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中,顾颖身上酸痛,尤其是腿间不可说之地,她动了动手脚,想要缓解一二,却被绳子禁锢,动作间将伤痕累累的皮肤又勒出红痕来,在疼痛的刺激下,顾颖终于被惊醒。
面前是巨大的工厂,布满了灰尘,远处还置放着生锈的机器,那机器旁边放了一排排的笼子,每个笼子里都装满了人,大多是小孩子和女性,他们毫无例外,蓬头垢面,有的衣服上沾满了血,不知是生是死。
顾颖是半赤裸的状态被捆绑着扔在地上,这里的有很多人,但是都不管她,她的嘴里被塞了破布,满满都是咸腥味,刺激地她想呕出来。
她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知道自己被坏人算计了。
下体的阴户由于被长时间操弄,这会顾颖还有着被人贯穿的感觉。
她的身上全是精斑,自己却意识不到,她挣扎着想解开绳子,但是作为一个对逃生知识一窍不通的普通女大学生,这样的举动除了增大皮肤的负荷,也毫无用处。
怎么办,该怎么办。
顾颖难受又害怕,远处有鞭声,惨叫声,还有男人们不堪的谩骂。
过了一会,一个男人骂骂咧咧地走到顾颖面前,顾颖抬头,发现这就是那个卖臭豆腐的老板。
那老板对顾颖倒是有了几分好脸色,毕竟他在这里地位一般,用过的女人大多都是被玩烂了的,倒是头一回破处一个又鲜又嫩的女人。
“臭婊子。”老板拽着顾颖的头发把人提起来,“非要报警,搞得那群条子全查过来了,本来老子还想给你一阵好日子过过,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颖被拽得生疼,感觉头发都被拽掉了不少,她害怕得直掉眼泪。
老板显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看着美人落泪,他心里反而起了邪火,为了躲开警察,他们需要尽快把人卖出去,想卖个好价钱,脸就不能有伤。
他脱下裤子,拎起双腿就干了进去,这是顾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强一奸,她下体被奸一弄得红肿冲血,这么一下子被强行劈开,疼得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咬着布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声音。
不要,不要。顾颖流着眼泪,扭动着上身想要逃离,她的双手被牢牢绑在腹部,只能碰到被老板强行掰住的大腿。
老板一开始还有闲情逸致,顾颖的每次扭动都会让他的阴一茎戳到不同的地方,等人扭出去一点,他在将人一拉,重重冲进去,但是次数多了,他就不耐烦了。
顾颖感觉到身体里那根横冲直撞的肉一棒终于退了出去,还庆幸着以为自己的挣扎有了效果,谁知老板掏出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指着她大腿,只按了个按钮,她就感受到身体被极强的电流穿过,猛得一抖,疼痛与僵硬随之而来。
老板见顾颖没了动作,这才将一直硬着的东西再次放进了那个小洞,痛苦让顾颖的身体紧绷,那地方本来就狭小紧致,这会吸得老板紧的发疼。
底下冲撞着,老板嘴里还不忘冒两句脏话,指责顾颖不识好歹。
在这场粗暴的性事中,顾颖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欢愉,她只觉得屁股被撞得发麻,身体里那根一进一出的棍子捣得她难受地想要呕出来,而长时间被掰着与上半身平行的腿更是酸的要命。
这样的刑罚持续了半个小时,顾颖才感觉到老板嘶吼了一声,将许多滚烫的液体射进了她的体内,那硬邦邦的棍子终于软了下来,从她阴穴里退了出去。
没有了东西阻挡,老板的精液慢慢从穴口滴出,色一情的要命。
如果可以,老板很想再干一回,只是时间紧张,很快警察就会查过来,他只能收敛自己的兽欲,拉起裤子,再给顾颖穿上衣服,将人硬拖着站起来跟他走。
顾颖不敢反抗,电击的痛苦已经让她明白反抗没用,她的脚被紧紧绑在一起,根本就不好走路,只能跳着跟在老板身后,她大腿酸痛,下体又疼得厉害,根本没什么力气,全是强撑着。
跳动间,顾颖还能感觉到有一些让人羞耻的液体从穴口流出,很快刚穿上的裤子就湿透了。
老板将顾颖带到了一个装满了女人的笼子里,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手脚完好的,被关的久了,脸上全是灰气,见到顾颖只抬了抬眼,就又低下头。
等老板走了,那些女人悄悄围到了顾颖身边,小声问她:“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顾颖也不敢大哭让那些人听见动静,她只能小声抽泣,尽量抑制自己的声音:“我被强奸了,呜呜呜,我想回家,我身上好疼。”
可是谁都知道,顾颖这些话只能想想,他们是回不去了。
有个女人劝道:“你可千万别想着逃跑,被发现了你就活不了了。”
毕竟先前她们亲眼看见那些人不打麻醉活活切开了那个逃跑女人的腹部,掏出里头的器官出去卖钱,哪怕距今已经过了很久,但是谁也不敢忘记。
可是不跑,在这里也是折磨。
这个笼子里的女人没有没被强奸过的,最可怕的是,这些人从来不会带套,也不会喂避孕药,哪怕怀上了也会继续折磨你,在床上被干流产的不在少数,他们还会把视频录下来,再发到视频网站上。
女人们都是受困的弱势群体,她们谁也不能帮谁,只能尽力让大家平时的日子能过得好受一些。
像她们这个笼子里的人,大多时候生活都比别的笼子的人好过一点,因为都是漂亮的读书人,在卖的时候钱也比其他人高许多。
有人跟顾颖说:“忍耐一阵子,等被卖出去再想办法逃,运气好的话就能逃出去了。”
顾颖只能接受。
她们窃窃私语没多久,笼子就被移到卡车里,她们在车里摇摇晃晃被颠的难受,等再次落地,就看到一处贫瘠之地,里头盖着许多破破烂烂的房子,显然是一个小村庄,一群五六十岁满脸刻薄的老太太带着儿子在村口候着。
“老板啊,我们家大郎都三十好几了连个媳妇都没有,您看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要不便宜点?”
