烫的鸡巴压在两个人腹间。

“我爱你啊。”他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对你的感情,所有、所有,一无保留地全部告诉了你……”

“只要你不谈恋爱,不结婚,我可以只作为暗恋阮兮的朋友。”

“但你现在有了炮友……”

没错,费怀新执拗地认为阮兮身上的吻痕是床伴留下的,而不是别的什么让他感到糟心的身份。

“我可以做得比他……或者他们更好……”

费怀新直起身,分开阮兮的两条腿,小屄昨晚被做狠了,还泛着淡淡的红。

他捏着龟头去蹭那道肉缝:“好可怜……”

然后继续下滑,抵在肛门口:“这里被人肏过吗?”

阮兮软水般瘫在床上,缓缓摇头。

龟头朝里刺了刺,很有弹性。他又尝试向内插入一小截,没有滞涩感,被肠肉裹得很舒服。

唇贴在阮兮耳畔:“你后面的第一次,是我的了。”

后穴口被大鸡巴肏成一个肉洞,里边的肉褶被性器撑开捅平。

费怀新不像刚开始的小心翼翼,而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阮兮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唔……哈……怀新……怀新……”

肉蟒往前列腺点使劲钻,惹得阮兮射了好几回,是和花穴高潮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费怀新肩上各架着阮兮的一条腿,箍着软肉不停操干。

“啪啪啪——”

“啪啪啪——”

皮肉相撞,蟒根肏出湿淋淋的肠液,行动更加自如。

“唔……兮兮……好敏感……肏后面也会喷水吗……”

“前面是不是插进去就到高潮了……别人怎么上你的……像我这样干……还是有别的什么花样……”

他把自己说怄气了。

“说……你的入幕之宾是谁!谁他妈肏你肏得最爽!”

费怀新猛地弯腰,阮兮的身体近乎折叠,哆嗦着声音回答他。

“项……项初诚……乔忏……你……呜……你肏得最爽……”

“慢一点怀新……慢一点……”

费怀新被气笑了。

奸夫还真他妈不止一个!

关键他还是最后一个!

费怀新倏地直起身,肉棍订在他身体里,将人翻了个面。

“啊哈——”

阮兮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只觉得鸡巴插得更深了点。

“呜……”

费怀新不断顶肏他敏感的一点,被撞得乱晃的粉嫩性器再次射了精。

受不了了……好爽……

阮兮夹了夹穴,引得身后人更加疯狂地操干,紧接着,精液带着遒劲的力道射入后穴。

脊背凝了一层汗,温暖的热流包裹全身。恍然间,阮兮福至心灵——

昨晚乔忏有在他体内射精吗?

好像没有,他射在体外了……

阮兮倒在床上平复快感,打开数据面板,果然,费怀新名字后已经打上了勾!

并且好感度从89到了99……等等,三个人都是99?这么巧合?

算了这个先不管。

原来是要体内射精啊!

阮兮边哆嗦边想。

太过分了!

乔忏昨晚抽出去干嘛!

不然他任务现在就全部完成了!

而且,费怀新的真实性格和他的外表差太多了。

被接连蹂躏的腰发酸。

身体窝进温暖的怀抱,阮兮嗅着让自己安心的味道。

心想,另外两个人身上也有这样的气味呢。

一片朦胧夜光,称着不远处的楼影。

阮兮趴在费怀新的背上,被对方小心翼翼带着往家走。

脑袋埋在肩窝一侧,两条手臂晃悠在费怀新胸前,藕臂跟着走动的步伐一荡一荡。

“今天晚上我去你家照顾你吧。”费怀新说。

阮兮在咖啡店那张单人床上睡了一下午,现在还有点迷糊。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才和挚友做完爱,阮兮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而且,他得想办法再和乔忏上次床。

尽快榨出他的精!

不过,先等自己休息两天恢复一下……

但费怀新显然不这么想,他觉得阮兮已然厌恶自己。

一张灿烂俏邃的脸被街边路灯照着,情绪低落地不止一星半点。

“兮兮……你讨厌我了吗……”

嗯?

阮兮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说。

先不说费怀新是他需要勾搭的特定角色……

且看他做完之后的态度,哪里像是讨厌的样子了?

“没有的……我怎么会讨厌你。”

费怀新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真的吗?你真的不在乎我强上你?”

阮兮:“……”

你一定要在大街上说这种事?

他四处瞅望,幸好……人少……

“兮兮,我好喜欢你……你有别人也没关系……带我一起好吗……别丢下我……”

阮兮:“……”

一颗心里百感交集。

他的眼里情绪未明,真的有这么喜欢吗?

