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明是一个小偷,一个胆小的小偷。
他不敢入室偷东西,只是每天在街道晃悠,偷一些行人随身携带的现金手机之类的。
今天也是一样,他偷偷将手伸进了路人的背包中,捞起现金就想走。
这个时段路边已经没什么人了。俞明就喜欢没人的时候,他偷起来会更方便,更不容易被发现。
刚转头的功夫,俞明就被扑倒了,这个路人的力气很大,像是练过,趴在俞明身上跟狗一样亲亲舔舔,神志不清了还记得控制住俞明的双手,又抵住双腿,一点前戏也没有,扒开裤子就捅进了俞明的后穴。
“呃,好疼,混账。”
那里本就不是什么承欢的地方,被贸然入侵,俞明疼得手脚发软,整个人蜷缩起来。
“宝贝,我们不分手,不分手好不好。”
这人嘴里叨叨着一堆俞明听不懂的话,一边叨叨一边动作,实际上那太过紧致的地方绞得他阴茎生疼,可是这疼似乎刺激到他了一样,俞明疼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时候,莫名其妙感觉到那入侵身体的肉一棒活生生变大了一圈。
那东西快速进出,二人下体和下体碰撞,发出“啪啪”声,俞明的后穴撕裂,那一点点血勉强冲做了润滑。
“啊~啊~强呃强奸犯呃。”
做的时间久了,俞明也有些爽,他不太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快从,啊,快从老子身上下来。”
明明是威胁,可是配合着淫叫,却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那人当真以为是反话,更用力了起来,嘴里却没停过,不管俞明怎么听,永远都是“不分手”“宝贝”这样的字眼。
死酒一鬼,肯定是被分手了,才随便找人强上的。
真是倒霉,早知道今天就不偷东西了。俞明晦气地想。
那男人动作不停,拍打地俞明屁股都麻了,才终于在一次用力地撞击下射出精液,直将俞明的小腹都射地鼓起。
俞明以为这强奸犯终于完事了,软着手脚想要将人推开,结果这家伙活脱脱一种马,那软下来东西刚抽出一点点,又硬了起来,撑胀感让俞明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推人就瘫软了下来。
干了一次后的俞明菊穴红肿,那东西将褶皱都撑开了,一进一出都会带着一点白色液体,这液体很多,让俞明的里面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干涩,疼痛感也就没有那么鲜明。
这男人技术不行,横冲直撞的,还一身酒气,俞明被干地哼哼唧唧的还在吐槽。
这里好歹也是个开阔之地,两个人搞了这么久却没有一个路人经过。
那强奸犯第二次射出后,酒精上头睡了过去,重重地压在俞明身上,差点让他喘不过气,他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人推下去,提起半褪的裤子,把男人身上的口袋背包翻了个遍,捞走了所有现金,这才扶着地慢慢站起来满意离开。
就当被狗啃了,谁在乎,反正男人钱不少。
回去的时候,下体处不断往下滴精,精液导致内裤被浸得湿漉漉的,后面疼得很,走路都废了老大劲,俞明当真是咬牙切齿,佯装不屑。
俞明回去后又过了三个月偷鸡摸狗的生活,那次被侵犯他只休息了两天,就回归老本行去,这三个月他过得很不好,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走在大街上没事就想呕两下,导致路人见了他就躲得远远的,这阵子实在是没偷到什么东西。
时间一长,俞明有些害怕,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父母遗弃,不是因为生了什么大病,而是医生诊断他的体内有子宫。
俞明的亲生父母都是重男轻女的家伙,只把俞明当成讨债的怪物,还是流浪汉看他可怜才养了他,但是前阵子流浪汉也病死了,他本来是为了治养父的病才做了小偷,后来觉得来钱快,他也没什么未来,也就没打算再改行做正经工作了。
因此,俞明是有可能怀孕的。
他怕去医院被当成怪物,只偷偷去药店买了几根验孕棒回去验,蹲在厕所当真看到了那有些明显的第二根杠。
不行,不能生,还是打掉吧,被人发现一个大男人大着肚子像什么样。
俞明摸着肚子红了眼眶。