一个老太太挤出和善的笑容,对着那带着她们一群人过来的男人道。
男人抽了口烟才说:“李婶,不是我们不同情面,这些都是女大学生,长得也是个顶个的漂亮,要你十万还是急着出手,放平时正经卖出去,几百万都是有的。”
这个叫李婶的显然也意识到没法还价,这里一共有十四个女人,村里有六十七个老汉还没结婚,就存着钱等着有人过来卖女人,这十四个自然是抢破了头也要买回来的。
怕再还价,人就被抢光了,李婶指着靠在笼子上休息的顾颖说:“我要买这个。”
顾颖是刚刚被绑过来,虽然折腾了一番,灰头土脸的,但是皮肤白皙,毛孔细腻,头发也顺滑,自然比被折磨了一阵子的那些人看起来好了不少,李婶一眼就相中她了。
再加上顾颖胸一部还可以,屁股也大,一看就是个能生的。
急急忙忙交了钱,给顾颖喂了药就把人带走了,因此顾颖只知道大家都被卖到了这个地方,却也没法知道更多了。
等顾颖再次醒来,就发现她被带到一处昏暗的房间,连灯也没有一盏,地上全是堆积的稻草,而自己正躺在上面,被扎得生疼。
她脖子上套了个皮带,上面系了锁,锁上连接了一个长长的粗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在屋顶绕了个圈,另用了一道锁,那铁链只能限制她在有稻草的地方走动。
嘴巴里的布已经被取走了,她尽全力走向房间外面,被勒的两眼翻白,还哭着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听到动静,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不爱干净,身上有浓郁的酸臭味,一看到顾颖就呲着一口大黄牙兴奋道:“俺娘说给俺买了个媳妇,没想到这么漂亮,跟天仙似的。”
说完,急吼吼地将铁链一拉,顾颖被铁链的力量一带,扑倒在男人怀里,那臭味熏得她直作呕。
男人当即一个巴掌扇了顾颖,只听“啪”得一声巨响,顾颖的半边脸肉眼可见肿起,她哭道:“你放过我吧,我家有钱,我可以给你钱的。”
男人推倒顾颖,不顾她的反抗,一只手就制住她的双手拉到头顶,将裤子一脱,就把那脏兮兮的性器戳进了顾颖刚刚才被开发过的地方。
“你是俺的媳妇,你的就是俺的,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敢跑就打死你。”
一边威胁着,一边动作起来,顾颖里头的精一液还未完全干涸,特别湿润,男人以为这是被自己干的爽了,他使劲抽了下顾颖的屁股。
“贱蹄子,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老老实实张开腿给俺干,多生几个娃,俺还能给你过点好日子。”
男人的力气很大,顾颖的屁一股立马出现一个巴掌印,她疼得下体一缩,直把男人爽的找不着边,他找到了乐趣一般,撞一下就抽一下顾颖的身体,随便哪里,一场性一事结束,顾颖的身体已经不成样子了。
她踢蹬着远离男人,一天下来几乎没有停歇的做一爱,让她身心疲惫,从小到大都是父母掌心宝的她,平时连打针都要别扭半天,仅仅一天,她就跟畜一生一样被折磨。
下体很疼,如果顾颖能忘记羞耻伸手摸摸就会发现,那地方已经肿得跟馒头似的,仅仅裂出一道小缝,阴蒂几乎完全翻了出来,连精液都被堵在里头一点也流不出来了。
男人爽够了,也不管顾颖反应,就出去找兄弟炫耀了。
李婶是在顾颖躺着休息的时候进来的,一进来就操着个鸡毛掸子对着顾颖就是一顿抽,抽完,再凶道:“床上好好伺候你老公听见没,多给老娘生几个孙子,你以后也能享享福,这狗链子等你什么时候生儿子了什么时候撤,别想着跑,跑一次打一次,听见没。”
顾颖疼得根本没力气说话了,她默默流着眼泪,轻轻点点头,才见李婶开开心心出去了。
顾颖被打了整整三个月,才打怕了,她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麻木,她被关在这方寸之地,一日三顿只能看买她的那家人记不记得给她送吃的,就连排泄也只能用那个脏兮兮的半天也没人倒的痰盂。
短短三个月,她已经从原本娇气明媚的女大学生,变成了蓬头垢面的乞丐。
那个男人叫王争,是李婶的儿子,他经常会来这个小破屋子找顾颖做爱,一做就是好久,等解决完了又拍拍屁股走人,从来不管她的死活。
有一天,李婶来给顾颖送饭时,顾颖见到那猪食就一阵干呕,呕完,她害怕地缩起来她知道李婶又要打她了。
谁知李婶高兴的要命,又是把饭盆子端走,没一会儿又给她送了点带肉腥的菜,也不打她了,安抚着让她好好吃。
顾颖不安的吃完,见李婶在稻草上扑了层破旧的床单,又是让她起身摸摸她肚子,大吼着让王争过来。
等这王争磨磨蹭蹭进来了,李婶才宣布这媳妇怀孕了,让他赶紧去请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看看。
那赤脚大夫装模作样把了会脉,就向李婶道喜:“这女娃儿确确实实怀孕了,都三个月了。”
三个月,也就是刚买回来就怀上了,李婶暗喜自己挑了个能生的,从此以后对顾颖的态度也变了,自己不打她了,也不让王争打,顾颖的日子比之前好过了许多。
王争在床事上动作也轻了些,李婶在她七个月的时候才阻止王争办事,其余的只要孙子没事,也随便王争折腾。
等到九个月,顾颖只能整日躺着,站都站不动,她腿部浮肿的厉害,轻轻一按就陷了下去,肚子鼓了巨大,只能搭在地上,她不敢让肚子里头的东西出一点差错,这样她才有好日子过。
李婶只在吃饭的时候会过来,王争自从不能跟她上床以后,也懒得过来看她这幅丑样了,大多时候顾颖都是一个人静静地躺着。
这天晚上,顾颖刚吃完晚饭,李婶就走了,她照例侧躺着安抚躁动不安的肚子,随着月份的增大,肚子里的东西越来越调皮,经常踹得顾颖疼得睡不着觉。
谁想到,肚子越来越疼,到后面已经有一道细流从腿间划过,顾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要生了。
“来人啊,我要生了。”
顾颖缩着身体,在这阵宫缩结束后赶紧叫喊起来。
她不知道,她所在的小破屋子离李婶住的地方很远,是临时盖的,怕她跑,她这点声音根本没人听得到。
