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怨报德(1/2)

我想我这样的人生来是不适合从事表演行业的。

踏入这个行业,是一种阴差阳错。父亲拿我实在没办法,我要求太多,工作里遇见的人,全都被我拿来用自己苛刻的“尺度表”丈量,这个太俗,那个太蠢,我总能找到看不上别人的理由,却也清晰明白“别人”背地里也没少骂我文盲装逼迟早遭报应。家里那点生意如果让我主持,估计能把祖宅都亏出去,于是我用无能换取了漫长的自由。

有一年冬天北京冷得很,雪把整条街都铺满了,我一个人突发奇想踩着没人踩过的净雪走路,想把所有白色都用鞋印覆盖。走到潮白河,我遇见了一个人,他比我更奇怪,帽檐上的积雪能看出他已经在河畔坐了很久,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他离开时看我的眼神表明他早就知晓我的存在,却一言不发。他的眼睛太亮,雪落在睫毛上,落在眼睛里,大大的黑眼仁里却没有我的身影。这一年的春节,我和他在北京遇见了四次,三次在河畔,一次在年十五凌晨的巷尾,他骑着摩托,在无光的小巷里穿梭。

后来我知道他是学表演的,更是教表演的,我头一次对一个行业产生了兴趣,主动询问能否做他的上门学生。他很灵,我在他的追问下把我的醋意全都倾泻出来。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红润起来,漂亮的眼睛里溢满了盈盈水光,我这点酸唧唧的小别扭,又在他能轻松拿捏的舒适区了。

妈妈温顺地跪在我脚边,本是气势十足的西装外套此时更像大和抚子的居家长袍。他低头抚弄我早就硬得发烫的肉茎,用肉唇上鼓鼓的唇珠磨蹭龟头,在我忍不住摁住他后脑的时候,一口含了整根进去。妈妈吞得很深,厚厚的龟头蹭过他的喉口,他不管不顾往里塞,连修长的脖颈都被顶起一块。

眼泪和口水一起滴下来,伴着他穴里自己淌出的汁液一起染湿了地毯。我爽得直抽气,欲望驱使下掐住他的脸颊,满满射入他的食道。妈妈被呛得止不住咳嗽,没咽下去的精液糊了他一脸,小小一团扶着我膝盖颤抖,我那些别扭情绪早就烟消云散,赶紧从一旁抽出纸巾给他擦拭。

激烈的口交扯破了他嘴角本就因为换季干裂的伤口,我心疼得不行,小心舔吻带着血丝的伤口。他慢悠悠看了我一眼,轻声解释,“妈妈只会这样对你,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知道吗?”

妈妈捏住我的鼻尖问我还吃醋吗?我哪敢再耍脾气,把头埋进他胸口含糊着道歉。唉,妈妈总有办法安抚我,可是如今毕竟与从前不同,妈妈保护我,爱我,做我的避风港,不愿意让我暴露在闪光灯下。我吮吸着清甜的母乳,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们只是母子,但我更想和妈妈永远做一对儿安稳的夫妻。

从儿子到丈夫的转变,让我想主动担起些责任,不能总让妈妈一个人付出,而我心安理得做他翅膀下的雏鸟。没日没夜忙起了自己的事业,在办公室一熬就是几个大通宵。昏昏沉沉缩在沙发上做梦时,突然感觉有一双温热的手在给我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妈妈带了亲手下厨的晚饭来看我,虽然被我吃成了夜宵。我不愿意让他和我狼狈的样子相处,洗完澡出来,妈妈躺在沙发上小憩,好像在切身体会我这些天的辛苦。

我很久没有同他亲密了,把抽条的身体塞进他怀里,妈妈有着家里的暖香味儿,我从鼻尖吻到唇角,再一路顺着肌肤的纹理亲吻至乳尖。每次咬着他的乳房,他都会不自觉把腿缠上我的腰,邀请我更进一步。

哄着妈妈伸出舌尖舔湿我的手指为他开拓,妈妈的穴口太久没有客人造访,欣喜地含住手指往里吸。我不在的时候他很少自己玩,对他来说不尽兴的性抚慰更像一种折磨,我小的时候他还会用玩具自己抒解,后来光是满足我高涨的欲望就已经让他累得不行,那些小玩具也都被束之高阁了。我也懒得和死物计较,才没有一股脑儿全部丢进垃圾桶。

