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顺水推舟就去做感觉很像渣男,不过反正松田阵平喜欢自己,又都是单身,来试试看能不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人类形态好了。
“嗯?”
月见山歪头看着脸爆红的松田阵平。
“要不要用嘛。”
“咳咳咳咳咳咳……我没带套。”松田阵平紧抿着嘴,从唇缝里小小声挤出一句。
“我有啊。”
月见山利索地翻下床,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拿出—其实是变出—安全套,继续询问:“什么尺寸?要多薄的?水果香气的要不要?咦,这里还有螺旋纹诶?”
“咳咳咳咳咳咳……”松田阵平转过身背对月见山,用手背挡住脸,不想承认自己被月见山报菜名一样的话给撩硬了。
随便报了个尺寸和厚薄,水果香气不要,螺旋纹更不要。
月见山拿着安全套走回床边,顺手抓起才刚刚打开口的药膏。
其实是可以变出润滑剂的,但是一个大男人房间里有润滑剂是很奇怪的事,嗯。所以就没拿出来。
此知识来源于“不小心被好友识破gay身份于是就和好友做了”视频。
月见山撕开包装给手指套上安全套又挤上药膏隔着套在手指上涂匀。
动作超熟练哒。
“等等等等等一下!”松田阵平猛地从床上弹起:“我是在下面的那个吗!而且你房间怎么这么多安全套准备动作还这么熟练难道你经常做这种事情你是同性恋吗。”
月见山手上的动作没停,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松田阵平:“因为阵平很可爱所以要在下面啊。”
剩下的问题全、部、没办法解释。
直接堵嘴。
由月见山主导的吻一开始非常轻缓缠绵,只是含着松田阵平的下唇用牙齿来回磨,慢慢地发展到堵住整个嘴唇用舌头肆意搜刮。
因为自己不用呼吸所以。
直接亲晕。
分开后松田阵平面色绯红,嘴唇上亮晶晶的,头伏在月见山颈侧大口喘着气。
月见山一手按在松田脊背处,一手将涂满药膏的手指试探性地伸向后面,只在闭合处轻轻来回打转。
“唔……”松田阵平侧头威胁性地叼住月见山的耳朵,稍稍用力咬住:“稍微用点力,不要那么轻啊……”
痒,非常痒。
过于轻缓的动作,若有若无的触碰。
本来就是皮薄肉嫩很少被触碰的地方,敏感指数超高。又是这样蜻蜓点水一般的手法。
感觉痒意从下身蔓延到上身,迫切地想要被用力做点什么。
所以说即使看过爱情动作片,触碰的手法力度、敏感的地点这些没办法拍出来的东西还是要靠经验。
月见山别说经验了,活着的时间都没几个月。
听话地加重了一点力度。
仍旧是手指来来回回画着圈儿,配合着药膏慢慢把闭合处揉开。感受到入口附近软肉轻微地张合后,把手指一点一点伸进去慢慢抚弄扩张,尽可能减少异物带来的不适感。
非常漫长。
过程简直太漫长了。
手指在身体里来回移动,经过叫做“前列腺”的地方时带来些许快感,松田阵平身体有些崩紧。但月见山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也不停下继续刺激,而是平等地将药膏均匀涂抹到内侧的每一寸褶皱,又平等地在每一处快感堆积的前一刻移开手指。
笨蛋啊前列腺就在那里很好找的,多摸摸啊。
嫌羞耻的松田阵平没有把话说出口。
结果就是差点儿被时间漫长、快感又永远忽上忽下忽有忽无的前戏搞软掉。
松田阵平叼着月见山的右耳慢慢磨牙,嫌动作慢磨磨叽叽要咬,嫌动作快弄疼了也要咬。不过后者除了一开始,基本后面就没有发生过。
一会儿月见山的耳朵上就挂满了牙印。
全是因为速度太慢被咬的。
呜。
耳朵好烫,感觉要肿了。
酥酥麻麻痒痒的。
暴露在空气中更是这样。
“好了好了不要再咬了。”
等三根手指可以轻松进出后,月见山把头向后仰去,将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远离松田阵平,把手指上的安全套摘下来扔掉,顺手拍了一下松田阵平的屁股示意他转身,把另一个安全套塞到松田手里:“好像第一次从后面会比较好进去。”
“哼。”
融化掉的药膏清清凉凉,平等关照着肠道每一处,好像有刺激到的快感又好像没有。松田阵平尝试夹住肠道里的液体,但没用,因为受力挤压,反而有更多装不下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出,顺着前倾的姿势向着目的地前进,给经过的地方带来丝丝凉意,到了尽头汇聚成一团,刺激着竖立的性器。一直忍耐着不上不下快感的松田阵平从鼻子里挤出一丝气音:“你很懂嘛。”
松田阵平决定之后要好好“审问”月见山到底和别人做过几次有几个前男友,至于现在……
先做完再说。
月见山拖过一个枕头垫在松田阵平腹部,顺带着摸了一把腹肌,感觉肌肉硬邦邦的:“很紧张吗。”
松田阵平头埋在床上,声音闷闷的:“这种姿势不紧张才奇怪吧。”
“但是真的有说第一次这种姿势会比较好的。”月见山用手掰开臀部,轻轻揉捏中间的小口,乳白色的黏稠液体顺着穴口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好色,这个药膏的颜色真的好色哦。
不过日本好像白色是很圣洁的颜色来着。
噫,这么一想好奇怪。
月见山下身抵住满是滑腻液体的入口,试探性地往里挤:“说是这样不容易受伤。”
扩张的很好,进去地很顺利。即使松田阵平紧张到背部肌肉绷紧,后面还在不断收缩,但还是很欢迎地接纳了异物。
一口气顶到底,“噗”地挤出一点水声。
“呼……”月见山摸了一把连接处,悄悄舒了一口气,听说弄不好会出血,现在看起来应该没受伤。
感觉松田阵平后背仍旧很紧绷,月见山低下头去安抚着亲吻松田的脖颈和背部,贴着松田的面颊微微磨蹭:“还好吗?感觉很难受吗?”
松田阵平手抓揉着床单,声音低哑:“……你、你先不要动……感觉,很奇怪……”
有点痛,异物感也很明显。
感觉扩张的地方被填满了,清凉的肠道被滚烫的性器挤入,温度的变化刺激着肠道夹紧,想要降低异物的温度又想要炙热的性器温暖自己。
随着月见山蹭着自己面颊的动作,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巴骨传上来。
有一种很舒服的不适感。
月见山感觉下身被包裹住的地方湿润清凉,内部软肉不停推挤着,层层绞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自己倒是很舒服啦,但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松田会很难过。
有点后悔。
“要不我先出来吧……”月见山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松田看起来很辛苦在忍着什么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早知道就不做了,松田是个很好的人,因为想要维持卷毛形态搞成这样好像不太好。
月见山手握在松田阵平腰两侧,因为怕松田受伤,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把阴茎往外拔。
“等一下!就说你不要动!呃啊……”
往外移动的阴茎头部正好顶到了前列腺,最火热的温度接触到被凉意浸透的敏感点,内部不受控制的绞紧,过量的快感涌上大脑,逼得松田阵平从喉咙里逸出呻吟声。
等一下,这个反应,看起来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月见山又往后抽出一点,对着刚刚的地方狠狠顶进去。
“嗯!唔……呼……呼……”
松田阵平仰起脖颈,整个人顺着力道往前倒去,又被月见山按着腰拖回来。在发出声音前松田阵平及时用两只手死死捂住嘴,只靠手肘撑起前身,因着刚才向前的冲力,手肘磨红了一大片。
不行,这个姿势不行。
手肘都红了。
月见山直接拔出来,将身下跪趴着的人翻过身,松田阵平因为刚刚突然的剧烈的快感还在忍住声音喘息着。月见山抬起松田的胳膊揉揉手肘,顺便观察了一下,破皮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等松田阵平胸腔的起伏和缓了些,月见山觉得可以继续了,就捞起松田的腿放在自己腰侧。
阴茎磨蹭着后穴的入口,顺着刚刚挤开的通道,长驱直入,对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弄,动作放缓了许多。
松田阵平比刚才看起来轻松,虽然还是捂着嘴,但肌肉明显放松下来。
整个人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着,有力的大腿夹住月见山的腰,配合着月见山的节奏把腿张开吞得更深,臀缝处被拍打出白色的泡沫。
身体是很配合也很享受,但是松田阵平的脸看上去却很可怜。脸颊被干掉的眼泪弄得皱巴巴的,眼睛里还在不断地涌出生理泪水,要垂不垂挂在嫣红一片的眼尾,月见山凑上去细细密密地亲吻掉松田眼角的泪水。
想接吻。
月见山扒开松田阵平的手,黏黏糊糊的蹭着松田阵平的嘴唇,被松田阵平按住头回以一个凶狠热情、舌头都要吸麻掉的吻。
好像第一次做的时候下面那个很难只靠后面高潮诶。
月见山回忆着看过的情节,一边回应松田热情过头的吻,一边摸索着向下探去,抚摸到散发着热度的硬物,估摸了一个差不多的力度去撸,其实是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
疼!
