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您这说什么呢?”江见川实实在是听不下去,端起碗两三口把小米粥给干了,“我上班去了,您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噔噔噔”跑回卧室换了衣服,抓起车钥匙冲出了门,正好赶上吴歧路上楼来找他。
“嗯?今天怎么这么早?”吴歧路看向他空荡荡的手,“不是说给我带鸡蛋饼吗?”
江见川摁着电梯下行键,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电梯门一开,他赶紧把吴歧路拉进去。
“怎么了?”吴歧路好笑地看着他,“耳朵怎么红了?”
江见川倚在电梯壁上,把江女士刚才说的话跟吴歧路重复了一遍。
吴歧路笑了几声,“阿姨这是对我的实力有什么误解吗?”
“去你的,尴尬死我了,我妈也真是奇了,前两天还说你不靠谱呢,今天就嘱托我这个。”
吴歧路用手指帮江见川梳了梳头发,“这不是好事吗?说明她接受我的存在了。”
“希望吧。”
虽说江见川拿了车钥匙,但最终还是开的吴歧路的车。
出了地库,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江见川偏头看向窗外零星飘着的雪花,感慨道,“今年的雪真的很多,我记得去年只下了一两场来着。”
“不是有个说法,下雪天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吗?老天让咱俩多多黏在一起呢。”
吴歧路摸着温乎乎的方向盘,方向盘和座椅加热真是伟大的发明。
“你可能真能扯,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博学呗。”吴歧路笑着,“对了,我刚让人把午休间的床垫换成新款,中午一起睡个觉?”
“动词还是名词?”江见川挑眉看他。
吴歧路勾起嘴角,暧昧地反问,“你说呢?该还债了吧,川哥,上次你可答应我了。”
江见川动了下唇,“下午还有工作呢。”
“劳逸结合嘛,现在阿姨在家里,我又不能强抢民男,让不让嘛,川哥。”
碰了荤腥就很难吃素食,江见川也正值青年,也是有需求的,只是他不好意思说。
吴歧路开着车,只能用余光扫他,非得听到答案似的,“让不让?”
真够烦人呢,难道江见川说不让,他就真能老实了?
“让让让,开你的车。”江见川听着吴歧路的笑,一时恼火。
吴歧路满意地哼起歌。
刚复工,江见川的排期已经到了下下个月,不过他们这个行业客户都是在预定好的时间内来,有条不紊的,显得没有那么累。
潇潇染了个红发,在前台一站跟吉祥物似的,她照例运营着微博和公众号。
但是被某老板娘明里暗里威胁加贿赂后,正在想方设法把江见川露脸的照片替换下来。
老板娘太能吃醋,不让江见川露脸,只让发去头的工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