妈妈一只手揽着我的肩,另一只手主动按揉着我的肉茎,不用他挑逗我就已经硬得不行,这下更是恨不得把整个囊袋都塞进妈妈的子宫里去。肉乎乎的花唇大口大口把巨物往里吃,吃得穴口泛白,直往外冒淫水。

我伸手在他肉圆的大腿上轻拍,妈妈就主动将大腿分得更开,方便我进犯他隐密的身体。本来肉粉色的花唇被我用龟头肆意鞭笞,我顶着他的敏感点用力撞,妈妈一开始还能哆哆嗦嗦求饶,到后面只能一边掉眼泪,一边努力挺起腰好让自己有个换气的机会。

我在妈妈的子宫口磨蹭,按揉着他酸软的腰,咬着他的耳垂转移他下身几乎快被捣烂的快感,哄他放松下来让我进去。妈妈好不容易把眼泪都糊在我肩头,才憋出一句话,“不行的……你没带套……会怀……”

我猛烈的进攻顿了一下,妈妈的求饶,好像在这一瞬间为我身份的转变加冕。我不再是瞎胡闹满足口欲的孩子,而是可以成为妈妈支柱的大人。从这一刻起,我有了资格成为妈妈家庭的另一半,为他遮风挡雨,为他构筑他想要的港湾。

妈妈却误解了我的停顿,怕我又和他闹别扭,往我怀里坐得更深,抬头找我的唇瓣。我赶紧捏了捏他腰侧敏感的软肉,再伸手摁住他挺立的阴蒂珠揉捏。小小的蒂珠红润的像一朵海棠花蕊,我用指甲轻轻划弄,妈妈就抖着腿潮吹了,高潮让他猛的夹紧了穴肉,将我整根肉茎都包裹住,含住上面每一条青筋纹路。

比起冰凉的沙发,我的怀抱让他更有安全感,他主动把一团糟糊着各种液体的小穴往我怀里塞,滚烫的宫口也在高潮的过程中缓缓打开。我没理会他的不应期,反而拿过桌上的钢笔,用笔帽逗弄他的阴蒂。他被我折腾得尖叫,本来磁性的声音越喊越哑,最后只能服软,主动握住我的手让我放过再次高潮后又红又肿的阴蒂,“呜……想进来就进来……宝宝怎样都可以……”

我得到了他的许可,狠狠闯入狭窄的宫颈,穿过高热的甬道,让子宫里的潮液把我包裹。妈妈快喊不出来了,只能哆哆嗦嗦咬着我的胳膊,好将这过度的快感挨过去。他失焦的眼睛也流不出眼泪了,身体里的水分都从被捅漏的子宫里溢出。他咬我一下,我就更用力顶一下他可怜的小子宫,最后他彻底没了办法,只能拉过我的手一起抚摸保护着子宫的小腹,答应给我生个孩子。我顺着他摸过囤积的软肉,下半身却在他的身体里肆意作怪,时不时把小腹顶起凸起,吓得他哭着说要被草坏了,坏了就不能生宝宝了。

“妈妈,生下来,我们一起养,让我做你丈夫,只爱我一个好不好?”抱着被彻底搞坏的妈妈,我用温热的毛巾细细擦过他饱经磨难的花穴,在他残留的意识里不断种下种子,只等有朝一日,他能自然把我当做家庭的另一半,允许我平等的爱他。

妈妈的小院在首都郊区,远离市区喧嚣,虽不至于少有人烟,至少邻里乡亲都是熟脸。这里背靠一座大山,居民们经常进山打山货,不同时节有不同收获。每年冬天,天寒地冻,我总是陪妈妈一起去拾柴,好让家里维持适宜的温度。可妈妈工作忙,他从不允许我一个人上山,家里的柴也很难富余,有时偷懒只好省着些用。

其实我喜欢不点炉子,这样我就可以自然而然钻进妈妈怀里。妈妈在家不像上班时爱收拾自己,总穿着几套灰色褐色的宽松睡衣,上面残留着他爱用的沐浴露香气。我喜欢用他小腹上的软肉暖我冰凉的双手,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再回过神来,往往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同妈妈相依为命,我生病时妈妈会喂我蜂蜜水,在妈妈一句又一句“阿仔”的呼唤中,我总能很快就摆脱病痛恢复如初。妈妈身上总是甜丝丝的,他爱吃糖,却不许我多吃,怕我坏了牙齿。但我随了他嗜甜,每次都把妈妈当作一个人型蜜罐,在他怀里寻找露出的皮肤,上去舔一舔啃一啃好缓解口欲。

