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是南阳王班师回朝的大日子,城门处热闹非凡,百姓们都期盼迎接这位拯救了楚国的大功臣。
“公子,王爷就算回来也是先进宫复命,您又何必急急忙忙地赶去城门。”
小玲一边为向凭语戴上发冠,一边向他不满地抱怨。
“您的身子这么重,太医也说了这阵子不知何时便会发作,应该卧床静养才是,总归王爷也是要回府陪您的。”
向凭语笑了笑,拍拍小玲正在忙碌的手,又摸了摸隐藏在宽大斗篷中的巨腹,感叹道:“王爷此次出征已有四月,这些日子里只有家书作伴,我也只愿他回来之时能第一个看到孩子,也算全了他这些日子的挂念。”
小玲不满,可她毕竟只是个丫鬟,只得听从王妃的话,轻轻扶起王妃,将人带到王府门口处,再指挥仆从将王妃带上马车,自己踩着个小凳子也进去服侍。
向凭语的肚子很大了,五个月的时候匈奴入境,南阳王楚辞不得不请命出征守护边疆,经历四个月的奋战,终于大破匈奴,得以让他们签下百年不犯的降书。
如今,向凭语已经怀孕九月,他身子一向娇弱,当初怀上的时候便胎位不稳,只一直卧床休息,因此孩子养的不小,他又是纤瘦的,走路只得时常托着,十分吃力。
马车的颠簸让向凭语胸口闷闷,时不时泛起一阵恶心,腰部也酸酸胀胀的,他一时兴奋顾不上这些,只小玲又是给他揉腰又是给他平气,倒是舒服许多。
终于到了城门口,向凭语又是小心下了马车,在小玲的搀扶下慢慢爬上城墙,他本不该过分走动,今日的运动量对他来说过大了,没走几步便累得喘气,不知多久才上了城墙,激动地眺望远方,企图看到前进的军队。
如此下来,向凭语站着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等得他双腿颤颤,半个人靠在小玲身上,终于看到了正在骑马前行的楚辞,心中的高兴与幸福让他忽视了巨腹处隐隐的紧缩疼痛感。
楚辞一眼就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四个多月的王妃,他也是激动不已,若不是时机不对,他恨不得立刻跑上城墙拥抱这个即将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
很快,他跟着前来迎接的大臣急急忙忙奔去了皇宫,只为了早点处理完政事,好与许久不见的妻子好好耳鬓厮磨一翻。
楚辞走了,向凭语心中滚烫不散,他笑着走向楼梯,腹中又传来一阵闷痛,他也没当回事,一步一步回到了马车上。
站着走着时还没有觉察,如今坐着,那腹部的闷痛感越发明显,向凭语托着肚子稍稍用力,企图缓解腹中压力,没想到疼痛一下子炸开,痛得他猝不及防的呻吟一声。
“呃”
“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了。”
小玲被这声吓着,赶紧摸摸向凭语的肚子,就在手附上去的时候,恰好肚子中一阵强烈的收缩,小玲只觉得向凭语往日柔软的腹部如今硬的像一块石头。
“公子,公子您没事吧。”
小玲心中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抚着向凭语的肚子,但是毫无作用,急切的她朝马车在大喊。
“王妃出事了,快,动作快点,赶紧进宫请太医。”
向凭语只觉得腹中痛楚越来越甚,疼的他再也端庄不住,侧靠在塌上,手还牢牢托住腹部。
马车行的越快就越是颠簸,向凭语本就受不住,只凭着本能的抑制只发出几句闷哼,手指也是越抓越紧,腹部的衣服也已经被抓松,抓皱。
“慢点,慢点,好疼。”
向凭语终于忍受不了,马夫们当然得听从王妃的话,于是马车渐渐平稳,让向凭语些微好受了一点。
但是小玲心中急躁,向凭语这是早产之兆,王府又远,若是马车上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又怕向凭语产痛来的这么急又这么猛,若是急产,也不知在这马车上该如何是好,别说她与王妃男女有别,她一个黄花闺女也不懂产娩之事,生产过程中出了岔子,那可是关乎王妃性命的大事,别说王爷不会放过她,她自己也要恨死自己的。
“公子,您别怕,先深呼吸,太医叮嘱过您腹痛的时候不要用力。”
小玲只能按照先前从太医处学到的东西做,她尽量引导着向凭语一呼一吸,随着不断吐气呼气,向凭语确实觉得疼痛减轻了一些。
情况都在向好处发展,在小玲的服侍下,向凭语安稳了下来,只等回了王府后进入产房等待生产。
没想到马车行的太慢,走了许久只走了一半的路程,可是又不能太快,这样的速度已经是向凭语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唔”
迷迷糊糊中,向凭语感觉到腹中爆炸一般的疼痛,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频率,抱着肚子坐卧难安。