更何况,更何况生下来估计也是个怪物,他又没钱养,它另一个父亲还是个强奸犯。
这么想着,俞明就打算去买药流产。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了,药店也快要下班,俞明急匆匆地跑过去,想尽快买到药,谁知道经过一个小巷子时,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个人,他后脑勺一响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俞明头很疼,小腹也有些坠坠的,但是他没心思考虑自己了,因为他看到自己手上握着一把沾血的匕首,而旁边躺着的恰恰是一具尸体。
那尸体流了不少血,凝固后将身体周围一圈都染黑了,俞明的衣服也被溅得满满当当,腥臭味很重,俞明摸着肚子就干呕起来。
他甚至还没等这一阵干呕结束,脑袋就顶了一把枪:“警察,别动。”
他今年当真是冒犯了太岁,才能过得这么倒霉。
坐在审讯室里,俞明一脸丧气地摸着肚子。
不管他再怎么解释都没用,匕首上只有他的指纹和皮屑残留物,尸体的指甲里的皮屑也是他的,甚至他身上还有对应的伤口。
这是俞明根本无法自证的诬陷,他连学都没上过,嘴巴更是笨的要命,除了不是我,其他的什么也不会说。
很显然,他被关进了监狱,判了死缓,缓冲期一年。
刚被关进来的那一个月,俞明当真是万念俱灰,他一生中唯一的接触的善意就是流浪汉,流浪汉死后,他尽可能地让自己好好活着,他以为日子虽然苦了点,但是还能过,却发现自己连想活都成了一种奢望。
监狱的日子很单调,好在吃好喝好,若是俞明不用死,他是会满足这样的生活的,他已经过了孕吐期,肚子微微鼓起,有时摸着肚子,俞明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个孩子他显然是打不掉了,可能还会偷偷生在监狱里,他死后这个孩子就是他唯一的指望,其实还不错。
而且,随着腹部隆起,他能感受到胎动了,在他坐在床上发呆发愣时,他偶尔能感觉到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游过,有时吐着泡泡跟他互动。
人的感情就是来的这么快,俞明已经舍不得这个孩子了。
可是,这样还算安宁的日子,在另一个警察的出现后,都改变了。
这个警察叫吴峥,正是那个强上了他的人,是他肚子里孩子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但是他显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把俞明当成了普通的罪犯,他认为案件疑点很多,俞明不像是杀一人的那个,所以总会来找俞明问话。
问的内容都很正常,但是吴峥发现,俞明总是对他有一种敌意,甚至对他的问话不是那么配合,哪怕他是想帮他翻案。
可是吴峥挺喜欢这个有点胖的犯人的,他不希望这个人因为被诬陷而白白送命,因此不管俞明什么态度,他也总喜欢找他,有时候送些棉被,有时候送些吃的,俞明就算不待见他也不委屈自己,都是照单全收,毕竟他落入这个田地,这个警察有大半的责任。
四个月以后俞明的肚子就长得很快了,囚犯的衣服他开始穿不下,肚子那块越来越挤,挤太厉害就会疼,只能让吴峥时不时给他送加宽加大的衣服。
他遮不住肚子,索性不遮,让人以为他吃好喝好长了啤酒肚,夜里睡觉也不能平躺,不然肚子压的他呼吸困难。
月份大了之后更是难熬,每一次胎动幅度都很大,有时腹中胎儿随意一踢就能踢到肋骨隐隐作痛,耻骨被压的生疼,可是他只能忍,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可以生孩子的怪物。
吴峥这阵子很忙,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在查案子,俞明的案子有了进展,大家现在已经意识到俞明是被诬陷的,但是没有确切证据所以还不能将人放出来,对他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
俞明是在夜里发作的,这个时候囚犯都睡了,他这几天总是被宫缩折磨得睡不好觉,又不确定什么时候能生,疼起来只知道揉着肚子,盼着小孩赶紧出来,这孩子真不愧是被强出来的,在他肚子里跟他父亲一样折磨得他不轻。