被疼痛刺激到的松田阵平射了出来。
同时,正在缠吻中的松田阵平一口咬到了月见山的舌尖。
舌尖被咬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疼痛中夹杂着几分快感,再加上松田猛地夹紧的后穴,月见山也高潮了。
好累,不想动。
月见山就着这个姿势趴在松田阵平身上,手指摩挲松田湿漉漉贴在脸颊的头发,感觉已经形成看到卷毛就想摸的条件反射了。
舌头只有前面的一丁点被咬到,与其说疼,更像是吃了辣椒的痛感。月见山偏头,吐着一点火辣辣的舌尖,希望外面比口腔更加干燥低温的环境可以止痛。
松田阵平看看月见山红红的舌尖,一句话在嘴里含含糊糊滚了一圈又被咽了回去。
算了,也不必问了。就月见山这破手活,但凡和人做过一次都不至于这样,更别说是男朋友了。
一直在心里对喜欢上月见山这件事情做斗争,极力避免和月见山接触,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前几天又因为月见山不能毕业的事情费心费力,没睡够。现在抱着月见山,又刚刚表完白上了床,感觉整个人都圆满了,忽视很久的疲惫感也涌上身体。
睡觉。
然后一觉醒来发现月见山卷走铺盖打包行李跑了。
宿舍都空了。
***************!
*********************!
月见山认认真真收拾了脏掉的床铺,勤勤恳恳给陷入深度睡眠的松田阵平清理干净身体,忙忙碌碌给松田和自己穿戴整齐衣服,小心翼翼给松田摆了个双手在胸口交叉的姿势抱到床上。
从系统新加入睡前故事名单播放的吸血鬼电影里学到的女主角专用姿势。
然后收拾宿舍的东西跑了。
系统没用。
虽然早这么觉得了但还是说一句。
要去出生地也不早说。
在去出生地填补背景时,月见山会在这个时间段消失大概一周时间左右。
可不敢消失在警校,要是被当作失踪人员给立了案就麻烦了。
但是现在这么着急,行李要放哪里嘛。
因为月见山睡松田阵平而下线,不小心断线时间有点长导致错过“传输去出生地时间”通知的系统悄咪咪租好房子,把地址告诉月见山。
作为补偿,房租本来该你出的,我给你出了,你钱先欠着,暂时不收费。
月见山拖着行李按着系统给的地址飞奔去出租屋。
明明就是你的错你不应该免费吗你还要收钱?
当然了。
缺少脏话储备的月见山拉开房门把行李扔进房间,转身摔在地上激起满地灰尘,把自己摆成脸朝上躺着的姿势,双腿还岔开和平伸的手臂一起比个“大”字。
没错,还是从吸血鬼电影里学的。
男主角专用姿势。
“你这个厚颜无耻见利忘义恬不知耻见钱眼开死性不改的葛朗台!
死性不改不是成语,还有,我没有眼睛。
地面空了。
月见山和幸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系统想起来了,但是并不打算告诉月见山。
等他回来场面肯定特别刺激。
月见山和幸眨眨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女人面前。
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大概只有14、5的样子,头发变长了,金色的头发卷卷的垂到肩胛骨那里。
女人一张混血儿的脸,一头金色波浪的大卷发,大红唇,相貌美艳,面无表情。
“……有什么需要就去找贝尔摩德,和幸,她是可以相信的人。15号,要记住眼前的这张脸,不能让这个人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流血,绝对不可以,记住了吗……”
月见山只凭耳朵听不出声音的来源方向,保持低着头的姿势也不敢扭脑袋,感觉现在这个场景很严肃不宜动。
声音说的内容也只能听懂字。
连起来就不懂了。
月见山无聊走神和系统聊天。
系统,这个声音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女人是第15号试验品,是boss成为数字生命前追求长生实验的最成功的试验品,现在是boss手下最信任的人。那个研究因为有很大缺陷被放弃后,boss转而开始研究数字生命,数字生命研究很成功,真正的boss现在已经是数字生命了。你是他给自己找的有血缘关系的容器,等他找到进入你身体的方法做好准备后,boss就会在你体内重生。不过那时候你就不是你了。
好复杂。
天天看爱情片、爱情动作片、成语小故事和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的六个月大婴儿月见山表示仍然听不懂。
最新的吸血鬼电影也没这么复杂啊。
你在组织只要负责吃喝玩乐就行了。不能流血受伤。
懂了。
但是我本来就不会流血啊?
这是特意结合你的身体状况编的合理剧本。还得感谢他是数字生命,要不麻烦多了。
系统对数字生命的存在嗤之以鼻。
什么数字生命,太蠢,我只是编写了一段“你很重要你很有用”的程序就改写了乌丸莲耶脑内的记忆,让他以为你是他找的重要的容器。虽然人类的记忆也不靠谱,但和数字生命比起来,篡改人类的记忆要困难多了。要是乌丸莲耶是个人类,我至少得编出合理的“你为什么很重要为什么很有用他为什么需要你”剧情才能改写他的认知。好在组织技术还不错,数字生命和真的生命差不多,只要告诉他“你很重要”,数字生命就能像真人一样思考,然后想出安置你的办法,要不然还得我去编写程序告诉他该怎么做……
感觉像在听“啊吧啊吧啊吧”……
一句都没懂。
总之数字生命就是垃圾。
声音消失了很久。
贝尔摩德看到眼前金色长卷发的男生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回忆了一下boss的话,好像是叫“和幸”来着。
“和幸。”
“嗯嗯?叫我吗?”
月见山从系统对数字生命长篇大论的嫌弃中脱离出来,抬头向对面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beaujoisnouveau,博若莱,这是boss给你的代号。”
贝尔摩德以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面前刚从实验室出来的男孩。
博若莱新酒。
一种储藏期最多不超过一年的葡萄酒。
刚刚睁眼的灵魂眼睛里满是无知,像一只柔软洁白的小羊羔。
他会被好好对待的。
直到被养肥放在餐桌上的前一刻。
“我叫月见山和幸。”
月见山跟上往门口走去的贝尔摩德,冲着她认真强调。他还挺喜欢自己取的名字的,什么博若莱,还是月见山和幸好听。
那是酒名,贝尔摩德也是酒名,这是组织的企业文化,你习惯就好了。
系统觉着回去得给月见山看看名酒介绍,毕竟要在黑衣组织这待好一段时间,还是熟悉一下组织文化的好。
还要让月见山学会抽烟和喝酒,这样看起来作为一个代号成员会比较帅。
有真名不叫叫什么酒名,奇奇怪怪的。
“……贝尔摩德。”
月见山和幸,也不知道实验室谁给取的名字,那群科学家总是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是真名,你也应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才对。”
月见山有些不开心,在警校的时候大家都会很热情地互换名字的,爱情剧里有钱人也就被叫个“x少”,也没有互相喊“玛莎拉蒂”、“兰博基尼”的啊。
企业文化,企业文化。
“15号,我的名字是15号。”
贝尔摩德自揭伤疤想快速跳过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想讨论这种无用且自己又没有的东西。像这种单纯天真的人只要说出一些听上去很可怜的事实,他们就会受困于自己的良心而去脑补一些悲惨的遭遇,不再追问。
但月见山和幸没有良心,还没有常识。
“你好,15号。”
月见山认真的打了招呼。
甚至还想询问一下之前十四号的去向。
以及。
头发给摸吗。
不不不不不对!