小玲什么都不会,只能替向凭语按摩好让他轻松一些,她时不时触碰到向凭语收紧的腹部,心中担忧,又不敢露出怕影响到他。
又过了一会,向凭语觉得自己腿间的亵裤湿漉漉一片,那水还在向下蔓延,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他心中只觉羞耻,抓紧了早已改在身前的披风。
“呃嗯,哈哈哈呼”
又是一阵宫缩,向凭语祈求着马车早点抵达王府,因为随着不停歇的阵痛,他慢慢起了出恭的欲望,再加上身下不断蔓延的水流,他害怕小玲看见他这样出丑的场面。
“呀。这地上怎么有水。”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向凭语绝望的想。
小玲在液体刚顺着向凭语湿漉的腿间滑到地上时就发现了它,她心中一阵不妙——果然是要生了,她轻轻掀开遮住向凭语下裙的披风,发现向凭语的下裙已经被羊水沾湿了,所以才会滴到了地上。
坏了,这得流掉了多少羊水啊,小玲心中胆怯,她没接触过也从太医那了解过,生孩子之前会破水,那时候得控制住,不能让羊水流光,否则孩子不好生,还容易憋死在肚子里。
照着现在向凭语流出羊水的量来看,只怕他腹中剩下的羊水已经不多了,得立刻想办法才行。
还好马车够大,为了向凭语能舒适地坐在车里,楚辞特地情工匠在车上安置了一个塌,这时就起到了作用。
时间不等人,小玲赶紧扶着向凭语躺下,又脱去他的鞋袜,让人蜷缩着侧躺在塌上。
向凭语只觉得下亻本原本不断地热流在躺下后少了许多,只是毕竟是侧躺,也没有垫高**,还是时不时会有一些羊水溢出。
就这么痛苦的忍受了许久,向凭语随着腹部的紧缩开始控制不住向下用力。
“呃呃”
等到小玲将人安置妥当后,便看到向凭语已经面目狰狞,嗓子里时不时发出挤压的声音,她又摸了摸肚子,此时的大肚如同一块巨大的铁球,硬的让人害怕。
“哈呼哈,呃”
一次用力结束后,向凭语努力喘了几口气又开始忍不住使劲,他已经能感觉到盆骨被什么东西凿开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分开双腿,可是多年以来的修养让他做不到在一个女孩面前做出大开双腿丑样,只能强行忍住。
“冷静,冷静。”
小玲拍了拍自己胸口安慰。
“不能用力,公子,您还不能用力。”
小玲抓住了向凭语使劲中攥得紧紧的手,想方设法制止他用力。
“再忍忍,再忍忍就到了。”小玲安慰道。
“不行,小玲,呃,疼,我忍不住了呃,呃。”
排便感越来越强,向凭语根本无法放松下来,他的本能在催促他像大解一样使劲,他连喘气的时间都快顾不上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小玲一个人急得团团转,她朝外面大吼“到哪了,还有多久才能回府。”
“快了,还有一刻钟的路程,王妃撑住,小的已经让人去通知王爷了。”
马夫心中也急,马车中的可是南阳王妃,腹中可是南阳王的嫡长子或者嫡长女,若是出了岔子,他绝对会遭殃。
“公子,再忍忍,只一刻钟了,您不是想见王爷吗,王爷很快就能回来看您了,您撑住啊。”
听见这句,向凭语总算恢复了一些神智,他努力忽视下半身的存在,想着很快就能见到的丈夫,只觉腹中疼痛也并非那么难以忍受了。
终于,一刻钟后,在向凭语挣扎着想再次用力的时候,王府到了。
终于到了王府,下人们急急忙忙抬出马车里的向凭语,正要将人带进产房时,楚辞正好骑着马到了王府。
他急切地从下人手中打横抱起自己的妻子,急匆匆的走向产房,他许久没见向凭语,心中本有说不完的情话,在看到怀中人阖起的双眼和紧缩的眉头后,只剩下担忧。
被抱着,急痛难耐的向凭语突然安心下来,他又开始慢慢地做深呼吸,怕楚辞担心,他还笑了笑,只是微笑并不能遮住他憔悴苍白的脸庞,但是两人心照不宣没有说出什么。
等到到了产房,早已恭候在一旁的太医赶紧上前,吩咐下人们将热水备好,并将侧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湿淋淋的衣裙掀开,拉下裤子,将向凭语的两腿撑开观察。
向凭语这个人一向干净,就连他的下亻本也一样,软软小小的阴一茎下白白净净,一点体毛也看不到,那柱体的下方有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小口处的皮肉已经被羊水浸泡得晶红剔亮。
还好还好,胎头还没拔露,太医庆幸着。
“嗯唔,下面好胀。”
向凭语一脸羞耻,将脸埋在楚辞怀中,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对着别人打开双腿让人观察,太医粗糙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从小口处伸了进去,他进的很深,又将手指开得很大,向凭语难受地扭了扭屁股。
