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你当时没跟我说。”屈浩低低地回了一句。
姜梦真在他面前一直都是自强上进,正直可爱的。
“你蠢的简直让我无话可说。”姜梦真讥嘲了一句。
“不是这样的,我是想的少,所以你要什么得跟我说,我会把自己的都给你。”尽管已经无用,屈浩还是解释道。
这世上的人千千万,性子不同,想法不同,遇事反应也不同,不是每个人都有七窍玲珑心的,像屈浩这般心思简单的,他不是不给,他是不知道该不该给,所以得让他知道。
他才能将全部都给对方。
姜梦真却不明白。
她也不信屈浩能对她全心全意。
怎么改变的容貌?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给我?”姜梦真盯着屈浩看,眼底慢慢凝聚出深情来,她用带着蛊惑的嗓音低低问:“那你愿不愿意帮我?”
“帮,帮你什么?”
“帮我报仇啊。”仔细听的话,姜梦真的话里还带着笑,“所有欺负我,骗我,与我作对的,他们都该通通消失。”
屈浩眼底的痴迷散去。
她鲜红的唇几乎要贴到了屈浩的耳朵,她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又说:“你再帮我得到明旬,好不好?”
被呼吸拂过的脸颊泛起层层鸡皮疙瘩,屈浩慢慢转过脸来,眼前这张妆容过分精致,将她过盛的容貌点缀的有些怪异。
艳到极致,终是荼蘼。
他摇头,“我不会帮你。”
既然决定放下姜梦真,他就不会再跟姜梦真有任何牵扯。
“果然,你与他们一样,都是在撒谎。”姜梦真没想到屈浩竟然这么快清醒,她不屑地嘲讽。
屈浩不再解释。
屈浩不再帮她,那对她就没有任何用处,姜梦真便不会再多看他一眼,她注意都在明旬身上。
不过今天事情已经糟糕的超出她的预料,她懂得适可而止。
至于明旬——
姜梦真势在必得,不过她最懂得何为徐徐图之。
总有一天,她会让明旬眼里心里只有她。
拿过自己的包,姜梦真又看了明旬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手还没碰到门把手,时落那平静的,却让她忍不住缩瑟的声音又响起,“事情还没完,你不能走。”
“你要是来替屈浩打抱不平的,那我可以跟你保证,今天之后我跟他再无关系,你也可以不用多管闲事。”姜梦真抓住了门把手,她没回头。
“屈浩的事完了,明旬的还没完。”时落脸色不太好,她安慰地拍拍脸色有些难看的明旬。
如此风光霁月的一人被姜梦真用一种阴冷的,看所有物的目光盯视,莫说明旬这个当事人了,就是时落都忍不住想给她一道速老符。
好教训一下这个异想天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