小时候妈妈做饭远没有现在好吃。那时我不太瞧得上他弄出来半糊半焦的早饭,赶着出门时,听见厨房一声巨响。我冲进去妈妈却大声让我别再靠近,快去上学。怎么看都是妈妈打翻了灶台,又或者烧坏了锅铲。可妈妈紧张极了,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都不自在往后躲,一边乱七八糟的案板也被他忘了个干净,只知道盯着我,直到我乖乖出门才停下嘴里的絮叨。

如今不同,妈妈已经能在我打个瞌睡间,就把还没择好的韭菜变成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如今年节将至,妈妈还有工作在忙,我却已经满心欢喜在期待他亲手做的年夜饭了。

只是最近附近好似有些不太平,有传闻山上有猛兽跑下来,抢夺村民家里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冬天太冷,山上的树木早早就落完了叶,小动物也没什么踪影。我刚好在网上看到了些野生动物吃人的惨剧,不免背后发凉,却又不敢说给妈妈,让他担心。

每年除夕前后,妈妈总会消失一段时间。他总说是工作,但我心想谁家剧组年年都是大过年加班?而且他消失再回来,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同了。妈妈会变得更温柔些,眼睛总是水润润的泛着红色,脸颊也更粉些,整个人都像裹了一层糖霜。对我也更亲昵,只要我不问他是去做什么,就对我百依百顺答应我所有请求。

可是今年不同。今年我又生病了,不知道是普通感冒还是病毒性流感,吃了几天药也不见好。他又一脸愧色讲要出去忙几天,我装着快要把肺都咳出来,把头埋在他怀里央求他这一次别走。就今年一次好不好,妈妈,我难受,留下陪陪我好不好?

果不其然他总是会心软的,妈妈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感冒药多少有安眠的成分,我拉着妈妈的手沉沉睡去。半夜却被不寻常的动静惊醒了,妈妈已不在身边,厨房那边传来奇怪的响声,是有老鼠吗?我偷偷摸过去,抬头一看差点发出惊声尖叫,却又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动静。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在厨房的墙上映出一只熊的影子!我吓坏了,脑子里全是新闻里熊闯入村落吃人的新闻。

等等!妈妈呢?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这下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随手拿起旁边的手电筒接近了那片影子。我抖得厉害,不敢想象最坏的结局。打开厨房门那一刻,我傻了,面前的熊,也傻了。

面前并非一只普通的熊,而是我的妈妈,可妈妈头上的两只熊耳不似作假,还因为我的闯入警惕地抖了两下。我眼睁睁看着他的一对儿熊爪在我眼前变回人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只好说服自己,眼前的人?熊?真的是我的妈妈。

我还没来及质问,妈妈就在我面前倒了下去,刚才看到的好似错觉。我把妈妈抱回床上,他的熊耳也不见了,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我反复呼唤他,他睁开眼却好像不认得我,一直往我怀里蹭,嘴里不清不楚呼唤着什么,却也不是我的名字。

妈妈自顾自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又伸手去扯仅剩的内裤。我这才看清,妈妈双腿间肉粉色的花穴微微张开了小嘴,往外淌着粘稠的汁液。我伸手去碰,妈妈又直呼难受。他的眼睛半睁着,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看得我心都要碎了。

仔仔细细把整个鼓起的阴部都摸着检查了一遍,才弄明白妈妈虽然一副发情的样子,可阴阜处的疼痛也是实打实的。那种又酸又痛的感觉萦绕不散,两瓣阴唇更是一碰就抖。越到阴唇的外沿越痛,让他忍不住皱着鼻子,一脸委屈模样咬着饱满的下唇。

妈妈难耐地在床上磨蹭,他的手指又白又圆,像年糕条一样可口。指甲修剪得很齐很钝,努力往里摸却怎么都摸不到想要的地方,只能抽出黏糊糊的手指来拉我。妈妈的阴道很浅,又软又滑,我往里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一圈更小的肉环,那是我的诞生地。我用指尖轻轻触碰,妈妈肉乎乎的手掌就对着我的脸挥过来。老天,我竟然还有心思想还好这一巴掌不是熊掌,不然我可要破相了。

我不太得要领的前戏磨尽了妈妈的耐心,他伸手按住我的胸口,自己跪坐在我的腿上,手指小心翼翼拨开阴唇,主动找着我的龟头往里吞。没有好好扩张吃起来还是费劲,腿根的软肉白滑丰腴,掐一下都好像能从指尖溢出来。而他早已耗尽了力气,我只是抬头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尖,妈妈就小声尖叫一松劲全吃了进去。