不能问!
我都告诉你15号是试验品了你怎么还这么称呼她呢。
察觉月见山想法的系统急忙阻止。
可是她自己说的她名字是十五号啊?
……你不知道什么叫……算了。
系统放弃了。
总之你以后不要叫她15号了。
好的。
月见山乖巧的答应了。
穿过数条长长的像迷宫一样的通道,绕啊绕的,月见山跟着贝尔摩德来到了大门口。
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正等在那里。
旁边还停着一辆黑色的两厢轿车。
贝尔摩德把月见山领到男人面前:“博若莱,这是琴酒,以后他就是你搭档,你跟着他出任务。”
系统系统,这个车是什么牌子。
保时捷365a。
很好,以后他在我这儿代号就是“保时捷”。
月见山接受并灵活运用组织文化。
由琴酒开车到了一处训练场。
数年后的琴酒是可以拥有司机的顶级杀手,但现在的琴酒就只是一个刚刚取得代号的比较优秀的新人而已。
刚取得代号就被甩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老牌的代号成员在几天前就得到了消息,boss即将给予一个不知出身不知能力的新·人代号,需要一个代号成员作为新人的搭档并给予新人一些帮助。说是这么说啦,但是直白一点,就是做保姆。
空降代号成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即使是从实验室出来的贝尔摩德,也是通过完成任务数量的累积才获得了代号。
让一个代号成员欠自己人情是很难得的事,但boss慷慨发放代号的同时却没有给予博若莱代号成员应有的权利。
欠人情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感觉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boss的态度暧昧不清,老牌的代号成员都不想趟浑水。任务被推给了新上来的代号成员。
新上来的代号成员筛去能力不足的、去掉忠诚度可疑的,就剩下了琴酒。
行动组的负责人百利baileys极力推荐了琴酒,说他虽然凶但可靠。boss看过资料后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琴酒,贝尔摩德将boss的详细要求发给了琴酒。
既要去做危险的任务还要保护博若莱不受伤不流血。
那出啥任务让他在基地老实呆着不就好了?
琴酒看这个金发卷毛满脸都写着“累赘”二字。
月见山看琴酒满脸都写着“新手指南”四个字。
来帮助自己填充背景的人。
还是可以获得长发形态和白皮形态记忆的人。
好人!
但是这个白皮会不会有点太白了。
诸伏景光可没这么白啊,算不算崩人设。
没事,之前在警校嘛,黑点很正常。但是长发的记忆你要多存点,现在是新手保护期,其实靠库存你根本就无法维持这个形态。
那为啥要给我设个长发人设啊,之前卷发改直发你还说不能随便改人设的。
因为帅!
系统斩钉截铁。
帅……吗?
帅!
好吧。
月见山歪头用手指梳理自己的头发。
一抬眼,就看到茂密蓬松闪着银光的发丝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手指蠢蠢欲动。
但是开车时不能乱动司机。
不过聊天总是可以的吧。
“你好,我叫月见山和幸。”
再一次认真的自我介绍。
“琴酒。”
怎么又是这样,这个组织的人都这么没礼貌。
刚刚贝尔摩德不是才说过自己的代号?最多不过十分钟,难道这个人记忆力不太好?
月见山把一个“没礼貌”的签子“啪”地戳到了琴酒身上。
琴酒把一个“疑似痴呆”的签子“啪”地戳到了月见山身上。
车停下。
月见山跟着琴酒进了训练场。
“要做搭档的话,我需要先了解一下你的实力,当然,你也需要了解我的。”
看看出任务时到底是把他丢到任务现场附近看着还是丢到安全屋里锁门。
回去就跟上面申请一堆窃听器追踪仪,给装到“头发掉了一根都能知道在哪里掉的”这种程度。
琴酒看着博若莱的成绩。
射击:一般。
精度尚可。
但是博若莱手腕力量不行,重的枪后坐力大容易受伤不能用。容易走火的不能用。操作复杂容易给自己玩死的也不能用。
但是还是需要一个防身的武器的。
申请格洛克17型来装点一下他空空的腰带吧。
打个勾。
格斗:一般。
力度还好,反应也还行,就是一板一眼像警校教出来的不伤人招式。
但是近身肉搏容易受伤。
打个勾。
潜入能力:一般。
靠脸应该能成功混入任何地方,但是连敬语都不会用的人潜入之后也只会被丢出去吧。
还很容易挨顿打。
打个勾。
电脑技术:垃圾。
会用电源键。
没了。
打个勾。
狙击枪射击:垃圾。
能扛起来。
能瞄准目标。
但是射击时会因后坐力过大导致身体不稳弹道发生偏斜。
打个勾。
……
琴酒看着满是勾的成绩单,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会开车吗。”
“不会。”
其实是能开的,不过是让四个轱辘转起来而已,超简单,而且有系统提示自己也不会撞到人。
只是。
在警校的时候被萩原研二撺掇着骑过一次摩托,然后就被能开车上天的萩原研二跪求千万不要碰任何交通工具。
有幸坐在摩托后座的松田阵平直接跑去吐了,吐完之后月见山就收到了连续一周的课上课下格斗邀请。
月见山和幸,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也是个怕打架的人,尤其是跟松田阵平。
琴酒面无表情打了最后一个勾。
凡是可能受伤的技能都会一点,凡是远程辅助的技能一概不会。
“废物。”
琴酒捏着成绩单向门口走去。
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挨骂挨的十分突然,在警校自己成绩虽说不能和降谷零比,但也仅略逊于降谷零,好歹自己也是差点就成优秀毕业生的成绩呢!
琴酒你凭什么嫌弃我!
呵。
瞎掰。
系统十分及时并且无情的戳破了月见山“我是一个优秀警校生未毕业”的想法。
要不是我替你写主观题,你不被学校叫心理医生密切关注时刻警惕就不错了。
哪有人在“当绑匪用刀绑架人质你该怎么办”这种题下面回答“先激怒绑匪趁他转移注意力动手伤害人质时弄死他。”这样的答案啊?
还一本正经说因为没有死刑,所以遇见坏人有机会直接弄死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直接弄死,一了百了,防止他再跑出来害人。
难道说自己教育方式出了问题?
系统否定。
系统不承认。
现在琴酒看样子是放弃和月见山一起出任务的打算了。
虽说月见山只要吃喝玩乐填补背景就行,但这样就会使月见山的黑方背景变的毫无意义。既没有悲惨经历,也没有被迫无奈,没有挣扎,没有痛苦,只有混吃等死。一个混子的故事过于平淡观众是不会感兴趣的,听起来也不像能成人气角色的人设。
有可能受伤的本领设定在“boss保护”的背景下也不能用,有什么能力是远程的不易受伤还很厉害很有逼格的呢。
……
啊。
想到了。
琴酒决定出任务时要把博若莱关在离任务点最远的安全屋。
原先还想着博若莱说不定有点用,还想展示一下自己实力便于配合的,现在……
还是把实力隐藏好吧,以防被坑。
正要出门的琴酒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住一角,轻轻扯了扯。
回头,对上月见山扑闪扑闪的绿眼睛,闪着宝石一般明亮昂贵的光芒:“我会搜集目标信息。”
琴酒无情甩开袖子:“潜入太危险不行,你又不会用电脑,怎么搜集目标信息?”
月见山还没有学会撒谎这项技能,又不能实话实说,只能装模作样:“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琴酒打量月见山的神色,看着不像说谎。转身去另一个房间取了一个档案袋,放在桌上:“既然你有自己的办法,那就用你的手段把这个人的信息查出来,越详细越好。”
琴酒没有离开,扯了一把椅子在桌子对面坐下,瞳孔比常人略小的绿色眼睛盯着月见山,同样是绿眼睛,月见山看上去无害且天真,琴酒却像是一只时刻准备捕食猎物的狼,耐心等待猎物放松警惕的时刻。
事实上琴酒确实在等待。
月见山坐在桌子对面没有动静,神游天外。
琴酒耐心等待着月见山展示能力。
废物只是会被关在离任务点最远的安全屋,一个会撒谎的废物是一定要被扭断四肢关起来的。
虽然贝尔摩德转述的boss要求是不要受伤,但这世界上不受伤又能控制人行动的法子多着呢,只要任务结束把手脚接回去就好了。
又不是很疼。
琴酒很随意的这么想着。
都说刚出生的婴儿对成人情绪很敏感,还能看到成人看不见的东西。唯物主义的系统刚刚觉得这个说法应该是真的,刚出生不久的月见山表面看起来没有异样,其实刚一坐下就开始疯狂戳系统了。
我觉得他真的很可怕,他坐在那的眼神就好像如果我撒谎他就要把我扭断四肢关起来,你确定我要拯救他的身体心理健康吗?我觉得他心理健康的不得了身体也是,一点都不脆弱一点都没问题。系统你说的“搜集目标信息”到底是什么啊,我再不出声他可能会杀了我的,他浑身都在结冰啊!