很疼,比前几天的宫缩还疼,俞明摸了摸肚子,又伸进裤子里感受了一下下面,没湿,那就是还没要生。
吐出了一口气,俞明慢慢做着深呼吸,这个方法还是他不经意间发现的,可以减轻疼痛,也能避免自己喊出声来,吵醒别人。
今天的用处好像不大,肚子里越来越痛,俞明缩在棉被里都能看到被肚子顶起的棉被在宫缩时下陷,可见这次宫缩有多么强烈。
疼得很了,俞明拽起被子使劲捂住嘴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闷哼。
就这么折腾了几个小时,夜深了,耳边呼声此起彼伏,俞明也终于能放心地小声哼哼。
他闭上眼睛,睡不着,想着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肚子很疼,疼到麻木,连后穴开始流水都没感觉到,还是多亏他能隔一阵子摸一下后面,摸到手指都沾着腥气的液体后,赶紧拿枕头垫住屁股。
羊水破了就是快生了。
想着电视剧里的女人是怎么生的,俞明扎开双腿,又怕冷,盖好了被子,抓着被单借力,上身微微抬起,向下使劲。
俞明的肚子原本又大又软,现在腰处的鼓起被压平了,肚子足足小了一圈,只留了个胎儿的形状。
“呃嗯”
一次用力结束,下一波宫缩急得很,俞明猝不及防,没忍住闷哼一声,又开始跟着用力。
俞明的后穴吐出一些晶莹的透明液体,濡湿了床铺,抬起的双腿让不大的被子露出点缝隙,冷风从那里窜了进来,直让沾了液体的后穴冷得一缩,让俞明差点卸力。
用了几次力,俞明以为差不多了,他又去摸后穴,除了洞口大了点,他什么都没摸出来,那地方一张一阖,湿润的很,手指轻轻一戳,“噗嗤”一声就钻了进去,俞明爽得轻轻叫了一声,探了探,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这才失望地伸出,管不了脏不脏,随意地将液体抹在床单上。
虽然用了这么久的力气还是不管用,但是生还是得生的,俞明只做了一会自我安慰,就又挺起身体用力。
大概是躺着真的不好使劲,使了几次都毫无效果的俞明打算换个姿势。
他慢慢翻了个身,手肘撑着抬起上半身,跪趴着。
这实在是个好姿势,俞明不过刚刚做好动作,便感觉到一阵先前无法比的便意,顺着向下用力。
盆骨被磨得生疼,俞明的后穴又吐出一点羊水,然后慢慢鼓起,整个屁股缝都被体内含着的胎儿撑开了一些,红肿的后穴清晰可见,若是能有个手电筒对着照,还能看到里头黑色的一团在慢慢向外冒。
吴峥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俞明跪趴着,大肚子几乎贴在了床上,大概是嫌麻烦,棉被被甩在一边,最关键的是,俞明下面什么也没穿,那圆润光滑的臀部就这么赤裸裸地露在外面!
吴峥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阴茎立起,他是刚下班来给俞明送电热毯的,这个天太冷了,有棉被也用处不大,没想到进来后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
但是很快他便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赶紧打开牢门,跑进去,询问俞明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俞明疼得厉害,上一波宫缩刚刚结束,他喘着粗气,轻声埋怨:“眼睛瞎啊,我要是舒服能这样?”
的确,俞明脸色苍白,一身冷汗,一副被病魔折腾的很的样子。
吴峥以为俞明得了什么绝症,毕竟他肚子实在大的不寻常,像是长了个瘤,但是俞明对外总是说是啤酒肚,这才没有将人带去医院。
他当机立断,打横抱起俞明,又将有些打湿的棉被盖在俞明身上,不让人冻着,然后去了休息室。
被抱着的时候,俞明的双腿只能被迫合并,他尽力分开了一些,在宫缩到来时推挤,这时候吴峥便能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他抱紧了,走的更快更急。
“呃啊”
颠簸几乎加速了俞明的宫缩,他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用力的时间越来越多,等到下体鼓胀时,吴峥将人放在他休息的床上,他力气一缷,又滑了回去。