顾颖喊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人过来,她几乎感到绝望,肚子越来越疼,跟着宫缩下移的胎儿已经抵到了盆骨,她慢慢有了排泄的欲望。
可是她连起都起不来,根本没办法挪到痰盂上,只能摆烂地想着,反正身上已经这么脏了,拉身上也没事。
“呃呃啊……”肚子太疼了,顾颖攥住稻草,面目扭曲,叫出的声音低哑又难听。
“好疼,来人啊,救救我。”
顾颖摇着头,疼痛几乎打乱已经了她的神智,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一个劲地求救。
她的腹部缩起,显现出一个胎儿的形状,腿紧紧并在一起,最里面的阴穴时不时随着用力吐出一些羊水,再顺着大腿滑落。
“呃……”又来了,顾颖手上力气加重,头拼命靠向肚子,眼睛紧紧闭着,一副用力的样子。
宫缩来的很快,顾颖刚刚才结束这一次用力,还没喘两口气,又开始埋着头向下使劲。
“好疼……”
顾颖急喘两口气后,用力到脚趾弯曲,全身紧绷。
还没出来,为什么还没出来。
已经是深夜了,顾颖生了这么久却毫无进展,心里逐渐崩溃。
她抑制住了快要流出来的眼泪,这么长时间的苦日子,她太了解眼泪不仅毫无用处还会让她本就不适的身体又增添了一处难受。
我得生出来。顾颖想。
她在这个破房子里忍着打忍着骂,甚至忍着王争一次又一次的强奸,心甘情愿地为这个畜生生孩子,为的就是自己活下去。
她是父母的独生女,从小到大都是捧着宠着,她太明白失去自己的父母会有多么崩溃,她不想看到他们一把年纪了还无人孝敬,伤心至死。
所以她得生,生孩子无异于鬼门关中走一遭,如果生不出来,孩子闷死在肚子里,以后打骂更重不说,她可能直接就跟着孩子一起死了。
整理好心情,顾颖做了一会深呼吸,她还是没法翻动身体,一直侧躺着,被压的那条腿麻的厉害,她只能调整一下姿势,支起压在上面的那条腿,再向下用力。
“呃……”使的劲太大,顾颖就算强制着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浪费体力,嗓子眼里还是会挤出一些声音。
两条腿分开了,盆骨也就比一开始打开的更大,孩子的头慢慢下移,摩擦得顾颖骨头都疼了起来。
顾颖完全顾不上那些疼痛了,她像个不知疲倦的机械,每次吸一些氧气后就面目狰狞地用力,那肚子看起来也下坠了不少。
慢慢的,胎儿的头下降到阴部,小小的撑开了那个狭窄的地方。
顾颖当然是有所感觉的,没有人帮她接生,一切都只能自己来,她挣扎着松开稻草,将手指摸索着碰到下体,中指稍微往里一探,就摸到了湿乎乎的硬物。
头快出来了。
这无疑给了顾颖动力,她深吸一口气,再绷住身体向下用力,这次劲又大又长,她能感觉到那硬物慢慢撑开下体露了出来。
宫缩结束,顾颖也刚好没气了,她放松下来连忙喘了几口气,她不知道,就在她喘气的功夫,那原本外露的东西又一点一点缩了进去。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顾颖每次摸下体的时候,都发现自己毫无进展,她有些气馁,却又不敢放弃,当公鸡开始打鸣时,她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一晚上。
这一晚上把顾颖折腾的够呛,她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腿也支不动,宫缩渐渐乏力,她有些昏昏欲睡,只是每次忍不住闭上眼睛时,她又会控制着让自己清醒。
天亮了,李婶也起来给她送饭了,等李婶进来时就看见顾颖这下体外露的丑样,地上还有一大摊羊水,她刚把饭盆子搁在地上,就听见顾颖压抑着的用力声。
有经验的她自然知道这是要生了,她赶紧上前把顾颖的身体翻着平躺,将两条腿大开着支起,就见到那缝隙里已经含着胎儿小小的头颅。
这个村子偏僻又贫穷,能买媳妇的十万块钱都是老一辈拼了一辈子,或者卖女儿存下来的,也就没什么产婆医生一类的职业,唯一的赤脚大夫也只会治一点平常的病而已,因此各家各户都是自家人接生,没人接生就自己生,生不下来就是把媳妇肚子划开也得把孩子抱出来。
至于产妇,死不死的谁在乎?
还好李婶不知道顾颖已经生了一晚上也没生出来,她调整好顾颖的姿势就叫嚷着让她用力,一刻也不肯给她休息,自己则摁着她的上腹部,让孩子能尽早出来。
“啊,好疼,呃呃……”
平躺着的姿势让顾颖的肚子更疼了一些,再加上李婶手上没轻没重的,她感觉内脏都要被压出来了,惊呼了一声后又赶紧向下使劲。
力气大也有力气大的好处,顾颖费了一晚上劲都没效果的胎头,在这一次使劲后终于慢慢撑开穴口露了出来,那羊水已经流得差不多了,小小的尖尖的黑球上还能看见黏在上面的结晶。
“好疼,好疼,裂了,我休息会吧求你了,我想休息会。”
穴口被撑得巨大,血肉被生撕,顾颖毕竟只是个女孩,疼得她不敢继续用力,可是李婶压根不愿意管她,手就没松过,看见外露的孙儿兴奋的要命,“休息什么,赶紧生出来,再生不出来小心老娘打死你。”
顾颖心里害怕,这时宫缩又起,她龇牙咧嘴地跟着李婶的力道使劲,下体越撑越大,红肿的厉害,已经有了血丝,可是根本没人在乎。
那胎头下得很慢,两个人的力气都只能让它一点一点冒出,顾颖使了好几次力气,都没能让最大头围处出来,只有李婶能看见,那胎头被挤得尖尖的,每出来一点,顾颖的下体就撕裂一点,屁股下面已经积了一摊血。
“呃,快点出来吧,好疼,好胀……怎么,这么大啊……”
顾颖的青筋暴起,时间变得如此漫长,她不理解,这个孩子明明早产了几周,为什么还是大得她几乎生不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生出来了胎头最大的那部分,李婶的手没及时收起,她一个猛得推挤,胎头整个突破了穴口滑了出来,她疼得大叫,腿止不住踢蹬,甚至还踢到了李婶。
李婶本就烦躁顾颖的叫声,这一下让她脾气没收住,抬起手就给了顾颖一巴掌,那声音格外响亮,把正在分娩的顾颖打得耳鸣。
“贱蹄子,敢踢老娘,太久没打,野了不成?”