别急别急。
系统安慰着。
有boss的命令他肯定不会弄死你的,最多就是关节扭错位。
……
最多?
咳。
系统转移话题。
你口袋里刚刚被我扔进去一副眼镜,把它带上,然后我告诉你目标任务的信息。虽然那只是一副普通的眼镜,但你要装作你是从镜片上读取的信息。
月见山摸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副镜框镜腿都很粗的设计非常帅气的黑框眼镜。
展开镜腿戴上眼镜。
在系统的指挥下按了一下右侧镜腿,又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然后展开报告开始看。
系统连接月见山的视神经,一边搜索信息一边给月见山解释用意。
让你做这些动作是为了……
假装我是通过高科技眼镜来获取信息的。
嗯?
月见山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从吸血鬼电影里看的。
话说系统,你这个高科技眼镜的创意是抄的柯南吧。
……
柯南现在还没有出现高科技眼镜呢,你的时间线比他早,不算抄袭。
但是你这个就是抄袭的高科技眼镜吧。
……
我已经查到这个人的信息了,维克多·伊万诺夫,俄罗斯人……
系统又开始转移话题了。
月见山听完了系统提供的详细完整版生平,详细到出生时哭了几声有多重。
不愧是系统。
不习惯戴眼镜总觉得戴上很别扭,月见山摘下眼镜揉揉鼻梁,看着仍在耐心等待的琴酒:“他是俄罗斯的间谍?你是要问情报还是要策反他?”
琴酒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早等的不耐烦了,月见山这么一问他的不耐烟消云散,提起几分兴趣。
这份资料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做的很是用心,组织反复多次查证也没有看出问题,维克多也是十分小心谨慎,如果不是和他对接的人行动出了岔子,组织还未必能发现这个间谍。
只凭一份假的资料就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找出正确的信息,博若莱说自己会搜集目标信息倒真是一点没掺水分。
“维克多是个很能干的人,是代号成员的预备人选,如果可以的话组织当然想要策反他。不过从抓到人到现在,所有手段都用过一遍,别说策反,连一点情报都没问出来。你有能打动他的信息?”
……
老实说信息量太大月见山现在只记得维克多8岁还在尿床的事了。
不过没事。
系统肯定知道。
月见山冲琴酒点头,琴酒得到肯定答复后便带着月见山来到了审问室。
月见山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和满屋子的血,说不定还有切下来的器官,已经做好让系统接管自己视神经的准备了。
结果看到整洁的房间和一个穿着宽松衣服、一头棕褐色半长发的英俊男人。月见山皱皱鼻子,除了室内些微的血腥气和男人略苍白的脸色,完全看不出用刑的样子。
月见山看向琴酒,琴酒心里把“确诊痴呆”的签子插在月见山身上:“他很能干。”
月见山张大眼睛,歪歪头:“我是想问你们选代号成员是看脸的吗?”
琴酒转头就走,去了隔壁。
门发出好大一声。
看漫画还不很觉得,放现实中一看,贝尔摩德、琴酒都是大美人,现在这个代号成员预备役也这么帅,关了这么久没有憔悴反而因为受刑还多了几丝脆弱的美感。
怪不得系统推荐出生地实验室呢,原来是因为自己长得好,够格做代号成员。
月见山摸摸自己的脸,很自信的这么想。
不……
并不是因为这个……
那为什么推荐实验室。
因为观众喜欢美强惨漫画角色。
但是不能告诉月见山漫画世界有观众在看的事。
又不能说谎。
沉默。
系统陷入沉默。
我就说是因为我好看吧。
月见山洋洋得意。
……
你现在该策反维克多了。
按我说的念。
看吧。
系统又在转移话题了。
“叶莲娜。”
月见山俄语发音十分标准,一个一个往外吐着名字。
“萨沙。”
“达丽雅。”
“亚历山大。”
“丹尼尔。”
说出第一个名字时维克多只是转过眼来看了眼月见山,随着月见山一个一个报出名字,维克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你……”
系统曾让月见山练习过高智商反派的笑容,但月见山不会,他的反派笑容看起来很像注定会失败的喜剧反派角色的笑容。
罢了。
既然高智商反派学不会,就做一个变态疯批吧。
月见山按系统教的,展示灿烂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给维克多,继续念系统给的台词:“只有名字或许找不到什么,但我还知道他们的姓氏,连名带姓就很好找人了吧?你想让我继续报下去吗?”
“……你想要什么……”
维克多瞪着月见山,脸部肌肉绷紧。
“嗯……”月见山回忆琴酒的话,琴酒说要策反维克多。
策反……是什么意思来着?
月见山拍拍维克多的肩膀:“你要跟着我一起推翻组织。”
***************************!
系统觉得自己要死机了。
僵硬的转过身背对着摄像头,维克多张大眼睛,整个人散发着疑惑的气息。
这个人自己在组织从来没见过。
是新成员吗?
眼神看起来……很无知,像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
虽然组织成员大多有用以隐藏身份的职业,掩饰的很好的表面看上去就和正常人一样。
但这个人的眼神放去幼儿园都不违和,他真的是组织成员吗?
组织成员有看起来这么笨的人吗。
他刚刚说的话……
这是什么组织的新招数?假装是组织的叛徒,成为自己的同盟,然后背刺什么的。
但是就算是诈自己,监控可是开着的,这么直接说要推翻组织,不会引琴酒怀疑吗,琴酒可是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拿枪顶脑袋的人。
如果只是想打入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的话,何必这么麻烦,自己会暴露就证明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是存在组织卧底的。
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很久没吃饱饭也不妨碍胡思乱想,倒不如说因为饥饿脑细胞更活跃了。
维克多陷入了混乱。
系统也很混乱。
虽然没有心脏但系统还是觉得自己心脏要气炸了。
忍住。
和蔼开口。
你知道策反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啊。
月见山很肯定。
就是类似于“要推翻腐朽的封建主义王朝,建立新的封建主义王朝”的意思啊,不就是要我推翻组织的意思嘛。但是组织不是好地方,只推翻就行,就不建立新的啦。
那t叫造反!
不是策反!
策反是要你把维克多拉拢到你这一边!
月见山无辜脸。
可是维克多答应和我一起推翻组织的话不就是和我站在同一边吗。
……
系统被说服了。
好像有点道理哦。
等等。
系统发现对话里的矛盾。
你什么时候决定要推翻组织了?
不是系统你说的要拯救重要漫画角色吗。
是系统说的,但系统没说要推翻组织啊。
可是你看大部分重要漫画角色都和组织有仇,尤其是柯南,那可是世界的名字诶,这人肯定很重要。但是要是组织发现工藤新一就是柯南而且还活着,肯定是要弄死的。
所以。
系统好像明白了什么。
所以,直接推翻组织,那些和组织有仇的重要漫画角色不就安全了?至于那些组织内的重要角色嘛,我相信扔到监狱肯定能保证他们作息规律身体健康的,说到心理健康嘛,进监狱强制劳动怎么也比杀人更保证心理健康呀,而且我还可以定期找人给他们做心理疏导。
……
行。
从那个离谱的“解救人质”问题答案就应该看出来月见山和幸喜欢“从根源解决问题”。
并不是找出产生问题的根源进行处理。
而是把出现问题的地方直接解决掉。
就好像如果一个人手指痛,不是去思考“手指为什么痛是不是扎了刺要不要上点药”,而是直接把手指砍掉,再不给手指痛的机会。
可满打满算月见山也就六个月大。
系统又没有给他看奇怪的东西。
他到底是哪里学来这种处事方法的?