不是人类都忠贞于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更何况……等他完成任务,早晚都会离开这个小世界。

要是这么喜欢的话,有天他走了该怎么办呢……

客厅盈着一室靛蓝,窗户开了条缝,柔和的风把薄帘吹起。

乔忏坐在毛毡垫上,么么把脑袋搭在他膝盖。

“怎么还不回来……”

摸摸金毛那绒绒的狗头,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解锁声。

下一秒玄关亮了盏明亮的灯。

么么猛地从地上蹿起,摇着尾巴冲到主人身边。

费怀新还没把阮兮放下来,被横冲直撞过来的大狗吓了一跳。

“诶!”

随即反应过来:“么么呀,好久不见了。”

金毛先去阮兮身边蹭蹭,然后又围着费怀新绕了几圈。

阮兮换好鞋,拿了双未拆封的鞋子递给对方:“试试看合不合脚。”

么么没讨到宠,叼着主人裤腿就往客厅拽。

阮兮也没抗拒,跟着它朝里走。

旋即,对上一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眼。

乔忏!

他居然还没走!

阮兮倏地扭头望向朝这走来的费怀新,又回头瞅从地上站起来的乔忏。

这……

说实话,今晚他不想再来一次了……

后面到现在还有异物感呢。

费怀新脸上的笑在看到这个男人时就维持不住了。

这谁?

为什么会在兮兮家?

他妈是哪个奸夫?

我……认识?

乔忏温俊的脸也渲上晦涩。

原本注视着阮兮的目光顿了顿,扫了费怀新两眼。

第二次。

太奇怪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对镜感。

项初诚是,这个人也是……

么么在三人间绕圈圈,拱拱这个,蹭蹭那个。

尤其爱嗅乔忏和费怀新。

气氛凝滞。

费怀新率先开口:“兮兮家有客人在啊……怎么称呼?”

对方的眼神再次落在阮兮身上,勉强扯开嘴:“乔忏。”

费怀新呵笑一声。

乔忏!

好耳熟的名字!

他妈不就是阮兮说的姘头之一吗?!

费怀新眼里满是攻击性。

“哦,乔先生,兮兮倒是和我说起过你,听说你们是邻居。”

然后嘴角扯起讽刺的笑:“看情况,是等了兮兮很久?”

“那你知不知道……”费怀新揽住阮兮的肩膀,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兮兮下午,在我的床上啊?”

临了意味深长地说:“做男人得大度一点啊,不然怎么讨人喜欢呢。”

阮兮人傻怔了一下,倏然捂住费怀新的嘴。

糟糕!他之前把乔忏和他上过床这件事告诉费怀新了!

可是在“阮兮”视角,乔忏是没有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

费怀新最后一句话说的,好像“阮兮”早就知道了一样!

不对!现在捂他嘴,才是真的欲盖弥彰吧!

阮兮懵了,后退几步。

三个人呈等边三角之势。

费怀新挑衅地看乔忏,但对方没理他。

乔忏只看着阮兮,满眼情愫中,夹着一丝怀疑。

送走两座大神,阮兮整个人堪称虚脱。

他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

么么趴在他怀里,大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眼看主人没反应,金毛跳下沙发,嘴里叼着自己的食盆,蹲坐在地上看阮兮。

踩着虚浮的脚步,把狗粮从袋子里倒好,他才拣回自己的神。

“对不起啊么么,忘记给你吃饭了……”

阮兮揉揉太阳穴,今天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觉得疲惫。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睡衣,阮兮飘进淋浴间。

洗澡!

睡觉!

至于其他的……

明天再想吧!

乔忏在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猩红液体入喉,唇瓣染得透亮。

阮兮飘忽不定的眼神,费怀新似是而非的话……

他不傻,都明显成这样了。

所以……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兮兮以前被奸的时候是清醒的吗?

下体传来燥动,乔忏看向壁钟。

十一点半。

他漫步出了门。

洗漱好的阮兮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杂乱的思绪混在脑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澈亮的眼眸明晃晃地愣看天花板。

“咔嚓——”

卧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阮兮猛得闭上眼——

这见不得人的家伙又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阮兮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握。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乔忏缓缓出声。

“兮兮?”