他疼得抽泣,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慢慢调整着位置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两只鼓鼓的乳包就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我叼住乳尖啃咬,那一朵红色的肉果子口感极佳,弹软似糖果,挂着我的口水亮晶晶的,像枝头的花苞。没忍住大口嚼弄,越嚼越软,我整个头都埋在妈妈胸口努力,终于如愿以偿舔到了香甜的母乳。

狠狠吸了几口,奶包的肿胀都消减下去不少,才发现妈妈已经用穴里的汁液做润滑,自己主动把大腿分到极致,迷蒙中催促我快点动。真狠狠草进去,每一次都全根抽出没入,他又开始卖乖讨饶。被填满的甬道对着里面的大家伙又舔又吸,肉花里的褶皱都被龟头一一顶开又合上。妈妈好似终于得到了满足,喘息着让我接过他的腰。我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年轻人的东西撞得妈妈脑子都停止转动,双眼发黑,整个人都被快感吞噬进去。

放肆的插入次次都撞在宫口,我不说话妈妈也明白我的意思。推着我的肩膀想让我别太过分,穴口也紧张起来,含得更用力了。他几乎要顶不住我的攻势,常年缺乏锻炼的身体很快要败下阵来,跟不上我高频率的顶撞节奏,只能无助的抓着我的手臂好让自己别被撞散架。蒸腾的情欲让肥软的宫口很快放弃抵抗,顺从地把小半个龟头含了进去,我不知收敛往里顶,好像要把整个阴茎都塞进子宫,子宫壁上的肉褶都被闯入的大家伙蹭了个遍。妈妈花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找回声音,咬着牙不轻不重骂了我几句脏话,颠来倒去也只知道嘟囔着“混蛋”、”过分“,可爱的样子让我没忍住啃住他的唇珠亲吻。

我在他的肩头胸口留下无数个牙印,又捉住他的舌头舔吻,亲吻细细密密全落在他漂亮的睫毛、瞳孔、鼻梁。沉浸在情欲里的妈妈实在太过美丽,脸上岁月的痕迹都被性爱浇灌出新的灵动。我将他小小宫颈后的肉袋子全部射满,小腹也鼓起来,白花花的软肉被我顶弄着玩,下半身一片狼藉。妈妈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已经彻底失焦,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怜地哀叫两声,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

醒来后,我安抚着妈妈的身体,问他昨天为什么会那样又痛又爽。妈妈说每年这段时间,他都会这样,如果没有人安抚他身体的愿望,就会慢慢变回熊的样子。性爱中也总是伴随着疼痛,他有些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阴唇,猜测这可能是一种惩罚。

我见他含含糊糊,问他那之前每一年都是去找谁了?我要有新爸爸了吗?为什么不带他回家来让我看看?妈妈见我酸得脸色发绿,连忙安抚我,说每一次都是他的一些朋友帮他,或者是再难受了,他就自己一个人忍过去。

我借口给他检查身体,把人拽回身下,扯开两条腿往里看。整个花穴还肿着,两片阴唇嫣红,我低头轻轻把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尖去挑逗穴眼里的软肉。我忍不住吮吸,力度越吸越重,又轻轻用牙齿刮噌蒂珠,妈妈很快就抖着腿根用潮水给我洗了脸。

我草草抹了把脸,想凑上去吻妈妈,却被他推着脸躲开。妈妈的脑袋带着熊耳朵全都钻进了被窝里,羞得整个人都荡漾着粉红色的情欲,我摁住他的腰,拍他屁股示意他跪趴下。妈妈回头瞪了一眼,我差点被他勾去七魂六魄,旁的什么想法都抛之脑后,只知道覆在他背上狠狠顶了进去。

明明昨晚还主动勾引我草得更深,这会不知道怎么又扭捏起来。小穴紧紧含住我的阴茎不放,顶进去实在费力。我钻进被窝,在妈妈耳边描绘他昨晚放荡的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毛绒绒的熊耳上,妈妈呜咽了两声,居然就这样潮吹了。

连着喷了两次,他实在没了力气,只能放松身体让我往深处顶。龟头蹭过肉嘟嘟的宫颈,妈妈没忍住掉了眼泪,又酸又涨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可这痛快的爽感又让他忍不住迎合好让我进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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