系统问月见山。
答案是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
系统疑惑。
系统也看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怎么没有学到“解决出现问题的地方”这种方法。
因为当女主角和男主角吵架的时候,爱情片男主角会亲女主角,爱情动作片男主角会睡女主角,然后他们就不吵架了。
亲吻和上床都会让女主角说不出话,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怎么继续吵架。
所以。
要从根源解决问题。
这样可有效啦。
系统点头。
嗯。
感觉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从根源解决问题”的意思呢。
但好像也没说错。
“所以呢?要不要跟着我一起推翻组织?监控声音我关掉了不会有问题的,其他问题我也会一并解决的。”
感谢系统。
眼前面色苍白的男人已经保持一个姿势很久,被月见山唤醒后转动滞涩的脖颈,眨下眼睛,缓慢而艰难地点了点头。
看上去非常非常有逼良为娼的感觉。
其实完全不是这样。
维克多·伊万诺夫,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的优秀员工,在综合判断后迅速决定接受面前这个一脸纯真看上去能去幼儿园的人的邀请。
其他时间都是用来给摄像头演戏的。
组织威逼利诱这么久,都没有调查出来他的软肋来威胁,这个新成员做到了,以他的能力至少不会在斗争中拖后腿。
拖了这么久的时间,自己知道的情报所涉及的地点、人员等等都应该已经被情报局清理干净,失去作用。即使自己能脱身,在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里有内鬼的情况下,找到卧底之前也不能放心回去。能留在组织是最好的,安全,还可以多收集点情报。
而且……这家伙真的很会抓人软肋啊可恶!
维克多点头后,门被随意的推开,琴酒站在门口投下一片影子:“搞定了?”
月见山很是愉悦:“搞定了,以后他就跟着我啦。不过想问出情报来是没戏,你们在用各种手段审讯得不到情报时不考虑‘他真的不知道’这种情形吗?”
琴酒不置可否。
维克多是有点能力,但他的死活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叫月见山过来只是为了确认他所谓“搜集信息”的能力而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召唤过来的白大褂蜂拥而至,带走了维克多。
月见山伸个懒腰,感觉全身的皮都舒展了。
既然这个任务完成了,那今天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之前松田说有一家餐厅超级好吃,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有没有开。
在警校的时候都忙着走剧情和写检讨了。
“接下来有个任务,走吧。”
琴酒转身向一个方向走去。
“诶……我刚做完任务诶,我的休息时间呢?”
系统明明说好这段时间只要吃喝玩乐就可以的,就算系统后面又改计划说要好好做任务填充背景,也不能做连环任务吧。
琴酒回头,漠然地从月见山头顶投下视线,眼睛里写满了“这算什么任务”的不屑:“你可以在车上睡觉。”
第一次任务,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两人配合相当默契。琴酒负责找地方架狙以及规划事后的逃跑路线,月见山负责远程引诱目标前往狙击范围内。工作非常简单,只要在系统提供的信息里找到威胁或诱惑目标的信息发送就可以了。干完自己的工作后月见山不能离开,还要在车上等琴酒一起返回安全屋,不能下车,无聊得很,这个时代手机游戏也只有贪吃蛇,只能睡觉。
第二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第三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第四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第五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
……
每次任务月见山都很认真的在车上睡觉,没办法,自己不会开车又不能亲身参与任务,只能在车里等着琴酒做完任务来开车回安全屋。
还是琴酒的安全屋。
自己连专属安全屋都没有。
boss可能真的是想给“刚出实验室”的自己找个保姆。
问题你看琴酒他像个保姆吗。
刚住到一起的时候月见山很是经历了一阵“进门被拿枪指睡觉被拿枪指上厕所被拿枪指”的日子。
安全屋里的别人的气息也让琴酒精神紧绷了许久。
好在自己一直和琴酒组队出任务,培养了那么一丢丢的搭档情谊,一开始只是因为boss的要求把自己安全屋分了一半给人的琴酒脸色总算有点好转,也稍微习惯了安全屋里多余的人。
至少不用枪指着了。
系统,你说要我认真填充背景,可是这几天我都在睡觉啊……也没视频看……
某次任务进行中,月见山在汽车上发出怨念。
系统最近正在认真钻研心理学,在找到教育月见山的正确方式前不计划给月见山灌输任何新的知识,誓要将月见山奇怪的思维方式扭转过来。
月见山已经很久都没电视剧看了。
懒惰时间久了,无聊的月见山灵光一现,想出了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系统,我在另一个时间段不是从警校毕不了业嘛,那我的职业是什么呢,总不能让我无业吧。
……
系统沉默。
系统毫无打算,甚至沉迷于心理学忘记还有个未来职业没有计划好。
人类的心理实在是有趣呢。
月见山和系统相处了这么久,大致摸清楚了,系统,就是一个遇见难以应对的事就会装听不见的系统。
看现在的沉默。
系统肯定是忘掉了。
没关系。
善解统意的自己记得。
我觉得当个家就不错。
可以到处跑,工作、休息时间很自由,收入也不固定,很适合作为组织身份的掩护。
系统很是欣慰,月见山现在已经成长为会思考会提合理建议的大人了。
做得好啊,自己!
于是系统将找到“正确的月见山的教育方式”这件事扔到了一边,月见山被自己养的多好,都会独立思考了,改什么教育方式!
家身份是不错,但是写这件事系统没办法提供帮助哦?最多给你递张纸。
至少可以尝试一下嘛。
下次做任务时就有事干了。
真是期待呀。
赶紧结束掉这次任务进入下次。
……
…………
琴酒好慢。
月见山看看表,给目标发信息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系统提供的信息非常有威慑力,目标不可能不去指定地点,就算用爬的也该爬到狙击范围了。
那就是琴酒出岔子了?
不会吧……那可是琴酒诶。
那可是给主角头上来了一下的琴酒诶,现在还不到把工藤新一打成漫画世界名字的时间呢,不会现在出意外吧。
月见山在脑海坚定琴酒很厉害,但手还是诚实的放在车门上,决定下车看看。
虽然那是琴酒。
但万一呢,万一出意外了呢,重要漫画角色要是出事了可不行。
月见山戴上只是单纯的普通镜片的眼镜。
但要装作这是一个神奇的高科技眼镜。
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
定个位。
琴酒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呼吸,从外套下摆撕下布条简单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阻止血液滴落。
目标是干掉了,但附近保镖却没有一点慌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雇主的死活和附近无辜群众的安危,而是直接顺着弹道反推,迅速包围了琴酒所在的尚在建设中的楼,还把周围的路都封住了。
准备的退路全部被堵住了。
很厉害嘛,他们。
指熟练的围追堵截操作。
也很想吐槽他们作为保镖的职业道德。
在突围寻找新的藏身地的时候琴酒被子弹打穿了胳膊,好在只是个贯穿伤,死不了。
不要让血液滴落暴露踪迹就行了。
最大的问题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这很不正常。
自己绝不是因为枪战剧烈运动或伤口呼吸急促的。
专业的杀手可以通过呼吸声判断敌人的藏身之处,目标雇的不是普通的保镖,不是杀手就是雇佣兵,虽然暂时甩开了他们,但呼吸声这样大,迟早会被发现。
琴酒伸手在血淋淋的布条上用力按了一下,试图通过痛觉让身体冷静下来。
按压伤口的瞬间,琴酒身体僵住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因为疼痛而感到快感。
他硬了。
********!
琴酒是个杀手,不是主要负责审讯的人,但对于审问时使用的一些手段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现在的身体反应大概是一种可以扰乱大脑、将疼痛转变为快感的药物。
一开始这种药物是用来给玩的很花的人助兴用的,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审讯的人失去玩花样的灵感,把它用在审问上,结果,效果显着。
人的本能是追逐快乐的,疼痛或许可以使意志软弱的人害怕来逼迫他们开口,却只会让意志坚定的人更加绷紧神经、更加警惕。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沉溺在快乐中的放松的脑子要比紧张时绷紧的脑子要好交流的多。
而交流是审问的良好开端。
琴酒观察一下自己身体的反应,感觉这个药还能有第三种用处—用来做麻痹药。
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自己呼吸的控制,只能勉强把手按在嘴上试图让喘气的声音不要那么大。平时感觉不到的毛衣的触感变得清晰起来,即使隔着贴身衣物都能感觉到毛衣像软刷子一样的毛随着自己身体运动而轻轻摩擦着,毛线上微微炸开的一点点硬硬的短毛穿过贴身衣物时不时的在琴酒因为药物而极其敏感的皮肤上戳来戳去。
还有硬了的高高翘起的下半身。
非常影响行动。
硬了的性器隔着内裤死死抵着裤子硬质的布料,就算站的不动也会有时有时无的磨蹭,更何况自己是在奔跑运动躲避敌人的追击,刺激更加剧烈。
等跑到死去的目标所在的酒店,找到安全的躲避位置的时候,琴酒已经在内裤里射了两发。
更要命的是这个药大概是专门给男性用的催情剂,就连后面也湿了。
琴酒喘着粗气关上房间门,靠着门坐下,拉开裤子拉链快速的把自己撸到射出来。但是没用,刚刚射出精液而软下去的性器很快就再次变硬,鬼知道这些药到底说服了哪些神经来一起作对,不用到后面可能根本就没办法代谢药物。
难道要去大街上抓个男人来吗?