床上的人没出声,似乎是睡熟了。

乔忏看着他剧烈颤抖的眼睫,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真的是知道了。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翻身上床。

正好,他也不想再玩那种偷偷摸摸、毫无反馈的床事。

两指并拢,修直指节插进湿热的口腔。

指腹抵着软嫩的舌面。

乔忏夹起那条软舌扯出、塞进,裹了一层水膜。

黏腻水渍被擦在缟白的脖颈。

“今天下午我等了你很久。”

被子兀地掀开,阮兮身上一凉。

“你和他上床了……他看见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吻痕了吗……”

阮兮看不见,不知道乔忏笑得缱绻。

睡衣被整件扯下,幅度举措巨大。

“太可惜了,本来应该是给项初诚看的……”

薄软的睡裤款款腿至脚踝,连带内裤一起,阮兮感到自己被人扯开双腿,私处和空气紧密相接。

“不过没关系……”

“今晚还是要被我肏的……”

炙热的鸡巴昂首挺胸,翘在男人胯下。

素指划过翕张的花穴和后穴,乔忏眼神微暗。

后庭被一根手指插入,阮兮闷哼出声。

“为什么这里肿了……”

“今天被人肏肿的吗……”

两个穴的第一次都没得到,乔忏郁闷。

龟头在花穴口刺戳两下,又移至后庭微顶。

他俯身,含住阮兮的唇,用力吮吸。

直到肉唇被蹂躏地艳红。

阮兮喉咙滚动一个来回,身体微微抖动,睫羽颤得不成样子。

乔忏笑看他忍不住还得硬忍的模样,侧头在他耳边说:“睡得这么熟吗?”

指尖捏上胸前乳粒,狠狠一捏。

“兮兮今天好像没吃药吧?”

“你真的很不会演戏。”

“睁开眼睛看看我……嗯?”

轰——

对啊!

阮兮猛地掀开眼皮,对上一双潋滟的眸。

对方笑盈盈地凝视他:“终于不装睡了吗?”

乔忏支起身,把阮兮摆成侧躺的姿势。

“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乔忏呢喃发问,但现在似乎不重要了。

“没关系……今晚你是我的就好了。”

他猝然抬起阮兮的一条腿搭在肩上。

乔忏身体肌肉贲张,手掌用力箍住他上杨的脚踝,蜇待已久的性器蓦地肏进花穴——

“阿忏——太深了……”

阮兮脚尖弯蜷,这种侧插的姿势能把龟头直接操进子宫……

尤其乔忏现在跟疯了一样撞他!

不行……好爽……好爽!

阮兮臂肘撑在床上,睁着软糯含春的眼望向乔忏。

“噗呲噗哧——”

鸡巴带出一滩淫水,蟒身暴戾刮过穴里的敏感点,没多久就被淋头浇下一股热液!

乔忏干得痛快,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

皮肉不断撞击,莹白的皮肤泛绯,淫水在拍打间变得乳白粘稠,堆在艳艳穴口。

抽插间,屄里的红肉被带出一点,缠红了乔忏的瞳。

指腹重重按在探出的阴蒂上,乔忏暴虐地掐捏可怜的肉球!

阮兮身躯霍地颤栗,恰在此时,龟头狞恶地顶进子宫——

“不要——阿忏……轻一点……哈……好重……呜……”

挂在乔忏肩上的腿不禁乱蹬,妄想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

“别……别捏……好重……操进子宫了……阿忏……阿忏……”

乔忏被里面那张肉嘴吸的太舒服了,握在脚踝的手用力,揉捏阴蒂的动作也更放肆……

阮兮被他玩地再次喷出水,眉眼冶丽,脸颊飘红。

插在穴里的性器飞速抽动,龟头被子宫包裹,骤然射出热乎乎的浓稠精液。

温热的触感包裹身体。

乔忏偏头吻在他腿侧。

忽地停顿了一下……

彼时,费怀新做好的咖啡洒了满地;项初诚的手搭在键盘上,久久没有动作。

阮兮迷迷糊糊地和人接吻。

入口软烂的粥从乔忏嘴中渡来。

长时间未进食,阮兮本能地汲取着。

粉嫩的嘴张开,舌头卷着对方的舌。

“啧、啧、啧。”

水渍声湿答答地钻入耳内,阮兮恍惚睁开眼。

“阿霄……嗯……阿霄……”

乔忏喂食的动作顿了顿,眼里迸出精光。

他半蹲在床边,双手捧着阮兮的脸。

“兮兮……兮兮……你叫我什么?你……你记起我了是吗?你记起我了对不对?!”

阮兮皱了皱眉,潋滟波光铺在眼底。

“嗯……阿忏……你怎么了……”

“……”乔忏眼里的希冀散了大半。

怪他太心急了。

哪有这么快的呢。

他扯了扯嘴角:“没有……没事……你饿不饿兮兮……再吃点东西好不好?”