顾颖这才停止了腿部动作,还未完全娩出的胎儿带给了她下体极大负担,她愤恨地向下使劲,不敢有一点动作,那李婶也不碰她,就在旁边看着。
“呃,呃……”
胎儿的肩部也大,顾颖的耳朵里叫个没完,脸部肿起十分厉害,李婶这一巴掌是下了死劲的,这让顾颖在用力时总是因为牵扯到面部而停下。
那胎头不上不下地卡在穴口,脸部已经憋地青紫,李婶本来还想让顾颖自己来,吃吃苦,但是怕孙子吃不消,赶紧托住胎头,上下摆弄着拽出阴穴。
那胎肩真是巨大,连李婶这么拽着也滑不出来,顾颖跟着抬头用力,好一会胎肩才顺着血水滑出来一寸。
顾颖难受地连呼吸的功夫也没有,她紧攥着盗版,肿起的脸皱在一起,手肘紧贴着耳朵,拼了命地推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随着顾颖的惨叫,孩子整个滑了出来。
这孩子真是胖的很,顾颖怀孕的时候一个劲被李婶喂吃的,除了做爱再也没有其他运动,整日吃完了躺,那肉一分都没长在顾颖身上,全补给了这孩子。
刚生出来,这孩子就哇哇大哭,脸上的青紫色也慢慢退了下去,这孩子正是个男孩,李婶满意的不得了,将孩子身上的脐带处理了就抱着出去炫耀自己买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孙子。
顾颖刚生完,没有先前昏昏欲睡之感,清醒得很,她冷眼看着孩子被抱走,心里一点感触也没有,她肚子闷闷地疼,知道肚子里还有胎盘。
她低下头,生完的肚子还鼓得厉害,只是能看到下体了,她抓住穴口的脐带就慢慢往外拉,胎盘也很大,通过穴口时也疼得厉害,只是比起生孩子,这简直轻松太多,随着一大摊血流下,胎盘也排了出来。
顾颖终于能轻松地躺下,她下体撕裂很严重,没有药也没人缝针,里面时不时流出血,那伤口被浸得火辣辣的疼,顾颖不敢并腿,只能维持着生的姿势。
她想休息,但是明明生的时候还困得要命,这会却一点也睡不着,她只能睁着眼对着天花板发呆,考虑以后该怎么逃离这座魔窟。
“少奶奶,用力,再用点力。”
绣了竹枝的棉褥下,余清双腿大敞,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肚腹高耸,缩起力度明显,这是在生了,产婆扶在下首接生,丫鬟们擦汗的擦汗,换热水的换热水,屋里进进出出,谁也不敢谈笑。
抓住房梁挂着的垂缦,余清深吸一口气,起身用力,明明痛苦到不想活了,可是被封建礼仪驱使,半分也不敢喊出来。
“怎么回事,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到底什么时候能生。”
产房外坐着匆匆赶来的大帅谢庭以及老夫人杜萱,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了,谢庭等不及了,问道。
“回大帅,夫人这会羊水破了,已经快生了。”伺候的嬷嬷不卑不亢。
任外头如何着急,里头的余清也只是咬着牙,用力再用力。
用力了许久,余清都快筋疲力尽了,产婆还在催促,她心中烦躁,可是良好的教养让她骂不出声,产程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每一次用力,余清都能感觉到盆骨处有东西滑动,摩挲着她的骨头,疼得很,她想停下,可是本能的便意和产婆摁在她腹部的手让她无法停下。
每一次用力,余清的下体都会膨起,产婆如果用点力,拨开她红肿的肉瓣,就能看到里头已经慢慢拱出的胎头。
“再加把劲,看到孩子头了。”
产婆叫唤着,手下没停,孩子头还没冒出,就勾着余清的肉瓣向外扩张,她力气很大,余清能感觉到下体在被不断拉扯,很不好受,但是同时让她觉得腹中胎儿坠势更甚。
咬紧牙关,抬头,用力,腹部肉眼可见缩成一团,勾勒出胎儿的形状,大开的腿间,黑色的球体在缓慢撑开余清脆弱的穴肉,她终于能感觉到私处的撑胀了。
余清的下体膨起十分明显,孩子的头已经突破了盆骨,被她紧致的肉瓣包裹住,只能在原本承欢之地露出那么一点黑色,产婆用手指勾勒着这个可怜的洞口,让它尽量撑大,撑圆,好让里头的孩子尽快通过。
这是让母亲最为难受的时候,余清紧紧抓住垂缦,躺下了也全身紧绷,肚子在习惯性的用力,她怕自己喊出声,连嘴唇都咬住了,那孩子在冲过自己脆弱的穴口,肚子一刻不停地疼着,底下的撑胀感随着她的用力愈演愈烈,到后面已经有了撕裂感。
余清赶紧停下,她喘着粗气,肚子一耸一耸的,身边的丫鬟赶紧给她擦汗,还递了块参片让她含着,她好受了一点,才再次深吸一口气使劲。
胎儿的头慢慢拱出,靠近洞口的肉瓣慢慢变薄,透明,然后在某处撕开。
余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意识到,她在自己破坏自己的身体,可是她甚至不能控制身体停止这种破坏,她能体会到胎儿的头慢慢产出,能体会到下体被撑得越来越大,可是腹中坠胀没有减弱,便意在增强,她越努力就越疼。
这不止是对身体的摧残,也是对心理的摧残。
无止境的疼痛让余清崩溃,她想,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是,再疼能怎样,就像大帅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老夫人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孙子,这些下人哪个不是在为她肚子里的小少爷服务,如果,如果她生的是个小姐。
“啊,啊——”
胎儿的头突破了最大范围,从洞口处冲了出来,里头被堵住的羊水借此机会喷出,喷了产婆一脸,肉瓣箍住脖颈,下体被胎肩顶得鼓起更甚。滑出胎头的那一刻,无论是腹部还是下体的疼痛都到达了巅峰,余清在胡思乱想中突然经历这么一遭,没忍住叫出了声。
产婆被糊了一脸羊水,她稍微擦了擦,心中不快,却不敢吱声,老老实实托住余清身下的胎头,那胎头被羊水冲刷了一遍,头上的血已所剩无几,现下紫着小脸,明显是被耽搁得太久,缺氧了。
余清这头还在叫着,虚弱得很,她只知道自己疼得厉害,却不知在那遮掩下体的棉褥下,绪着大滩大滩的羊水,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到臀部被从里头带出来的血糊了一片,腥臭腥臭的,最可怕的是她娇嫩的穴口,红肿着夹着胎儿的脖颈,被撑得巨大,那缝隙之处偶尔还会流出一些混着血的羊水。