即使是甩开了敌人,也不意味着就可以光明正大去街上抓人,抓人产生的动静会把敌人再次吸引过来。
琴酒半弯着腰搜索了房间,在抽屉里翻出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和一叠特殊服务的卡片,甚至还有提供性服务的人员的照片。
啧……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酒店这层住的可都是政客啊……
……
还是感谢这个房间的主人热衷于此。
提供性服务的人灭口也要方便些。
琴酒翻翻卡片,找了一个电话打过去,要求要男人来给男人提供性服务,约好了时间和价格。
挂了电话,裤子后面湿了一大片,屁股里面实在是痒的无法忍耐。
琴酒拆了一个假阴茎的包装盒,腿大张着,试探性用手指自己抚慰后面,手指刚刚抵住穴口,后穴就迫不及待分泌出液体张合,珍惜的吞下了手指,柔软温热的讨好的挤压着。
草草扩张了几下,抽出手指,琴酒扶住假阴茎对准位置,直截了当捅了进去。因为并没有扩张的很好,润滑也不太够,假阴茎只进去了个头,还没有两节指节长,即使是这样,琴酒还是直接爽到射了出来。
被催情剂调教好的软肉死死包裹着进入体内的东西,后穴不仅很擅长讨好体内的东西,也很擅长自我安慰。
嗯……怎么说呢……对没有系统学习过生理知识的琴酒来说挺震撼的。
这个器官还能这么用。
的震撼。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很用力的敲门声。
琴酒抽出道具,擦干净手,提好裤子,随手抓起一旁的眼罩。
左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捏紧了枪。
如果听话,他至少能活到做完之后。
如果不听话……
人死了也不妨碍勃起和射精。
琴酒一把将门拉开,右手勾住门口那人的脑袋用力摁在怀里,让他重心不稳向房间内倒去,左手从口袋中抽出枪抵着那人的脑袋,长腿一踢,把房门踹上。右手转移到前面捂住他的嘴把他摁在房门上。
琴酒凑近,压低声音:“现在闭嘴按我的指令去做。”
“唔唔唔唔唔唔……”
面前的人带着卫衣的宽大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四肢挥舞着,伸手去扒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伯莱塔更加用力的压向那个人的脑袋,枪只传来上膛的声音。
“闭嘴。”
“唔……”
面前的人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停止挣扎,乖乖的放松肌肉靠在门上。
看上去是接受现实了。
琴酒用枪抵着脑袋的力气稍微松了点。
能配合最好,有选择的话自己也不想奸尸。
“自己把裤子脱了。”
“……”
“快。”
琴酒紧贴着对方嘴唇的手掌感到手心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以啃玉米的方式呲牙狠狠啃了手心的软肉。趁琴酒手掌因为疼痛略略松开力气时,怀里的人快速下蹲向琴酒胳膊下的空隙扑去,躲过了抵在脑袋上的枪口射出的子弹。
在琴酒转身瞄准即将打出第二颗子弹时,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的人举起双手:“是我是我!是我啦琴酒!”
琴酒面色难看:“博若莱?”
帽子滑落露出金色头发的月见山和幸委委屈屈,自己在警校的时候跟着那群人做了不少好事,哪一次不是受害者满脸感激、充满谢意,来组织这么久难得做次好事,结果要不是系统提醒自己就要表演一个“子弹穿脑袋但是脑袋完好无损”了。
“我是看见有个打扮的花花绿绿的男的在门口转来转去,以为你遇见危险了才来敲门的。”
当然那个男的被月见山召唤系统找到信息稍微威胁了一下,打发走了。
“……”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捏紧了枪,咬牙切齿:“那、他、妈、是我找来解毒的工具人。”
“啊?用人来解毒?童子尿还是处子血?我瞧着门外的人哪个都不像啊。”
月见山蹭到琴酒旁边打开房门,探出金色的脑袋好奇的左右张望,企图寻找到那个花花绿绿的身影。
没看到。
啧。
真是没骨气。
既然是琴酒找来的人那就不要威胁威胁就跑嘛。
琴酒拎着月见山的衣领把他提进房间,扔到床上,呼吸急促:“其实想想你也是可以的,好歹也是个男的。”
即使裤子湿哒哒黏糊糊贴在大腿上,身体不停受到衣物的刺激,琴酒的大脑仍旧还算冷静。
至少现在还算冷静。
他认真思考。
大前提:boss的要求只提到“月见山和幸身体不能受伤”。心理没提。
小前提:自己中的药要用到后面。俩男的做时在上面的人通常不会受伤。
结论:可以睡。
月见山被扔到床上时大脑因冲击而停滞,虽说自己没有大脑。这个场景……超级像av的开头,还是强制爱那种的。这真的会冲击到让人思维罢工的呀。
尤其是想到主角还是自己和琴酒……
惊悚程度堪比毛利兰x琴酒的同人文。
就在月见山刚刚计划成为家后,试图用没有眼睛的脸露出老父亲和蔼微笑的系统效率极高地给月见山发送了各种角色、各种性别、各种类型的言情故事,还将不少同人文发给月见山,便于月见山尽快掌握读者喜好。
月见山随手那么一翻,颇为巧合的看到了以琴酒为主角的这篇。
还是很黄很暴力的那种。
导致现在琴酒不管在干什么在月见山看起来都很像是床戏的准备工作。
脱衣服的动作像。
从抽屉里拿出瓶子的动作很像。
上床的动作也很像。
扒自己裤子的动作超级像……
?????
扒裤子?
等一下。
琴酒这就是在干前戏的准备工作吧?
系统!!!!!
系统救命啊!!!!!!!
系统在琴酒把月见山扔到床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琴酒想干什么,不过……反正月见山睡琴酒能得到“长发形态”和“白皮”的记忆,不亏不亏,就果断遵守系统道德行为指南下线了。
月见山一手死死拽住自己的内裤,一手握拳向前打去:“干嘛啊琴酒!”
琴酒轻飘飘躲过月见山的攻击,扯内裤的手劲更大了:“你把我解毒的工具人放跑了。”
潜台词,你要负责。
月见山听懂了。
但并不想懂。
“我、我、我我我可以给你再找一个!我出钱!十个也行!男女老少随便你挑……人、人妖也可以!啊啊啊啊啊!不要扯啦!裤子要扯坏啦!”
“呵……”
琴酒拒绝交流。
然后继续扒内裤。
月见山一脸痛苦,倒也不是说不能睡啦。
羞耻心啊道德底线啊这种东西几个月大的小朋友是没有的。
虽说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但反正现在时间线是在警校之前嘛,应该也不算出轨。
大概吧。
自己还是合格的纯爱男主角!
但是……
但是啊。
系统做的身体根本没有屁眼啊喂!
要知道自己身体只是一张皮,能勃起射精就已经很神奇了,才不会有什么没用的排泄器官嘞。
琴酒这个凶巴巴的样子是要睡自己对吧?对吧?一个没有屁眼的屁股绝、对、会导致自己非人类的身份暴露的。
月见山和幸。
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绝、对!