阮兮胃部有些抽搐,手心覆在肚子上揉了揉。

鼻尖萦绕的味道熟悉好闻,他侧身搂住乔忏的脖子,深深在他颈窝里吸气。

“要你喂我……像刚刚那样……”

乔忏端起那碗粥,含了一大口。

阮兮眼睫闭敛,仰颈承受。

对方的吻技高超,灵活的舌尖舔过他的舌侧,朝深处探去,抵舐每一处牙关。

于是粥没喝几口,小逼反而被亲地湿漉漉。

阮兮忍不住夹腿蹭动。

乔忏看见他的小动作,一只手探进睡裤,拨开覆盖在花穴口的布料,三根手指径直插了进去。

“唔……哈……”

手指活络,熟稔他身体内的每个高潮点。

粗粝的指腹顶着那块温度极高的软肉不断剐蹭,拇指摁在敏感的阴蒂上快速抖动——

阮兮被弄得扭腰夹腿,颤着粉白的软肉喷出一股蜜液。

淫水洇开,打湿了睡裤。

门铃响起,乔忏走到玄关处打开门。

站在外面的项初诚面带冷色,凝目看着面前衣冠不整的人。

乔忏扬了扬眉梢,侧身让他进来。

项初诚纵步走到卧室,看着阮兮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红痕。

讽笑:“可真有你的,都把人干成这样了……”

乔忏似笑非笑地喝了口水,回:“你以为你在骂谁呢……”

“都是半斤八两的东西……还以为在一个壳子里吗?”

“搞清楚你现在要做的事情。”

项初诚没再回话,脱了外套爬上床。

乔忏鸡巴还硬着,倒也没跟他抢,转身坐到靠墙的布艺沙发上,叠着脚看他们。

阮兮很快被扒得一干二净。

空气微凉,裸露的皮肤上浮起一小片疙瘩。

忽然,一只大掌抚上水淋淋的粉色嫩屄,粝糙的掌心描摹着阴阜的形状。

小逼潺潺流水,两个穴一张一翕,阮兮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张开惺忪的睡眼,半晌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唔……初诚……你怎么来了……”

好几天没见到对方了,他们最近只通过短信聊天。

阮兮小逼被揉开了,内里软肉糜红,作邀请状若隐若现。

“嗯……本来……哈……打算带么么去你那里的……但是……但是……最近有点忙……唔……初诚……嗯啊……你在生气吗……嗯……”

项初诚吻在他颈侧,清俊的脸上满是爱意。

“小没良心的……”他说。

很快,一根炙热驴屌贴在阮兮穴口,蓦地刺进后庭——

“哈啊——”

项初诚爽得额侧经脉鼓跳!

后面还是这么会吸!

娇媚肠肉谄惜惜地绞上大鸡巴,项初诚一插到底,后穴发出“啵啵”的声音。

“好骚的小逼……”

“嗯?”

阮兮懵懂抬头,对上一双冒火的眼睛。

嗯……这是初诚会说的话吗……哈……好爽……

渺茫的思绪被他自己丢掉,非常配合他的话:“嗯……初诚……操一操……骚骚的小逼要操一操……”

项初诚倏地抽出性器,将阮兮翻了个面,变成跪趴的姿势。

手指压着吐腺液的肉根,贴在那欲求不满的屄口。

大家伙忽然离开,阮兮不满地回头:“初诚……嗯……初诚……进来呀……”

项初诚仍压着屌,在两个穴口轻轻刺戳。

阮兮委屈了,忍不住把目光放在在场的另一个人身上,冲他伸出手。

“阿忏……唔——”

项初诚垂着鸡巴操进屄里,感受到后穴里的肠液裹在柱身上。

他忍不住动了动胯:“好会吃的小嫩逼……舒服吗……会不会太凶了……嗯?”

阮兮揪着床单呻吟:“啊!啊!好爽!唔……不凶……不凶!好舒服……初诚……好厉害……呜……”

操……

项初诚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揉捏。

他就多余问,这种天生的名器怎么肏都会舒服的……

皓白臀肉被捏得冶红,项初诚胯下疯动,一根粗壮巨蟒“啪啪啪”打桩,阮兮被顶得不断向前晃。

“骚宝宝,这是哪里,嗯?这个吸着我的地方是什么……”

阮兮肚皮上清楚地撑起一条,感受子宫被不断被顶撞的快感。

“啊!啊哈!是子宫!是子宫!阿霄……阿霄!呜……好爽……”

项初诚剧烈的动作倏然顿停,不可置信地看着颤抖的阮兮,旋即看向坐在一旁撸鸡巴的乔忏。

“他记起来了?!”