身下是一片狼藉,上半身倒是干净整洁得很。
产婆怕胎儿缺氧出事,托住头就使劲向外拉,连让余清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余清这边也是生出头后就用力得有些停不下来了,明明还在叫着,感觉到产婆的拉扯后声音还拐了个弯,半天才反应过来住嘴,面目狰狞继续用力。
产婆这次是下了狠力气的,也不管余清会怎么样,孩子的肩部被她硬生生拽了出来,余清的洞口被再次撑开,甚至比之前生胎头时撑得更大,那肩一点一点从洞口吐出,好不容易整个肩部被拉了出来,余清再咬着牙一使劲,只见她下体收缩了一下,胎儿就整个滑了出来。
“恭喜少奶奶,是个小少爷。”
产婆开开心心抱着刚生出的小少爷,向余清讨了个喜,就去处理他肚子上的脐带了。
余清喘着粗气瘫在床上,脐带的尽头还在她的身体里,她穴口大开,里头的脐带随着产婆将孩子抱起,处理,一上一下的,是不是拉扯到她撑开的穴口,让她本就火辣辣的地方,疼得更厉害了。
产婆处理好孩子,就抱着出去向大帅老夫人报喜事了,等回来了才开始处理余清身体里的胎盘。
胎盘不小,余清觉得自己像是又生了一个孩子一样,明明很累了,可是在一切处理结束后,却一点困意没有,双腿放下,余清下体的洞还是很大,这产娩之事真真对女子危害极大。
在得知余清生了个少爷后,谢庭和杜萱格外高兴,将产房里一应丫鬟产婆都赏赐了许多东西,给少爷起名谢承期,这是府内的嫡长子,日后前途自是不可限量的。
少奶奶余清生了谢家的嫡长子,谢庭这几日十分高兴,他走南闯北造了不少杀孽,女人没断过可至今没有子嗣,没想到在二十三岁终于有了谢承期,余清现在母凭子贵,往常谢庭一年也去不了她屋子几次,现在隔三差五得来逗弄长子,也舍得睁开眼看看她了。
不过来是舍得来了,也不碰她,头先是为着她坐月子,怕她染了病,回头瞧了大夫给他丢了面子,后头是他又新纳了个三姨太,余清这阵子都没下床,还是听伺候的丫头说,是丫头爬了床纳的。
这丫头原是叫彩春,模样白净,不知道在何处学了勾人的手段,只叫谢庭日夜宿在她那,后边更是对谢承期都失了兴趣,忙完了政务就是找彩春玩笑。
那彩春也是个不遵礼的,余清出了月子都见不到她,每次找人只回复伺候得累了,下不来床,弄得余清也没趣,干脆就不喊人了。
彩春这阵子也的确很忙,谢庭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床上也要得狠,总是捣得她艳叫连连,完事以后也要插着不叫她好好休息。
这么折腾,彩春又是个自小伺候人的,身子骨自是闺阁小姐不能比,没两月变呕着请了大夫,果然是怀上了。
谢庭知道以后抱着谢承期连忙夸着这儿子有福气,这是带兄弟命的儿子,刚生出来就把弟弟带来了,也因此对余清有了几分敬重。
彩春肚子里有了东西,不能承欢,谢庭少不得又要找人发泄,家里头的他看腻了,就跑去勾栏瓦舍里,偶尔来余清这里,也嫌弃她无趣。
余清没办法,生了谢承期以后,她再怎么好好修养,下边也松了不少,她又是金尊玉贵地养大的,学不来外头的狐媚劲,就更讨不到谢庭的欢心。
这日余清抱着谢承期散心,就见彩春扶着下人赏花,她仔细端详了一阵,彩春的长相比不上余清柔美,也比不上二姨太艳丽,在丫头中算是不错,只是谢庭一向是个看脸的,她突然有些好奇,彩春凭着什么得了谢庭喜欢。
于是余清凑了上去,见彩春敷衍地打了声招呼,也不生气:“三姨太怎么还在这赏花,大帅刚还说着要去见你。”
三姨太听了也没什么情绪,摸着手里头开的艳丽的花,有些漫不经心:“急什么,大帅真要来见我,我赏花也会来叫我,这会子应是又去了外头,回来才会来我房里呢。”
余清惊讶,彩春独占宠爱这么多天,倒不似寻常姑娘家黏人得紧,“三姨太不生气?”
彩春一嗤:“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本来也是爬床爬上来的,少奶奶又不是不知。”
见余清没反应,彩春又明白了什么,她笑道:“少奶奶且把心放好肚子里,我如今怀了大帅的孩子,地位便是坐稳了,彩春愚笨,只是想过个好日子罢了,碍不到你们的。”说完,又念叨着走累了,就回去了。
好像肚子里有了孩子以后,彩春也收敛了不少,余清想。
大帅的喜欢不会持续很久,她作为谢庭入了门的妻子,最能明白,刚被抬进来的时候,谢庭也着实新鲜了她一阵,后来碰到了二姨太,爱的那是一个死去活来,结果只两三年的光景,就弃如敝履。
这二姨太也是死性子,每日做些点心送去,全被谢庭扔了,现在也不曾改。
与他们对比,余清作为正妻,虽不能相濡以沫,但是进门多年谢庭也一直给她几分面子,倒是比别人好过不少。
回去后彩春就换了身衣服,谢庭从外头给她买了一身洋人的裙子,那裙子真是羞得很,紧紧包裹着她的胸脯和下亻本,其他地方不着一物,听他说好像是叫比基尼,是专门勾男人的玩意。
刚换好,谢庭就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先摸她肚子,把她摸得娇笑着喊痒才停手。
“今天孩子乖不乖。”谢庭靠着彩春,手下是她光滑的皮肤,有些心猿意马。
“乖,可乖了。”彩春勾住谢庭的脖子,坐上了他的腿:“三个月了大帅,可以了,轻点儿就成。”
只这一句话,就把谢庭的欲望勾了起来,他低吼着压住彩春,揉捏着她被两片棉布紧紧包裹的白兔接吻。
在彩春被亲到浑然忘我的时候,谢庭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她的小内裤,那滚烫的硬挺已经抵在穴口,下一秒就能进去。
“唔”
谢庭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二人同时舒服地发出了声。
两个月没做,彩春也是想得不行,那媚肉直吸得谢庭差点缴械投降,他随便顶了几下就出了水,温温暖暖地浇在他的宝贝上,舒服得要命。
彩春身子软,花样多,还有力气,是谢庭少见的在床事上与他格外贴合之人,所以宠了这么久,哪怕她怀孕了,在别的女人床上,也总是想着这口。
二人就这么混到彩春生产,她平时注重保养,怀孕并没有让她胖出多少,只肚子高高挺着,但是白皙光滑,当初她听说余清肚子上长了不少妊娠纹后,就撺掇着谢庭到处给她找精油,这才把自己保养得皮光肤滑,活脱脱一个白馒头。
彩春是被谢庭做破了水,索性她早早安排了产婆,吩咐好了不管怎样也不要让她下头松了,她太清楚松了的下场,好日子过久了谁也不想被冷落不是?
