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昭昭怜悯的眼神更甚了。
【我这可怜的,苦命的,注定孤生的哥哥啊。】
【而且还短命……哎,惨。】
沈昭昭晃过沈博言的脸。
【父子俩都惨,三年后的……哎……】
沈博言手里的茶盏都快捏碎了。
这种靠近答案,但是答案就在手里溜来溜去的感觉。
沈奕衍和沈博言都在心里无声呐喊。
说啊!
怎么了!
你说啊!
可惜沈昭昭听不见,又喜滋滋地打量自己的金珊瑚了,打算放在自己的卧房。
两人干着急,沈千诺却有些羞涩地垂下脑袋,握着裙子的手蜷缩,起码还有哥哥,她还不是一无所有,只要自己缓缓图之,那沈昭昭的一切注定是属于自己的。
关心自己生命大事的沈奕衍没有察觉到沈千诺的异常。
只有慕以琛将一切净收眼底,不过她暂时没有威胁昭昭,至于沈奕衍的死活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昭昭的生日也快到了,正好是成人礼,我们大办一场,也算是对彰显我们对昭昭的态度。”林晴抚摸着脖子上的珍珠串,心里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沈博言察觉到她的动作,眼刀子飞向傻笑的沈奕衍。
“是要大办,要盛大,要漂亮,我可就这一个女儿。”沈博言的宠溺藏在话语里,小时候沈博言就偏心软糯糯的沈昭昭,沈奕衍没少挨打。
当然沈奕衍的每一顿打都是挨的明明白白的。
沈千诺假装低头看着裙子,嘴角还挂着一抹僵硬的笑。
心脏仿佛被人攥住了,唯一的女儿是沈昭昭,那她沈千诺算什么?
这个成人礼绝对不能办成,不能让沈昭昭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沈千诺的目光坚定,从来没有这么想完成一件事情。
晚上沈昭昭照例给金色财神爷拜了三拜,笑得像一只狡黠的兔子。
【财神爷,我的成人礼一定要有很多很多的金子!最好蛋糕都是金子做的。】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就过了一个多月,到了八月十九号,这一个月里面,沈昭昭被拉着见了好几拨家长。
收获满满!
沈昭昭像是数过冬粮食的松鼠一样,还让慕以琛帮她把着门。
【金子,金子,都是金子!】
林晴走过来看着杵在门口的慕以琛,口型示意:“昭昭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