乔忏翘着鸟坐在沙发上,性器猩红:“隐隐约约吧……一点点而已,别抱太大希望,这才哪到哪……”

阮兮大张着嘴,涎水顺着舌尖拉丝低落。

唔?嗯……怎么不动了……

他扭着屁股自己前后晃,身后的人这才回神,重新开始剧烈插逼。

项初诚掐着他后颈,低头在漂亮的蝴蝶骨上舔咬一口:“一点点……那就是精液吃得不够多!灌满就好了!”

他骤然握住阮兮手臂,将对方的上身拉起。

阮兮脑袋后倒,靠在项初诚肩上:“啊……好舒服……唔……初诚……阿霄……好舒服……啊哈……肏得小屄好爽……肉肉卷进去了……呜……”

后背贴在他的胸膛,阮兮哆嗦着身体泄出一池春水。

项初诚在他颈侧舔舐吮吻:“小嫩逼高潮了……”

“嗯……我也要到了……把精液全射给你……射给你这条小淫蛇好不好……你最喜欢吃我的精液了……把阿霄的精液全射给你!”

阮兮瞪大眼睛,清楚地感受到子宫里被灌满了滚烫白灼。

“啊!好多!呜……初诚……射了好多……阿霄的精液好多……嗯……不能流出来……”

项初诚掰过他的头接吻,两根舌你来我往地相互缠绕。

津丝断裂,项初诚吮掉他嘴边的水光:“吸的好紧……流不出来的……”

两人唇瓣相蹭:“阿霄的精液都是你的……”

阮兮团在项初诚怀里休憩了一会儿,又再次被抱起,摁在墙上后入。

腰身被两只铁手箍着,大鸡巴猛烈地往后穴里凿——

“好用力!啊——呜……插到那里了……”

玉做的鸡巴在身前晃晃荡荡,前列腺被猛戳,玲珑睾丸可爱地一缩一缩,白腻腻的精液骤然射出,溅在墙壁上,缓缓下流。

乔忏在一边不满地开口:“喂……你做够了吧!”

他摇了摇自己憋红到狰狞的性器:“该轮到我了!”

项初诚回头瞥了他一眼,附唇在阮兮耳边:“兮兮,有人等急了……快点去找他啊……”

阮兮眼里闪着泪光,抽噎:“怎么……怎么去……呜……小逼还被插着……哈啊……”

“这还不简单……”项初诚握着他的肩,慢慢转身,面朝乔忏。

鸡巴深埋在穴里,他顶了顶胯,悠悠开口:“走啊。”

阮兮从喉咙里吐出一丝呜咽,抖着两条白腿,迈着碎步向前龟速挪动。

“哈——嗯——不行……呜……初诚……好深……”

阮兮两腿兢兢,脚趾蜷在一起,每个前移步伐都带上了人鱼的代价。

但他是爽的。

每走一下都得停下来平缓些许快感。

项初诚抓着他停顿的点,掐腰猛肏,直把人干得吟哦不断。

终于,阮兮哆嗦着走到乔忏身前。

坐着的人鸡巴又痛又胀,手掌上伸搭在阮兮脖后,猝然下压。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大舌挤进湿热的口腔,勾着对方的那条小舌共舞、缠绵、缱绻不止。

阮兮两只手攀在乔忏的臂膀上,承受他的热吻。

邪火作祟,乔忏抹过那朱色的唇瓣,说:“兮兮,帮我舔一舔吧……”

“我忍得好幸苦啊……”

阮兮被项初诚从后抱起,整个人悬空,双腿为了寻求安全感,反夹住他的腿,后穴的鸡巴还在里面猛肏。

而双手则撑着沙发,整个脸埋在乔忏跨间。

屁股翘得比头高,他一边帮乔忏口,一边感到血气下涌。

鼠蹊处阴毛旺盛,阮兮脸颊被蹭得发痒,大张的嘴只能含住小半截性器。

“咕叽咕叽——”

他艰难地上下吞吐,龟头都抵到喉口。

“呜……唔……”

津液从口中流出,顺着青筋凸起的柱身滑落。

乔忏理了理他的发丝,说:“这可怜的,还是放下来吧……”

项初诚睨了他一眼,托着阮兮后退两步。

大鸡巴从口里抽出,柔软的舌头不自觉舔了舔下唇。

“这么饥渴啊……”乔忏站起,撸了把高昂的性器,“可不能只给上面的小嘴吃……现在该轮到小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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