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C了那么多次的你还硬得起来吗(1/2)

赵月瑶是养尊处优的娇小姐,沈清言是臭水沟里的男伎。

他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

沈清言看到赵月瑶的第一眼,想的是她的眼泪可真多啊。

赵月瑶看到沈清言的第一眼,想的是他可真是个好人啊。

她第一次看到他时心情很差,哭哭啼啼的误入了贫民窟,吓了一大跳。

当时沈清言刚卖完,浑身酸痛就看到了格格不入的她。

她穿的校服和他读高中时的校服一样,那是个很好的高中。

他恻隐心发作,把她领出了贫民窟。

他们都觉得这第一面就是最后一面,这只是众多擦肩而过的路人之一。

但很快,他们就有了第二次见面。

对沈清言来说,格外的不堪。

他在一个小巷子里接到了一个男客人,正当他挂在男人身上爽得叫的时候,和她四目相对。

他从事这一行,早就没了羞耻心,可是当时她穿这校服背着书包愣愣得看着他。

看得他后穴一缩,把客人给夹射了。

客人骂骂咧咧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红票子丢给他,嘴里嘟囔着这次时间短了亏了。

呸!

沈清言不想露怯,他随意的套上裤子凶她:“怎么,你也有兴趣。”

他笑:“女人也不是不行。”

一如往常,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嫌恶的神情,他不怪她。

他读书的时候,也很看不起做皮肉生意的人。

但沈清言没想到,她说:“我有钱,我们去开房。”

他瞪大了眼睛看她拿出手机查找最近的酒店信息,她突然皱眉抬头对他说:“我没带身份证。”

沈清言敢肯定,这个小丫头片子是后悔了,刚刚不过是对他口无遮拦的话的反击而已。

他逗她:“我知道有不要身份证的宾馆。”

她真同意跟他走了。

她至于么,就为了跟他斗气。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脾气还挺犟。

但她迟早会退缩的。

宾馆的老板跟他挺熟的,他常往他这里领客人,但这是他第一次往这里领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还是穿校服的小姑娘。

老板大跌眼镜:“你这人不地道啊,怎么连小女孩的生意也接。”

“未成年?”

“你小子也不怕坐牢。”

赵月瑶皱眉,看着老板说:“我成年了。”

老板才不在乎她成不成年,把收款码一推:“一百一晚,住不住。”

他没有来得及阻止她付款,他没想到她速度这么快的,一百一晚,老板也敢开口。

就是看学生妹不知道行价。

她跟着他进房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怕了。

他没真打算做这个小姑娘的生意,他也下不去手。

她读的那个高中挺贵的,她的眉眼间也没有丝毫被生活压迫过的愁苦,她应该就是叛逆期到了。

他们两个人就在房里这么杵着,尴尬的不知如何开口。

她慢吞吞的把书包放在床上,看他说:“你去洗澡,洗干净一点。”

他这才想起他后穴里还含着腥臭的精液,他顿时浑身都不自在,跑进了浴室。

他想,她应该会趁着这个时机跑掉。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她离开的脚步声。

他松了口气,用水把后穴里的精液全都导出来。出去的时候,她果然不在。

他看到了床上的书包,她慌张到连书包都没带吗?想到这,他有点好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啊。

他放松的躺在床上,直到听到了门把手扭动的声音。

她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个药箱子。

她走到床边看着他,伸出手摁了摁他裸露在外的脖颈,这一摁简直让他汗毛直竖。

“你干什么?”

她垂眸:“有伤,这有药,我叫的外送,包装都没拆。”

他看着她,嗤笑,原来是同情心泛滥啊。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说:“谢了。”

他把医药箱隔在床头柜上,没有看一眼的兴致。

她欲言又止,没说话。

她拿起床上的书包走到一个小桌子旁边,从里面拿出湿巾纸,把桌子和椅子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然后走下,拿出书笔,开始写作业。

他看得目瞪口呆,她是把这里当作自习室了吗?

这里的隔音并不好,隔壁传来啪啪啪的叫床声。

他习惯了。

她却很困扰,时不时看下手机,看上去没写多少。

她也没在这里待多久,可能是终于受不了了,她在桌上留下十张红色的票子,背上书包走了。

今天这一单赚得挺轻松的,不用被草和艹人,舒舒服服的赚了一千。

啊,要是经常能碰到这种事就好了。

他没想到,他只是想一想,竟然真的实现了。

她开始经常光顾他,不常说话,只是拿着练习册在写,过一个小时左右就走,每次都留一千块钱。

他还以为她学习挺好的,直到有一次,他翻开了她落下的作业。

真是惨不忍睹。

他高中辍学,几年没看书了,但仍然可以凭借着微弱记忆解题。

下一次赵月瑶来的时候,她翻开练习册,看到里面夹着草稿纸,上面详细的写着她错题的解题步骤。

她眼睛亮晶晶的对他说:“你真好。”

他笑,他哪有什么好的,她来一次就一千的,就算是请家教,都算是很贵了。

他慢慢习惯了她的到来,会在桌上准备好饮用水和水果,算是留住大金主的一个手段吧。

宾馆老板看到他,说:“你小子看样子是真把那个小姑娘给迷住了啊。”

“她点你一次多少钱啊?”

“要是被她父母发现了,仔细扒了你的皮。”

“不过?”

老板眼神放到他身下,猥琐的说:“你小子被男人艹了那么多次还能对女人硬起来啊。”

“是不是欺负人小姑娘没经验啊。”

对于沈清言这种臭水沟里长大的人来说,老板的话远远算不上难听,但他心里还是像被扎了一根刺一样难受。

在他接客的时候,他无端端的想起老板的话来,简直恶心的想吐。

他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恶心的性器从他的后穴里滑落,他烦躁的说:“不做了,滚。”

哪有做到一半就停的,更何况沈清言是卖的,更没有停止的资格。

男人面露不悦,骚货婊子骂着,想要强来。

沈清言吐了,他是真的吐了。

男人晦气的骂骂咧咧的走远,钱没给。

他扶着墙吐,吐着吐着就哭。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吐,又为什么会哭。

真是恶心,他想。

他觉得自己是个被小姑娘包养了还出去卖的骚货。

她一个月中除了周六日之外都会来他这里,想到于一个月给他两万多,可不跟包养他了差不多。

她在她带她去的破旧的宾馆里把他们第一天开的房间租下来了,他能看出来她嫌房间脏。

他买了床单被罩天天换,地板什么的也勤打扫。

他吐完了走回去,进房,然后在浴室里清洗身体。

他做这一切驾轻就熟。

她向往常一样走进来,但是她对他说:“马上要高考了,以后我就不来了。”

他的大金主要没了,他有点伤感。

她给了他一张卡,里面有二十万。

他看了好多遍,数了又数,最后得出结论,她真的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

她是个干净的小姑娘,本来就不应该跟他这样脏的人待在一起。

沈清言很快就把她抛掷脑后了。他要卖身,要赚钱。

他找到个门道进了个公馆卖,在里面卖比他在外面卖贵多了,虽然会被抽成,但是赚的也比之前多。

当沈清言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操的时候,偶尔也会算着时间想着她什么时候高考。

他觉得自己有病。

一个骚货去肖想一个小女孩。

他这个被操贯了的身体还能硬起来吗?

他从梦中醒来,把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给掐软了。

今天是高考结束的一天,但他接了个大单。

一晚几十万,就是客人有点怪癖,没什么人愿意去。

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玩。

他被带到了一个包间里,客人大腹便便,手里拿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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