在琴酒眼里一向听话且乖巧懂事的月见山拼了命的挣扎,琴酒中了药手脚发软,又顾及到boss的要求不能真的伤害到月见山,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他。
烦躁。
这种失控的身体状态、不能保证安全的房间对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必须尽快脱离才行。
“不就用下男人的屁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琴酒抓起被月见山蹭的皱皱巴巴枕巾把他的两只手捆起来,顺手揪起床单一角狠狠掰开月见山的嘴塞进去,月见山两颊被床单撑的鼓鼓囊囊,活像一只颊囊装满瓜子的仓鼠。
“呜呜呜呜呜呜!”
说不出话也没办法继续挣扎的仓鼠月见山终于放弃,绝望的躺平在床上。
没办法了没办法了。
再见了阵平今晚我就要远航。
别为我担心……算了还是担心担心掉几滴眼泪吧,就当提前哭坟了。
我有没用和装死的系统。
琴酒满意的看到月见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扯下了月见山被剧烈拉扯、松垮到能装三个屁股的内裤,露出因为刚刚的挣扎而稍稍硬起来的性器。
琴酒握住月见山的性器,宽厚的带着老茧的手只是稍微摩擦,就让月见山忍不住的把腰向上顶,让竖立起来的性器全方面的摩擦琴酒手心的茧。
反正都已经要暴露了,最后一次做一定要做到爽。
抱着这样的心态,月见山非常积极主动的配合着琴酒并不算熟练的撸管动作,不一会儿就射在琴酒的掌心。
然后就又被撸硬了。
琴酒手指微微合拢,将白色的液体拢在手心,分开大腿,手臂绕到身体后面将精液涂抹在穴口。虽然后面好像很多水的样子但还是加点润滑,并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找医生浪费时间。
琴酒半跪着跨在月见山身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油光水滑的发丝从背上滑落到身侧,月见山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缕头发,绕了几圈缠在手指上。
继“看到卷发忍不住去摸”的习惯后又新增一条—“看到长发忍不住去勾”。
琴酒忍耐到现在基本已经是极限了,身体滚烫的像是在发高烧,敏感的皮肤就算是和空气接触都会带来快感。他握着月见山的性器,将自己沾满精液、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穴口贴在顶端,然后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眼睛涌上泪水,睁着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琴酒。
疼疼疼疼疼!
为什么自己是插入的那个还会这么疼啊!
诶?自己是上面的那个?那自己没屁眼的事应该不会暴露哦。
虽说夹的紧按理来说应该很爽,但是夹的太紧快乐反而会转变成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好像脑袋钻到一半被卡住的狗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将下半身死死包围,有一种要断掉的错觉。
“呼……呼、呼……唔……”
琴酒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抽搐着绷紧,周身像过了电流一般。
做爱就像是猫猫头钻栏杆,只要猫脑袋穿过去了身体就能过去。润滑是足够了,但穴口并没有被扩张好,被用力撑大的穴口边缘其实是有些疼痛的,不过因为最粗的顶端被下压的力顺利挤入身体的关系,性器进入非常顺畅,一气呵成。扰乱大脑的药物将些微的疼痛转换为快感,受催情剂影响又软又烫的肠道一抽一抽的,紧紧挤压着体内的性器来取悦自己。
“呼……”
琴酒捞了一把自己的长发,手按着月见山的胸口,慢慢地抬起身体,又借着重力猛地坐下去,伴随着身体的动作,皮肤拍打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情药某种角度来说还挺方便,药物影响下不管性器捅到哪里都是最舒服的地方,只管重复动作就行了。空虚的身体被填满之后就不再叫嚣着要找男人了,脑子清醒些的琴酒一边继续着没感情的起伏动作一边思考一会儿从酒店的逃脱路线。
随着琴酒的动作,被暴力撑开绞紧的肠道总算不再保持用力挤压的状态,而是稍稍放松,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吮吸着体内的东西,狭长的湿润的滚烫的后面总算变的舒适起来,月见山慢慢收了眼泪,模糊的视线清晰了许多。
琴酒的体力是真的很厉害,中着毒呼吸都乱掉了还能以上位姿势保持稳定的节奏。
明明自己看的爱情动作片女主角上位时都会体力不支,娇软的伏在男主角胸口,最后还是靠男主角解决问题。
不过……
不用自己动诶。
有被爽到。
就是琴酒真的死沉死沉的,每一次往下压的时候月见山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肥猫高高跃起又重重踩上肚子,好在自己没有胃不会吐。
月见山在琴酒机械的起伏动作中射出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琴酒终于解决了药物的问题,可以结束任务回安全屋;月见山则是用捆着的手揉揉肚子,终于不用忍受肥猫在自己肚子上蹦来跳去了。
没有了药物的影响,琴酒的呼吸变得十分轻缓,几乎听不到,反而是一直在下面没有出力的月见山喘息着。琴酒直起身子,动作毫不停顿地抬起屁股离开了月见山的性器,白色的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断断续续流下,琴酒没有理会,直接下了床。
“唔唔唔唔唔!”
月见山看琴酒准备走开,着急忙慌发出声音,提醒琴酒这里还捆着一个大活人呢。
走出几步的琴酒回头发出“啧”的声音:“这么随便的结都解不开?”
但还是给解开了。
月见山嫌弃的从嘴里掏出全是口水的被单,用两根手指从地上捏起自己松垮垮的内裤,哇,好惨烈哦,不想穿……思来想去还是做一个好孩子,不可以遛鸟,硬着头皮换上。琴酒从厕所收拾好走出来,又是那个眼神可以杀人的厉害杀手。
“走吧,回安全屋,外面的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月见山提心吊胆着以为琴酒会发现自己屁股的秘密。
结果。
耶?自己好像没有暴露,还能继续任务诶。
受伤的只有目标和他的保镖们。
松田阵平!
不要哭!
不然就哭错坟啦!
最后在组织其他成员的扫尾下很顺利的撤退了。
回到安全屋之后,琴酒的表现十分平常。
虽然月见山能理解对一个杀手来说,没了后面的第一次实在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但琴酒之后的行为还是深深伤害了他。
以月见山肤浅的对上床的认知,琴酒至少应该表现出有点累的样子吧?怎么说他都是被上的那个人诶。
在看过的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里,男主角,都是会一夜七次不停歇的存在,不搞到女主角哭花一张脸、第二天腰背酸痛是不会罢休的。
反观自己,不仅被琴酒压在下面,第二天琴酒还扛着贼沉的狙击枪仅是针对月见山而言很沉在楼顶顶着寒风趴了十个小时仅是针对月见山而言很冷。自己倒是在温暖的车里累的打着小呼噜睡成一团,一点男主角的成就感都没有。
但你是攻啊。
系统安慰到。
你看琴酒那么厉害也是受,松……总之能当攻就很了不起了。
月见山有被安慰到,开心起来。
没错没错!我是攻嘛!而且被压在底下非常好,既不用动不会累,没有屁眼的事情也不会暴露,简直太完美了。
呼。
还好没暴露。
系统松了一口气岔开话题。
你的有什么想写的题材吗。
哦!有一个想写的,你看这个怎么样?
月见山打开手机备忘录,兴冲冲开始念:
脚踏十条船的男人被女朋友们追杀的逃亡生涯。
???
?????
系统瞪大并不存在的眼睛。
你在说什么。
我给你发的言情都看了吗?都看完了吗?真的都看完了吗?以这些范例来分析,你看不出观众喜欢的是纯爱这种类型吗?
唔……
月见山一脸“没看出来”的表情,但又不想承认没看出来,极力挽尊道。
那不是更好了吗,我这个题材多震撼呀!
……
系统无语。
是挺震撼的。
脚踏十条船,这男主角还得是个乌贼才行。
系统转变了劝说的方向。
别忘了你还欠着另一个时间段的房租没给我,震撼的题材不一定能赚到钱,还是紧跟大众的好。
而且啊。
系统仔细回忆,在脑内掏出一本粉嫩嫩的恋爱漫画投映在月见山的视神经上,对着其中某一页指指点点。
你这个题目是抄的这个吧?