“你,你个混账,你就不能,呃,你就不能吱个声,再,再放我。”
俞明气得锤了吴峥,但是这波宫缩没完,他又向下使劲。
“对不起,对不起。”吴峥慌忙道歉,“肚子很疼吗,到底怎么回事。”
“哈啊”
俞明用完力,躺倒在床上,才抬起眼皮子看他一眼。
“废话,当然很疼,全怪你。”
现在是宫缩间隙,俞明还不怎么疼,他也不想忍了,破口大骂:“要不是你之前强奸了我,我用得着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说急眼了,俞明还一把拽住了吴峥的衣领子。
“你自己感受一下!唔啊,疼。”
俞明扯过吴峥的手就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恰在这时宫缩来临,紧缩的肚子肉眼可见,吴峥感觉到手底下的松软一下子变得坚硬起来。
“你,你,什么时候。”
吴峥吓得松了手,他毫无印象,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跟人上过床。
“就在三月份,春山街道,你喝醉了酒,强了我。”
俞明咬牙切齿,“我只是想偷你一点钱而已,你拽着我就把我上了,呃,还一直让我不跟你分手,莫名其妙的酒鬼。”
俞明说完,又是穿了几口粗气,下一波宫缩来了,他忍住没用力,这会他气急攻心,只想着指责吴峥。
“后面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啊疼。”俞明迅速穿了两口气缓和,又道:“本来我都要去流了,谁知道被打晕,第二天就被抓了说我杀人,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呃啊——”
还没说完,俞明实在忍不住,继续向下推挤。
吴峥已经听明白了,那天他女朋友要跟他分手,他伤心难过,在酒吧喝多了,还被人下了药,这才在街上随手抓了个人,只是躺在地上醒来后只有他一个,以为醉狠了做了一场梦,没想到那人现在就在他面前。
“可你,可你不是男人吗?”
这么问着,吴峥又撇向俞明大开的双腿间,休息室温暖,俞明嫌棉被碍事,又湿哒哒的盖着难受,早就掀开了,那里正软绵绵地趴着一根。
“你,你”
俞明气狠了,一下卸了力,这句话像是嘲讽,让他想起自己最深处的痛。
“我t是男人怎么了,我就是有子宫,就是能怀孕,我就是怪物怎么了,你要是害怕就滚。”
俞明喘着粗气,也不愿意用力了,就这么耗着吧,死了也好,反正都把他当怪物,怪物的小孩是没有前途的,他太理解了。
“不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峥嘴笨,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俞明消气,照俞明那种说法,他就是快生了,这个时候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是想帮你的。”吴峥摸着俞明再次坚硬的肚子,看人没什么反应,也有些心急,“这也是我的孩子,对不起,你要生了,我怎么做能帮到你。”
俞明没想到这人一点也没嫌弃自己,他先是惊讶地盯着吴峥,心中一股暖流涌过,感受到腹部紧缩,又开始燃起希望向下用力。
“呃,你帮我看看,看看下面出来了吗。”
吴峥听从指令,他移到俞明两腿中间,看着俞明用力时那微微凸起的后穴,按了一会,又从松软的洞口伸了进去,很快就摸到了里面湿湿软软的胎头。
“快了,快出来了。”这是他的孩子,他的血脉,尽管从没有互动过,但是吴峥还是有些激动,“用力,再用点力。”
“哈啊——嗯——说得简单,啊,你行你来。”
俞明这个时候已经忍不太住了,每次用力嗓子眼都挤出一声低吼,但是他还是想呛吴峥那么一两句。
对于这样的话,吴峥显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他代入了产婆的角色,对着那地方扩张,按揉,毫不嫌弃挤出的羊水,时不时摸一下俞明缩起的肚子,嘴里呢不忘鼓励。
“已经能看到了,加油。”
这句话显然让俞明看到了曙光,他面目狰狞地向下推挤,身下憋胀感越来越强,胎发摩擦着他娇嫩的穴肉,慢慢向外挤出,他的后穴渐渐鼓起,整个下半身都被胎头顶起。
“呵啊,啊——”
憋胀混着撕裂,下体流出一点血丝,那黑色越来越明显,俞明用力到双腿颤抖,他掐着床单,脸色惨白。
