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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不能说是去打猎。

最后民警将他们教育了一顿便离开了。

焦建是直接带时落几人去的村长家的。

出来迎他们的是村长的大儿子。

欧阳晨挑眉,这村长架子还挺大。

焦建显然也看出村长的意思了,他尴尬地解释,“这个点,村长都在忙。”

欧阳晨没有拆穿师弟的话。

村长的大儿子也早不在村子里住了,村长两个儿子都在市区买了房子,这次过来也是因为村里出了事。

“小建,哪位是大师?”显然,村长的大儿子没有焦建的看人眼光,他一一看过时落几人,最后视线落在年纪最大的老杨身上。

“这是我师兄。”焦建介绍欧阳晨,又介绍了时落,“这位是与我师兄一起过来的大师。”

“大师很厉害的。”一路上焦建也看出来了,师兄是以这位年轻的大师马首是瞻的。

村长的大儿子看了时落一眼,皱眉,不太信。

不过他也没有提出异议,大家都是成年人,场面话都会说。

“几位大师请进。”

焦建生怕时落会生气,这些大师都有脾气,村长儿子态度敷衍,连他都看出来了。

“将那几个去过山上,还醒着的叫来。”时落带头进了门,她对焦建说。

“好,我这就去叫。”焦建感激地将人请进门。

偷拿

等焦建出了村长家的门,他又回来,“大师,那用不用把袁叔叫来?”

袁叔就是夜里上山的四人当中唯一醒着的。

“也可。”

焦建这才快步离开。

第二次上山的一共五个人,都是胆子大的青壮年男人。

除了一人不在村子里,焦建领着其他几人来的很快。

村长大儿子并未请时落一行人进屋,他说时落一行人多,屋子又太小。

“落落,我们去外面等。”哪怕屈浩不会看人脸色,可他一向直觉准,他看不得时落受委屈。

薛城也是这个意见。

“就在这里等着。”时落却一反常态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