“唔”太医又取出了手指。
“启禀王爷,王妃的产口已经开了八指,很快就能生产。”
楚辞心中烦躁,他只希望怀中人早点结束痛苦,挥了挥手让太医继续动作。
太医能继续干啥呢?现在开了八指,羊水又破了,王妃已经不能下地走动,只能静静等待宫口开全后生产。
哦不,他还写了药方吩咐下人去煎药,照他的行医经验,王妃这一胎定是生产困难,他虽然产程相比一般产夫要快上许多,但是王妃羊水缺失,只怕要干生,且宫口未全却不停使劲企图生出孩子,导致胎头如今卡在宫口,只怕宫口已有损伤,再加上王妃又向来体弱,如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能用在产娩之时。
总结一句话,情况危矣。
十指并没有开太久,在太医宣布已经可以开始用力时,向凭语已经开始仰着头使劲。
“呃呃呃额额”
一口劲结束,向凭语的手开始胡乱挥舞,他太疼了,平躺的姿势让他使不出太大力气,他想抓住什么,却发现四周空空,还好楚辞随时关注着他,与他十指紧扣,让向凭语用他的手来借力。
宫缩又起
“呃”
向凭语抬起头看向遮住自己视线的肚子,又开始使劲,使到脸部通红,冷汗打湿了他的长发。
“呼,呼呼,嗯啊”
向凭语一口气结束,又倒在床上,可是宫缩并未结束,他只勉强吸了一口气便短短朝下用力用力,这次宫缩又强又长,这次使劲后他极度缺氧,用了不过两三秒的力又要喘气,直到第四次卸力,才短暂结束了这次宫缩。
借着这阵子功夫向凭语赶紧多喘了几口气,好一会才恢复过来状态随着宫缩继续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凭语的手脚用力到发软,不止是宫缩带来的疼痛,下半身也是延绵不断得疼,每次用力都觉得自己的盆骨被磨着,可是强烈的用力欲望让他无法停止这一动作。
他快没力气了,向凭语清晰地意识到。
在宫缩间隙,楚辞又喂了他一块参片,他才隐约回了些力气。
太医也意识到情况不妙,让下人将温着的药端来喂向凭语喝下。
由于宫缩时间实在太长,向凭语腹部的宫缩已经没有那么强烈,长时间的用力也让他筋疲力尽,再不做点什么若是等大人晕过去了睡过去了,那便是华佗在世也无法了。
药很苦,刚喝下药的向凭语清醒了些,他又缩在楚辞的怀里休息,怕浪费力气,两个人到现在什么话都没说,只楚辞时不时抚摸他发硬的腹部,他们俩相识太久,只一个动作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向凭语心下安慰。
“啊呃,好疼”
药效很快发作,宫缩变强了,向凭语狰狞些用力,胎儿磨着宫一口慢慢滑出,带来一阵阵刺痛,他忍不住缩了一下,可是药效加持,排便欲望强烈的他已经顾不得骨头相磨的痛,再次用力。
“呃呃呃,胀,好胀”
向凭语的下半身被胎儿的头部撑得实在难受,他又想用力又怕用力,胳膊撑着床就想起来,又被楚辞按了回去,只能扭动着腰部继续用力。
“还不出来,额,好呃难呃生,我要生呃呃呃不动了嗯”
卸力后,向凭语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每次长时间的用力能让孩子下降得更多且不容易缩回,可是同时也经常让他喘不上气。
太医拨着向凭语下身小口处的肉瓣,将手指伸了进去,很快就感受到了一层阻挡,是孩子的头。
“用力,快了,头快出来了。”
一边安慰,一边在向凭语用力时将他的小穴往外拨,在又是不知多少次的用力后,终于能从他的小口处窥见孩子的黑发。
虽说孩子的头还是埋在向凭语的下体中,但是已有部分经过了耻骨,向凭语的小穴已经高高鼓起,太医手上稍稍使劲,便能从拨开的皮肉中看见一大片黑色。
“啊啊啊啊,好胀,好撑,出来啊呃”
随着胎头拔露,向凭语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好似要被什么撕裂了,他能感受到孩子顶着皮肉要出来了,他拼命用力,可是窄小的下体死死得箍着孩子,随着用力,他的小穴处的皮肉与骨头分离开来,楚辞向向凭语的腿间看去,只见向凭语原本可爱漂亮的小穴被撑成了一个外凸的半圆,半圆的中心有一处包裹着鸡蛋大黑色的小口,小口处的皮肉已经又红又肿,还有羊水干涩后凝结的残渣。
多么可怕,光是看着就哭痛苦,楚辞不敢相信此时此刻面目扭曲的向凭语得有多难受。他抱紧了他,可是他能做的只有给他心理上的慰藉。
“胀啊,胀。”
向凭语带着一点哭腔,甩了甩头,下体的鼓胀让他忍不住将双腿分得更开,使劲的时候他总能感受到皮肉在被一点一点撕裂。
“呃哼,啊”
向凭语抓住双腿,拼命将大腿根向外扒,自己随之使劲,胎头磨着皮肉慢慢出来,他难受地想扒开自己的下体将胎儿拿出来,可是巨大的肚子挡住了他,他只能掰着自己的腿根,尽可能将手往私密处移,拼命用手指将腿根处的皮肉向外侧拉,仿佛这样就能拉到自己的下体一样。