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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刀锋捅入眼前美少年的腹中,看着他不可置信的染血面容,我冷漠中带着疯狂的喘息,匕首抽出带动少年身体,又猛的插入。
“呃……”美少年喷出一口血倒在我肩膀上。
冰凉的血浇灌我灼热的肌肤,只有如此我那躁动的心脏才能清醒,我需要鲜血的救赎,是我毒瘾发作时的良药,是我溺亡前的氧气。
“噗嗤!”匕首又捅入内脏里,少年除了身体微弱颤抖已无太大反应,忘记捅了多少刀,肚子被捅烂的少年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瞪大眼睛。
我气喘吁吁满眼鲜红,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包裹着我,让我无比的惊恐,想到了幼年时那挥洒在身上、墙上的血水,又无比的愉悦好像把一切的罪恶根源都切断,我只剩下纯粹的自己。
“哐当”匕首掉在地上,我跌坐跪下,将少年裤子脱掉露出雪白双腿,分开露出后穴我将早已昂扬挺立的性器插入。
因死亡变得松软的括约肌绵密的包裹着我,大量肠液自然流出体外。
我抓着他被捅得肠穿肚烂的腰身动情的抽插着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我发泄在他体内后便冷静下来抽出滴滴答答的欲望,面无表情的看着破烂的身体,一种巨大的恐惧突然笼罩我。
我,又杀人了?
低头看着血糊糊的双手,修长的食指充满着力量,记得上次就是活活掐死了一个人。
这次是为什么?
对了在gay吧这个少年看上了我的脸要跟我回家,于是我把他杀了。
我惊恐的身体骤然变得平静,眸子懒洋洋的眯起来。
杀了就杀了呗,反正有人会给我善后。
抽出一根烟,打火机点燃放嘴里,深吸让辛辣烟雾在肺内循环,鼻孔喷出。
烟雾缭绕间骤然僵住,瞳孔一缩。
像被刺激到哪根神经,我平静的血液又开始颤抖。
血腥,烟味,尸体。
铺天盖地的画面在严重旋转扭曲,化为遮天蔽日的恶魔向我嘶吼着扑来。
我缩在墙角抱着头瑟瑟发抖,嘴里的香烟几乎被我咬断,眼泪鼻涕狼狈的落了下来。
太可怕了,太吓人了,谁来救救我!
不知多久青年带着一群手下来到我面前,环顾鲜血淋漓的四周呆站了几秒钟,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慢慢向我走来。
“季少爷,当心!”有人伸手拦住,他平静推开,跪在我面前,尝试性的碰我肩膀。
“彻。”他温和低缓的声音像是安抚我内心的清风。
我猛然抬头用如同野兽的瞳孔犀利瞪着他,把他和所有人吓一哆嗦,甚至有人掏出枪。
青年反应过来迅速抬手让他们收枪,皱眉非常不悦。
哦,是他啊,眼睛像月亮的家伙,好像是我养的狗。
从小就养了,陪我长大,陪我玩耍,很乖。
我还给他取了个名字。
“多多。”我从胸口里吐出沙哑的两个字。
“我在。”他温和的答应,温热的手心颤抖抚摸我冰凉脸庞上的血。
我一把将我的狗搂住,紧紧的,头埋在身体里嗅了嗅,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淡淡的让我安心。
“我困了,眯一会儿。”我含糊不清的说。
我的狗会看家,防止敌人趁虚而入,有他在我暂时是安全的。
“好,你安心睡吧,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他轻拍我的后脑勺,语气怜爱宠溺。
闭上眼睛世界光线消失。
一切都静了。
黑白的电影风卷残云般倒退回归到最原始的状态。
我慢慢睁开眼,半眯着看见熟悉昏暗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铺,血液里的躁动因子潜藏在最深处,像从未出现过。
面无表情的撑起身体,我下床洗漱看见明亮镜子里淡漠的青年,瓷白的皮肤略带病态,眸子下的黑眼圈像晕染的水墨画,衬得眼睛阴郁、暧昧不明。
水扑打在脸上,漱完口把水吐掉,旁边有人递来毛巾,我拿过随手擦了擦丢回去,瞥向矮我半个头的青年,身姿笔挺,带着久居上位者的气势,一双眼睛像镰刀般锐利,又深不见底。
季描风,我认识的人。
湿润刘海还轻微的滴水,在我与他之间落下,他轻抽气出神看着我,我漫不经心擦身而过,他回头一步跟上来,抚摸我的脸,掌心温热,“彻。”
他眼里的欲望同样滚烫。
我脚步停住眼帘压低,“滚。”
他犹豫着放下手,收拾好毛巾后又跟上来。
敞亮华贵的大厅已经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食物对我来说只是填饱肚子,根据身体机能的需求情况摄入,味道上无论是大鱼大肉还是清汤寡水都没分别。
大快朵颐解决了早餐。
抬头见季描风坐在我对面正优雅着抿了口咖啡,桌前摆放的食物只动了少许。
我吃饱喝足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伸舌头舔了下嘴角的面包碎屑,直勾勾盯着我的季描风突然咳呛出咖啡,胸前的衣服狼藉,旁边的佣人忙上前擦拭递水。
收拾好后他深呼吸来到我身边,用餐巾纸细致替我擦拭嘴角,“彻,这边还有。”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认真的脸,那小心隐忍的动作,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
他擦完放下手,深不见底的眸子像潭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唇,又舔了舔自己的唇。
我扭过头看窗外初阳升起。
今天好像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