产婆被拉来的时候就匆匆请谢庭出去了,毕竟女人家的产房,男人看了是会倒霉的。
看着这一幕,彩春忍不住背地里猝了一口:“下贱的玩意,讲的什么破烂道理。”没敢叫人听见,就又哭闹着喊疼了。
前头也说了,彩春身体好,抗造,这宫口也是开得快得很,被扶起来没走两步路,就嚷嚷着走不动了,产婆手指一伸,果然十指了。
扶着彩春躺下,让人抓住垂缦借力,又叫人绑住彩春的腿,让她不会在后头难受狠了并起来,这才跑到彩春面前道:“姨太太若是不想松了去,待会不管多难受也得听下人们的指示,千万要忍着点。”
彩春疼得烦躁,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就见这人已经摁上了她的上腹部,叫喊着让她用力。
“呃——”
抬头,挺身,彩春朝着产婆推的地方使劲,她胎儿养的不大,产婆又压得重,这么一使劲孩子就直往下窜,窜得她盆骨疼得很。
“太太,使劲,再使点劲。”
彩春还没休息两下,产婆就在她身下叫唤,她烦不胜烦,可是这人每次叫唤,手上力度都会重几分,让她本就强烈的便意更重,只能赶紧吸口气起身用力。
抓住垂缦的手颤抖得厉害,又一次用力结束,彩春瘫倒在床上,她的腿被绑的有些发麻,想动一动缓解,可是这绳子绑的严实,她只能抬起臀部稍作缓解。
“呃——”
下体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探了出来,彩春隐隐感觉下身有点撑胀,但是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只是产婆的拨弄让她有些羞耻。
“太太,在使点劲,已经能看见头了,很快就能出来了。”
产婆看着撑开的那一点黑色,又是开心又是紧张,手上不停扩张着彩春的穴肉,确保不会撕裂。
这话让彩春看到了曙光,她再次向下推挤,孩子的脑袋慢慢露了出来,越露越多,她这会使了猛劲,脑袋窜得有些快,一波用力结束她立刻感受到下体被撑开,胀得她十分难受。
“好大,好大。”嘴上嘟囔着,身体不停,只喘了口气彩春就再次推挤,她的下体已经被撑得红肿,好在在产婆的帮助下没有可怕的鼓起。
胎儿的脑袋终于显了个形,彩春缩了一下下穴肉,就难受地摇头大喊:“好大,好大,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探向下体:“不会裂吧,不能裂。”
产婆紧张的汗都快出来了,她手下动作是一刻也没停过,看到彩春紧张地摸向洞口的手,她赶紧抓住放在胎头即将突破的地方:“太太放心,没裂。”
这么一模,彩春更紧张了,她的洞口被撑开得好大,皮肉里甚至还有更大的一部分尚未产出,这么大的孩子经过那里,就算没撕裂,也不肯向以往一样紧致了。
她按压住那两片肉瓣,企图让它们撑开得小些,就再次挺身用力。
胎儿的最大头围终于突破她狭窄的洞口,彩春难受得大叫,叫喊中隐约听见产婆急切的声音,她在让自己深呼吸,别用力。
这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不用力,就是在对抗本能,她撑得厉害,也坠得厉害,她根本停不下来。
可是想到现在的荣华富贵,想到先前丫鬟时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境遇,她又觉得这片刻的痛苦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呼——吸——呼……”
彩春尽量控制自己跟着产婆的节奏呼吸,她连孩子头都没生出来,这会撑得厉害,产婆让她重点放松下体,又怕她光呼吸生不出来,摁住了她的上腹部。
彩春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怎么度过的了,她想踢蹬腿,可是只能动动脚趾,那孩子的头慢慢碾压过她的下体,好不容易才在她忍不住的哀嚎中整个出来。
产婆抵住胎头不让其继续出来,又示意彩春深呼吸不能停,等彩春能跟上她的呼吸频率了,才改为托住孩子的头。
穴口夹着东西的感觉真的是一点也不好受,更何况那东西在深呼吸下还会动。
产婆一点拖拽的意思都没有,彩春难受地快要死掉了还在深呼吸,都不知呼吸了多久,孩子才滑出一点点。
这种情况下全凭孩子自身的努力,出来得当然很慢,胎肩好一会才慢慢出来,彩春夹着这个东西最起码深呼吸了半个时辰。
等到胎肩完全出来了以后,彩春才放纵着尖叫,产婆控制着不让它滑出来,等彩春叫的没力气了,才揉了揉肉瓣,让它慢慢吐出来。
这孩子不是足月生的,身上还有一层厚厚的胎脂,但是刚出来就嗷嗷地哭,声音大的很,中气十足的,又是个男孩,产婆一看就知道自己有赏了,开开心心处理好了脐带和胎盘。
彩春虚弱得躺在床上,她太累了,好在下身一点撕裂也没有,只是就算这样,她的下体也成了一个洞,她悄悄看了,难看的很。
她明白,自己的宠爱也快到头了。
只是,瞧着谢庭高高兴兴跑进来给孩子起名的样子,瞧着她辛辛苦苦生出来的被起名为谢瑜生的小少爷,她知道她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等强撑着应付完谢庭,抱着刚出生的谢瑜生,彩春有些犯困,她轻轻拍了拍已经沉睡过去的儿子,梦里都在想,你要争气,你要讨谢庭欢心,我们母子的好日子都靠你了。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七年已过,谢承期如谢庭所期,天赋卓绝,小小年纪就学着与谢庭一起处理政务。
反倒是谢瑜生,不论彩春怎么教导,对诗词歌赋文韬武略一应皆无兴趣,似是被宠坏了,日日与那些小跟班们打趣快活。
这七年大帅府里未添一丁,本是安安稳稳的过,余清与彩春时而还会相互走动,谢瑜生对这个当家主母倒是尊敬,回回奉承着,只让余清彻底消了戒心。
今日不寻常的是谢庭又带回来一个女人,听说还是在外头抢的,那女人不乐意的很,被带回来做了四姨太,谢庭兴趣大,现在一有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全送进了这个四姨太的院子里,结果人压根不稀罕。
可笑的是,谢庭总是怒气冲冲的出来,又乐呵呵地去寻人家,一副找到真爱的样子。
这四姨太平时不爱露面,勾的谢庭这般喜欢,怕不是什么天仙儿一般的人物,连一向冷静自持的余清都忍不住想去见识一番。
当真是神女下凡,这四姨太也不知怎么养的,生出了这样勾人的凤眼,瞪你一下跟调情似的,便是余清见惯了后宅美人,都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确有勾的君王不早朝的资本。
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谢庭强迫人家,她就连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让人得到了身子就更渴望得到美人芳心了。
结果心没要到,没过多久,谢庭又纳了两房小妾,也不算多宠,但是确确实实对四姨太敬而远之了。
这四姨太姓白,名宁,本是商贾之女,虽地位不高,但是在家里也是千娇百宠得长大,她有个心上人,定好了及笄后成婚,却在置办首饰时在街上被谢庭撞见,强行带了回来要了身子。
对谢庭,白宁是恨不得他死,只怕着连累父母,这才不曾下手,谢庭好色,几乎日日找她解决,她不肯给好脸色,又没力气反抗,只能白白受着。
听说谢庭新纳了姨太太,白宁很是高兴。
结果才过了两年,白宁就高兴不起来了。
谢庭32岁大寿的那天,大帅府请了不少达官贵人,白宁本不够格出席,但谢庭想长面子,硬带着她,那席面上鲍参鱼翅应有尽有,对别人来说是山珍海味,她却只觉腥气扑鼻令人作呕。
这种时候作呕,是没规矩的,谢庭不快,还是余清请了大夫,一把脉,就发现白宁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对谢庭来说,这是双喜临门,他这么多年子嗣淡薄,自是希望孩子越多越好,白宁在此时发展有喜,说明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因此白宁这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来,就注定了是被谢庭偏宠的命。
这件事放任何女人身上都是高兴的,可是白宁不高兴,她认为这是孽种降世,是来磋磨她的,想尽办法想杀了它,却总是能被谢庭拦住,最后干脆直接把她禁足,不让她碰一点危险的东西。
白宁就这么挺着肚子被禁足了六个月,她惜命,不敢找死,又恨着腹中胎儿,每日咒骂不止,也让谢庭腻烦了她。
快生的时候,白宁的肚子很大了,她缺少运动,胎儿长势很快,还好身边下人时时盯着,不然连翻身都做不到。
白宁是夜里发作的,她怀孕后觉浅,晚期又因为耻骨被胎儿压着太疼,总是睡不好,因此宫缩一起她便醒了。
她不想生,又没什么常识,只忍着疼,想着将孽种在肚子里憋死,一声不吭得,后面疼得很了,更是咬住了被子,不肯让人知道。
痛苦吗?那当然是苦的。
白宁也只是个闺阁小姐,擦破了点皮都能疼个半天,这宫缩之疼几乎能把她疼死。
还能忍吗?