太难受了,实在太难受了,他为什么要受这个罪。
胎儿一点一点突破穴口,俞明紧绷着不敢放松,穴口被慢慢撑大,他想合并双腿,又怕伤到了孩子,让吴峥强制性控制住他的腿。
“呃——”
又是一道血丝,羊水被胎儿的头堵住不再流出,它外露的毛发渐渐干涸,穴口被撑大,撑大,再撑大,褶皱已经全部扯平,俞明难受地想要尖叫,可是怕隔音不好,拉住旁边的被子就放在嘴里用劲咬住,他连呼吸都不敢,只挣扎着要将堵住他下体的孩子生出来。
但是他的肺活量实在有限,这一阵用力后他实在没气,急急喘了两声,感觉到孩子又向里面缩,赶紧朝下使劲。
“快了快了,加油啊俞明。”
吴峥撑住双腿,感觉到俞明的力气不太足,轻轻摁住他的小腹,帮着他向下使劲。
“嗯——嗯——啊啊啊”
胎儿的最大头围终于突破穴口,这就意味着胎儿不会再回缩,俞明痛苦不已,嚎叫了两声,下体实在难受,又推挤起来。
接下来是胎儿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凹凸不平的面部撑开下体,当最后一点下巴破开穴口后,被堵住的羊水瞬间涌了出来,喷了吴峥一手。
“啊啊啊好疼,好疼。”
下体还含着胎儿的脖子,俞明已经没心思管自己的喊叫会不会被人听见了,太难受了,明明脖子比头更小,可是在头滑出的那一刻,他下体的憋胀感到达了顶峰,一呼一吸间都能感应到孩子在他身下颤抖,他摇摆着臀部想要摆脱,又被吴峥控制住。
吴峥把住刚刚生出的胎头,竭尽所能安慰失去理智的俞明,但是俞明显然听不进去,他很想继续用力,可是疼得他忍不住,他哀求道:“拉出来,你把他拉出来,求你了,好疼。”
嘴上说着,身下其实还有一阵没一阵地用力,吴峥听他的,将胎儿的头轻轻向外拽,俞明只感觉到一块肉在从他体内脱离,胎儿的肩不受控制地撑开他的下体,他捂住肚子推挤,又被下体磨得失了力气,控制着穴口想要回缩,但是吴峥向外拖拽的力道没停。
血丝越来越多,撕裂是俞明娇弱的下体无法避免的事情,随着俞明带着哭腔的一声哀嚎,胎儿的肩部终于破开身体,滑了出来。
“啊呵——唔”
肩部出来了,身体就快了,吴峥只轻轻将孩子往外一带,就完全滑了出来。
刚离开母体,孩子就哇哇大哭,带着脐带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俞明刚生完,身上酸软,意识却格外清醒,他喘着粗气,从吴峥手上接回了孩子,瞧了瞧孩子的下面,是个男孩。
后面的事,什么胎盘脐带,都是吴峥处理,俞明不想去医院,吴峥只能在处理完以后将人送回了牢房,只等着翻案后将人带回家中负责。
俞明虽然还住着牢房,境遇却大不一样,孩子被带走了,他在坐月子,吴峥每天过了说是看守实际上伺候得好好的,案子一翻就把人揣回家里,商量着什么时候结婚。
肚子好疼。
方佳绷紧了身体,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手中死拽着勒紧她肚皮的安全带。
她怀孕九个月了,也疼了好多次,医生说是假性宫缩,快要生了都会这样,她自然也就没在意,不顾丈夫的不满,想在生产之前与丈夫来一段为期一周的自驾游。
这会,丈夫开车不能有杂念,方佳也有点习惯了这些日子的宫缩,以为过会就消停了,打算暗自忍下。
这会,车正在一个偏僻的小道上行驶,他们一早就做好了出行攻略,这次正是想去山上看朝霞。
山路很不好走,车颠得方佳难受极了,她的妊娠反应并没有因为月份增大就完全消失,只能扶着胸口,缓解自己想吐的欲望。
腹中收缩的厉害,方佳越来越觉得难捱,拽了拽丈夫的衣服,问:“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快了快了,就几分钟。”
丈夫知道方佳等得不耐烦了,拍了拍她的手,感觉到手下冰冰凉凉,知道假性宫缩又开始了,心里又气又无语。
“肚子又疼了是不是,明天结束以后就住院,听见没?”
方佳本就疼得厉害,见丈夫又开始劝她住院,小性子一起,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到时候再说,我又没生呢,去医院照样疼。”
有时候丈夫都不理解方佳怎么能这么心大,临近产期,丈夫急得团团转,生怕大人孩子有点问题,方佳却根本不在意,大着肚子连走动都不方便了,还是想着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