……因为这个题目真的很有意思嘛……
月见山嘟嘟囔囔删掉了备忘录里的字,系统说的从各个角度来说都很有道理,但这个题目真的变态到让人难以割舍。作为一个一直看爱情片和没有奇怪xp的爱情动作片的人,他一看到这个标题就被深深吸引了。单从吸引人这个角度来说,总是看纯爱的观众应该也会像自己一样喜欢的吧?如果要同时考虑到赚钱的话……
不如……
脚踏十条船+纯爱。
月见山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系统,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在十个女人热烈的情感中纠结、挣扎、爆发的男人。
最后结局1v1。
纯爱又刺激。
……
其实也挺离谱的。
不过和“脚踏十条船然后被追杀”相比已经正常许多了。
只是……
写男性视角的言情的话,女主角的人设是很关键的,你能编出十个吸引人又各有特色的人设吗。
很简单啊。
月见山自信开口。
第一个是一头毛茸茸黑色卷发的日本傲娇大小姐,家里有开烟花厂,从小练拳击,性格幼稚直率;第二个是个子很高的银色长发冰山美人欧洲女演员,最擅长动作片,性格冷淡高傲。第三个是个子也很高的黑色长发冷酷御姐英国射击运动员,有两个前男友目前单身,性格沉稳洒脱,是个闷骚。第四个是……
停。
从第一个角色开始系统就有莫名的熟悉感,听到第三个后,系统终于确认,这些人设根本就是柯南里重要漫画角色的性转版。
虽然但是……
不得不说,这些性转版人设还挺带感。
不仅职业丰富、性格多样,相貌还各有特点的好看。而且以真人为模版是非常方便写作的。
不知道书里的角色会对该情节做出什么反应?
现实中模拟一遍就行了。
系统对这个故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咳。
主要是想看性转。
那你计划让男主角怎么认识她们?她们这些职业不出意外是碰不到一起的吧。总不能一见到男主角就疯狂喜欢一见钟情,她们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在什么场景下爱上男主角的?
嗯……
月见山陷入沉思。
要考虑这么多啊。
好麻烦。
这样好不好,因为世界上只有男主角一个男人,但是男主角喜欢男人,为了人类的繁衍,政府找了女主角们把男主角掰直。
……
…………
??????
你在说什么。
说好的纯爱呢?你的纯爱在哪里?无论性取向是男是女的读者看了都不会高兴的吧?再说政府还管这种事情的吗?你到底把政府当成什么啊。
月见山弱弱发言:政府不应该关心人类的繁衍生息吗……至于我,我把政府当空气呀。在爱情片里政府都没有存在感的,而且男主角不都是可以无视政府的角色吗。
在系统“掀掉你脑壳”的抗议威胁下,这个故事背景最终改成“男主角是导演,为拍摄一部史诗级大片特意请来日本大小姐、欧洲女演员、英国退役运动员等十名美女参与影片拍摄,在片场发生了一系列充满罗曼蒂克气息的爱情故事”。
虽然还是很奇怪,但比之前那个背景相比,这个至少是有一点逻辑的。
系统感觉自己的底线已经被拉低了。
反正已经不正常了,名字干脆就叫《只想拍摄优秀电影的我被十位美少女包围~陷入苦恼的男人身处选择的迷宫~》吧。
顺便一提经过月见山和系统共同的努力,剩下的七位美女确定为金发黑皮的火辣美女三胞胎、家里破产的贫困风趣交际花、黑发的大和抚子式美女厨师、聪慧机智勇敢善良风趣幽默拥有年长者生活经验和年轻容貌的盲人编剧,以及金发碧眼疑似中二病患者的傻白甜。
哼。
系统你绝对夹带私货了。
系统无视月见山的不满,对这个人物构成非常满意,这么多人设,总有一款会打动读者的。
接下来就看月见山写的怎么样了。
人设再好,低幼的文字也会导致书卖不出去。
关于这点系统倒是没有太多的担心。
那可是月见山啊。
从确定主题后,月见山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啪啪啪”地打字,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的写作上,力求营造一种风流但不下流、缠绵但不黏腻的氛围。放松警惕、注意力不集中对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来说是可能致命的危险,不过月见山一点也不担心。虽说自己是在黑衣组织,但琴酒的安全屋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呢?
除非危险来自于琴酒本人。
再次被琴酒推倒在床上的月见山十分淡定,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在琴酒脸上转了一圈,确定琴酒并不是想要用伯莱塔指自己脑袋或者在床上对自己施以严酷的刑罚,只是单纯想要解决生理需求后,非常淡定地存好文字,将手机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伸手到脑后解下束着长发的硌人的发圈,手脚摊开肌肉舒展,脸上写满“请享用吧”四个大字。
琴酒扯扯嘴角,对月见山的顺从听话表示满意,然后毫不客气把月见山撸硬,当做人形的按摩棒使用到道具再也硬不起来。
月见山对于琴酒身体的学习能力感到惊异,这才过去几天诶,栏杆就已经进化到不卡狗头了。
就是琴酒压在自己肚子上的时候还是很沉。
很像系统之前给自己看的搞笑视频—“在主人肚子上跳高的缅因猫”。
完事后,琴酒去了浴室清理,月见山在被子上蹭掉那些自己用喝进身体的水伪装的汗液,钻进被窝裹成一团,满意地查看自己借由做爱收集到的“白皮”、“长发”记忆。
在琴酒推倒月见山时悄咪咪下线的系统此时悄咪咪上线,对于月见山只是靠做爱收集了一些人类形态记忆的行为,没有眼睛的脸上露出了“真是浪费啊”的表情。
做爱不就是为了收集记忆的吗。
才不是。
性是武器啊是武器!
月见山把脸埋进被子,防止琴酒发现自己的表情。
是武器所以……?
琴酒可是柯南里唯一脑力武力双双在线的反派!这么大一个技能包在你身边,你还不去跟他学一些技能吗?
月见山只觉得自己被坑了。
一开始系统只要自己混吃等死,后来就变成要做一些任务填补背景。
现在呢……直接要自己向琴酒学习成为高技术人才。
呵,净会画大饼的黑心资本家。
但还是要做。
毕竟系统说的很有道理,虽然系统给boss植入了“月见山很重要”这样的信息,但谁知道某天boss会不会感觉自己太没用不配成为boss的容器然后把自己处理掉?
做人,需要居安思危。
系统努力用液体一样的手发出啪啪啪的鼓掌声。
好样的月见山,你已经熟练掌握成语的使用了。
凭着做搭档形成的一丢丢默契,月见山与琴酒达成了心照不宣的协议—月见山负责充当合格的按摩棒解决琴酒生理问题,琴酒负责教月见山各种技能。
怪不得只有一个干活的琴酒黑衣组织还没有倒闭呢。
月见山在训练后向系统表达了对于琴酒的崇高敬意。
尽管现在组织还有些干活的人,琴酒也还没有那么高的地位,但琴酒工作狂与无所不能的名声已经传遍了组织,天天近距离跟着做任务和进行特训的月见山更是深有体会。琴酒的敬业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是那种远距离架狙累了就去接近距离杀人的工作、杀人累了还要去掺一脚威胁恐吓之类的事、只有一点点的空闲时间还会揪一揪组织内老鼠的疯狂工作模式。
然、后。
还能挤出时间给月见山特训,甚至有空时不时上个床。
因为特训累的每天在汽车上用任务空闲时间打小呼噜的月见山严重怀疑琴酒已经进化掉了睡眠。
所以琴酒其实是欧洲和韩国的混血吗。
尽管自己不需要睡觉,但特训完后也需要睡眠来保证“皮”的质量,琴酒和自己干的是一样的事甚至还要更累,他为什么不需要睡觉?
带着这个无解的疑问,月见山度过了漫长的忙碌的特训生涯,系统在他开始特训后甚至没办法找到教月见山常识的时间。
系统扳着并不存在的手指,绝望地发现,月见山大部分的常识都不知道,而且,按照实际存活年龄计算,他现在是4岁,正是小孩子树立价值观的时候。
跟着琴酒杀人能有什么正确的三观啊!
系统立刻找到boss的数字生命,编了一段“让月见山一个人做任务”的指令给boss输入。
很快,boss认为琴酒对月见山的监护任务“完美完成”了,月见山可以脱离监管开始单独行动。同时,伏特加被安排在琴酒手下。
系统收回月见山的监护权,小心试探许久,确定月见山没有被琴酒影响成杀人不眨眼的职业杀手,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