其实一开始就忍不下去了,那肚子一缩一缩,有把刀在里边绞似的,这压根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疼痛,可是不行,忍不下去也得忍,这是孽种,她若是生下来,就成了罪人。
后来,白宁的姿势也变了,她眉目紧皱,掐住了自己的肚皮,与腹中孽种作对一般,宫缩一次就狠掐一次,疼多久掐多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愤恨与痛苦。
忍到东方既白,白宁麻木的下半身突然感觉到湿意,这是羊水破了。
白宁的疼痛已经到达了一个极端,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便意,她很想顺着肚子的那股劲用力。
她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更没有经历,只以为自己要如厕,终于想要起身,这会下人们刚起,一下就注意到了她,以为是要起夜,扶着就往茅厕跑。
还是贴身丫头发现不对劲,白宁满身虚汗,腹部肉眼可见收缩,起身后,她还看见了床上的水渍。
知道白宁这是要生了,吩咐了丫头将白宁扶回床上躺好,贴身丫头就跑出去请产婆请谢庭了。
白宁只恨不得立刻排出腹中之物,她没想到丫头们根本没有带她去茅厕的意思,又怕脏了床铺,只能蜷缩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贴身丫头将产婆带了进来,产婆一来就让白宁平躺着,拉开她的腿,伸进手指查看。
对于白宁这种肚子奇大的人来说,平躺着实在是不舒服,那巨大的胎腹压的她呼吸困难,还让肚子疼痛更甚。
下体被入侵,白宁不适地哼了声,就要并上双腿:“放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声音实在无力,没有一点威严,加之她又被长时间禁足,产婆只以为这是个不受宠的玩意,也不害怕:“太太急什么,这是看太太的宫口,若是十指就是要生了。”
产婆手指随意滑了一圈,就伸出来擦了擦:“已是十指了,太太赶紧用力吧。”
白宁难受地紧,根本不听产婆说什么,闹着要出恭,硬是让产婆不耐烦了:“太太出在这里也不要紧的。”
说完,也不管白宁表示,两只手就摁上了白宁肚腹,那雪白高耸的地方瞬间下陷,可见其力度。
“啊,好疼。”白宁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疼到大叫。
“太太用力,生出来了就不疼了。”产婆说完,还加重了手中力度。
白宁这才听清了产婆的话,她这是要生了,不,她现在正在生,可是,可是她不能生这个孽种。
白宁心中抗拒,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只见她肚子一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已是在推挤了。
产婆手上的力度很大,大到白宁总有一种自己肚子快要被压爆炸的错觉,在压力下,她也感觉到腹中的东西在慢慢往下走,这是她控制不住的,甚至在她无意识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自动在帮着这个东西脱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孩子顶着她的下体出来。
她的穴口皮肉不多,因此没有有些女人生孩子时的可怕鼓起,但是也没有了别人的适应时间。
很快,洞口冒出了黑色的胎发,产婆按压的力度不减,那胎发开始撕裂她的皮肉。
这个时候,白宁是迷茫的,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在孩子露了头以后,她的肚子疼痛不减,而下体更是痛得她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在腹部无意识的收缩停不下来,孩子缓慢的坠势她也控制不住。
只是,大概是孩子太大了,还没露出最大头围,就卡住不动了。
产婆几乎把白宁的腹部压了个坑,但是效果甚微,那穴口处包裹的东西纹丝不动,被牢牢箍住。
白宁一开始还能时不时控制一下自己不去用力,结果到这一步,她反而控制不住了。
下体被撑得巨大,便意到了顶峰,白宁很希望尽早停止这种酷刑,她开始想,生出来就生出来吧,大不了生出来以后掐死。
实在是被撑得难受,白宁的手开始乱抓,抓住就开始掐着,然后腹部向下用力。
用力的时候白宁还在想,孽种就是孽种,没出生就这么能折腾。
后来还是穴口挨了一剪子才把头生出来的。
头出来以后,白宁好过不少,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呼吸着空气。
她宫缩力度已经没那么强烈了,胎头在她体内耗了许久,缓过来了就想睡。
只是白宁眼睛刚闭上,就被产婆拽醒了,这恶婆娘没了敬意,手下也就没分寸,抓住白宁的头发就是一拽,手松的时候还掉了几缕下来。
“太太可别怪我不敬,这都是为了您的命着想,您这要是睡了,小少爷也没命了,我也没命了。”
白宁心中恨恨,又没力吱声,只能强撑着醒来。
她下体大开,孩子头太大,穴口箍着脖子都有不少缝隙,那缝隙处时不时流出血来,将腿根处染红了不说,床上也已积了一大摊。
产妇生产,流血是正常的,有的人多有的人少,这是女人必经之苦,产婆自然也不会当一回事。
托住小少爷的头,就往外拽,这头养的又大又圆,身子也是不小的,直拽得白宁目瞪欲裂,连呼吸都忘了,才给拽了出来。
霍,真是个大胖小子。
产婆在处理脐带的时候都忍不住感叹,她接生了这么多产妇,这白宁生的这个真是少见的巨大儿,足有九斤之重,若说别的女子生完,那处是留了个洞,那白宁生完,得有让人两个洞之大。
而且她那地红艳艳的,还一直往外渗血。
处理胎盘的时候,产婆终于发现了不对,生完孩子后,白宁下体的血流的越来越多,显然是大出血了。
再看白宁,眼睛半睁不睁的,是一点精神气儿都没了。
这可了不得,产婆急急出去报个信,叫了大夫来。
总之最后,白宁还是被救活了,只是元气大伤,生不了了,她醒来第一天就要掐死孩子,被谢庭制止,更是以她白家性命威胁,这才住手,从此身居佛堂不外出,更是干脆没了客气对谢庭闭门不见。
至于这可怜的孩子,谢庭为他取名这谢安,他出生不容易,本就差点憋死在白宁肚子里,能安安稳稳长大即可。
这谢安自小没母亲疼爱,也养成了混不吝的性子,日后也是把谢庭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
谢庭三十六岁的时候,余清又怀上了。
其实谢庭已经很少与她同房了,这么些年过去,余清的心思始终在教养孩子上,她与谢庭这么些年也是相敬如宾。
中秋那日,余清在小厨房与彩春一起做月饼,她二人关系越发好了,彩春虽然是丫鬟出身,可性子活泼,又故意讨好余清,因此谢瑜生和谢承期二人关系还算不错。
谢瑜生是个荒唐的,十二岁了,却连背书都背不明白,整日在外头玩乐,是最叫谢庭头疼的人物。
谁知荒唐不是福气呢?大帅府里,谢瑜生爱玩,谢安身子不好,又年纪小,日后这谢庭的衣钵自是由谢承期来继承,这孩子听话,又好学,早早跟着谢庭处理政务,虽然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但是谢庭也器重得紧。
若是谢瑜生聪明,好权,余清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与,她本就是大家出生,早早看透了夫君的宠爱,深知权利重于一切。
余清将做好的月饼装盘,与彩春道了别,便要送去书房,只刚刚上路,便见到谢庭正带着谢承期过来。
“今日中秋,夫人只在院子里等着便是,哪里需要亲自送这些。”
谢庭笑着接过余清手中托着的月饼,扶着余清去屋里坐下。
余清十分不解,往日谢庭虽对她多有敬重,但是也不曾有过如此好面色,“夫君这么高兴,可是今日有什么喜事?”
“今日可有件大喜事。”谢庭拍了拍谢承期的肩膀,“夫人真是给我生了个好孩子,承期这孩子前两日发现了洋鬼子的卧底,那卧底险些要了我性命。”
“承期这孩子不过尽了为人子的本分罢了。”余清嘴上谦逊,可望着谢承期,她眼里尽是骄傲与赞赏,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握住谢庭的手,“大帅可有伤着。”
谢庭笑着反握:“承期发现的及时,我竟是一点伤也没受。”又反应过来谢承期一直在旁边干站着:“今日中秋,你也去歇歇罢,不必苦了自己,该玩也是要玩的。”
谢承期摇头:“孩儿还要清点兵器。”说罢,他就跑了出去。
“这孩子。”谢庭感叹一声,又将头靠在余清肩上,“夫人,今日为夫就宿在你这了。”
这话一出,谢庭今日果真不曾出过余清的小院,他这阵子忙于公务,与女人相处的少了,自然是积攒了许多精力,他常年打仗,气力已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全在今日发泄在了余清身上。
只见谢庭抱住余清就扑到了床上,他力气大,又急,一下便将二人衣服撕了开来,等余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二人已是赤身相对。
尽管夫妻多年,但是余清骨子里就是保守的女人,她害羞得别开了眼。
谢庭用眼睛描摹着身下人的容颜,她如今已有三十一岁,却实在看不出来,这么多年过去,眼角连一丝细纹都不曾长过,只这么粗粗看着,谢庭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他二人连前戏都没有,将硬挺对准那一张一阖的穴口,一个挺身就进去了。
“恩——哈”余清太久没承受过男人,被贸然进入,疼得闷哼一声。
谢庭也不管余清痛苦,他向来在这方面不太在乎女方的感受,在感受到里头温热的湿润后动作起来。
余清的那地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紧致,但是那可爱的蚌肉随着撞击一进一出,带出些透明泡沫,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混着“啧啧”水声,只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揉捏着余清柔软的白兔,舔舐红晕凸起的地方,听着耳边余清有时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下身动作更加激烈。
在摸到余清细瘦的腰部时,谢庭放慢了动作,那地方有一条一条凸起的白色纹路,不是很好看,却很嫩滑,而平坦的腹部在他的挺身抽出时鼓起恢复,将手覆在上面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动作。
等结束时,已经到了晚膳时候,余清被干得下体大开,红肿撑开的穴口处白浊顺着肉瓣滴落,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的谢庭还想继续,只下人一直提醒着用膳,才放了她一马。
由于余清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由丫鬟服侍着在床上用膳,床单上的狼藉让余清看着羞耻,她用被子挡住不让丫鬟收拾,却正好让谢庭看得口干舌燥,匆匆用好了饭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这一夜当真是荒唐至极。
余清有过经验,在两个月后食欲不振时就知道自己有喜了。
谢庭子嗣不旺,这么多年女人又没断过,这孩子怀的时间又好,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日日来余清这里。
一直到生,余清都被当做了宝贝疙瘩养着,连一向看不惯她的老夫人都变了一个人似的,时时给她送些奇珍异宝,在外头还夸她有福气,能生。
余清是在用晚膳时破的羊水,她当即停下筷子,命下人们讲她扶回床上。
产婆很快就赶来了,按照流程,她探了探余清宫一口,又摸了摸发硬的肚子,就让余清起来走动。
谢承期出生这么多年,余清早就忘记了当时的痛苦,如今再次生产,她虽冷静地按照产婆所说走动,但是疼痛还是让她惧怕。
宫口开得很快,谢庭处理完事情赶来时,余清正好开全了躺在床上架起双腿开始生产。
“夫人,凭着感觉向下使劲。”
产婆固定住余清的双腿,将手指伸进产道处。
“呃——”
余清生过一个,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她抓紧手中垂缦,抬起头使劲。
这是个懂事的孩子,产婆从未见过产程这么快的产妇,余清一使劲,孩子便直溜溜往下窜,她手指往里一探,就摸到了里头的胎头。
“夫人加油,在使点劲。”
余清躺在床上喘息着,不管孩子再懂事,这生产一事对母亲来说还是极为痛苦的,她虽然看着还年轻,但也有三十一岁,也不怎么出去走动,气力不比从前,使一次力气已是十分费劲,休息好一会才弄缓和。
好不容易缓上一口气,余清手指抓紧,白着脸继续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